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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赶着不是买卖(21)

作者:金大 时间:2018-06-29 21:49 标签:经典 破镜重圆 正剧

  钱多回头看了眼背后的大床,不知道说什么。
  李凯长出了口气,低头说:“这个话也就你能明白,我给别人说,都当我有病。我也是过来好久才知道,我他妈也是那么个东西,我说怎么那时候一看见你就觉得别扭呢,后来你不是被我堵着摸了一下嘛,那时候我就想试验下来着,结果你撒丫子就跑了。”
  钱多想起那次的事了,李凯那时候还真不是个东西。
  不过看现在这个样子,又满可怜的。钱多也跟着叹了口气,他没想到李凯扯他来,是为了说这个的。
  李凯问钱多:“对了,你那时候不是上赶着那个什么宁的吗?后来得手没?”
  钱多心里一惊,忙摇头掩饰着说:“我们俩早完了。”
  李凯自嘲的说:“咱俩还真是对倒霉蛋。”
  那一晚,李凯给钱多说的很多。李凯后开还哭了。
  钱多也哭了,钱多说他在打工的地方也喜欢上个人,可那个人不喜欢他。
  李凯说他喜欢的那个人结婚了,那天他就在饭馆里喝酒,喝的都没人样了,出来就拿刀捅了个人,当时恨不得把我给活埋了,我就总想起你来,你那时候也是这么熬的吧,我就想找你聊聊,结果也没找着,给我说说,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
  钱多听後说:“都那么回事,凑合活着白。”
  其实钱多有一肚子的话能说,但现在不是说的时候。钱多怕说多了再把张宁给露出来,他只能胡乱聊着,想起什么说什么。
  那天他们聊了很多,钱多回去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想那些话,自从跟张宁闹分手後,他就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钱多觉得那一夜过的特别的快,他还有满满一肚子的话要说。
  过年那几天,钱多没事就往李凯那跑,俩人就一整天一整天的聊。
  慢慢的钱多才知道李凯喜欢的那个人也是他们县城的,但具体是谁,李凯死活都不肯说。
  李凯说:“虽然那个人对我不仁,但我不能不义,他现在老婆孩子都有了,我要说出来,不害一大家子的人吗?”
  钱多感慨的说:“这点你比我好。”
  李凯吸了口烟後问钱多:“过完年你就要走可吧?”
  钱多点头说嗯。
  李凯有点发呆,想着心事,半天後才说:“我也跟你去大城市闯闯,总在这个地方,非给我憋死不成。”
  钱多吃惊的看李凯一眼。
  李凯继续说着:“我想投奔你去,给个痛快话,要不要吧?”
  钱多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拒绝。
  李凯看出钱多的犹豫,操了声说:“行,白当你是哥们了,我自己闯也一样。”
  钱多忙说:“不是那个意思,咱们一起住不方便,我给你找别的地方成吗?”
  李凯这才高兴点说:“找个便宜点的,我家底有限,能省就给我省点。”
  钱多临走的时候,把自己公司的电话给了李凯。
  风尘仆仆的回到家,钱多第一件事就是帮李凯找住的地方。
  钱多也没想张宁的事,他以为张宁要过了十五才回来呢。
  结果找了一天的房子,回家就看见张宁了,钱多有点反应不过来,啊了声,才说:“你怎么来了?”
  其实钱多心里特高兴,就是大意外了。
  结果听到张宁耳朵里就走了味,张宁拧住眉头不高兴的说:“你跑哪去了?我call你你也不回,我来怎么了?你还不想见我了?”
  钱多才想起那个BP机来,忙解释说:“我回老家了,没敢拿回去。我刚才不随口的一句话嘛。”
  张宁很不高兴的说:“我的事你是越来越不往心里去了,你今天跑哪去了?”
  钱多有点纳闷,也不知道张宁哪来的脾气,只能小心的说:“我找房子去了,我回家遇到个朋友,他也想过来找事做,让我帮忙先找个地方。”
  张宁听后就不是很痛快:“你哪来的朋友?”
  钱多待了下,才问:“你怎么了?遇见什么事了吗?”
  钱多知道,张宁生气是生气,但这么大声的嚷嚷,肯定是有别的事。
  果然张宁听後就不吭气了。
  钱多走过去靠着张宁坐下,握着张宁的手贴在脸上,一贴才知道张宁的手可真凉,钱多眼看着张宁。
  张宁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鼻间是熟悉的那股味,钱多的味。
  两个人闷着吃了晚饭,睡觉钱张宁才给钱多说,他这次回老家,他二姐夫想要到他公司里干活,可他二姐夫除了种地卖菜别的都不会,还非嚷嚷着要当个经理,不让干就是看不起他们。
  钱多听了也跟着心堵,边铺床,边劝着张宁,让他别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少跟那么不懂事的亲戚来往。
  张宁对钱多说,他现在觉得自己的心肠是越来越硬了,为了这个事,连年都没过好,吵来吵去的,他却一点都没伤心,就是特别的生气。
  钱多说,你生气干什么?你跟你二姐夫又不亲,照顾好自己爹妈就成了。
  张宁叹口气说,难就难在,他爹跟他二姐夫一个想法,觉着公司给外人干不如给自家人。
  钱多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要睡着的时候,张宁突然想起钱多说的那个朋友来,忙推钱多。
  钱多跑了一天了,整个人都很倦,半睡半醒的说,是李凯要来。
  钱多以为张宁早就不记得李凯这个人了,没想到张宁记性很好,一听名字就坐了起来,还把被子给钱多掀开了。
  冻的钱多蜷缩着,睁开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张宁气的说:“你怎么会跟他联系上?他认识我你不知道啊?你还把他往你身边带,你是要害我啊?”
  钱多觉得张宁纯粹是担心过头了,就说:“我给李凯租个远点的地方不就得了,再说了,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也喜欢男的,还指不定谁说谁呢。”
  钱多边说边盖被子。
  张宁听後更用力的按住了被子,跟要吃了钱多似的:“你怎么知道他喜欢男的?”
  钱多现在彻底醒来,解释着说:“我们过年那几天一直在一块聊天来着,他喜欢县城里一人,不过那人结婚还生了个儿子,他都给我说的,他嫌在那个地方伤心,才想出来闯的。我想都不容易,就帮一把吧,不过是帮找个房子。也就跑两趟腿的事,我真没多想。”
  张宁脸上还是不好。
  钱多觉得张宁大概还是操心被人发现的事,就说:“我连住的地方都没告诉他,就是怕给你找麻烦,我给的他是我公司的电话,你就别瞎操心了,哪那么容易就发现咱俩的事,就算发现了,我死都不承认,还能怎么着?”
  钱多不知道他的话让张宁更不是滋味起来,张宁也说不出是哪不好,就是心口堵得慌。
  他要用力的抱着钱多,整个人都痛起来。



