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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就不该是美貌值top(62)

作者:白夏昼长 时间:2023-10-03 08:07 标签:快穿 甜文 爽文 系统

  似乎,他在这欢喜楼里被灌醉了。
  两颊微红,先前冷淡理智的睿眼迷离, 肢体无力,呼吸紊乱,脚步走得也踉踉跄跄歪七扭八, 苏佑顿时计从心起。
  这人都到他手上了, 他怎么陷害,还是他说了算的, 对吧?
  苏佑觉得自己作为路人甲, 有些过于邪恶了, 简直像个反派。
  他甩了甩头,连忙回神,伸手搀扶住林端:“这位公子,可是喝醉了?我给你开间厢房吧。”
  林端呆木地转头,皱了眉,似乎要甩开他,然而却看清楚来人的脸之后,却没了异议,任由他搀扶着。
  苏佑特地开了最好的一间房,把林端扶了进去,这欢喜楼也是用了大价钱的,房间里居然清凉如秋,装饰华美而古朴,角落一袭暖香袅袅而散开,房间里都是香味。
  苏佑十分满意于这样做坏事的环境,把林端扶到床榻上后,自己拍了拍手,准备去外面找个姑娘守着他,倒也真不必发生什么,只需要明日清晨他告发林端的时候有人证即可。
  他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打开门,背后忽然有高大阴影遮掩住他,连带着还有酒气和男人味道,呼吸紊乱的在他耳边嘈杂。
  苏佑顿时心头一紧,不敢回头,手抓着门把更加用力急忙想要开门,然而房门已经开了一半,身后男人却极其粗鲁而迅速,一双有力的手闪电似的抱住他的腰,苏佑慌急了,死活想要探出头出去,然而身后男人霸道极了,察觉苏佑想走的意图,直接把他拽了回来,连带着门也一起哐地关上。
  苏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房门就已经被紧闭,他看着雕花精致的门欲哭无泪,那双大手慢慢收紧,男人把下巴搁在他的肩颈处,轻轻嗅他身上的味道,不时唇瓣擦过,留下一点温软的触感,缱绻又迷恋的,喘息了一声。
  “那个啥,国师,您应该知道我是男的,对吧?”苏佑被林端这样简直吓得不行,自己艰涩地哐咽唾沫,颤颤巍巍地问:“你不会是被这里的人害了吧?”
  苏佑现在觉得,林端除了喝醉了之外,很可能还中招了,所以往日清冷得像是寒冰天山一样的人物,今天怎么就跟求偶的孔雀似的,而且他还不分男女了!
  居然连他都抱。
  “我知道,我都知道。”林端说话声还沙哑不止,几乎再没了清明克制,而且情绪缠绵,缱绻斐然。
  他越蹭呼吸越乱,也越来越不满足,一点一点剥开苏佑后颈脖,然而雪白上笔法锋利的婆娑祈福谣生生刺了他的眼睛,他向来寡淡的情绪突起,一把把苏佑翻过身,堵在房门上,自己继续抱着他,却把他死死困住,只能在方寸之间看见彼此。
  苏佑被他吓到了,缩了缩脖子,眼睛睁大,嘴巴微微打开,一脸错愕地看着他,眼睛视线都乱,长睫毛都跟着心虚地颤动,细细微微地说:“干,干什么?”
