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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的全胜(42)

作者:吸猫成仙 时间:2023-08-20 09:36 标签:强制 年上

  徐开想到妹妹最严重那会儿躺在医院,这些事也要妈妈为她做,而徐开也给小侄女换过尿不湿。从这个层面说起来,好像又没有那么难为情。
  “你也为家人做过这些事?”
  “我没有,我看见我爸这么照顾我妈的。我妈妈去世前病得很厉害,我爸爸一直想保住她。有次他工作结束回家,发现几个护工都没有帮我妈妈换纸尿裤,就把所有人都骂走了,然后自己去换。”
  “你爸爸很爱你妈妈。”
  “是啊。”陈砚乔脱下手套,“好了,后边你自己可以了。洗完澡再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徐开花了好半天,终于把自己洗得像一只待下锅的蹄髈。他裹着浴巾,刚一拉开浴室门,陈砚乔在门外将他抱了个满怀,并顺手把浴室的灯关了。
  “干嘛关灯?”
  “怕你害羞。”话一落音,陈砚乔便吻住他的嘴,拉拉扯扯将他拉到洗手台前,从镜柜里摸出另一个兜里的东西并戴上指套。
  他把徐开按在台前,亲吻地间隙,轻声道:“这会有点不舒服,你忍忍。”
  比起刚才,的确不适感更甚,也更让人害羞。徐开洗干净的身上又出了很多汗,陈砚乔才略微松开他,从柜子里拿出另一个东西。
  徐开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这又是什么?”
  陈砚乔咬他的耳朵,呵气声一现而过,他只听到了两个混沌的字,随即就眉头狠皱,腿根发颤。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身下一轻,陈砚乔竟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徐开赶紧搂住他的脖子:“你干嘛?放我下来。”
  “不放,你现在不方便走路。”
  眼睛适应了黑暗,徐开也能看清屋里的影子,以及卧室门口泄露的暖黄光线。
  房间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陈砚乔他把放在那张两米宽的奢华床垫上,替他披上被子,又吻了吻他的额:“我也去洗个澡,等我一会儿。”
  陈砚乔转身时,徐开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角。不知道是此时此刻弥漫浑身的不安全感,还是经历了刚才那些,心理上变得柔软而想要依赖,他有点不想让陈砚乔走开。
  陈砚乔又坐回床上,隔着被子将人抱了抱:“那我就不洗了。”
  徐开赶紧松手,也很别扭:“没事,你去你的。”
  “……我很快回来。”
  “其实……我原本想的是婚后……”徐开说了一半又打住话头,他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莫名其妙的,“没什么,你快去。”
  陈砚乔愣了愣:“你是……想和我结婚吗?”
  徐开无法回答。
  无论想不想,这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无法实现。
  “好吧,我知道了。”
  说完这话,陈砚乔去了浴室。
  徐开尚且疑惑,他说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什么?
  陈砚乔很快回来,带着浑身的水汽。这还是徐开第一次见他不着片缕,就算灯光黯淡,他也不太敢直视。
  陈砚乔一条腿跪在床上,朝徐开俯身过来,说着“宝贝儿,久等了”,同时将一张红色的绸缎盖在他头上。他的手顺着绸子流动,轻抚到徐开后背,拥抱着,贴着他的耳朵:“虽然我们不能结婚,但今晚你可以做我的新娘。”
  昏暗的光线里,徐开的眼里一片红雾。胸膛里万种情感纠缠,幸福到极致就会有一丝无措和失控的痛苦。好像从今往后,他的感情、他的身体、他的一切都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它们中的一部分已经永远属于了陈砚乔。
  他无力地顺着陈砚乔的力瘫倒,红绸盖着他的脸,五官浮雕一样在光滑的绸缎上浮现。陈砚乔的吻隔着这层滑溜溜的布落到他唇上,唾液把这绸缎沾湿,唇舌隔着湿润的布料纠缠。
  徐开觉得不够,他不喜欢这样。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却有所阻隔,无法看见对方。他将脸上的红绸给掀开了。
  陈砚乔饱含情欲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眼里仍暗含那让人心惊的狂热,嘴角的幅度仍像是温柔的笑容:“新娘子怎么自己把盖头揭开了,不是应该等着她的新郎官来揭吗?”
  这种情形下,徐开也不知道如何应对爱人的调侃,只呆呆地回答:“我不是新娘。”
  “好吧……”陈砚乔略微想了一下,“那你是香槟。”
  徐开跟不上他的脑回路:“我怎么又成了香槟?”
  “因为在庆祝的时候都要开香槟,现在就是值得庆祝的时刻。”
  陈砚乔的手往下滑,摸到了香槟的塞子。随着瓶塞拔出,他上下嘴唇闭合又轻轻弹开,发出一声清脆的“啵”。


