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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夫(双性)

作者:冉尔 时间:2018-03-02 13:16 标签:男男 穿越 腹黑攻
季南千不该万不该爱上自己的姐夫,尤其是在他有了婚约的情况下……
双性生子产乳,1V1,民国风,时代背景和《偷妻》一样,但两者没有任何关系。

不接受任何战三观请求,雷萌自避。

贼坏贼痞的大灰狼攻X不是那么笨的小狐狸受

慎重,慎重,慎重…………


第一章 订婚后被姐夫用手指插出水的弟弟
  如果感情也讲究先来后到,季南该算是先见到姐夫的那个人。
  他还记得那是正月里的一天,天上落了雪,他从学堂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回来,还没进院儿,就见着门前多了辆小轿车,看模样崭新的,比季家自己那辆走一路咳一路的老爷车耐看多了。
  下人吵吵嚷嚷闹作一团,季南斜着耳朵听了会儿,原来是新姑爷第一次上门。他不感兴趣,也不在乎,偷偷摸摸溜进厨房寻了个鸡腿,还没塞进嘴里就被人逮住了。
  那个人就是季南未来的姐夫冯远。
  冯远这人到底如何不好说,长得相貌堂堂,就是心眼忒黑,逮着季南以为他是季家的小厮,二话不说先把他的裤子给扒了。那时季南是个双儿的事情还没传出去,也没有婚约,冯远见他花穴粉粉嫩嫩的,就直接上手给揉出水了。
  季南好歹也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鸡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给冯远吓哭了,哭完拳打脚踢地闹,奈何冯远力气大,硬是把他的花穴揉得湿哒哒的喷水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那还是季南第一次被揉出水,他自己都不曾碰过花穴,倒让冯远给教会了。
  等冯远知道自己碰的是季家的二少爷的时候,他已经和季南的姐姐成婚了,没几日季南也和赵家的花花公子定了亲,不是正房,就是个娶着玩儿的男妻。
  季南起先对冯远这个姐夫是恨的,哪有进门先把小舅子玩出水的姑爷?关键是冯远像是和他对上了,只要在宅子里遇见季南,老是动手动脚。季南年纪小,耐性不好,一被缠上,定会被摸得双腿发软,腿根濡湿,可冯远面上却正经得很,倒像是他自己发浪似的。
  但是事情在赵先知登门之后起了些变化。
  要说这个赵先知,也算是个有名的人物,娶了五六房姨太太不说,某天忽然对双儿有了兴趣,一听说季家的二少爷是个双儿,就非要娶季南。季南的姐姐起先是不愿意的,季家再没落,弟弟也不能随便嫁给一个花花公子哥,可赵家放出了狠话,不把季南嫁进赵家就搞垮季家不瘟不火的生意。
  于是季南就被这么憋屈地许给了赵家,约定了学堂的书念完就嫁人。
  赵先知第一次来季家的时候季南的姐姐刚好出门听戏,家里就剩他和姐夫,赵先知仗着家大业大明里暗里嘲讽季南嫁给自己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季南骨子里是傲的,被这么一气眼里冒出了泪,本以为冯远不会管这档子事儿,谁知姐夫竟然把赵先知一拳打趴了。
  “季家怕你,我冯家可不把你们当回事儿。”冯远翘着二郎腿把季南往怀里一搂,“你要娶的是我的小舅子,还真当是路边随便白捡的男妻啊?”
  季南听着这话虽然不对味儿,但到底还是解气,坐在冯远腿上恶狠狠地瞪着地上的赵先知。
  这赵先知被打蒙了,捂着脸呆呆地坐在地上发愣。他来季家根本没带几个人,也料定季家不敢拿他如何,却忘了冯远。冯家可比他们这些做生意的厉害多了,家里是山贼出身,据说就现在这光景,祖宅里还藏着几十条枪。赵先知畏畏缩缩地爬起来,灰溜溜地走了,倒也没胆子找冯家的麻烦。
  可季南对姐夫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原先躲得和什么似的,现在恨不得成天跟在冯远屁股后面,下了学只要姐姐不在家就往姐夫屋里跑。
  冯远成府深,哄季南这种白纸一样的小少爷哄得得心应手,还没到一个月就把人给骗到了手。季南也不笨,知道这层关系隔着姐姐实在是不好,可冯远对他的吸引力太大,再聪明,遇见姐夫也是无计可施,更何况冯远也不真的碰他,只隔三差五把人关在卧室里摸一个下午,摸得季南浑身无力,花穴津水四溢才放人走。说白了他就是留恋那么一丁点温情。季南不敢问冯远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思,但估摸着也是和赵先知一样,图个新鲜玩玩双儿。
  这样的关系本来不会有进一步发展,谁料自从见过季南一面,赵先知就开始频繁出入季家,每次都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上到季南的姐姐,下到家里的下人,一应俱全应有尽有,于是除了冯远和季南自己,倒再没人觉得这门亲事膈应。
  赵先知也估摸着时机差不多,立刻趁热打铁提出要订个婚。季家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一来答应了婚事订婚宴是一定要摆的,二来风风光光操办一番双方都有面子。冯远的身份不太适合掺和这事儿,等他知道的时候,季南已经被人从学堂直接拉去了城里有名的馆子。
  依着冯远的脾气,他要去是谁也拦不住的,也没理由拦,就凭他是季南的姐夫就能正大光明地进馆子。
  冯远一进门就直奔季南身边去了,往小舅子身边一坐也不说话,就翘着二郎腿抽烟。赵家怕冯家怕得厉害,好生招待着冯远,连赵先知都规规矩矩地不敢粘着季南。
  “姐夫。”季南脸上没什么表情,就眼底有点水汽。
  冯远看着心一颤一颤的疼,掐了烟把他往身后一拉:“谁欺负你了?”
