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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温柔人夫是兔子啊(6)

作者:酬川 时间:2024-02-17 09:38 标签:穿书 重生 萌宠 架空 未来

  徐牧一怔,嘴角微扬。
  他很轻地捏住兔子的爪子,揉了揉,心脏像泡在热流里。
  好软啊……捏着像棉花糖……好可爱啊……
  徐牧眼睛发亮,试探地回握兔子。他的瞳孔不是完全的墨色,掺杂一点绿,在客厅的灯光下显出几分幽幽的凉意。
  他盯着垂耳兔,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但激昂的情绪像鼓鼓涌动的水流,不断在心间冲刷。
  如果是我的兔子就好了——
  徐牧算了算自己赚的钱和需要还债的数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知道这边养兔子的基础花销多少、不对,应该装备最好的。
  他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各种养兔子的装备,唯有面上岿然不变。
  原来是新邻居啊……垂耳兔,也就是柏念也,他有些意外,但又松了口气,起码离家近,到时回去也方便。
  说实话,他有点怕青年。
  倒不是因为对方冷脸吓人,恰恰相反,他能感觉到青年抱起他时的动作极为温柔,小心地不触碰他的伤口。
  就是……
  柏念也垂下眼,不知道青年是什么品种,应该是大型猛禽之类的。
  他本能地害怕,像刻在基因里一样。
  尤其是拟态时,这种面对天敌的恐惧更为敏感。
  加上熟悉的胀痛感在全身蹿动,一个月里他经常遭受这样的折磨。
  他没什么力气,完全不想动弹。
  但被握着手的感觉太奇怪了。
  ——明明他的本意只是想告诉青年,自己知道对方的好心,没有再害怕了,颤抖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柏念也尝试想抽回自己的手,但被青年牢牢攥住,挣脱不得。
  他看向对方,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不松手。
  他轻轻地叫一声,再次动了动手。
  徐牧开始捏爪子玩,心想指甲修剪得很好,弧度圆润。
  看起来不像野兔,难道是谁家养的跑出来?
  还是被弃养了?
  弃养……那挺好的,刚好他来养。
  还是不放。柏念也无奈。
  算了,他自暴自弃,重新躺回去。
  徐牧对兔子想什么一无所知,全身心沉浸在毛茸茸里不可自拔。
  他还给垂耳兔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它嘴边。
  柏念也犹豫一下,确实有点渴了,伸出舌头舔了舔。
  水是甘甜的。
  “主人,医药箱。”纳德司从后面出现。
  徐牧回神,“好,谢谢。”
  他接过医药箱,发现是全新未开封的。
  里面品类繁多,徐牧一一摆开,查阅说明书。
  嗯,比想象中要方便,有杀菌的紫外线器,清理伤口的药水,促进愈合的简易治疗仪……
  徐牧先将垂耳兔的腿用药水清理一遍伤口,污渍和灰尘被冲掉,一些血渍已经结痂,他就用纸巾一点点揉开,极为细致。他还用手指梳顺毛发,一缕缕浸干。紧接着,他打开紫外线器,照了大概一分钟,再拿出治疗仪,对准伤口。
  狰狞、血红、绽开的皮肉,慢慢被清理干净。
  徐牧时刻关注兔子的状态,动作很轻很轻,生怕让它遭受二次伤害。
  幸运的是,垂耳兔一声不吭,伏在软垫上动也不动。
  徐牧也不敢掉以轻心,他知道兔子是一种非常能忍耐疼痛的动物,一般情况下不会大喊大叫。
  因此,他在草丛听到兔子叫声时,猜测它应该很痛了,才会不自觉地喊出声。
  “痛不痛?”徐牧低头,认真地对上它的眼睛。
  柏念也一怔,垂在脸颊的耳朵微动。
  ——不痛,好多了。
  嗯?徐牧不确定地想,刚才兔子是摇头?
  他仔细打量,没有任何端倪。
  不管了,就当是摇头。
  每个合格的养兔人就要学会自我pua——
  它愿意喝水不是为了我才喝的吗?它愿意窝在垫子里不也是为了我才窝的吗?它肯让我包扎伤口不就是为了我才不动的吗?