第35章 废物少爷
  作为家里小有基业的二代,陈砚乔纨绔归纨绔,但在老父亲那条檀木大棒的管教下,也自有做人的底线。赌毒是万万不敢沾的,除了吃吃喝喝,最快乐的事情,唯独也就剩下那一件了。
  他贪图男色却并不急色,和那些见面就脱裤子直奔主题的人不同,陈砚乔擅长欲望管理,可以在很多情况下把持住自己,因为他有某种绝对的自信。一旦有了确切把握,中间的忍耐就变得像是为游戏增加趣味性。打游戏的都知道,越是难以通关,到通关那一刻,越是快乐和满足。
  欲望被管理的过程中,也并没有被纾解,只是被积累,所以爆发的最初,往往特别猛烈。
  第一次是狂风暴雨,是烧红的铁块,和沉重的铁锤。铁锤每次无情而用力地砸下时,相交之处,火星四溅。那是关于情爱的火种,在这痛苦和煎熬里,又将一切点燃。他们便在这水与火,冰与铁中间融化殆尽。
  到了第二轮,过分狂热的冲动才褪去,春风细雨将一场燎原的野火灭尽,再用那温柔细腻的触感,抚摸灼伤的皮肤,给予无尽的温存。所以会持续得格外久,交融得格外深,像是雨水慢慢渗入泥土深处,滋润那颗深藏的种子,挑逗它破壳发芽,第一次开出花来。
  开出花的徐开也精疲力尽,被揉搓挤压,被从指尖开始的战栗冲刷好几遍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像是泡了个热水澡,非常的舒适轻松,一闭眼便沉沉睡去了。
  陈砚乔松松搂着怀里的人,对这绝妙的体验毫不意外。床上体验可能会和技巧及氛围有关,但只和感情是绝对正相关。即便如此,他也没想到他们的身体契合得这么好。
  完全被满足的陈砚乔心情也异常好,除了身体的愉快,心里更有一种诡异的踏实感。他猜可能是很久没有做到这样完全满足,也可能自己也听信了刚才那通新郎新娘的鬼话。
  凌晨时分他突然醒来,睡蒙了不知身在何处。片刻后,摸到身边熟睡的徐开,想起自己的所在,安下心来。安心后,便将就对方尚且酥软的身体,迷迷糊糊又来了一遍。
  梦境和现实交替着,像是被裹进海浪里。海浪起起伏伏,他们也涌动着起伏,直到一波巨浪袭来,他们被冲上浪头,又拍进海里,最后安静往下沉落,躺在静默无声的海底,再次入梦。
  早上陈砚乔是被煎鸡蛋的香味儿弄醒的。睁开眼睛,身边已经没了人,他也裹上衣服去厨房。
  徐开正站在料理台前,守着烧火的煎锅。操作台大概是按前房主的女主人身高做的,对于徐开来说太矮。他勾着脖子,盯着锅头一动不动,陈砚乔过来他都没听见。
  陈砚乔从身后搂住他时,他抖了一下,很快镇定,便转过头来,有点害羞:“你醒了。”
  “嗯。你昨晚睡得好吗?”
  一听“昨晚”两字,刻意忽视的记忆潮涌而来,把他往羞怯的角落逼。看陈砚乔淡然处之的模样,徐开也撇开那些多余的想象,尽量平淡道:“还好……床很舒服。”
  陈砚乔却不放过他:“只是床舒服,跟我做不舒服?”
  “……我,我没那么说。”说完他自己先红了脸。
  陈砚乔很自然把手从徐开宽松的家居服伸进去,下巴垫在他肩上,语气温柔得发腻:“身体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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