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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宝贝(双性生子)(4)

作者:纸兔 时间:2018-02-27 13:25 标签:生子 双性

  苏宝贝大惊:“钟钟钟权,你你你,你什么意思?”
  钟权嘲道:“我为夫,你为妻。贤妻,今天是我们成亲的大好日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这就行那夫妻之礼罢!”说罢,他一手抓着苏宝贝的领子,一手抓起旁边的酒杯,他仰头一口饮下杯中清酒,低头喂给苏宝贝。
  钟权嘴角一翘:“交杯酒喝了。”
  等他扯开苏宝贝的衣带,苏宝贝这才缓过神来,他试图推开男人在他身上利索脱衣的双手,惊恐道:“钟权你脑子有病吧,谁要当你贤妻了?把你那脏手从我身上拿开!”
  他感觉到钟权的目光,就像是看着砧板上的鱼在做最后的扑腾。
  很快苏宝贝就被脱得光溜溜的,他感觉自己此时此刻更加像条被剔光了鱼鳞的死鱼,钟权那火辣辣的目光仿佛在打量从哪里下口。
  钟权把他翻过身来,朝着那挺翘的屁股蛋打下去,空气里传来响亮的啪声。
  听到身下那人短暂而羞耻的惊呼,钟权感觉自己这几日的郁气终于消散了不少。此刻在他耳里,苏宝贝那不知死活的叫嚷声也变得美好了起来:“钟权你个王八蛋你竟然又打我!少特么做梦了,你给我好好认清楚,今天是我娶你,是我用八抬大轿把你娶回来的,你是我苏宝贝明媒正娶的老婆,将来你生了儿子也得随我姓苏!”
  钟权顿时乐了:“要我给你生儿子?”
  他抓住对方的胯骨,将他的身子扭过来。苏宝贝惊恐的表情落在眼里,就那么一张吓得快要扭曲的脸庞,连好看都称不上,却很容易地就激起了他蛰伏在心底的野性,钟权蓦地掰开了身下青年双腿,一手粗暴地揉弄那柔嫩的□□,表情戏谑道:“自古便是男为夫女为妻,你有女穴,能为我怀孕生子,似女子那般……”
  他毫不怜惜地抠弄进去,逼得对方发出短促的呻·吟声:“你说究竟我们俩孰是夫孰是妻?”
  不知道钟权说的话里哪个字刺激到了苏宝贝,他眼睛忽然变得赤红,连反抗也剧烈的起来,这让钟权不得不多花费几分力气去压制,也不明白这小身板究竟是怎么爆发出这么大的力气的。
  但是他终究是喝了太多酒了,过了一会儿就气息奄奄得跟将死的鱼一样。
  苏宝贝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红着眼睛地开始求饶:“求求你别碰我,我不是女人。”
  钟权笑了:“你不愿意?”
  苏宝贝忙摇摇头,眼泪汪汪:“我不愿意啊!”
  钟权感觉自己身下的炙热几乎要忍耐不住了,他残忍地翘起嘴角:“你不愿意就对了。”
  苏宝贝感到背后一阵发凉,仿佛有什么比那晚在迎春楼里更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他再也虚张声势不起来,开始大声求饶。苏宝贝终于哭了:“钟权你个王八蛋,你不是东西……”
  钟权冷笑着:“你现在知道被逼迫的感觉如何了吧,苏大少爷?你自小在苏府金窝银窝里长大,这二十几年来活得样样顺心,你可知你这顺心是他人多少不顺心换来的!”
  苏宝贝呜咽道:“我错了……”
  钟权听到那句“我错了”,眼前恍然晃过那年他被人赶出苏府的那一幕,心底怒火更甚,他想吼你欠我的是当年的那个道歉!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嘲讽:“苏少爷,你现在说,你手上的权势能让你随心所欲吗?”