  季南咬着唇摇头,定定地望着冯远指间熄灭的烟出神。
  “谁敢欺负你,我一枪崩了他。”冯远这话不仅仅是说给季南听的,也是说给赵家听的。
  季南无力地笑笑,硬生生熬了一晚上把酒席吃完才和冯远一起回季宅。
  他姐姐跑出去打牌,到现在还没回来,下人也都睡了,就客厅亮着盏忽明忽暗的灯。
  冯远心里琢磨着把季南带回屋疼一会儿,谁料这人跟吃错药一样甩手就往楼上跑。季南的卧室在二楼,而冯远要是回来住,都是和他姐姐住在一楼的卧房里,季南也没少进去。
  “怎么了这是?”冯远揽着季南的腰,把人打横抱了往卧室里走,“欺负你的人又不是我。”
  季南憋了一晚上的怒火彻底爆发,抬手给了冯远一巴掌,冷笑道:“你也没少欺负我。”
  冯远宝贝他宝贝得不行,被打一巴掌算得了什么,抱着季南往床上一躺,也不多说,抬手就去脱他的衣服。季南心里烦闷,心底憋着对姐夫的感情憋得快要发疯,冯远还存心要折腾他,花穴没被揉出水,人倒是撑不住先哭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冯远搂着他帮他擦眼泪,“今儿谁气着你了,明天我逮着谁崩谁。”
  季南听这胡话破涕为笑,哪里不知道冯远是哄他,到底还是碍着层喜欢舍不得和姐夫动气,反倒主动摸着冯远被打红的脸问:“疼吗?”
  “心疼。”冯远拽着他的手往心口按,“心疼你。”
  季南当冯远又在说好听的情话,没当真,只敞开腿让姐夫揉花穴。冯远的手指修长,揉花瓣的时候指尖时常扫过细软的小核,季南没一会儿就得了趣,翘着屁股扭动起腰,汁水顺着细嫩的花缝涌出来,冯远搂着他揉得认真,季南渐渐意识模糊起来,觉得今日不同往日,姐夫似乎没有停的意思。
  冯远当真不想停,他一见赵先知就来气,看不得季南生闷气的难过样子,本来揉揉花穴以解相思之苦也就罢了,偏偏季南今日还哭了,眼眶微红勾得他没忍住,手指噗嗤一声插进了花穴。
  这可把季南给吓坏了,腰猛地弹起来,抱着冯远的胳膊惊叫连连。虽说冯远碰他碰得频繁,可也只是揉揉花瓣而已,还从未插进过花穴,今日这竟是头一回。
  “叫什么?”冯远压在季南身上不让他乱动,“又没弄疼你。”
  “你怎么……你怎么插进来了?”季南结结巴巴地问,目光不断往身下瞄,生怕冯远再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儿。
  “想进去了。”冯远追着季南的唇亲了会儿,手指浅浅地捣弄起来,“这可比揉揉舒服,出水也多。”
  季南脸上涌起红潮,冯远其实也就插了一根手指,可他从未开拓过的穴道立刻就痉挛着抽紧,汹涌的淫水喷涌而出,湿得季南自己都觉得羞耻。冯远却欢喜他身体的反应,手指就着黏糊糊的淫水搅动,飞快地抽插,进去前还用沾着爱液的指尖拨弄敏感的花核。
  季南自从和姐夫乱伦以后还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高潮,爽得射了满腰腹的精水,花穴也噗嗤噗嗤地喷着爱液,穴道含着冯远的手指疯狂地吮吸,人也迷糊了,抱着姐夫的胳膊挺动着酸软的腰,愣是被一根手指插得身前身后同时喷水。
  好巧不巧季家大门哐当响了一声,高跟鞋清脆的敲击声把季南给惊醒了。
  “我姐……”季南把姐夫推开,胡乱套上衣服,也不顾下体一片泥泞,跌跌撞撞往床下爬。
  “怕什么。”冯远靠在床边望着他笑,“有我呢。”
  季南没心思和冯远胡闹,竖起耳朵听外头的脚步声,谁料冯远竟然把他抱起来按在了怀里。
  “你疯了?”季南压低声音惊恐地挣扎,“我姐就在外头。”
  “瞧把你给吓的……”冯远低头亲了他一口,“姐夫哪儿会害你,你闭着眼睛装睡就成。”说完也不等季南拒绝,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季南浑身紧绷,吓得一动不敢动,就听姐夫说:“你才回来?”
