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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雌子有点暖(20)

作者:七果茶 时间:2018-08-17 21:31 标签:甜文 星际 重生 虫族

  看到雌兽捧着狩猎到的食物,也不想再看雌兽那邀功一样的眼神,抄起自己腿上的毛皮小毯子就丢了过去。
  准头很好的把雌兽的脑袋罩了住。
  雌兽迷茫的把脑袋上的毯子拉了下来,他知道雄兽生气了,看不明白雄兽给他毛皮是什么意思。
  想前以前雄兽不许他上床睡,他只能趴在洞口睡的时候雄兽也丢给了他一块毛皮,好像比这个要大一点。
  雄兽又不允许和他一起睡了吗?
  雌兽抱着毯子,捧着自己刚刚处理好的鲜鱼在雄兽身前蹲好。
  就算不能一起睡也要让雄兽吃好。
  习夭就是再不想理雌兽也不会饿着自己,雌兽做肉食的技术很一般,能弄熟就不错了。
  从雌兽捧着的石盘里取出一块鱼尝了下,一如既往的难吃。
  大概的吃了几块就把剩下的留给雌兽,自己下床打算去储藏间拿几个果子。反正雌兽似乎挺喜欢他做的那些奇怪的食物,就让他自己解决吧。
  习夭叼着一个果子从储藏室出来,顺带拿了个白乳果。
  小兽比刚见到时长大了一圈,已经能吃一些其他食物了,不过在他牙齿长出来之前白乳果还是他的主食。
  小兽耳尖的听到了雄父的脚步声,从自己的小窝里偷偷的的探出头来。
  他知道自己的雄父和雌父闹矛盾了,一直小心翼翼的躲在自己的窝里。
  看着小兽那可怜巴巴的眼睛,照顾了一段时间的小兽,习夭已经不是刚开始那种什么都不会的了。
  用指腹揉了下小兽的脑袋,把小兽连这裹在他身上的绒毛皮一起抱了起来。
  因为临近冬天,再加上雌兽总是一言不合就趴地上,现在整个巢穴的铺上了一层毛皮。
  习夭直接盘膝坐在地上,把小兽放在大腿上,用指尖把白乳果划开一个圆润的切口开始喂食。
  小兽努力的捧着快有他身体那么大的白乳果,把脑袋伸进切口里,大口的吸食着汁液。
  每次看到这场景习夭总有点担心小兽会掉进白乳果里爬不出。
  小兽进食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就吸了个干净,从白乳果里抬起脑袋,睁着大大的黑眼珠看着习夭。
  习夭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半湿毛皮,把小兽脸上的汁液擦了个干净,又轻轻的戳了戳小兽鼓的圆滚滚的肚子。
  小兽用两只小短手拍了拍肚子,仰头打了个饱嗝,然后一头栽了下去。
  习夭眼疾手快的在小兽与地上的毛皮毯亲密接触前把小兽拎了回来,再裹好绒毛皮把小兽塞进了他自己的窝里。
  用手指点了点小兽脸上的一块软鳞片,道:“睡吧。”
  小兽眨巴着眼,缓缓缩了下去。
  习夭也啃完了自己的果子,走回去却发现那盘鱼片还放在床边。
  然后雌兽抱着那个小毯子,靠在了洞口的石壁上,俨然是准备在那里过夜了。
  习夭气得笑了,没见过怎么不在乎自己身体的。腹部的伤好了就可以随便任性了,也不怕留下后遗症。
  雌兽认真的把根本遮不住他身体的毯子铺在身上,准备等雄兽睡了就睡的,却发现雄兽木着脸走了过来。
  雌兽不知道怎么了,难道不能睡洞口,要睡外面去。
  赶紧站起身,得在雄兽发话前去外面趴着。
  看到雌兽居然还想往外跑,习夭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几步上前扯住了雌兽抱着的毯子。
  原来是不许拿毛皮吗?雌兽放心的松开了手,只要雄兽不赶他出去就好,等雄兽睡着了他还能偷偷看一会。
  习夭觉得自己根本无法理解雌兽那奇怪的想法,为了不再把自己哽住,直接拖着蠢死了的雌兽往床上一丢。