  他抚弄那柔软细滑的身体,将手指加到三根,冷眼看着对方逐渐走向崩溃的边缘。
  苏宝贝哭着喊他名字:“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青年混乱地攀住钟权的肩膀,如孩童一般手足无措地抱住他,一遍遍地哭着道歉。
  后来苏宝贝哭得脑子发胀,连记忆都错乱了起来:“你别弄我了……呜呜,我过年就带你去放烟花……呜呜……”
  钟权心底一颤,最后那一步终于还是没舍得下手。
  钟权:……
  他渐渐从狂怒中清醒过来,脸色阴晴不定,注视着哭得不知今夕何夕的苏宝贝。良久,钟权自暴自弃,忍着没有发泄的欲~望,将苏宝贝拉入了自己的怀里,哄孩子般拍着对方的背,一下一下,又轻又柔,直到对方终于止住了哭泣,呼吸变得平静。
  睡着前,钟权自嘲地想,人就是贱。
  明明知道人家把真心当草芥,可还是为了些微的温暖就软了心肠。


第9章 第九章


第九章
  钟权梦到了烟花。
  那大概是他刚刚进苏府没多久之后的事情。
  那时候他得罪了苏家唯一的子嗣,他在苏家的下场可想而知,被打了之后,他凄凉地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才能下床。钟权吃尽了苦头,终于晓得这苏府不是好待的地方,等到伤好,他也足不出户,平日里只敢在那小院子里走走,生怕又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
  就这样,他不愿意接近别人,也没有人愿意接近他,那些苏家的下人也怠慢他,常常克扣饭菜吃食,他就这么有一顿没一顿地挨到了过年。
  苏老爷爱热闹,过年便把亲戚都请到府里一起吃年夜饭,是以大年夜的家宴是所有亲戚都要去的。他是个表少爷,因此也得了个角落里的位置。
  别人见他衣着朴素,十分落魄,便很不愿意同他接近,少年也不在意这些,只默默地扒饭,还偷偷塞了几个馒头在怀里。
  过了一会儿,客厅热闹起来,钟权听见声响抬起头瞧过去,眼睛又直了。
  还是那个花团锦簇的娃娃,这回他走在一大群华衣裘袍如花似玉的女子中间。钟权看着苏宝贝左右逢源,又是同自家姨母婶婶插科打诨,又是给苏老太太和苏老爷请安问好,嘴上抹了蜜似的,把众人哄得乐得前仰后翻。
  总混在女人堆里,长得还比女娃儿还好看,怎么怪我认错了人?钟权默默地想。
  少年被打得那么凄惨,也不敢怨恨,还卑微地想,是自己惹怒了大少爷,才得了这样的下场。他还暗自羡慕起来,那个花团锦绣的团子,他身边竟然有那么多亲人,大家都宠他爱他。
  没等他羡慕完,花团子竟然转头注意到他了。
  两个人视线相交,钟权学了乖,忙低下头继续扒饭,不愿再惹这小祖宗。
  周武朝有守岁放烟火的风俗,等用完饭,大人都呆在正厅守岁,孩子们就拿着炮仗烟火在院子里玩闹,钟权站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
  苏宝贝是这帮孩子里身份最高的那个,什么都是他先来玩。
  正好常州那边送过来一箱烟花,据说是最新鲜的玩意儿,下人们把烟花搬到院子中间,一群孩子研究了半响,还是没搞清楚这些新玩意的玩法。
  苏大少爷很不耐烦,眼看就要发脾气了。
  钟权走过来,他看着苏宝贝手里的丸子:“这是炸炮,又叫落地响。”
  苏宝贝迟疑地看着他,没说话。
  他走到苏宝贝身边,从对方手心里捉起一粒,远远摔了过去,啪的一声在地上炸开,当即吓得旁边一个小孩儿哇哇大叫起来。钟权忙把手缩起来,一脸闯祸了的表情,等他低头望向苏宝贝,却瞧见团子一脸兴奋,火上浇油继续朝刚刚那个方向扔了一个。
  啪的一声,这会儿连女眷都吓得惊呼起来。
  啪啪啪啪——众人响起高低起伏的尖叫。
  苏宝贝:“哈哈哈哈。”
  苏宝贝乐够了,问钟权:“你怎么知道这是什么?”
