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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穿越凭什么我是阶下囚(56)

作者:伊依以翼 时间:2020-08-10 08:36 标签:甜文  重生  穿越  武侠  HE  

  李长天也没往外跑,守着燕殊,坐床榻边和他聊天,让他教自己看太阳和影子辨别时辰的法子。
  虽然学了一天,李长天还是稀里糊涂的,好在燕殊有耐心,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教他。
  两人一直相处愉快,除了第六日。
  那日,李长天换好药,觉得穿衣服捂得伤口难受,恰好天气又比较炎热,于是他只披着件中衣,还不系,光洁白皙的胸膛和缠着棉布的腹部露了一半。
  燕殊那天有午休,一醒来就看见李长天上半身赤裸着,侧坐依靠着床柱,指着地上的影子在辨时辰。
  “你……你……为何衣不蔽体?!”燕殊移开眼睛,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
  “热嘛,闷得慌,你肩膀上的伤不会觉得闷吗?”李长天想起以前在环境恶劣的战地医院,天气炎热没有空调,他的队友肩膀受伤,医生不让队友穿上衣,怕闷出汗会发炎和感染。
  李长天猛地反应过来什么。
  燕殊的伤口愈合得很慢,会不会和这个有关?
  “我听说,伤口捂着好得慢,你要不也裸着吧。”李长天对燕殊说。
  燕殊听闻,脸上一瞬间露出了错愕的神色。
  李长天知道燕殊肩膀有伤,自己穿衣脱衣不方便,秉承着助人为乐的想法,他走到燕殊的床榻旁,伸手去扯燕殊的衣带:“没事,反正我俩都是大男人,不要在意那么多。”
  燕殊慌乱地打开李长天的手,沉声低吼:“别碰我。”
  “裸着吧,伤口好得快一些!”李长天揉了揉被打疼的手,坚持,“你别管什么这个礼数,那个礼数的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燕殊脸色阴了下来,他裹着被子躺下,背对李长天,一言不发,似乎气得不行。
  李长天挠了挠头:“你别生气,我就是担心你的伤,好了好了,我错了,我太不知羞耻了,对不住,你放心,我不会再扯你衣服了。”
  可李长天好声好气地道了半天歉,燕殊也没有消气的意思。
  燕殊侧躺在床榻上,紧紧抓着被子,背对着李长天,僵得像块石头。
  李长天无奈,不敢再烦他,坐回自己的床榻上,大气不敢出一下。
  好在用晚膳时,燕殊消了气,恢复了平常冷静沉稳的模样,用淡淡的口气和李长天说着话。
  俩人不约而同地再没提起这件事。
  又修养了三日,燕殊肩膀的伤总算结了痂,是夜,用过晚膳,李长天打开窗,微凉的晚风带着草木的气息柔柔地抚进屋子,李长天深呼吸了一下,心情顿时愉悦不少。
  燕殊正在饮茶,端着瓷白茶杯,一举一动都在不经意间透着文雅。
  李长天在他身边坐下,听见燕殊说:“我们明日去天阙山庄。”
  “嗯?明日?”李长天的目光落在燕殊的肩膀上,“你的伤……”
  “无妨,如今徐大人不知去向,寒鸦不知在谋划什么,再不追查,恐生异端。”燕殊将瓷白茶杯放在桌上,淡淡道。
  “好吧。”李长天点点头,“明天见到玉树,把金箔拿给他看,他如果知道什么,肯定会和我们说的。”
  燕殊看了李长天一眼,意味不明地说:“你很信任沈公子。”
  “是啊。”李长天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为何?”燕殊问。
  李长天:“……就……因为……”
  因为他俩同是天涯穿越者,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因为他人很好!”李长天想了半天,也就只能憋出这一句。
  燕殊:“……”
  燕殊沉默了一会,突然问:“对你而言,何谓人很好?”
  “啊?”李长天没想到燕殊会这么问自己,一时间也愣了,他绞尽脑汁,说,“你看,他很好交谈,热情又开朗,也很有精神,没什么心计,对,没什么心计……”
  李长天正说着,客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李长天和燕殊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见了疑惑。
  会是谁?
  李长天站起身,去开了门。
  门刚被打开,外面的人就冲了进来,一把搂住了李长天。
  “长天!”沈玉树喊,“哎呀呀,我可想死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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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我可以和他同骑
  见来人是沈玉树,李长天眼睛一亮:“这不巧了吗?刚说到你呢!想着明天去天阙山庄找你。”
  “嗐!那晚从锦瑟坊出来,回去的时候被我哥抓了个正着!我只得安安分分地在天阙山庄呆几日,今天我哥和我爹有事出门了,我就来找你玩了!”沈玉树又搂了李长天一下,随后走进屋子,他见到燕殊坐在桌边,热情地打招呼,“燕殊!你也在啊!”
  燕殊目光极复杂,他颔首:“沈公子。”
  “哎呀,叫那么生疏。”沈玉树嫌燕殊一本正经,撇了撇嘴,他忽然意识到什么,问,“你俩怎么住一间啊?”
  “就……”李长天正要解释,被沈玉树打断。
  “啊,我知道了!!!”沈玉树喊出声,拿手指点了点燕殊,又点了点李长天,拖着长音,意味不明地笑着:“你!们!俩!”
  李长天:“啊?”
  沈玉树:“你们俩!!!”
  “是没钱了吧!!!”
  燕殊:“……”
  沈玉树说:“真是的,没钱可以来找我啊,哎呀你们别住这破地方了,和我回天阙山庄住吧!”
  李长天笑道:“哈哈哈,真不是,前几天出了些事,我和燕殊都受了点伤,住一间客房好互相照料。”
  “卧槽,受伤?!啊?流血了吗?”小公子眼睛瞪成了铜铃,“没事吧,怎么不去看大夫?伤哪了?”
  “看过大夫了,没事,就腰这。”李长天指了指伤处。
  “天呐,伤得重吗?我瞧瞧。”沈玉树凑了过来。
  “好得差不多了。”李长天极其自然地解了衣带,掀开准备给沈玉树看,他手都放衣衫上了,猛地想起什么,抬头看了燕殊一眼。
  燕殊紧紧攥着瓷白茶杯,低着头,素来没什么表情的他,此刻竟一脸阴郁。
  李长天慌慌张张地重新穿好衣服。
  完了完了,这在燕殊眼里,简直是有伤风化啊卧槽。
  “欸,你掀开给我看看伤啊,要是伤得很重,我去给你请大夫啊!燕殊呢?燕殊又伤哪了?”小公子嚷嚷。
  “他肩膀受伤,没事,我俩都没事。”李长天回答,“对了,有件东西,想给你瞧瞧,看你认不认得。”
  李长天让沈玉树坐下,燕殊给两人斟了茶水,三人围着黄木圆桌,李长天将那日捡到的云纹金箔拿了出来,递给沈玉树:“这个,你认得吗?”
  沈玉树接过一看,喊:“认得啊!这怎么可能不认得!这是我家的族徽啊!你们哪来的?”
  燕殊和李长天皆一顿。
  没想到沈玉树会如此爽快地承认,燕殊和李长天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
  燕殊沉吟一会,缓缓开了口:“沈公子……”
  “是不是朋友啊?玉树,玉树!”小公子不高兴了,拍桌子。
  燕殊:“那么,沈玉树公子……”
  李长天憋笑:“噗。”
  “哎呦。”沈玉树啧啧两声,骂道,“真是个死正经,死脑筋。”
  李长天稍稍收敛了笑意,说:“你别这么讲燕殊,他这叫知礼有义,是刻在他骨子的端正,礼多人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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