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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武再临(下)(111)

作者:水千丞 时间:2017-11-03 09:01 标签:经典  幻想空间  励志人生  末世  

    吴悠看了陈少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不去看看你孩子的妈吗。”
    陈少冷静地说:“未必是我的。”他这一瞬间,倒希望不是他的,他不知道吴悠会做出什么来。
    吴悠把他从沙发上拽了起来,俩人往前厅走去。
    一到客厅,一个憔悴的女人局促地站在那里,她面貌秀丽,看得出来长得很漂亮,只是现在太狼狈了,让人无暇欣赏她的容貌。
    陈少一眼就认出了她,她确实是自己曾经的一个情妇,只是跟王心不同,她既不是变异人,家里也没有背景,当初是见她长得漂亮,才收到了自己身边,否则她全家都要饿死了,他失势之后,吴悠自然不可能还帮他养着情妇,她们一家自然温饱都没了保障。
    她一见到陈少,立刻哭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自己怀了孕,却吃不到像样的东西。
    吴悠的表情阴晴不定,看得陈少心惊胆战,他尽量冷硬地说:“不管你肚子里的是不是我的,我现在没法管你了,你去找大全他们帮帮你。”
    她哭道:“我找过了,他们都说变异人不可能怀孕,不相信我……”
    “那我凭什么相信你?”吴悠冷笑着看着她,眸中寒芒四射,“你现在有两个结果,第一,我给你一份工作,你们家任何人做都行,保证你们全家有饭吃,第二,我会杀了你。”
    她吓得一抖。
    “而这两个结果,全都取决于你是不是说了实话。”吴悠寒声道:“现在,说实话!”
    她吓得几乎跪在地上,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最后小声哭了起来,“不、不是他的。”
    陈少只觉得松了口气,现在的他,根本就不该有孩子。
    吴悠冷冷看着她。
    陈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放过她。”
    吴悠转过脸,露出一个阴森地笑容,“为什么?”
    陈少双目圆瞪,“吴悠,你为难她有什么好处,放她走吧。”
    吴悠笑着露出一口森白的牙,“她敢骗我说她有你的孩子,这一点就足够她去死了吧。”
    陈少喉结上下鼓动着,他沉住气,低声道:“吴悠,放过她吧,算我求你。”
    “你求我?”吴悠怒意未减,他一把掐住陈少的下巴,哑声道:“你是为了这个女人求我吗?”
    陈少抿着唇,紧张得手心都在出汗。
    吴悠咧嘴一笑,“有点求人的样子吧。”
 
    345、山城之巅

    陈少剑眉紧蹙,“你还想怎么样?”
    吴悠冲小辉道:“把这个女人关起来。”
    陈少张了张嘴,最后却只能咬紧牙关,无可奈何。他虽然对她没有太多感情,但毕竟曾经是他的女人,可他如今连一个情妇都照顾不了了,吴悠的行为就跟当众打他脸一样,让他即难堪又愤怒。
    吴悠拉起陈少的手,扭身往屋里走去。
    陈少被吴悠有些粗暴地推进了卧室,他深吸一口气,“吴悠,如果你连一个怀孕的女人都不放过,我一辈子瞧不起你。”
    吴悠冷笑一声,“我把她留在这里,有吃有喝,不算虐待孕妇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
    吴悠扭了扭脖子,伸手扯开了领带,“那个女人说怀了你孩子的时候,你很高兴吧。我可有点儿生气,我讨好了你半个月,还比不上一个你的情妇是吗。”
    陈少咬牙道:“这要怎么比呢吴会长,你杀了我的下属,夺了我的地盘,软禁我和我的父母,她可没招惹过我。”
    吴悠揪起他的衣领,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如果再加上上了你呢?你会怎么样?想杀了我吗?很想杀了我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是不是很痛苦啊。”
    陈少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扭曲。
    吴悠把他推倒在床上,“我突然不想忍了,每天看着你在我面前晃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把你扒光了?”
