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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香记(47)

作者:小狐狸的大宝贝 时间:2022-03-19 09:44 标签:强制爱 架空

  不一会儿,听那铃声剧烈地震了半晌,宋钊便觉腿上一股湿意,低头一望,原是元锡白弓着腰哆嗦地潮吹了,止不住的骚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一直淌到宋钊的衣袍上,跟尿似的洇湿了一大块。
  最后一丝神智被滔天的快感吞噬殆尽,元锡白彻底失了挣扎的能力,他毫无防备地被宋钊抱了起来,被那人按在墙上用另一种姿势操,随着顶弄的频率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呜咽。
  “嗯……嗯、啊…………”
  宋钊抱着他抽插了一阵,忽觉耳边的呻吟声渐渐变了调,带着股若有似无的爽意,且一声叫得比一声大。
  也一声叫得比一声骚。
  他怔了一下,渐渐停了动作,将元锡白的脸掰了过来。不知是否是药效正盛的缘故,那人的眼神泛着股迷离的水光,被烧得红殷的嘴微微启着,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来,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模样。
  见里面那物不动了,元锡白无意识地皱起了眉,哼哼唧唧地挺腰用下头去含那粗大的茎身。
  “要……哈啊…要…………”
  宋钊被他勾得晃了神,呼吸声粗重了几分,连里头那物也跟着涨大了不少。
  他将元锡白重新放回了床上,硬得发痛的阴茎却从里面退了出来。
  “要什么。”
  被填得满满当当的下身忽然空虚了起来,元锡白迷茫又愤怒地抓着被子,赤裸的股间尽是泛红的指痕。
  “要、弄……弄里面……!”
  “怎么弄。”
  “插……插进来……”
  宋钊深呼吸平复了一下理智,他怕再看下去,自己会克制不住把那人给玩坏:
  “那你……自己掰开。”
  半晌,只闻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便听元锡白有些委屈地道:
  “好了……”
  宋钊回头一看,整个人滞住了。
  只见那人正费劲地把住自己的腿,手指颤抖地将臀缝往外扒开,跟拨蚌似的露出了里头被肏得湿透的淫穴。
  那小嘴方才被干得成了个合不拢的小圆洞,里边的软肉被阴茎磨成了熟透的深红色,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指头一扒开,便顺着那道缝流了下来。
  他的上衣被撸至胸口,露出两颗满是咬痕与齿印的乳头,满身被人奸淫的痕迹,眉间一点朱砂却偏偏红得似血,如此圣洁而错乱之景,足以让所有男人都色心大动。
  “啊……嗯啊……进来啊…………”
  元锡白见宋钊愣在原地,便改用手指去戳穴口的软肉,不料那指头的长度与粗度对他而言根本是欲壑难填,眼角急得都红了。
  “你真是……”
  宋钊眼神晦暗不明,他将身上最后一件衣袍给除了,露出身上健实分明的肌肉与劲腰。
  他将元锡白压倒在床上,俯身咬住了他的耳垂,低声骂道:
  “浪货。”
  “啊……要、要坏了…………”
  元锡白的叫声已然有了哑意,他的小腹被那粗大的阳具生生顶出了一个轮廓,但下身的肉穴却食髓知味地得了爽意,被操得越狠淌的水越多。
  原先被金链缚着的阴茎已然不复硬挺,浓白的精液甩得到处都是,而一股急迫的尿意正涌了上来。
  宋钊察觉到了他下身的异常痉挛,便刻意用茎身去磨那令他高潮连连的那块软肉,手指伸到前边去捻那敏感的马眼。
  “……啊————!!”
  不出多时,元锡白便猛地缩紧了腰,崩溃地低吟着在宋钊手中失了禁,淡黄的尿液淋了他一手。
  “小白……”
  意识模糊间,他感觉宋钊垂下头吻了自己,在他耳边黏黏糊糊地说了好多话,还叫他“小白”,而与此同时,体内那根粗大的肉具依然在不知餍足地往深处肏弄着。
  元锡白理智回笼了片刻,暗骂道:
  这人怎么趁他脑子不清楚时占自己便宜,他明明还比他大了两个月。
  而且……哪里小了!?
