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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诶?他的孩子是我的(7)

作者:引迷途 时间:2017-12-08 15:10 标签:生子 重生 情有独钟 布衣生活

  程央蹙眉,手臂被扭得有些疼,那摁住他的警察见状稍微松了力度,转头去一派正气地吼道:“你们两也想犯法是不是!信不信连你们一起关了。”
  “抱歉,是我们过激了。”柳崇正不满对方压制柳崇,却在留意到对方的小动作后顿时心生感激,立马态度极为诚恳的认错。
  中年警察愣了一秒又瞬间恢复严肃的面孔,他倒是从没见过前一秒还狂怒不止下一刻却温文尔雅的受害者,他一向正直,知道受害者的遭遇自然是为受害者们不平,这些嫌疑人他们打不得,现在受害者动手揍两下也没什么好追究的,“你们两个还闹事吗。”
  “不闹了。”柳崇程央乖乖答。
  警察松手放开程央,对另外几名警察说:“放了他,你们两过来指认是不是他们盗窃了你们的钱,完事赶紧走,后续处理会通知你们。”
  于是两人乖乖上前指认后便被两名警察送出了派出所,反正钱是要不回来了,柳崇也不指望,虽然揍得不是特别过瘾,好歹能去去心头的小火苗。
  柳崇心情大好,搭着程央的肩放言请他去吃火锅。
  程央跟着笑笑,两人摇摇晃晃的逐渐走远。


第13章
  A市,柳家。
  王瑶跟柳华强面色死沉,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脑播放的监控画面良久,柳华强突然抓起手边的茶杯狠狠摔到地上,镀金茶杯应声而碎,直把王瑶吓了一跳后,柳华强吼道:“这家子泼皮无赖怎么还没弄走!祥叔呢!不是交代他把这事办好吗!看看那些狗.娘养的媒体把我胡编乱造闹成什么样了,真他妈养了一群废物!”柳华强狂躁的站起来原地转了两圈,猛地抬脚踢上一旁的椅子,朝门外喊道:“祥叔,祥叔!”
  王瑶忙起身拍着他的背劝道:“祥叔前两天生病住院了你不知道啊,新聘的管家还没来这事就没来得及处理,别气别气,其实要想处理好这件事简单得很嘛,咱们还能两边都不用得罪,何必夹在中间受气。”
  柳华强闻言目光灼灼的盯着王瑶,眼里不疑有他,显然十分信任自己的女人,“怎么处理,现在最要紧的是洗掉我身上的舆论,否则难不保有人真信了这一家子的鬼话去调查我顺藤摸瓜查到点东西,这样一来我们都得玩完。”
  王瑶笑了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他们闹了这么久无非就是想借着侄子被柳崇带走问咱们要钱,柳崇虽然是咱们儿子,不过犯了这么大的错咱们不能总是给他擦屁股包庇他,拐带别人的侄子这可不是小事,两人现在平平安安的还好,一旦真出点什么事那可就成了变相的谋杀了,到时候咱们家出个杀人犯,你这局长更别想好了,按我说,这两人不是想去找他侄儿吗,让他们去找就是,你得实话告诉我柳崇他们现在在哪个城市,不然光是拿钱打发根本满足不了他们,这种人,你打发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还不好收拾他们,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全世界都知道咱们跟他有过节,一旦他们出点事缺胳膊少腿的,就算不是咱们做的,这屎盆子也得扣你头上来。”
  这一番话算是说进柳华强的心坎里去了,这些问题他何曾没有想到,可若是因为这事惹恼了柳崇那小畜生,把他的事抖全出去就麻烦了,不过目前似乎并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他沉吟许久后,折中道:“他们既然要钱就给他们钱,前提是找几家媒体来让他们在媒体面前申明他们的侄子是自愿跟别人走的,顺便再当着媒体的面把他侄子的下落告诉他们,以防他们再借题发挥来骗钱,等事情平息后老子会让他们知道我的钱不是这么好骗的!至于那个小畜生,老子治不了他,先让这两泼皮去折磨折磨他们也行。”
  王瑶对此满意至极,仍旧不忘装出一副‘慈母’的模样,惋叹道:“柳崇这孩子也真是不懂事,干出这么件有违人伦的事就算了,还要为了自己的私欲威胁你这个亲爹,华强,我知道你为人宽宏大量不爱计较,可总是一味地纵容也不行,他捏着你的把柄咱们不能拿他怎么样,不过怎么着也得适当的教育教育,否则指不定哪天他就该用那些把柄威胁你做别的事了,你要是放心的话这事就交给我去处理,一定办得漂漂亮亮,你现在可以跟我说说柳崇他们到底在哪里了吧。”