    陈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吴悠却欺身上前,把他笼罩在一片阴影中。
    吴悠捏起陈少的下巴,“我会让你体验一下跟男人在一起的快感。”
    陈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冷声道:“你会放了她吧。”
    吴悠低下头,用嘴唇摸索着他的唇瓣,轻声道:“看你表现。”他把陈少压回床上,一把撕开了他的衬衫。
    陈少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这两个星期吴悠对他的欲望已经表现得再明显不过,他知道这是早晚的,把这当受刑吧,这样能好受点。
    吴悠附身舔吻着他的嘴唇、下巴、喉结,一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肌,另一只手则一路向下,抓住了他的蛰伏在两腿间的欲望。
    陈少身体一僵,沉声道:“你要做就做,别弄这些花样。”
    吴悠低笑道:“我说了,我会让你舒服的。”湿润的唇在陈少脸上、前胸留下一个个轻吻,吴悠的手技巧地抚弄着陈少的宝贝,在这样的撩拨下,陈少很快就有了反应。
    “这不是挺精神的吗。”吴悠轻笑道。
    陈少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居然在吴悠手里硬了起来,可他毕竟是男人,而且吴悠的手法实在是太……
    吴悠轻咬着陈少的耳朵,哑声道:“你要一直这么跟个木头似的,我也不反对,不过,我打赌你这副样子维持不了多久了。”
    陈少扭过脸,脸颊有些透红,“少废话。”
    吴悠隔着裤子摸了半天,就把陈少的裤子拽了下来,手直接伸进了内裤里,抓住那半抬头的欲望,陈少紧皱起眉,拼命抵抗着吴悠的逗弄,可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吴悠堵住陈少的嘴唇,热烈地亲吻吸允着,灵活地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扫荡着口腔内部,陈少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急促,眼中染上了连他没有察觉到的春色。吴悠用膝盖顶开陈少的大腿,硬是挤进了他腿间,然后他直起腰,半蹲在陈少两腿间,当着他的面儿,一粒一粒地解着衬衫的扣子,渐渐露出黑色衬衫下结实的胸肌,然后是小砖块一样“码放”在他肚皮上的紧实的八块腹肌,他劲瘦的身体看上去充满了力量。
    陈少的心脏跟人揪住一般紧张起来,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的把这件事当成受刑。
    脱掉衬衫,吴悠开始慢腾腾地解开皮带,一边拉着皮带扣,一边还冲着陈少笑,那笑容轻慢中带着一丝邪佞,就好像是在为享受一顿“大餐”而做着准备,而这大餐,显然就是陈少自己。
    吴悠把裤子也脱了下去,下身被包裹在一条薄薄的四角内裤里,看上去鼓鼓的一大团,陈少顿时感到头皮发麻。
    吴悠抓起陈少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性器上,哑声道:“一会儿这个东西要插进你的屁股里,害怕吗?”
    陈少缩回了手,故作冷静地瞪着他。
    吴悠俯下身舔了舔他的嘴唇,“我真喜欢你现在的表情,害怕,却又不想让我看出来,真是漂亮极了。”
    陈少扭过了脸去,暗自咬着牙。
    吴悠褪下陈少的内裤,手指玩弄着那团渐渐抬头的软肉,“我先伺候伺候你好了,你的第一次,我希望给你留下一些好点儿的回忆。”
    他说着,便俯下身去,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了陈少的性器。
    陈少浑身一僵,脸色立刻布上了潮红,他的宝贝现在在一个男人的嘴里,这个男人还是吴悠……光是这种心理和视觉上的刺激,就已经让他快速硬了起来,更何况被那温润口腔包裹的感觉实在太好,他根本把持不住。
    吴悠含糊地笑道:“真有精神,很久没做了吧?我会让你知道,跟男人做比跟女人舒服多了。”
    陈少抓紧了床单,喉咙里发出刻意压抑地呻吟。他能感觉到吴悠的舌头在舔着他的性器,舌尖甚至在那肉头上直打转,舔弄、吞吐的同时,又时不时轻轻吸一下,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了起来,四肢发软,只想马上发泄出来。
    吴悠卖力地把陈少的宝贝伺候了一番,待陈少已经硬得发胀的时候,才把那大宝贝吐了出来,吴悠笑着抹了抹嘴角的口水,他看着陈少,眼神邪魅,“我下巴都酸了。”
    陈少脸上烫得吓人,他冷道:“你自找的。”
    吴悠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蛋,“我是为了给你实地教学一下,早晚有一天,你也要这么伺候我的大宝贝,知道吗?”
