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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他们凶一个(138)

作者:雾十 时间:2023-01-14 11:24 标签:甜文 西幻 异世大陆

  阿斯蒙蒂斯实在是个大家族,这个家里不是出情种,就是出种马。很不巧的,老公爵就
  是个种马,他看好的几个儿子也是,所以,家里之前其实是有很多直系血脉的。如今却只剩下了小猫三两只。因为其他人都被老公爵驱逐出了老宅,只留下了懦弱的长子一家。而这些被驱逐的人,和外人无异,进出老宅并不方便,也就失去了作案的可能。
  而如果说,小叔对少年路德是一种下属对上级的服从的话,那么大伯对路德就是一种老鼠见了猫的惧怕。他过去在父亲的打压中懦弱又无能,父亲死后,本该作为这座宅子的主人重新抖起来,可看上去好像变得更加战战兢兢了。
  在阿诺问话后,他一边擦着汗,一边也“诚实”的回答了问题:“是的,那晚我其实没去看歌剧,我根本就没出门。”
  他一直在家里,就为了等所有人走后,和自己的父亲好好谈谈。
  “我以为父亲对我多少是有些信任的,没想到那一晚他却嘲笑我,他愚弄的看着我,就好像在说,你以为我是因为信任你或者可怜你才留下你们一家的吗?不,只是因为你是个懦夫,连杀我的勇气都没有。”
  大伯说着说着差点哭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回忆到了那一晚,还是被少年路德吓的……
  “他说的对,我当时已经被激怒成那样,我差点就杀死了他,就差一点,但我最后还是放弃了,我真的下不了手。”在清醒过来后,他就逃跑似的离开了父亲的卧室。
  他没注意到房间里当时有什么,但应该是没有信的。
  如果大伯和小叔说的都是真话,那么时间顺序应该就是,大伯在所有人之前进入过老公爵的房间,然后凶手或者有人拿着信进了老公爵的房间,最后才是小叔。
  但这也就有了矛盾,小叔说当时拆信刀已经不翼而飞,但老公爵还活着。
  “有没有一种可能,在小叔进去的时候,凶手其实拿着刀,也在房间里?”少年路德提出了一个恐怖故事。老公爵因为被大伯掐过脖子,已经说不出来话。小叔朝着老公爵怒吼着发泄完就离开了,全然没注意到房间里其实还藏着一个人。
  老公爵拼了命的想要自救,却多行不义必自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儿子在骂完自己后扬长而去,而凶手这才不紧不慢的现身,从容杀了他。
  阿诺:“!!!”