  “本来赢了一局就能回来,谁知道赵家的姨太太输不起非要再来一盘,这不,打到这个点儿。”季南的姐姐抱怨起来就没完没了,“赶明个不能再和她们打了。”
  “这个点小南都累睡着了。”冯远闻言只笑笑,“得了,也只有我有闲工夫把他送回屋。”
  “这孩子……”季南他姐姐无奈地嘀咕,“就你惯他,少爷脾气去了赵家得吃多少亏?”
  “到时候再说。”冯远舍不得季南嫁人,胡乱应付了几句就上了二楼,反手关上门后直接把人压在门板上,膝盖挤进季南腿间用力往上一顶,隔着衣料磨蹭湿软的花穴:“姐夫没骗你吧,这不就回来了。”
  季南把冯远推开,腿根黏糊糊的难受得厉害,也不管姐夫还看着,脱了衣服就往浴室里钻,放完水见冯远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就提高声音催他:“我姐都回来了,你还待这儿干什么?”
  “这醋劲大的。”冯远推开浴室的门溜达进来,“酸死了。”
  季南早就从情潮里缓过来,看姐夫的目光就没动情时那么黏糊,只一个劲儿地赶人:“这么晚还留在我屋里像什么话?”
  “你这话就说的没意思了。”冯远坐在浴缸边抢了喷头往季南身上浇水,“你身上还有姐夫没碰过的地方?”
  季南坐在浴缸里冷冷一笑,敞开腿肆无忌惮地洗花穴:“怎么没有?你没进来过。”
  冯远终于不说话了,拿着喷头耐心地给季南洗头发。季南冷静下来觉得自己话说过分了,本来和冯远这事儿就是你情我愿,人家不乐意破他的身子哪有上杆子倒贴的说法,可话一出口就收不回来,季南还憋着口气不服软,就这么耗着,一直耗到冯远叹息着把他用浴巾裹住抱回床上。
  这话题到底还是不了了之了。
  季南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看门缝里漏进来的灯光,他姐姐在楼下走了几圈进了卧室,没一会儿门缝里那点光也熄灭了。季南裹着被子想冯远,想他现在该抱着姐姐睡觉,说不准还在亲热,心里到底还是难过,不争气地掉了几滴泪,继而泄气地掀起被子遮住脸睡了。


第二章 被姐夫开车带到郊外插腿插出水的弟弟(腿 H)
  落雪后,天越来越冷,季南下学也不适合再走回家,他姐姐没空接,就让冯远开车把人送回来。季南自从在浴缸里说了那句话,和姐夫的关系就冷了下来,说到底还是碍着面子。
  冯远虽然惯他,年龄隔着快十岁,季南的心思也不是桩桩件件都能猜到,年节里事情又多,还真就没顾得上哄他。
  这天,下了一宿的雪,白日里虽然天晴着,可路不好走,冯远终于得了空,心思转到季南身上,琢磨着怎么逗这小孩儿开心,便早早在学堂外停了车等季南放学。
  这一等,没等到季南,反倒看见赵家的车开过来了。说来也巧,冯远刚换了个新车,这是头一回上路,赵家的人不认识,他又停得远不和别人抢车位,赵家也就真没当回事。
  冯远心里暗道还好今日是他来接季南,要是小舅子被赵先知那个花花公子哥给劫了去,指不定要怎么折腾。
  到了下学的时间季南走出来,在学堂门口张望了一会儿,没看见姐夫的车自然失落,埋头往家走,却不想撞见了赵先知。
  “真巧。”赵先知舔着脸要拉他的手。
  季南脸色微变,调头就要换路走。
  “这雪天路滑的,我送你回去。”赵先知又巴巴地凑到季南身前,作势要搀他的胳膊。
  “离得近,哪儿需要送?”季南冷笑着甩开手,心里埋怨冯远哪天不来偏偏今日不来接他,“……还在我学堂门前闹,存心和我过不去吧?”
  “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季南你可是和我订过婚的……”赵先知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我还碰不得你?”
