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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等爱情(69)

作者:三厌 时间:2023-01-24 11:51 标签:年上 甜宠 女装



第52章 “我和你的未来。”
  离开A市一周,无人居住的公寓总显得有些阴冷。上一次阮知宁说这么露骨的话还要追溯到他勾引贺斯扬包养自己那会儿,有些话一直说那它的杀伤力会慢慢减小,所以单纯的阮知宁以为自己许久未说,现在一强调贺斯扬会有特别激烈的回应。
  揽在自己腰上的手确实用了力,箍得阮知宁有点疼,贺斯扬低下头去吻阮知宁。
  并不算温柔的吻,牙齿啃噬着阮知宁柔软的唇瓣,咬得阮知宁又痛又痒;阮知宁想回应时贺斯扬却又偏开头,看起来并不愿意加深这个吻。
  贺斯扬按着阮知宁的肩膀一直跟他进行着这个你追我躲的游戏,没多久阮知宁就发现贺斯扬似乎是在逗他。他舔了舔湿润的唇瓣,有些恼怒地喊了声“哥哥”。
  阮知宁的唇瓣已经被贺斯扬咬肿了,看上去像是涂了一层明艳的脂膏。贺斯扬平日里无底线的纵容到底是把阮知宁养出了一点小脾气,面前的小男生鼓起勇气讲出来的那两句话没有得到预料中的反应,阮知宁抬手直接捧住了贺斯扬的脸颊。
  这下贺斯扬就不能转头了,阮知宁抬起下巴也去咬贺斯扬的唇瓣,跟小狗似地用牙齿在贺斯扬的嘴唇上摁牙印。贺斯扬痛得皱起眉,却也没有做任何阻止的举动。
  阮知宁注意到了贺斯扬皱眉的动作,意识到自己下嘴太重了,于是像补救似地伸出舌头去舔贺斯扬疼痛的唇瓣。阮知宁的小脾气在看见贺斯扬皱起眉的那一刻就消失了,他舔完又亲了亲,仿佛是在安慰贺斯扬,又像是在反省自己刚才错误的举动。
  贺斯扬瞧着时机差不多了,伸手去摸阮知宁的头发,略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他低声开口,莫名其妙地问道:“宁宁是做错了什么事吗?”
  “……什么?”阮知宁困惑地望向贺斯扬,冲他摇头,“没有呀……”
  贺斯扬看阮知宁的表情知道他没有在撒谎,那点细微的患得患失的情绪消散开。阮知宁突然反应过来贺斯扬话里的意思,他不自觉地发出一个语气词,翘起嘴角笑了起来。
  “我以为哥哥会开心的。”
  阮知宁歪头看着贺斯扬笑,贺斯扬望着阮知宁纯粹的笑容下意识地去摸他的脸。阮知宁很乖巧地用自己的脸颊去蹭贺斯扬干燥的掌心,嘟嘟囔囔地说着:“哥哥不喜欢么……”
  然后他就又被吻住了。
  肩膀撞上墙面,阮知宁那声未出口的惊呼被堵在了唇齿间。贺斯扬很凶狠地吻住了他,舌尖深入舌根,那种窒息的感觉瞬间涌了上来。
  “唔……”
  阮知宁向来承受不住这样的吻,贺斯扬的手掐住阮知宁的腰,掀起他厚厚的毛衣下摆,把手伸了进去。
  客厅里没有开空调,冷风窜进来,冷得阮知宁昏热的意识清醒了一点。他艰难地推拒贺斯扬不安分的手,拒绝的声调听起来软绵绵的:“哥哥……我还没洗澡……”
  贺斯扬靠在阮知宁颈侧,呼吸的声音有点沉。手心下的皮肤是熟悉的细腻触感,阮知宁听到耳畔的喘息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贺斯扬一口咬住阮知宁的脖颈,语调里夹杂着一丝控制不住的难耐。
  “一起洗。”
  宽敞明亮的浴室热气弥漫,阮知宁的指尖因为太用力渗出病态的白。阮知宁有一百种方式能让贺斯扬开心,如果时间能倒流到两人刚进门的那个时刻,阮知宁绝对不会采用这种最挑衅人的方式。
  但是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浴室里水流的声音掩盖住阮知宁若有若无的哭腔。这个眼神无措的小男生攀住贺斯扬紧绷的肩膀,声线颤抖。
  “哥哥……”目光所及是萦绕温暖的雾气,淋浴间的玻璃雾蒙蒙的,阮知宁蹙着眉小声撒娇,“我,我站不住……”
  随即他就被抱了起来,阮知宁慌乱地去搂贺斯扬的脖颈,喉间的呜咽压得很轻。温热的水流能把眼泪、汗水,或者是其他融合在一起。从滚烫的皮肤上流过,坠落在洁白的瓷砖地板上,而后消失不见。
  两人在浴室里待了很长时间,期间贺斯扬还问了阮知宁许多问题——那些他新交的朋友,从姓名、年龄、性别、长相等等贺斯扬全部都问了一遍。
  滋生在阴暗角落的占有欲在这时上升到一个非常恐怖的数值,本来阮知宁脑子就不清醒,贺斯扬还要逻辑清晰地逼问他。后来阮知宁没忍住开始掉眼泪,贺斯扬便凑过去亲他的脸颊,亲他脸上咸涩的泪水。
  阮知宁提出的诉求贺斯扬自然满足了他,最后阮知宁被抱着放到了卧室的床上。他早已经精疲力竭,一沾上枕头就闭上了眼睛,而鼻息间一直是萦绕不散的独特的味道。
  随后贺斯扬睡到了床的另一侧,阮知宁咕哝着叫了他一声,喊的是“贺斯扬”。
  贺斯扬本人还怔了一下,伸过手去抱阮知宁,让他睡进自己怀里。
  “怎么了宝宝?”