  把雌兽按住,再扯过厚厚的毛皮被一盖,世界正常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习软萌[偷偷买个可怜]:“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朝岐[安慰笑]:“没事,下次再干回来。”
  甘宇[眼神杀]:“下次?请你去下辈子排队。”
  希克森[擦枪]:“雄虫果然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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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情敌”相见
  回到主星的第二天, 习夭交代了雌虫关于朝岐的事,就拖着比昨天还要酸痛的身子去见一群损友。
  真的不是他昨晚和自家雌虫做了很多唯美的事, 他用的那个很不错的姿势就是躺平平盖被子闭眼睡。
  早知道纯睡觉还会这么难受,他肯定顺着自家雌虫唯美一晚上。
  每走一步都酸死了,如果不是这次聚会着实重要, 绝对躺被子三天不起来。
  重要说的是几天后的上议院议员选举,一个团体里面的选票提前决定好被投对象, 将利益或者乐趣最大化。
  上一世因为年少轻狂总想搞事情,他进了上议院, 这世习夭表示议会长做一次就够了。
  他可没有自虐症,议会长什么的, 游走在各种阵营之间, 实在是太累了。
  “主啊,我们辛辛苦苦弄了这么久,您居然不参选?!”这是管理局总探长柯易, 他现在一身会所服务员的衣服,却丝毫没有主星会所服务员的形象。
  柯易十分夸张的跪在地上,双手扒拉着习夭坐的沙发的扶手, 反复想确定雄虫是开玩笑的。
  然而习夭并没有让他如愿。
  “不了, 情儿去更适合。”习夭把地上的那只踹起来, 自己在沙发上趴下道:“给爷揉腰。”
  “哟?你家雌虫伺候不了你了?还让我来。”柯易向习夭抛了个媚眼, 起身,手法标准开始按摩。
  作为一个间谍头子,不, 管理局总探长,必须得十项全能。
  边揉边说:“柯情的能力确实可以,只是身体不方便啊,而且您去的话不是相当于军部全票通过了吗?”
  “差不多的,”习夭怡然自得的享受,看着对面的柯情问:“情儿觉得如何?”
  “我没意见,只是,为什么你要退?”再他们原本的计划里,习夭是那个站在明面上的代表,那个位置他才是最合适的。
  可现在习夭主动送出了那个名额,这不仅代表着他不再往议会上层发展,甚至像是在这个他们准备了十多年的计划中隐退。
  为什么要退?是为了那天那只雌虫吗?
  习夭趴着眨了眨眼,为什么呢?
  因为那么刺激的事情并不适合我这种老雄虫?不,或许是他害怕日后跟雌虫兵刃相向吧,可这些他都没法说。
  “我有了雌君,这已经让很多虫不爽了,上议院的事情还是暂时不要参和进去的好。”
  “我知道问这个问题可能不太适合,但,你为什么要选那只雌虫做雌君,别的不说,朝岐呢?”柯情稍稍捏住腿上的毯子,他读不到习夭的内心,以前习夭还偶尔会泄露出心绪,现在那里寂静无声。
  “朝岐,太小了。”想起那晚的对话,习夭微勾起了嘴角。
  还在干着苦力的柯易默默拆台:“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嗯?”习夭挑眉:“我说过什么吗?”
  “你说啊,”柯易的手继续给习夭按摩,身体却悄悄退后了些:“一手养大再艹,更爽。”
  习夭微笑着动了下已经舒服多了的腿部,如柯易所料的一脚踢了过去。
  知道自己得让习夭出下气,哪怕明明能躲掉柯易也特意虚挨了一下,当然肯定不痛不痒就是。
  习夭坐了起来,舒展着踹得有点疼的腿,问道:“银钥还没回来?”
