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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龙附凤(59)

作者:knightflower 时间:2023-01-04 09:46 标签:NP 爽文 宫廷侯爵

  可惜这动作落入另外二人眼中就变了味,这方小小的天地寂静下来,下一刻,他被拽着脚踝生生拖了出来,两腿大开,失去堵塞的花穴怒绽着,随着拖行在床榻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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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p,射尿,性虐,边缘控制


第70章 失踪
  这段荒唐的日子持续了半月有余,谢霜蕴送药来时,白青崖已经被那三人在床上调弄得话都快不会说了。
  服过药后,白青崖体内的蛊虫陷入休眠,终于不必再日日与男子交媾,于是立刻翻脸,将三个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谢霜蕴身边的那名药童,每日伺候他服药。
  这小药童长得像谢霜蕴,颇为灵秀,可惜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白青崖心烦得很,不想有人在耳边聒噪,这药童口不能言,又极聪慧,对他的喜好了如指掌,仿佛伺候了好久似的,正合他的心意。
  白青崖的身子好转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查账。
  他挪了内库两万两白银,又“借”褚容璋的私印,与沈三钱合开了一家赌坊,可谓是日进斗金,不到一月,这两万两便翻了一番。
  瞧见这账目,白青崖才觉出些心安。
  他在褚容璋的后院淫乱至此,清醒后当真是惴惴不安,自忖瞒不过二总管德禄的眼,此番恐怕无法周全。一旦褚容璋发作,这银子便是他的退路——大不了不做官,有这家赌坊在,足够他娶妻生子,做个富贵闲人了。
  虽然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但白青崖想起褚容璋走前狠辣的手段,还是不情不愿地承认,若自己给他戴了这么一大顶绿帽的事儿叫他知道了,恐怕难以善了,不单单是将自己赶出去这么简单。
  眼瞧着褚容璋已出征两月有余,想着也该回来了。
  思来想去,又在书房里乱转了两圈,白青崖还是唤了药童来,打发他去探听探听恪王殿下何时回京,还有最重要的,府里有无人偷偷传缣风院的闲话。
  药童默默听他说完,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出得门来,谢谆之啼笑皆非地抹了把脸,心想这主子越发会办事了,竟打发个哑巴出去打听消息,能打听出个什么?
  屋里的白青崖还没想到这层,干等着消息无聊得紧,一无聊就越发容易胡思乱想,加之他这段时间着实在房间里闷得够呛,便披了件狐皮大氅,想去缣风院后头的小花园里转转。
  一推开门,凛冽的寒风便直直扑了过来,白青崖立时心神为之一清。
  从前他最怕冬日,家中的菡萏院缺衣少食,夏日酷热尚可硬扛,冬日没有炭火,也没有御寒衣物,冻得一整夜一整夜的睡不着觉,手脚都生了鲜红的冻疮。
  今冬在王府养得精细,眼下一见寒风,露在外头的手还是有些发痒。
  白青崖将手往袖子里缩了缩,放空思绪慢慢走着。
  自从阴差阳错在那条暗巷中救下褚容璋,他的人生一夜之间天翻地覆。褚容璋给了他所有梦寐以求的东西——权势、尊荣、富贵……照理说他不该再有什么不满足了,可他就是忍不住害怕他,沈三钱那般喜怒无常,他都没有这么怕。
  沈三钱是花纹艳丽、獠牙外露的毒蛇,褚容璋却是心机深沉、笑里藏刀的画皮妖,不露声色地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再在他需要的时候一并发作。
  在褚容璋面前,白青崖觉得自己好似赤身裸体一般,所思所想皆无所遁形。
  他敢拿捏卫纵麟,是因为知道卫纵麟倾慕自己,再如何,也舍不得对自己太狠。可褚容璋不同,他看不透他。