    陈少瞪着他,眼神很是凶恶吓人。
    吴悠却是一点儿也不畏惧,反而轻佻地亲了他一口,轻声道:“我插进去好不好?我忍不住了。”
    陈少立刻感觉到吴悠的肉棒贴了上来,直顶着他的大腿,让他一阵头皮发麻,他推拒着吴悠的胸膛,想逃跑,却知道自己根本无处可逃,最后干脆也没说一句拒绝的话。
    吴悠挤了很多润滑剂在手上,修长的手指探进了陈少的股缝间,戳按那个从来无人涉足地私密部分。
    陈少紧皱起眉,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吴悠强硬地分开了他的大腿,往两边压去,“亲爱的,你这里真紧啊……”
    陈少深吸一口气,手紧握着床单,一言不发。
    吴悠就着润滑,把一根手指顶进了那紧致的肉穴内,当手指进去的一瞬间,他立刻感觉到了来自四周内壁的挤压,那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太好了,他不禁开始期待自己的宝贝进去时该是多么的舒爽。
    陈少闷哼一声,脸涨得通红。
    吴悠接着润滑缓缓开拓了起来,一边插还一边缺德地解说着:“括约肌弹性极大,只要做好准备工作,我不会伤到你,不过你也要配合一些,不要太紧张,你会喜欢按摩肛口和前列腺的感觉,以前在医院的时候,其他科室的同事就做前列腺按摩,每天都有很多男人来体验,你知道吗,那对男人来说才是极致的高潮……”
    “啊啊……”陈少身体猛地一颤,就在刚刚,吴悠的手指不知道探到了什么地方,他稍稍一按,自己全身就跟过电一般抖动起来。
    吴悠低笑道:“原来是这里啊……亲爱的,你知道吗,只要我想,我能用一根手指让你高潮无数遍,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用我的宝贝把你送上云端,久而久之,你就离不开它了。”
    陈少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他,明明应该是愤怒的眼神,却因为满含春潮而奇异地带了些魅惑地色彩,看得吴悠又硬了几分。
    吴悠把手指增加到了两根、三根,直到感觉那肉洞湿软柔韧,他才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的肉棒,戳了戳陈少的肉穴。
    陈少感觉到吴悠的东西就顶在他下身,那一刻,他真的恐惧了,他并不是怕疼,而是害怕被一个男人以这种方式侵犯而带来的羞辱。
    吴悠俯下身,柔声道:“陈少,看着我,看着你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记住我是怎么彻底占有你的。”说完,他掰开陈少的臀瓣,毫不留情地一个挺身,粗大的性器猛地顶进了陈少的肉洞里。
    陈少低叫一声,整个人都绷紧了,那一刻,他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也许是尊严,也许是理智,也许是……
    吴悠咬着牙,“好紧啊……放松一点,你也不想疼吧。”
    陈少紧紧闭上了眼睛,只希望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然而噩梦不会有如此清晰地痛楚。
    吴悠一边揉按着那穴口让他放松,一边不留余地地把自己的肉刃完全捅了进去,疼痛也有好处,陈少会永远记得现在的痛,让他能在陈少的心理留下不可磨灭地标记。
    吴悠粗声道:“好紧……好爽……我要动了,会有一点疼,不过……你要习惯,你也会喜欢的……”他扶着陈少的腰,缓缓地抽插了起来。
    陈少只觉得那是一根烧红的铁杵,在他体内来回割据,那私密的部位本不是用来容纳如此庞然巨物的,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感,他咬紧了牙,额上青筋暴突,硬是一生都不啃坑。
    吴悠看着他逞强的模样,有一些心疼,他可以放慢了速度,不断亲吻着陈少,“宝贝儿,放轻松,我不想让你疼,放轻松,好好享受。”
    陈少早已经听不进去了,他要用全部的理智克制自己想要变身咬死吴悠的冲动。
    吴悠故意把肉棒往陈少敏感的地方顶弄,陈少在那种疼痛中,逐渐感受到了一丝让人不敢置信的快感。
    在最初的剧痛过后,陈少终于慢慢适应了吴悠的入侵,吴悠的速度也由慢及快,耐心而又霸道地不断抽送着,一次次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嵌入陈少体内,同时,也嵌入了他心里。