  贺斯扬的怀抱是完全不一样的温度,更温暖更令人安心。阮知宁靠在他肩侧,不清不楚地呢喃:“以前没发现哥哥这样的……”
  称呼又变成了“哥哥”。
  贺斯扬随意点了点头,接阮知宁的话茬:“什么样?”
  阮知宁却又不愿意多说了。贺斯扬被他挑起了兴趣,在被窝底下去摸阮知宁的腰。阮知宁痒得直躲,立马投降了:“……哥哥好痒!我说我说!我告诉你!”
  贺斯扬停下手,阮知宁凑到贺斯扬耳边快速而含混地说了一句话。
  这跟贺斯扬心里猜测的差不多,他垂着眼睛虚虚咬了阮知宁的脸一口,声音里含着不明显的笑。
  “宁宁被太多人喜欢了,”贺斯扬淡定地回答,大大方方地承认,“我不可能不吃醋。”
  第二天是正月初六,贺斯扬与阮知宁也没有要去哪里玩的计划,A市很多商铺都还没有开业。周时得知贺斯扬回A市的消息,直埋怨贺斯扬把人看得也太牢了。
  昨天阮知宁出门前告诉徐凤英自己去接贺斯扬,老人家知道贺斯扬不是A市人,奇怪他怎么这么早回A市了。
  “他说家里太无聊了,”阮知宁真话假话掺杂着讲,“要来找我玩。”
  阮知宁一夜未归,徐凤英知道他跟谁在一起倒也没有担心,打电话问阮知宁回不回家吃午饭。
  原本阮知宁都还没有睡醒,是贺斯扬注意到他的手机来电,发现是奶奶的电话才把阮知宁喊醒了。接电话前阮知宁还特意咳嗽了几声,努力驱散嗓音里的睡意。
  “喂,奶奶。”
  “宁宁,回不回家吃饭呀?”
  “不回了……”
  阮知宁同徐凤英简单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贺斯扬比他醒得早了很多。小群里的朋友们都和贺斯扬颠倒了时差,卢秉哲艾特贺斯扬,在群里大呼小叫地喊贺老主动联系了他。
  贺斯扬:你不是出国了吗?
  卢秉哲:哇靠还好我出国了!我一想到要见你爷爷寒毛都竖起来了!
  贺斯扬:没那么夸张,我跟他说了我们以后的计划,估计他就是想找你聊聊。
  这会儿阮知宁也睡不着了,他凑过去抱贺斯扬,含含糊糊地开口:“哥哥,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贺斯扬放下手机去摸阮知宁的头发,阮知宁低着头,贺斯扬看不清他的表情。
  “好久没有梦到他们了……”阮知宁很小声地嘀咕,接着声音又大了一点,被贺斯扬抱着他神情很放松,“哥哥,我想跟你说一些事情。”
  “好。”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奶奶独自把我养大。很奇怪的,亲戚都不乐意见我们。”
  阮知宁说这些的时候并没有多少心理负担,从小到大徐凤英给予了阮知宁足够的爱。虽然阮知宁的性格存在缺陷,可缺陷只表现在面对贺斯扬的时候。而贺斯扬作为最能伤害到阮知宁的人又足够包容,阮知宁不用害怕会被他伤害。
  其实想说的加起来也只有几句话,贺斯扬安安静静地听完了。贺斯扬的手拢着阮知宁的发梢,阮知宁笑着转过头,把脸埋到贺斯扬的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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