  钟权:“我以前家隔壁就是个制作炮仗烟火的大叔,他做了不少有趣的玩意,我常去他家,因此见识过一些。”
  苏宝贝还记恨他认错自己是女孩儿的事情呢,于是恶狠狠地说:“那你看看接下来那几样该怎么玩,你要是敢说你不会,那我就不带你玩啦!”
  接下来苏宝贝在钟权的带领下又玩了金银树、火流星等等品种,等玩到再大型一点的烟花,苏宝贝充分显露出他团子的本性,完全不敢接近点燃那些烟花爆竹。钟权便很有耐心地抓着自家表哥的小手,同他一起点燃烟火,还体贴地挡在表哥的面前帮他挡火星子。
  苏宝贝高兴坏了,还要拉着他出去玩:“窝在院子里有什么好玩的,我们出去看大烟花吧!观和楼位置最好了,我们去那。”
  可苏少爷没走几步就被拦住了,他身边的狗腿苦着脸,拉着苏大少爷袖子求饶道:“少爷您可饶了奴才吧,老爷严令苏家子孙过年这几天不准出门,您都忘啦?”
  话一出口苏宝贝就炸了:“整个苏家就我一个子孙,老头子怎么不指名道姓直接说我啊!”
  狗腿好说歹说,终于把苏宝贝劝下了,苏宝贝答应了不出去,但他在钟权面前被拂了面子,很不高兴,一脚将狗腿踹开。
  苏宝贝不无遗憾地说:“等明年吧,明年我就长高了,到时候一定带你去看烟花!”
  后来他得到苏少爷的赏识,终于有了表少爷该有的待遇,还进了苏秀馆,当了表哥的小跟班,再后来甚至连苏宝贝殴打他的事儿都给忘了,可对方说带他看第二年烟花的承诺却一直牢牢印在他脑海里。
  可惜没有第二年了。
  还没到那时候,他就被苏宝贝赶出了苏家。
  感到身边有什么东西在窸窸窣窣地动作,钟权睁开眼,醒了。
  苏大少此刻正缩在床角偷偷穿衣服,看到他醒了,浑身抖了一抖,他昨晚哭了一晚上,两只眼睛肿得跟鱼泡似得,可怜兮兮极了。
  钟权支起身子,稍一动作,就把苏宝贝吓得不敢动弹。
  钟权觉得解气,又有些心软,只好随便说些话来掩饰尴尬:“昨晚睡得还好么?”