  这对习夭来说已经三十多年前的事了,早就记不清那只黑客现在跑去做了什么,不过似乎上一世他回来的时候银钥其实是在的。
  “他想查一个案件,去了暗狱。”柯情并不相信习夭的回答,年纪小了?他没有喜欢老雌虫的癖好,朝岐再过段时间也该成年了,这明显是在瞎扯。既然习夭不想回答,他自然也不会追问。
  “暗狱……”
  联盟边境有一颗荒星名为暗狱,里面关押着各种罪犯。暗狱,犯罪者的地狱,也是犯罪者的天堂。
  “什么案件,居然查到希克森的地盘上了。”习夭半打趣的问着,浅尝了一口柯易送上来的果汁。
  等等,希克森……
  “我可没下毒,您可别吓小的啊!”看到习夭握着高脚杯的手都在不自然的微颤,柯易从地毯上连忙爬了过去,稳住摇晃的杯子以防果汁洒出。
  “习夭?”柯情比他哥要镇定了许多,疑惑的唤道。
  希克森,甘宇的养父也叫希克森,不会这么巧吧……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习夭松了杯子,起身飞速向外走去,留下面面相觑的柯家兄弟。
  他得找甘宇问问,自家雌虫怎么看都不像是从暗狱那种地方出来的啊!
  步履匆匆,如果习夭是雌虫肯定用虫翼直接飞回去,雄虫的虫翼就是华而不实的摆饰没一点用。
  当然如果有雄虫真的在大街上伸个虫翼出来,那这一条街都别想能下脚了。
  ※
  元帅府。
  装甲飞车开道,武装军雌互送,这哪是来小住,分明是出嫁啊!
  朝岐率先走下车,身姿俊挺。凭着本能的感应,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门内脸色不怎么好的雌虫。
  他是元帅府的另一个主虫,既然有重要的来客,他自然要来好好接待一下。
  “朝岐上校,有请,客房已经准备好了。”好气哦,不想对这只雌虫微笑。
  客房,就只是客。
  “多谢,不用带路了,我会走。”万年冰山的脸上更是没了温度。
  军雌卫兵在元帅府外列队站好,两个近卫跟着朝岐走了上前。
  在朝岐与自己即将擦肩而过时,甘宇笑了,道:“还是我带路吧,元帅府的客房那么多,我怕上校走的不是为你专门准备的那一间,那可就太怠慢了。”
  朝岐停了下来,面色更冷了:“你就不怕习夭怪罪。”
  “请上校放心,这都是雄主准许了的。”他当然让雄虫把这件事全权交由他负责了,元帅府可不小,这碍眼的雌虫就乖乖带角落里去吧。
  “可,本上校偏要住原来的房间怎么办?”朝岐不紧不慢的转过身,球冷峻的眼眸直视甘宇的眼瞳。
  甘宇毫不相让,开什么玩笑,那间房就在主卧的旁边,他绝不可能让情敌离雄虫这么近。
  “真的抱歉啊,主屋多余的房间都收拾出来准备小虫崽将来需要的物件了。”甘宇昂首挺胸,怎么,不服?有胆你弄出个蛋来啊。
  朝岐暗自咬牙,你等着,迟早的事。
  “你肚子里这颗卵是雄虫还是雌虫?这么金贵。”朝岐转过身,也没打算再争论。
  “毕竟是雄主的虫崽,必然是金贵的。”甘宇掩住微颤了下的眼眸,镇定的走上前,道:“上校,请吧。”
  ※
  习夭回来,走下飞车的时候,甘宇正坐在主屋二楼的阳台上静静地品茶。
  暖光洒在雌虫的身上,光暗割裂得分明,那虚幻得像一幅画一样的场景让习夭不自觉的放缓的动作。
  雌虫似乎正想着什么心事,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悄悄地从后面搂住直坐在木制靠椅上的雌虫,再缓缓的收紧了一下手臂,以确认这只雌虫是真的存在着。
  “雄主?”甘宇放下茶杯,回握住雄虫搂住他脖颈的手臂,笑着问:“您是何时回来的?我居然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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