第95章 阿佩罗汽水:
  在少年路德的设想里,阿诺法官的胆子应该不大,这种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总是心善而又柔软,见不得人间险恶,也经不了凄风苦雨。被稍稍渲染的恐怖故事一吓,说不定会连眼前的走廊都一并怕上。
  他已经做好了安慰阿诺的准备,从牵手到拥抱,说不定还能低头吻到他鬓角的碎发,轻声安慰他,别怕,我会保护你。
  对于这个年纪的路德来说,他喜欢被阿诺依赖,全然离不开他的感觉。
  只有不断确定阿诺会一直在他身边,才能令他安心。
  可惜,阿诺的反射弧根本进不了害怕那一趴,他就已经当场掏出了笔记本,用随身的石墨笔在上面奋笔疾书了起来,全然不见丝毫的紧张。
  少年路德:“……”
  不等他就搞事,阿诺已经很自然而然的凑了过来,与路德分享起了自己笔记本上的内容。那真的是一点也不见外,亲近的理所当然,就仿佛两人之间天然就不会存在任何秘密。
  优等生路德很不想这么说,但这样的亲密无间,确实让他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
  他看着阿诺像白天鹅一样的后脖颈,曲线优雅,肤如凝脂。银色的碎发微微卷曲,又细又软,让他莫名的就有了一种想要咬上去的冲动,不用力,就是喊弄着,想要听他发出的细弱如小猫叫的声音。那一定又可怜又可爱。
  “看啊!”阿诺把自己的笔记本又往前凑了凑,他可真的为少年路德着急。
  旖旎瞬间被打断。
  少年路德几经心思,最终还是如了阿诺的愿,他就着这个姿势,像是从后面环抱住阿诺般凑近。也注意到了阿诺因为温热的气息而略显心痒的微缩,以及渐渐泛起红晕的脸颊。他当然是故意的,恨不能让两人的气息就这样交融下去,再分不出彼此。
  “让我看看。”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挑逗,又想羽毛尖轻轻地划过肌肤,炙热而战栗。
  阿诺的字很漂亮,一看就是代表了出身与教养的花式体,比起少年路德长大后才专门练过的功利,阿诺的多了份随性与洒脱。连不够凌厉的棱角,都变成了圆润的可爱。
  大伯的歌剧是八点半准时开场,而他说过的,在妻子和儿子离开后,他一个人又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才潜入了父亲老公爵的房间。也就是说,他们差不多能推断出,大伯的行动线是在八点半以后,九点多左右。
  而小叔家那晚的仆从,是在十一点后才被遣散回家的,他打着要和丈夫两人享受二人世界的旗号,换言之,小叔回到老宅怒骂老公爵的时间,肯定要在十一点以后。
  那么,假设在大伯和小叔之中,真的有人作案,那对方的时间线肯定要在九点到十一点这个中间。
  换言之……
  阿诺“唰—唰”的翻到了最早和少年路德的聊天记录,也就是路德替他手写的内容上,他在其中一条上重复画了好十几次圈,因为上面写的是,堂姐未婚夫的悼念会在十点就结束了。而族长夫人的假面舞会,在十点才开场。
  十点。
  不能说这两人就一定有嫌疑,可这确实是个非常敏感的时间点,不是吗?
  “原来如此。”少年路德的声音听起来既像恍然大悟,又像意味深长,只是一直没有离开阿诺的身后,好像快要把下巴搭在阿诺的肩上说,“我的男朋友可真棒啊,这么快就找到了最后的答案。”
  二选一,族长夫人或者堂姐。
  “那、那我们快去吧。”阿诺终于找到了机会,稍稍拉开了和少年路德的一些距离。他很难解释自己那一刻的情绪,既有些不好意思想离的远点,又清楚的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快的迥异于往常。
  少年路德挑眉,却也没有更近一步,只是转而像个绅士,为阿诺大法官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让我们移步
  客厅吧。”
  堂姐也在宴会上,两人去找她的时候,先一步看到了老管家。阿诺就顺便停下,和对方确认了一下信件的事。
  据老管家回忆,那晚他确实记得有封什么信被送了过来,但那其实是晚上五点多左右的事了,老公爵还在沉睡,只有夫人在梳妆台前打扮,她说他会等老公爵醒来后给他。那个时候拆信刀还是在的,就压在信封的上面。
  就是不知道族长夫人后来到底有没有给,又是几点给的。
  如今,年轻美貌而新寡的公爵夫人,正在享受着小年轻们前呼后拥的热切追捧。她穿着一身黑,却更像肌肤雪白。虽然公爵夫人没有得到老公爵的大多财产,但只留给她的部分,就已经足够她下半辈子过上优渥的生活。她也是所有家族成员里,对少年路德最不假以辞色的那个。
  公爵夫人眼中的厌恶实实在在,她平等的讨厌着这个家里的每个人。尤其是在路德开口一句“祖母”的称呼后,这位漂亮的大美人就当场发了飙。
  “如果我没有记错,您只是一个私生子吧?请叫我公爵夫人。”
  与她过去温柔小意的形象有着云泥之别。
  少年路德根本不在意对方说什么,因为他依旧想叫什么叫什么,公爵夫人更生气了。
  不过,这位夫人也很奇妙,不怕路德,更怕阿诺,在法官开口后,她就一连串的回道:“你们怎么又来问?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那信确实是我收的,也是我给他放在的床头,但我晚上去跳舞了,根本没有等他醒来。”
  舞会开场是在十点没错,可她需要提前搭乘马车前往啊,她根本没来得及拆信。说实话,随着老公爵一日不如一日的身体,她已经根本不怕他了,也再不像过去那样小心翼翼的奉承。
  阿诺试着拼接了一下老公爵那一晚的心里路程,看着年轻美貌的妻子盛装打扮的出门,明显是准备玩一个晚上,指不定还要幽会情人,再被懦弱的大儿子掐住脖颈,体会几近窒息的濒死感,最后明明知道凶手就在自己的房间,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代表了自己最后一丝求救希望的小儿子在痛快的骂完他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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