  季南一口气憋在胸腔里下不去出不来,硬是憋得脸都红了三分,扭头也不管路上滑不滑,拔腿就跑,没跑几步就踩到了冰,眼看就要摔倒。
  “哎呦我的小祖宗唉……”冯远刚巧赶来,眼疾手快把人一把搂住,低低惊呼了一声,“成天就会吓我。”
  “姐夫?”季南见到冯远欣喜是藏不住的,抱着他的胳膊嘴角就勾了起来。
  “眼睛怎么红了,谁欺负你了?”冯远刮了一下季南的鼻子,挑眉瞄着赵先知,“我当是谁,这不是赵大公子吗?”
  赵先知一见冯远就腿软,还没回答,自己先摔了个狗吃屎。
  “得了,知道你想孝敬我,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冯远诚心挤兑赵先知,拿脚踢他的肩膀,“来说说,今天演的是哪一出啊?”
  “季南……季南已经许给我了……”赵先知出了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我这不是看天气不好……”
  “行了行了,这事儿以后不用你操心。”冯远手环在季南腰间不免心猿意马,懒得听这公子哥叽叽歪歪编故事。
  “可季南……”赵先知不甘心地嘀咕,“都是我赵家的人了……”
  “美得你!”冯远闻言上去就是一脚,直踹在赵先知的鼻尖上,“你去打听打听,没过门的能算是你的人吗?”
  赵先知惨叫着捂住鼻子,其实冯远也没真的用力踢,对于赵家,不给僧面也得给佛面,再说这事儿谁说都有理,他也不便再纠缠,把季南往怀里一搂,大摇大摆地走了。
  “换车了?”季南这才发现冯远没开以前那辆车。
  冯远点了点头,帮他开了车门,只道:“刚刚没看见姐夫是不是难过了?”
  季南哪里会承认,假笑道:“美得你。”
  “可不是美得我。”冯远也笑,车没开,手倒先探到季南腿间揉了一把,“美死了。”
  “德行……”季南说不过他,红着脸扭头去看外头。
  赵家的车一眨眼就开没了影,定是赵先知觉得先前那一出太丢面子,也怕冯远再找他的晦气,紧赶慢赶地走了,季南这才松了一口气,先前看见姐夫的欣喜也淡了,又开始卯足劲儿不说话。
  冯远一开始还没发现季南的情绪不好,边开车边哼小曲,连说了三四句话都没得到回应,这才叹息着道:“和姐夫置什么气?”
  “气不得,我没那个资格。”季南声音里带笑,就是笑意很冷,“也没那个身份。”
  冯远又叹了口气,调转车头往郊外开,季南也不问他想开去哪儿,就看着窗外景色越来越荒凉,白茫茫的只剩雪,冯远才终于把车熄了火,点了根烟推开车门出去抽。
  季南被冷风吹得头疼,缩在座椅里打了个喷嚏,余光瞥见冯远手里的烟落下几点猩红的烟火,继而身上就多了件大衣。
  “可别给我。”季南把衣服扯开,“烟味我闻着难过。”
  “那我抱着呢?”冯远掐了烟钻进车里,把季南搂到怀里,又盖上了那件大衣。
  季南闷闷地“嗯”了一声,冯远的手就落在了他面上,指尖都带着烟味,还有未消退的燥热,烫得季南忍不住浑身一颤,腿勾住了冯远的腰。
  “别冻坏了。”冯远低低地笑起来,拿大衣给他裹得严严实实,“还气着呢?”
  “哪儿敢。”季南解开姐夫的衣扣,把冰凉的脸贴在他胸口。
  “冻死了,我的小祖宗唉……”冯远嘴上喊冷,手却把人往怀里按,按完见季南把头抬起来了,就俯身亲他的嘴唇。
  季南懒得躲,由着冯远亲,冰凉的嘴唇被滚烫的舌尖舔得湿漉漉的,倒没先前那么冷了。冯远亲着亲着抬手把车窗关上,手也探到季南身下掀开了衣摆,熟门熟路直往腿根摸。
  “冷死了。”季南颤抖了一下,“别碰我。”
  冯远捏着他的下巴又缠缠绵绵地亲了会儿:“换个不冷的。”说着就按着季南的手往自己胯间摸。
  季南还从没见过姐夫腿间那物件,但也是知道它大的,以前冯远摸他摸得兴起欲根肿胀起来顶着裤子,季南隐隐约约瞥见就心生惧意,现在一摸更是被粗长的性器吓了一跳。
  “不冷了吧?”冯远拿鼻尖蹭季南微红的脸颊,故意逗他,“烫死你。”
  “别……别发疯……”季南慌得往后一躲,又被冯远拉回来,直接扒了裤子往胯间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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