    这场性事又最初的艰涩到顺畅,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很快地,陈少就在那疼痛和快感中间找到了一些平衡,吴悠一边撸动着他的性器,一边不断撞击着他的敏感点,在自己获得无上快感的同时,也给陈少带来了难以想象的性体验。
    做到最后,陈少依然神志不清,他脑海中唯一仅剩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好像那样就是像性臣服一般。可即使是这样的坚持,吴悠也不放过他,吴悠撬开他的牙关,循循诱导着:“叫出来,我知道你觉得爽,这是人身体的本能,不怪你,乖宝贝,叫出来,让我听听你有多爽……”
    陈少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地浑噩状态,到最后,他也无法分辨,耳边萦绕着的粗重的呻吟声,究竟是谁的,他只知道,他体会到了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这让他高潮的同时,也让他充满了负罪感……
    一夜的疯狂,让陈少从清晨开始发起了高烧,这把吴悠吓着了,要知道任何一点小伤小病都可能要人命,他找来了研究所的两个药物专家,还有青岩帮从前养着的几个有名望的医生,他们最新研制的药物可以有效地抑制病菌变异。
    吴悠为了给陈少降温,一直把冰块垫在棉片上,敷在他额上、胸口,可即使是这样,陈少还是烧了一天一夜。吴悠急躁得差点想杀人,他有些后悔那晚太不知节制了,可是占有这个男人的感觉太好、太满足了,他简直不想停下来。
    到了第三天上午,陈少终于退烧了,人也渐渐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吴悠担忧的眼神,他眼中浮现一丝迷茫,似乎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吴悠摸着他的头,轻声道:“还难受吗?”
    陈少怔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眼神立刻变了,脸上顿时涌现出复杂的神色,有羞耻、有屈辱、有愤恨,他看着吴悠的眼神充满了杀意。
    吴悠假装没看见,摸了摸他的脸,“烧退了一些了,你想吃东西吗?”
    陈少闭上了眼睛,转过了头去,仿佛连一眼都不想再多看。
    吴悠眼神一黯,但没有发作,他把陈少扶起来,靠坐在床头,把一杯温水递到了他唇边,“你喉咙不舒服吧,喝点水。”
    陈少张开嘴,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水,温润的液体流过他火烧一般干涩的喉咙,确实缓解了一些疼痛。
    吴悠拨了拨他黏在额前的头发,看着他苍白中透着不正常潮红的脸,他轻笑道:“你的身体可比我想的差啊,我心疼你第一次,都没做尽兴呢,结果才这样你就发烧了。”
    陈少狠狠地看着吴悠,可是那湿润氤氲的眼眸,让他的瞪视都带了几分嗔怒的味道,撩得吴悠心里怪痒痒的。
    吴悠轻拍他的脸,“别瞪我了,瞪我也改变不了什么。”他淡淡一笑,“你那天晚上也射了两次呢,应该不全是不好的回忆吧。”
    陈少无力地推开他的手,“我想休息,你出去。”
    “那怎么行,我要照顾你啊。”吴悠打开保温箱,从里面拿出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我都反复热了四次了,就怕你醒来就要吃。”吴悠乐此不彼地继续喂起粥来,这幅温柔又深情的样子,让陈少感到厌恶的同时,又觉得不寒而栗,因为这个男人任何情深款款的样子都不能相信,很可能下一秒就会变成嗜血的野兽。
    吴悠轻声哄着他,“乖,吃啊,你都快两天没吃东西了,一直昏迷着,没有体力更难好。”
    陈少张开嘴,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吴悠一直笑盈盈地看着他。
    一碗粥吃完之后,吴悠把他放平了躺好,掖好被子,摸着他的额头说:“醒过来应该就没事了,你不知道这两天我有多担心,很多人能因为一场小感冒、小伤口就没命,何况是烧到39度的。”
    陈少泄气地想,如果他能直接烧死,也算是件好事,可他不敢说出来,并不是害怕吴悠听到,而是他无法接受那么懦弱的自己,如果他死了,他无法想象自己的父母会受到什么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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