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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丑夫后(25)

作者:林沁人 时间:2024-01-07 10:48 标签:生子 种田文 甜文 布衣生活

  村子里管家的小媳妇多得是,刘发自己就是什么都听媳妇的,见状也不笑话,笑着冲清言道:“人我就带走了,晚饭保证回!”
  邱鹤年对清言说:“我走了。”
  清言“嗯”了一声,笑着把他们送出了门。
  活干得都差不多了,清言一下子闲了下来。
  他给里屋火墙边的小鸡仔喂了小米,想了想,还是去隔壁屋练字去了。
  不管邱鹤年怎么想,他这字还是得尽快练出来才把握。
  去了王铁匠那屋,清言把擦手的布巾放到一边,给砚台倒上水,正研墨时,他不经意地往桌面看了一眼,登时手一抖,墨汁差点溅出来。
  桌面上,几张纸正静静地躺在那里,最上面那张就是他最近练的字,这张纸本该在他衣柜最底下的,现在莫名出现在这里。
  而更重要的是,字的间隙间,被人用狼毫小字几乎密密地填满了,都是在讲解清言所练字的结构和写法。
  清言凝神看了一阵,缓缓将纸张往后翻,凡是纸页上还有空地的,都塞满了这样的小字,他又往后翻,翻到了最后一张,这张纸与其他不同,上面没有他自己的笔迹,而是一张字迹漂亮、工工整整的小楷,同样,在每个字的旁边,用狼毫写了临摹的注意事项。
  这字体清言已经看熟悉了,昨天和今天交付出去的春联他都一幅幅仔细看过,正是邱鹤年的字。
  原来,昨晚上他来这屋是做了这件事。
  一时间,清言竟突地就明白了邱鹤年的想法。
  对方没说破,就是没打算逼问他,清言自己想说,他就听,不想说就算。
  而不论他说与不说,邱鹤年都是站在他这边,并且会尽其所能地帮助他的。
  清言站在桌旁,内心如海浪翻涌,一时心跳竟乱了几拍,与以往的见色起意不同,因为以往他乱了心跳时,不会这样在心里最深处体会到从未有过的、酸酸涩涩的五味杂陈的甜。
  晚饭前,清言打算出门找人去,李婶见了就跟他唠了几句。
  “这大郎娶了媳妇就是跟过去不一样了,过去啊,他就像头独狼,跟谁都不走近,我和住前面的三幺,那是处好久了才算亲近。”李婶摇了摇头,笑着道,“真是谁都没你管用。”
  清言不明白她的意思,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李婶隔着栅栏拍他肩膀,“当邻居这么久,我多少了解这孩子了,大郎他一个是怕你在村子里觉得孤单,再一个他白天很少在家,希望村子里的人能多照应你,这才主动给村里人写春联,走得近乎点儿的!”
  闻言,清言的心又跳乱了几拍。
  晚上睡前,夫夫两烧水洗了澡,还是和过去一样,清言先洗,邱鹤年则在外屋给他烧火,等他洗完了,就躲进床帐,轮到对方洗。
  清言在帐子里,眼角余光能看到帐子外的人影,也能听见时不时哗啦哗啦的水声。屋子里很热,他咬着唇,褪下亵衣,用香膏涂抹自己的身体,湿发半干,被他用白皙细嫩的手拢到一侧,刚被热水浸泡过的皮肉微微透着红,柔润得像是能掐出水来。
  帐外水声不知何时停了,换成了穿衣袍时细微的窸窸窣窣声。
  当脚步声停在床边时,清言眼睫颤了颤,终于放下香膏,将滑到手肘处的亵衣拢了上去。
  哗,床帐被掀开,清言亵衣上的系带还没系好,他抬眼向男人望去,盈盈一笑。
  帐外,男人一手掀帐面色如常,可手里那本的《山河记》却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明知不可为,而非要为之。
  清言的理智说这不行,但他的心说就要。
  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清言想,这就是自己现在最真实的写照了。