  被翻来覆去地顶了好一会儿,他又模模糊糊地想:
  这人是禽兽吗,怎么还没射。
  ……
  再后来,意识便沉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第50章 水风空落眼前花
  “……宋钊怎会出现在此处!?”
  即使那人已经离去,九王爷仍惊魂未定地抚着胸,脸色一片惨白。
  “是巧合吗,难道本王的所在已经暴露了?”
  他急急忙忙地起了身,按下了密道的开关。
  “不行,我得去找世德兄商议一番。”
  “等……”
  苏其正也跟着起了身,他望着九王爷匆忙离去的背影,眉心紧锁,似是从中察觉出了一丝不寻常。
  右相平日里少私寡欲,即使是宴饮之乐,也几乎从未来过这种地方。
  再者,听闻他与那新任的太子少保元锡白关系不寻常,那位元大人可不是善茬,真能任得宋钊在这种地方与美人肆意寻欢?
  除非……
  他回想起方才那舞姬裸臂上隐隐的肌肉线条,那比寻常女子更加高挑的身姿,还有面纱之上那两道斜飞入鬓的英气长眉。
  方才自己被色相惑乱了心智,竟不察那人的真实性别。
  坏了——!
  苏其正知自己与九王爷皆已入套,刚想命人前去全力阻拦九王爷,但心中却蓦然想起前日里诸葛少陵交付与自己的那句“按兵不动”,一时举棋不定起来。
  万一宋大人另有安排,自己此举岂非乱了他的谋划?
  苏其正纠结了许久,还是任由九王爷从溪山阁一路逃去了易水居。
  *
  夜雨霖铃,凄怆寒骨。
  诸葛少陵提着盏淋了半湿的油纸灯,又一步步走向了那个梅花盛开的院落。
  和往常一样,他作着一身不起眼的太监打扮,任是旁人从此道经过,定然识不出眼前这人就是平日里锦衣貂裘、言笑晏晏的诸葛大人。
  他沿着湿冷的后墙缓缓坐了下来,将头轻轻靠在了门上,平日里那副机关算尽的聪明样仿佛也被这场雨给洗了个干净,铅华褪尽,浮出了底下失魂落魄的身骨来。
  里头时不时传来几声幼童的呓语,伴随着温柔的哄声,以及不间歇的咳嗽声。
  她的病,一直都未曾好过吗……
  诸葛少陵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着触到了冰冷的门环,叹了一声。
  多年前似乎也是这番场景,他们之间也隔着一堵墙,她在墙里,他在墙外。
  “听闻这宋府的二小姐生得国色天香,能称得上是‘上京第一美人’,待到出阁后便要被直接送进宫中做妃子的。”
  “我们可都没见过她的面儿呢,玉术,你说,那宋二小姐可美得过你妹妹酒酒?”
  彼时,年轻的诸葛少陵身上弥漫着一股挥之不散的纨绔劲儿,见友人拿自家妹妹打趣,他便执着扇莞尔道:“百闻不如一见,既是没见过,又怎能称是‘上京第一美人’?”
  “宋府把她看得那般紧,莫非诸葛兄有其他门路?”
  “不如我们来赌一把如何?”
  诸葛少陵轻笑,眉宇间满是胜券在握的自得:“一周之内,我不仅能见到她的人,还能——”
  “得到她的心。”
  于是诸葛少陵买通了宋府的小厮,知道了宋二小姐厢房的所在后,便开始往她散心的园子里隔三差五地放纸鸢。
  第一回放了个彩鸮的,第二回放了个仙鹤的,第三回放了个鸳鸯的……每个纸鸢上都绑着世面上稀奇的罕物,有时是一枚波斯胸针,有时是一尊弥勒小木雕,这些小玩意儿都足以把墙里这个未出阁的小姐勾得心痒难耐。
  到了后来的某一天,他却忽然不放了。
  那天,诸葛少陵穿着一身让人认不出的下人行头,站在西苑的外墙根下,悠然地吹起了腰间的白玉短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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