  “没什么,我大概是醉狠了。”林端在近处将苏佑所有收揽进眼底,手臂扣着的腰极其纤细,鼻尖环绕淡淡香气,不时还有香味扑面而来。
  然而鼻形窄而柔和,轮廓走势温柔而流利,眼睛清亮,明眸乌羽,原来赵懿喜欢的人是这副模样。
  林端伸手掐住苏佑的下巴,向来严肃的脸上却忽然有了一点轻佻气,也泛着自嘲。
  赵懿的眼光的确不赖,眼前人的这幅长相,的确是人世间难得的绝色,居然比女子还要漂亮惑人。
  难怪一眼,就让他这个所谓的祈国圣子乱了心窍。
  从此日日梦魇,无从礼仪恭敬,全是湘妃妩媚颜色,净心难撤,宽衣解带也好,纵情恣意也罢。
  不消除的,却是他一颗脏污的......觊觎心。
  纵使听闻婆娑祈福谣落了苏佑的身上,他也从未断过昏黄嘈杂的梦。
  他摩挲着指尖的触感,眼眸沾了欲/念,眼底情绪翻涌晦暗,全然没有所谓祈国圣子的半分严肃模样。
  绮念难消,魂牵梦绕的人在他怀里,酒意在两个人之间散开。
  林端终是败于自己肮脏恶意,掐着尖尖的下巴,低下头。
  他一生都克己复礼,清心寡欲,为国祝祷,不曾有过僭越的时候。
  就,满足他这一回吧。
  他原先只是想要轻轻贴上,然而在自己口齿尝到甜味的那一刻却是收不住了,直接乱了,凶恶又肮脏的,一进再进,怀里的人挣扎,他掐了他的手,制在身后,逼着怀里的人仰头。
  太乱了,太混了。
  苏佑脑子一片空白,眼眶瞬间就红了,惊慌失措地流眼泪,深着眼角滑进衣领里,美人泪垂,却得到的不是怜悯恻隐,而是凶狠异常。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佑因为呼吸不畅而发软,自己控制权全在男人手里,偶尔男人大发慈悲放他一瞬,他还没来得及好好喘口气,男人就又重新袭来,几乎将他逼得毫无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清凉房间里香气缭绕,越发浓郁,苏佑鼻尖全是这种味道,不知道是自己情绪起伏太过,还是体力不支,苏佑却是直接倒了下去,跌进了男人怀里,双眼阂眸,意识模糊。
  林端连忙将他抱紧,温柔地蹭他脸颊上细小的绒毛。
  房里的香本身就有异常,放了药材的香味燃烧而上。
  苏佑在房间里呆久了,自然会昏过去。
  林端自幼习武,心境通达,自然不会被香味所触动。
  他却怔然许久。
  他眼底情绪浓郁如墨,几乎隐忍克制下一刻就要崩碎。
  忽然,房门遭人猛破,一瞬间被人撞开,玄色便衣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口,看着房间里的画面,顿时脸色黑如锅底,眼眸尖锐几乎成为刀刃:“好,很好。”
  “朕竟然不知朕的托孤老师爱慕朕的皇后。”
  林端闻见声响,抬眸对上赵懿,情绪丝毫不畏惧,却是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
  苏佑睡得昏沉,只觉得自己好像热了一会,全身都是汗,之后就又凉快了,而且自己嘴唇又疼又濡湿,似乎有人一直用指腹沾了水磋磨他的嘴唇,而且很用力。
  他被弄得太难受了,甩头躲开,哼哼唧唧的:“痛,别弄了。”
  嘴唇上还真没有了触感,但是仍然湿润,他摇摇晃晃地觉得舒服,自己又熟睡了过去。
  赵懿抱着人,眼神复杂地看着苏佑红肿软烂的唇瓣,脸色仍然发黑,掐着苏佑下巴端详良久,苏佑被掐得难受,又睡不安稳,赵懿最后还是无奈又妥协地将人揽紧,慢慢地晃他。
  第二天一早,苏佑迷迷糊糊的意识都不太清明,就被赵懿叫醒,闭着眼换上了官服,被宫人引导着绕到前朝,上了早朝,苏佑还没睡醒,自己身体和脑子割裂,等站在群臣当中,眼前官服庄严,还有人不时和他打招呼,他才眼前猛然一惊。
  他怎么上早朝了。
  他已经许久不曾上过早朝了,上次端午佳宴,他公然告病称假,赵懿对此也没有任何要求,他带薪年休假得很是自由自在,今天怎么就有人趁着他不注意把他赶上班了?
  难道,赵懿已经没有给他带薪休假的想法了?
  苏佑心头大惊,时不时看向坐在高台上俯视众臣的赵懿,只见他脸色严肃,向来桀骜恣意的脸难得有了绝对的上位者的威严,肉眼可见的阴沉,气压低到所有臣子都不敢抬头。
  “今日早朝,朕要宣布一件事,国师林端,行为不端,为人卑劣,朕废除他的祈国圣子名号,押入大狱,可有人有异议?”
  赵懿说的话掷地有声,在议政殿中回荡不止,然而却犹如冷水入热油,轰然炸开许多声音,所有穿着朝服的人都面面相觑,对这件事议论纷纷。
  苏佑也蒙了,自己昏昏欲睡的精神一下子也被炸醒了,才想起来今天自己是要参林端一本的,而且,昨天他是怎么回来的?以及,林端和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之后还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昨晚他昏得太快了,太沉了,自己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准备,似乎就睡了一觉。
  以及现在在闹什么?
  一众大臣议论一圈后,一位老臣急忙走出来提出反驳:“臣以为不可,国师乃是先帝托孤大臣,为人清明,又自年幼时苦修,为国祈福,心性过人,而且三次助我军大胜,如此劳苦功高,如何就需得剥除名号,押入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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