  徐牧心情愉悦,啊,兔子好可爱。
  “我可以抱抱你吗?”
  柏念也没反应过来。
  “你笑了,你刚才答应了。”徐牧自言自语。
  他快速将垂耳兔抱在怀里,手灵敏地躲过它的伤口,下巴轻轻搭在兔脑袋。
  柏念也:“……”
  徐牧不敢用力,搂着垂耳兔像捧什么易碎品。
  他想不管不顾地去吸兔子,拼命去揉毛绒绒,然后把脸埋在它柔软的肚子里,去咬它圆滚滚的脑袋。
  徐牧被自己的想象弄得心驰神往,魂飘飘欲飞。
  而柏念也难以置信地看着青年——
  他在干嘛?
  柏念也不自觉战栗,青年滚烫的皮肤紧贴着,下巴的胡茬的触感硌着他的脑袋,有种麻麻的触电感,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递,他全身像要燃烧起来一般。
  他有点羞恼,还有点生气
  “……好险没事,如果我没发现你,你孤零零地躺在草丛多危险……”徐牧絮絮叨叨地说着,语气不自觉疼惜,“你说,如果我没发现怎么办?你是不是就要出血死掉?冰冰凉凉地待一整夜……”
  以前独居的时候,他就喜欢和点点说话,把点点当成小孩。
  朋友当时说他和兔子讲话,整个人像被附身了一样,活脱脱的……徐牧思索了一下,叫什么来着。
  哦,男夹子。
  他心里嗤笑,朋友懂什么,兔子这么可爱的生物,当然要温柔点。
  柏念也惊疑不定,努力仰起头,复杂地看着青年。
  ——还是那张极为冷峻的脸庞。
  眉骨高,眼廓深,下三白眼看人冷冷的,鼻梁高挺,唇薄微弯。
  高挑英俊的青年,和第一眼没有丝毫变化。
  真是出人意料。
  明明说话这么煽情,担心他因为脚受伤独自待整晚,甚至还怕他因此而出事……
  外表冷,内心柔软。柏念也下了这个定论。
  不过,他怎么觉得青年有点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不对,应该说声音熟悉。
  似乎在哪听过……
  终于,徐牧抱够了,偷偷蹭了蹭垂落的耳朵,嘴角的弧度快要压不下去。
  好可爱,想亲。
  不行,会吓到它的,万一应激就糟糕了。
  “话说回来,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徐牧突然想起什么。
  柏念也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挣扎。
  徐牧不明所以,“嗯?怎么了?”
  他去摸垂耳兔的后背,没摸到。
  兔子极力躲闪,背死死拱起。
  徐牧不再敢有动作,小心地问:“哪里不舒服吗?你……”
  “叮铃铃~您的学习时间已到,请准时倘佯在知识的海洋里吧!”提示铃准时响起,回荡在客厅。
  徐牧纠结无比,最后恋恋不舍地起身。
  “你先休息待会儿。”他深吸一口气,“我还有事,晚点我来找你。”
  他很想带兔子进房间,但他怕自己没有自制力。
  兔子虽好,不能沉迷。
  柏念也:“……”他得赶紧走。
  他视线扫过四周,看准留有空隙的阳台玻璃门,心里有了计量。
  “纳德司,你帮我照顾一下。”徐牧交待道。
  纳德司优雅地行绅士礼,“好的,主人,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贵客的。”
  徐牧:?
  机器人短路了?居然还会鞠躬?
  “……嗯,行。”
  -
  三小时后
  “终于搞完了……”徐牧按了按眉心,酸胀感慢慢消失。
  他伸了个懒腰,想到了客厅的垂耳兔,唇边蔓延笑意。
  徐牧快步走出房间,清清嗓子,“兔兔,你在干嘛?要不要……”
  微凉的晚风趁夜色晦暗,携着满地月辉,轻轻抚过米黄色的窗帘,坠落的珍珠流苏扫地,响起叮咚叮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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