第20章 清心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清言一脸的明知故问。
  邱鹤年没回答,只盯着他看。
  过了一会儿,他收回目光,缓缓地弯下腰,将掉在地上的书拾了起来,将它放在了床边的圆桌上,还细致地将封面上的褶皱慢慢抚平了。
  清言跪坐在床上,不催也不再出声,耐心地等待着。
  果然,那之后,男人又一次看向他时,目光已经变了,再不复刚才刻意的平静无波,而像是充满侵略和危险的幽暗深渊。
  男人上了床,坐在清言的对面,嘴唇微动,声音极低极沉,略带嘶哑,与他平时的嗓音几乎完全不同,他说:“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清言看着他,这样的男人危险而令人着迷,他咽了口口水,说:“你不敢冒险,我敢。”
  这句话后,两人之间沉默下来,只这么安静无言地对视着。
  良久之后,清言动了,他从跪坐的姿势起身,膝行着挪到男人面前,在对方仰头看着自己时,他脸色微红地抬腿跨坐到对方大腿上,感受到坐在底下的大腿肌肉立刻僵硬起来。
  他双手轻轻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饱满红润的唇微动,几乎用气声问:“相公,清言好不好?
  男人喉结滑动,声音更嘶哑了,“好。”
  清言本来白嫩的脸颊红得快滴血,白白的牙齿委屈地咬了咬嘴唇,在男人耳边说:“那你疼疼清言好不好?”
  这句话最后一个字似乎才出口一瞬间,清言眼前的世界就颠倒了。
  他被按倒在床铺上,后脑勺被温热的大手托住,腰背砸在床铺厚厚的褥子上,并不疼,随即,伴随着沉重、温热而踏实的重量袭来,他的嘴唇被男人咬住,在犬牙间轻轻研磨啃咬。
  清言在嗓子深处发出一声“嗯”,即使感到微微的疼痛也还是乖顺地任人施为,并且在感受到对方深入的意图后,配合地张开了唇……。
  这是清言这辈子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新婚夜里没有过,上次在山上也只是轻轻一碰。
  原来吻是这种滋味,清言迷糊而沉醉地想。
  胸口一凉,亵衣被扯开,清言一截白藕似的胳膊,搂着男人的肩背,感受到温热的大手顺着自己的腰向下向后,在最软的部位狠狠抓了一把,清言这下可是真被抓疼了,可他还是伸出另一臂,试图环抱住对方。
  可就在这时,身上一轻,手上随即摸了空。
  清言怔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伸手去捞,可还是晚了一步,男人已经离开他下了床铺,疾步往屋门走去。
  清言坐起身,叫了声“鹤年”,对方脚步一顿,可还是没回头,随即打开门离开了屋子。
  清言愣愣地坐在床上,看着那道被关的严实的门,心跳如鼓,还没缓过神来。
  过了会,他倏地躺回床上,手指摸上自己的脸颊和唇,胸口起伏,体会着舌根酸软酥麻的余韵。
  直到呼吸恢复如常,他才拢好亵衣,穿上鞋子,也出了里屋门。
  穿过外屋,来到另一间屋子门口,没等敲门,清言就看见屋门口地上放了纸张和毛笔,就连砚台也在。
  清言纳闷地蹲下仔细看,就见那张纸上写了大大的两个楷体字:“清心。”
  这两个字的墨汁还没干透,显然是刚写的。
  而更重要的是,在“清心”这两个字旁边的空白处,没忘记用细细的狼毫小字写了这两个字的结构和写法。
  清言看着看着,本来有些愤愤的情绪一下子消失不见,忍不住笑了起来。
  ……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做饭,清言已经熬好了一大碗浆糊。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按照习俗要在辰时前把春联贴好。
  邱鹤年踩上凳子贴春联,清言则在下面看着,不时出声调整位置。
  隔壁陈玉家的男人终于回来了,此刻两人也在屋门口贴春联。
  张文生长相不出众,但有读书人的气质,性子也随和,给人感觉挺舒服的。
  见他们出来就主动打了招呼,还让陈玉给他们拿他从县城带回来的糖块,陈玉假模假式地磨蹭半天也没去拿,清言没打算真要,笑着客气道:“不劳烦了,家里也买了糖块,张先生大老远带回来的,留着自己慢慢吃。”
  张文生拿陈玉没办法,但也没真的生气,只是有些责备地看了夫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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