  苏宝贝默默不吭声,只瞪着他。
  啧,这受了无限委屈的模样……早知道昨晚自己再狠一点,做到最后一步,也不至于憋了一晚上,还要遭他眼泪汪汪地无声控诉。
  钟权又想起之前这小混蛋那嚣张的气焰,不由好笑:“赶紧穿衣洗漱,吃了饭,我们就去给长辈敬茶。”
  苏宝贝:“喔。”
  两人洗漱过后吃了早饭,去后院给长辈敬茶。一早上苏宝贝表现得出奇地乖顺,两个人走在去老太太院子的路上,钟权用余光打量苏宝贝,被他摧残了一晚上的苏大少如今跟残花败柳似得,萎靡极了,一双鱼泡眼耷拉着,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他心里更软,停下来牵住苏宝贝的手,柔声道:“待会儿只管由我来说,你别怕。”
  苏宝贝似乎被感动了,他抬头看着钟权,半响蹦出一句:“……我想去茅房。”
  在那之后,原地等了整整一个时辰的钟权表示,真是信了他的邪。
  钟权还能怎么样,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
  人家可是堂堂苏家大少爷,要是那副模样出现在长辈面前,可不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诉别人自己被欺负了,他苏大少想是丢不起那个面子的。
  钟权只好一个人去见了苏家的当家主母苏老太太及其他女眷。
  跟一群女人围在一处嘘寒问暖,让钟权一个男人十分尴尬。苏老太太倒是没有为难他,知道他懂经商之术后大方地将苏家一些铺子交给了他打点,还替他骂了一顿偷溜出苏府的苏宝贝。
  不过钟权看得明白,苏老太太听到苏宝贝溜出去后表情轻松了不少,就知道她并不愿意看到自己跟苏宝贝两人感情融洽,恐怕还存着让苏宝贝娶妾繁衍子嗣的念头。
  他心里嘲道,人早晚要被我睡了,以后怎么着,只怕不能如了你们的意。
  老太太又赐了一些茶点给众人吃,苏家做了十几年的皇商,如今家大业大,府里人平时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最好,这会儿每个女眷身边都站着几个丫鬟婆子伺候,竟比一些高门世族还要来得贵气优渥。
  这群女眷养尊处优,看在他是苏宝贝正妻的面上对他尊重有余,亲热非常,唯一态度微妙的是苏宝贝的娘,苏周氏。
  他告别苏老太太,出了院子,才走了几步,就被苏周氏遣过来的丫鬟喊住了。
  他跟着丫鬟到了苏周氏的屋子,这位看着温柔端庄的太太正在里屋念佛。想是为了避嫌,苏周氏见他的时候隔着一层贝壳缀成的帘子,钟权闻着满屋子熏人的烟火味道,在另一边跟她一问一答。
  苏周氏含笑道:“我儿自小顽劣,若有什么委屈的地方,尽可告诉我这个做婆婆的,定为你出气。”
  钟权:“大少爷很好,不曾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苏周氏踌躇了一会儿,又问:“佳媳与我儿昨晚过得可好?”
  这些问题倒也寻常,无非是感情是否融洽,房事是否顺利之类的问题,若是放在普通婆媳之间,这简直是再普通不过的话题。
  但钟权是个男妻,这些问题就显得异常奇怪了。
  他心念一转,仿佛猜到了什么,表面上却恭敬地回答:“大少爷其实并不喜好南风。”
  他看见苏周氏表情明显松懈下来,接着口头上安慰了他几句,说了些苏家不会亏待正妻之类冠冕堂皇的话语,就婉言让他离开了。
  从苏周氏那里出来,钟权慢慢陷入了沉思。
  很显然,苏宝贝他娘是知道他的秘密的,这很正常,没有谁比一个母亲要更加了解自己孩子的了。但是苏老太太不知道,恐怕他爹也不知道,否则他们也不会让苏宝贝去娶那荒唐的男妻了——这是他们母子共同的秘密。
  不,钟权嘴角泛起了兴致盎然的笑意,现在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了。
  ***
  成亲第二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苏大少抛下男妻出门快活去了。
  钟权倒是淡定如常,因为他深知以苏宝贝的那枚绣花针,是勾引不到什么女人的,他若是有胆子去勾引男人,就等着回来被自己往死里艹吧。当然,他最大的依仗还是苏宝贝那不能明说的秘密,这足够让苏大少主动规避所有人近身了。
  苏宝贝出去玩,顶多是斗鸡走狗,进了青楼也就是看看歌舞罢了。作为一个温良贤惠的“妻子”,钟权当然不会对此有所怨言。
  接下来的日子里,钟权满心都扑在了苏老太太给他的那几间铺子上,光是清点账本□□下人就花了他好几天时间。
  这天夜里,他一如往常回到房中准备睡觉。
  脱下外衫走进屋里,钟权忽然感觉到背后微风翕动,有人抓住他后颈用沾满迷香的帕子捂上了他的口鼻。
  钟权假装被迷晕,任由来者将他捆到了……床上?