  柳华强最不喜欢别人脱离他的掌控跳太高,闻言不悦道:“哼,他是嫌好日子到头了,这件事你想处理就给你处理,不过别做得太明显让他起疑,我倒是要看看,离开这个家,这个小畜生能不能活出个人样来。”
  王瑶嘴角不着痕迹的微微上扬,盯着监控器里躺在大门外的程氏夫妇若有所思,已想到百种逼得两人生存不下去的法子,柳崇啊柳崇,可别怪我心狠,谁让你流着能继续柳华强财产的血。
  D市。
  柳崇带程央去医院检查,医生查也查不出什么具体的毛病来,病因说得模棱两可就要开药让他们去输液,而程央自觉自己身体没问题,听了这话当即不愿意再浪费钱,任凭柳崇说破天都不愿意再去挂水吃药。
  医生开的药单尚来不及缴费,程央早已毫不犹豫的走出了医院大门,柳崇无奈,只得揣上药单跟上去,无奈道:“宝贝,怎么对看病这么抗拒,难道你还怕疼不成。”
  对方的一句宝贝听上去满是无奈,实则夹杂着无限宠溺,程央哪里听别人这样喊过他,当即面上闪现一丝羞窘,莫名喜欢这个称呼又感觉自己一个大男人被同是男人的柳崇喊做宝贝有些别扭,遂粗声粗气地掩饰羞窘之色,“别乱喊,我不是抗拒看病,我根本就没问题看什么病。”
  柳崇见他一脸窘迫还故意遮掩的模样很是可爱,不禁起了捉弄之心,凑到他耳边轻笑耳语:“确实不像病,吃什么吐什么还喜欢吃酸,怎么看都像是有了,要不咱们去照个B超瞧瞧,说不定真是呢。”
  程央闻言也不恼,反而调侃道:“那八成怀的是个妖怪。”
  柳崇一本正经地蹙眉摇头,“不行,真怀个妖怪我不就戴绿帽了。”
  “哈哈。”程央没心没肺笑道:“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
  柳崇啧了声,沉吟道:“看来地毯跪一次不够,多跪几次就老实了。”
  程央:“……”
  程央不愿去医院治疗,柳崇也不再逼他,不过看着他吃不下饭每天吃些乱七八糟寒性重的水果食物,整个人瘦了一圈柳崇难免担心,下班后去药房一问,排除急性胃炎胆囊炎等疾病的可能后,对方猜测是胃寒或者消化系统不好,先是给他开了两盒健胃消食片,又建议他多熬点养胃的粥给病人喝,平时少吃点性寒的食物,于是柳崇买好药就跑去超市买了不少小米,红枣,花生等物,准备每天熬给程央吃。
  回到家时,程央正躺在床上睡觉。
  柳崇把东西放好,轻手轻脚去厨房按照超市员工说的法子把小米泡上,材料一一洗干净放在一旁,去洗了个澡出来开始煮粥,定好电饭煲的时间后就去睡觉,这样明早醒来程央就能吃到现成的粥了。
  第二天一早,柳崇热好粥递给程央吃,好在程央的胃并未辜负柳崇的心意,带有不少作料的粥清淡香甜,很合胃口,程央头一次吃除了酸味以外的早餐没吐,柳崇深受鼓舞,开始在网上搜寻着养胃的粥变着花样给程央熬粥,时不时来点滋补的排骨玉米汤,如此维持几天后,多少给程央补了些肉回来。
  然而没持续多久,柳崇发现柜子里的钱见底了。
  两人五月底离开A市,一路走走停停到达D市已经是六月七号了,随身携带的一万现金除了路费及五千房租还有中介费用下来已经剩不了多少,近期还时不时带程央去医院看病,即便D市消费偏低,两个人大手大脚的本来就没多少钱自然经不起折腾。
  距离发工资还有十三天,柳崇看着手里仅剩的两百块难免有些犯愁。
  ——算了,省着点用吧,实在不行就去找老板预支点工资。
  转眼进了七月,天气越来越热,程央的呕吐症状依旧没有减轻,反而喝粥也吐,还开始莫名嗜睡,柳崇看着一脸憔悴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闹钟都无法吵醒的程央,轻轻喊了两声没喊醒后最终没有再打扰他,换上衣服去顶替程央的早班。
  中午时找到老板,请把他跟程央的班次换过,他上早班,程央上晚班。
  也不知是天气太热还是怎么的,程央感觉每天都睡不够,上早班起不来,上晚班更是困得厉害,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来,随便找个地方靠着就能睡着,几天下来都是这样,为此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其他同事背着告状了,老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应付过去,转身便找来柳崇说这个问题,让他告诉程央注意影响,不然次数多了他也不好包庇。
  柳崇闻言微微蹙眉,显然也是刚知道这事,他跟程央不在同一个班,而之前一起上晚班的同事想必也不好当着他的面说什么,现在突然听说,柳崇心里很不是滋味,谢过老板对他们的照顾有加后,柳崇下下班的同时直接把程央带回家了。