  白青崖不愿承认也不得不承认,他这点斤两万万斗不过褚容璋,还是尽早抽身为妙。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在假山下的石凳上坐了,心存侥幸地想着,只盼到时一拍两散,不要将局面弄得不可收拾才好。
  “白小公子何故叹气?”
  “谁?!”白青崖惊了一跳,立刻弹了起来,警惕地盯着传出声音的假山。
  只见假山后不紧不慢地绕出一道高挑的人影,那人黑衣黑发,手中捏着一管似笛非笛、似箫非箫的乐器,左耳戴着一枚繁复缠绕的银耳坠,容貌……
  “殷小姐?!”白青崖转惊为喜,脑袋还未反应过来,面上先不由自主地带了笑,“怎么是你?”细看之下,好像又不对。不说此人的声音乃是男子,只看这身高便不对。殷琅如虽也是高挑美人,但个子至多与他相仿,来人的容貌与殷琅如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却足足比他高出一个头还多,无论如何也对不上。
  果然,那人笑着开口了:“小公子认错了,我不是琅如。”
  即便知道眼前人并非心上人,对着这张与殷琅如一模一样的面孔,白青崖也很难升起防备之心。容貌如此相似,想必是殷琅如的兄弟之类。将这猜测问出口,果不其然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小公子聪慧,我是琅如的哥哥。”
  白青崖红着脸慌忙见礼:“不知哥哥,不,是殷公子如何称呼?”
  殷公子散漫地靠在假山上,与殷琅如有九分相似的多情目中含着戏谑的笑:“琅如唤我哥哥,小公子自然也该叫我哥哥了。”
  这、这是何意?莫不是殷小姐归家后禀明了父兄,殷公子才有此言罢?白青崖心头泛起一丝甜意,丝毫没觉察出这位殷公子言语间的孟浪,反倒美滋滋地道:“确当如此,确当如此。”
  殷公子怔愣一瞬,旋即笑得更开心了:“小公子真乃识礼之人。”
  白青崖忙摆手道:“哥哥谬赞了。”寒暄毕,他迫不及待地问出了盘桓心头许久的忧虑,“琼花宴出了这样大的事,殷小姐身子可还安好?愚弟自回府后一直缠绵病榻,心中甚为挂念,有心想打探一二却有心无力,又怕草草吩咐下人去查问传出什么流言,坏了殷小姐的名节,实在是进退两难。”
  “琅如很好。”
  “那我便放心了。”白青崖大大地松了口气。
  “琅如身体无恙,只是小公子方才说自己缠绵病榻,不知是什么症候?”殷公子言语关切,目光却炽热难言,带着几分窥探,黏在白青崖面上。
  白青崖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心中升起几分异样。但转念一想,身份兴许有假,但这张脸却做不得假,殷琅如的哥哥必定不是歹人,估摸着是自己做贼心虚,才会一被问到此事便胡思乱想。
  他紧了紧身上的大氅,眼神飘忽:“虽还有些病根未除,但已然大好了。多谢哥哥关怀。”
  殷公子歪了歪头,耳边的银坠子跟着发出细碎的声响:“我瞧也是,小公子看着并无分毫病色,反倒是满面春意,身子……定然是大好了。”
  白青崖被他说得更尴尬了,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脸,赔笑道:“是……是。”为尽快绕开这个谈论“身子”的话题,白青崖装作不经意地问,“哥哥今日上门所为何事?”
  他转移话题的本领并不高妙,殷公子却从善如流,答道:“我来替舍妹问一句话,小公子那晚说叫她等你,要等到何时?”
  一听殷琅如这话,白青崖哪里还想得起来其他,立刻赌咒发誓说:“盖因病情所累,才耽误了这些时候,绝非有意失信于殷小姐。待此间事了,愚弟必亲去京郊猎一只大雁,携之登门求见。”
  “好。”殷公子收了面上散漫的笑意,宛如工笔描就的眉眼无端显得诡秘,“我家有一味祖传的灵药,养肺腑、除暗疾最好,我等小公子拿你猎的大雁来换。”
  *
  挥别了殷公子,白青崖欢天喜地地回了缣风院。
  眼前的人和事虽然一团乱麻,但他心里有了殷琅如这么个盼头,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气,恨不能为她上刀山下火海,压在心口的大石都轻了。
  一进屋,就瞧见了候在黄梨木书桌旁的谢谆之。
  白青崖兴致正高,走至近前坐下,问道:“打听出什么了?”
  只见谢谆之绷着个脸,自笔架上取下一支紫豪,匆忙挥笔写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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