  过了一会儿,眼上的蒙巾被人扯开,他睁开眼,发现苏大少正以恶狗扑食的姿态朝着他扑过来。
  钟权顿时乐了。
  苏宝贝屏退众狗腿,一屁股墩在钟权腰上,喜滋滋道:“你可知我这几天辛苦准备,就为了今天好好调·教你。”
  他献宝似得从旁边一一掏出各色器具,光是大小不一的玉势足有七八个,还有铜制的串珠各物。他这几天在狐朋狗友那住着,就是专程向他们讨教调·教妻妾之法。现在苏少爷左脸写满淫右脸写满邪,仿佛又从备受欺负的小媳妇变回昔日里那个欺男霸女的恶少,勾得钟权喉头翕动,情不自禁咽下了口唾沫。
  苏大少扑过来,露出恶狠狠的笑容:“今天本大少就要一振夫纲,草的你个小浪蹄子下不下来床!”
  小浪蹄子:???
  小浪蹄子不由一乐:“来啊。”
  苏宝贝解开钟权的衣带,露出结实的胸腹跟精悍的腰身,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对那一身腱子肉嫉妒不已:“你不是个走商的吗,怎么身材跟那些练家子也不相上下?”
  钟权笑笑:“像你们这些金丝雀儿,能有多少见识。”
  他一语双关,让还是雏儿的苏少爷面红耳赤:“你不是雀儿,难道还是老鹰么!”
  “比比不就知道了?”钟权躺在他身下,挑了挑眉,暗示性地动了动胯~部。
  苏大少不信邪,扯掉他裤子,顿时被那弹跳而出的巨大尺寸吓了一大跳,他这个只享受过对方手技的雏儿满面通红,羞恼道:“大怎么了,还不是没用!”
  哼哼,他苏大少今儿个就要一振雄风,把身下这个小浪蹄子治得服服帖帖才行!
  一炷香后。
  苏大少:……
  钟权忍着笑:“还是换我来吧?”
  苏宝贝又羞又恼:“谁要你来!”


第10章 第十章


第十章
  苏大少扑过来,露出恶狠狠的笑容:“今天本大少就要一振夫纲,草的你个小浪蹄子下不下来床!”
  半个时辰后。
  苏宝贝骑在小浪蹄子身上:“啊~就是那,快点~”
  钟权一把翻身过去,把苏宝贝压在身下,楔子般硬挺的那处在里头磨了一圈,直把苏宝贝磨得□□,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
  钟权从他体内退出来,饶有兴趣地在苏宝贝带来的器具里挑来捡去,最后抓起最大的那个玉势在手里把玩。苏宝贝见他把那大块头抵在自己身下磨蹭,精虫上脑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惊恐不已:“你你你要做什么,要出人命的!”
  钟权舔了舔对方圆润的耳垂,轻笑道:“你前几日在我床上还像个贞洁烈妇,怎么今天就浪得没边了。”
  苏宝贝不吭声,一味用下半身在他身上蹭蹭。
  钟权被蹭得出了火气,他扔了手上的玉势,掰开身下人的双腿,强势地顶弄起来。他经商数年,常出入青楼楚馆,见惯了名伶美姬,虽一直洁身自好不曾沾染过女色,却也见识过不少大胆禁忌的场面。他自恃定力十足,然而等真的提枪上阵,竟是什么也把持不住,满脑子里只有那曼妙不可言说的滋味,埋头苦干。
  苏宝贝更是食髓知味,两只腿夹着钟权的劲腰,缠着他要了一回又一回。那张小嘴叫得又响又浪,幸好苏宝贝提前把人屏退得一干二净,否则他京城一霸的名头就要堕在这象牙床上了。
  两人胡天胡地了大半夜,□□完毕,钟权抱着苏宝贝用手巾替他擦干身体,忽然福至心灵问了一句:“你不喜欢我把你当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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