  “你喊我回来干嘛,无故旷工会被扣一天的钱,我得去上班……”程央嘴上说着要去上班,却困倦的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柳崇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眉头越拧越紧,他伸手去轻轻摩挲着程央的脸,眼里满是担忧心疼的低声说:“程央,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能不能告诉我,总是这样隐瞒病情我很担心。”
  程央掀起眼皮愣愣的看了看柳崇,突然起身扑进他怀里去安稳的靠着,低声嘟囔,“就是想睡觉,困……”
  话音落,程央已渐渐入睡。
  柳崇看着程央这副模样心里莫名焦急起来,他紧紧抱住程央,心知不能再拖下去,索性将人抱床上去躺着,换上鞋子出了门。
  他替程央写了份辞职报告交给老板,老板也是个明事理的,知道程央生病上不了班便准了,听说柳崇还要预支工资也支给了他。
  柳崇诚恳的谢过老板,揣着钱回去准备等程央醒来就带他去医院。
  程央一觉睡到九点,醒来后仍旧觉得困,柳崇给他拿来衣服,一边帮着他穿上一边说:“我们去做个全面检查,这次不准再说不。”
  程央知道自己身体确实出了问题,现在又要花钱心里难免自责,遂低垂着眼抿唇不语。
  柳崇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对方或许已经从被骗去几十万的阴影里走出来了,又或许没有,所以不愿意因为自己多花一分冤枉钱,可柳崇实在是担心程央出什么大问题,又舍不得对他发火,只能从身后抱住他,脸深埋进对方脖颈里,低哑着声音难过地说:“我只有你了,你总是这么隐瞒自己身体状况,真拖出问题来你让我怎么办,挖个坑陪你一起死吗!钱没了可以再赚,就算是去捡垃圾只要跟你在一起我都甘之如饴,你这不是在折磨你,是在折磨我!”
  程央被对方悲愤的情绪感染,也难过起来,可除了吃东西吐跟嗜睡以外,他确实感觉不到身体有什么问题,却不知道该怎么跟柳崇说,只能任由他抱了片刻后顺着他的意思去医院看病。
  医生根据柳崇描述的症状给程央做胃镜,做CT等项目,除了营养不良外,检查结果全部正常。
  柳崇拿着检查单走出门诊室,看到靠在座椅上瞌睡的程央突然有种求助无门的绝望,对方的状态要让他相信没问题根本就不可能,检查却又没什么结果,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走到程央身边坐下,托着他的脸让他靠自己肩上继续睡,看着检查单出神。
  正茫然间,突然有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凑上前来看了看他手里的检查单,以手肘拐了拐他,说:“小伙子,咋地了。”
  柳崇回神,抬头看看身边老人,摇头不语。
  老头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说话,继续说:“是你弟弟生病这里看不好啊?这家医院的医生都不咋样,这家医院以前有个老中医,医术可好了,号脉一号一个准,不过现在退休了,自己在家开了个诊所,你可以去他那里试试,说不准就看好了呢,近的很,就在医院后面的小巷子里。”
  柳崇撇一眼老头,瞬间意识到对方可能是个医托,仍旧没有说话。
  老头子却意外的没有再游说他,而是笑着起身,临走前说:“去试试吧,能治好也说不定。”
  柳崇微微一愣,看着老头渐渐走远的身影,突然就升起了去试试的念头。
  号脉吗……


第14章
  对于中医柳崇没什么研究,不过中医的博大精深他倒是有所耳闻,当然,打着中医的幌子骗钱害人的也不少,不过凡事都有两面性,有真便有假,新闻上报道的中医行骗事件多,但却不代表现实中就没有有本事的中医,柳崇想了想,决定带程央过去看看。
  西医束手无策的东西,中医说不定能手到擒来。
  医院后面是一片未曾开发的老宅兼平房区,过道巷子里有些杂乱,不少人家的门前都堆着些杂物,有老人在树下乘凉,花猫似的小孩子们兴奋的东窜西窜玩得不亦乐乎,这在亲和的D市并不少见,虽然环境有些嘈杂,但却充满了安详的生活的气息。
  四通八达的小巷子令人分不清方向,柳崇领着程央走了几回冤枉路后,终于懂得去问路了。
  老中医在这一带仿佛很出名,问谁都能给他们指路,有了路人的帮助,两人很快便找到了老中医开的‘诊所’,刚走到外面便能闻到一股浓重的药香味儿。
  诊所是由一间约八十平米的门面开设的,靠墙的几幢高大暗红药柜十分显然,占据了空间的四分之一,不大的空间靠墙摆放了两张木椅及塑胶凳,诊所里有十来名病患,大多是四五十岁六七十岁的中老年人,他们针灸的针灸,拔火罐的拔火罐,好不热闹。
  柳崇仔细打量诊所环境,虽说与自己想象中略有出入,倒也差不到哪儿去,遂对一脸困意的程央说:“看着还挺专业,走吧,我们也去看看。”
  程央点头,跟着对方进了诊所。
  接待他们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妇女,她将两人领进用药柜划分出来的隔间里,一名六十多岁的老人正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子前写着什么,见有人来了便停下手里的事抬头看向两人,老人银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国字脸看上去十分忠厚,他一脸慈祥的以眼神示意两人坐下后看着程央说:“小伙子哪里不舒服。”
  两人颇为意外的相视一眼,程央脸色确实不好,不过他能在患者未开口前明确的指明病人是哪位,看来对自己的医术很有自信,柳崇反应过来,遂将病情简单的说了一边。
  老人点点头,将手边的脉枕拿来放好,冲程央招手,“过来我瞧瞧。”
  程央起身去坐在老人对面伸手放在脉枕上,好奇的看着老人将手指搭在他手腕处号脉。
  须臾,一脸慈祥的老人突然蹙起眉头,怪异的看一眼程央后一脸不应该的沉吟几息,松开手指复又放回去继续诊脉。
  老人的表情变化太明显,引得柳崇程央不自觉的跟着紧张起来。
  老人眉峰逐渐拧成川字,反复诊察许久后收回手,看着程央试探地问:“你是个女娃子吧。”
  程央蹙眉看一眼柳崇,对方脸上满是质疑之色,性别都分不清还能靠谱吗,程央明显跟对方想到了一处,他无奈轻叹,礼貌却颇为冷淡地看着老人说:“我是男的。”
  老人闻言面露异色,盯着程央上下打量许久后看向柳崇,“你说他最近频繁呕吐还嗜睡?”
  “是。”
  老人呼出一口浊气,神色有些复杂的继续问:“……口味上有没有变化,比如喜欢吃酸吃辣?”
  柳崇蹙眉,本来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了,此时又因为对方的一句话燃起一丝希望,如实回答:“确实喜欢吃酸。”
  得到肯定回答的老人嘶的倒吸一口气,沉吟许久后在两人困惑且焦急的目光中艰难的问:“你们……你们是不是行过夫妻间的事?”
  两人皆是一愣,狭小的空间里气氛瞬间沉闷起来,柳崇下意识看向程央,见他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柳崇突然有种被赤.裸裸窥探的不悦感,他拧眉起身走到程央身前遮住程央,克制着情绪冷冷地说:“医生,你看出什么病了直说就是。”
  “那就错不了了。”柳崇的态度让老人坐实了自己的诊断后反倒镇定下来,虽然仍旧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说出来你们可能会觉得我老不正经满嘴胡扯,我自己也不相信,不过小伙子,你的脉象跟近期的身体状况都显示你怀上了,这些反应都是正常反应。”
  柳崇蹙眉,扭头看一眼同样不解的程央,“怀上了?这是什么病。”
  “有了!”老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身为一个医生他平生出过不少差错,但到了这把年纪把过的孕脉数不胜数怎么也不可能再出错,结合对方的症状,即便对方是个男的,他也不得不接受这诡异的事实,“他怀孕了,差不多三个月了!”
  这话一出,两人傻眼了。
  柳崇看看程央,又看看他肚子,总感觉自己幻听了,可看老中医的表情又不像开玩笑,他突然冷静下来,看着老人认真地说:“他是男的,怎么怀孕,会不会是您误诊。”
  程央盯着老人眉头紧拧,显然也无法接受自己被诊断为怀孕的事,手却不自觉的落在了腹部,攥紧了衣服。
  老人被对方质疑医术并未急眼,仅仅是撇了一眼柳崇,他自己诊断出来的脉象他都不信,别人觉得是误诊也情有可原,“说实在话,我也不信他这是孕脉,但诊断出来的就是这个结果,要实在不行,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你们可以去医院做个B超,或者去药店买个验孕棒试试,但愿是我误诊了。”
  柳崇:“……”
  两人飘飘忽忽出了诊所,站在炙热的阳光下,突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柳崇下意识去看程央腹部,也不知是心里暗示还是什么原因,居然感觉他腹部有些凸显,难不成是真有了?然而这种想法并未持续多久便烟消云散,男人没有怀孕的功能,他颇为无奈的笑道:“怎么感觉我们被骗了,就不该付钱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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