  36

  年前有不少商店搞促销的,张宁的店受了点影响,压了批货。
  张宁一回来就忙的晕头转向,本来两三天才找钱多一次,结果事太多了,张宁回自己那,被子还没捂热乎,就接着往公司跑、
  张宁就索性在钱多这安家了。
  钱多伺候张宁那是没的说,连牙膏都给张宁挤好了。
  总算把店里积压的货甩清了,张宁心情才逐渐好起来,再去钱多那的时候,就顺道买个套睡衣。
  钱多平时在家都是秋衣秋裤,看见睡衣还真觉得有点新鲜。
  张宁搂着钱多说:“你真是土冒。”非让钱多当下穿了给他看。
  钱多就脱了衣服穿上,纯棉的料子,穿在身上倒是真舒服,袋子里商场的小票,钱多也掏出来看了眼,比他半个月工资都高。
  钱多笑了下,也没说什么,就把小票放茶几上,走到张宁身边亲可他一下。
  俩人很久没有爽过了。
  干完事後,张宁让钱多枕着自己,好边摸着钱多的头发边聊天,张宁说他爹给他打电话来了,非让他那个二姐夫过来。
  钱多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是张宁的家务事,他插不上嘴。
  其实钱多最近也有烦心事,他们公司的小刘对他比以前好了不少,一到中午就找他就伴吃饭。
  钱多怎么想怎么不是个味,还暗示过小刘几次,小刘每次都笑呵呵的说:“你不没女朋友吗?等你有了女朋友我再让位。”
  虽是开玩笑的话,也说的钱多心里不舒服。
  钱多这个话却不能给张宁说,说了怎么算呢?钱多就只能给李凯说。
  李凯其实早来了,钱多一直没敢给张宁提。
  张宁一听说那个李凯是进过监狱的,就特不高兴的警告钱多,让他别跟这些下九流的人混。
  钱多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李凯的事钱多是能瞒就满了。
  其实李凯那人就是小时候混了点,但人本性不坏,从不占人便宜。来的那天本来钱多要请吃饭的,结果结帐的时候李凯一把把钱多揪到一边去,自己把帐给结了。
  李凯这个人从来都是这样,对朋友讲义气,不管自己兜里有没有钱,都是个穷大方的主。
  钱多房租垫的三百块钱,李凯一分没少的还给了钱多。
  钱多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就把BP机号也告诉李凯了。
  李凯是高中文化,工作也不好找,字哦后找了个酒店看车的工作。
  一般都是钱多去找李凯,李凯也说过有时间找去钱多那热闹热闹,钱多每次都是笑呵呵给打个岔过去了。
  张宁抱怨了没几天他那个二姐夫就真来了、
  他那二姐夫实在没什么本事,最后没办法了。张宁给安排了个仓库管理员。
  谁知道就这么个活也给干砸了。
  张宁就没那么生气过,他给钱多说,那缺德玩意背着他拿货,一个礼拜就偷了他三台机子。
  钱多都听着新鲜,嘴里说:“就算你姐夫胆子再大,也不能一下抱走三台啊,坑顶是管理上有漏洞。”
  张宁气的在床上咬了钱多的耳朵。
  钱多直往後躲。
  张宁说:“你躲什么?”边说边咯吱钱多。
  钱多一边笑一边躲,一个没留神就滚到了床下。
  张宁压着钱多,看着钱多的眉眼,他看过不知多少遍了,可还是想看,他亲着钱多的眉眼。一路吻了下去,含住钱多的东西。
  钱多整个人都僵了,这是张宁第一次给他玩这个,钱多呻吟了声,没几下就射了,弄了张宁一嘴,张宁这个恶心,站起来就往水管那跑,忙着漱口。
  钱多低头走进厕所里,小声说:“对不起啊.”心里那个后悔啊,他盼多少年了,张宁终于肯给他吹喇叭了,闹这么一出,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啊....
  低头漱口的张宁抬起头来坏笑着看了眼钱多,调侃着:“你也太快可点吧?”
  钱多脸更红了,靠着门框,学电视里女的撒娇的样,嗲着声:“人家不是第一次嘛?”
  张宁笑着踢钱多小腿一下说:“你就装吧你。”
  钱多笑着扑到张宁身上,又啃又咬。
  张宁很是下了番精力搞公司章程,半夜三更都会起来,披着衣服写写画画的,可给钱多折腾惨了。
  钱多半夜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的求张宁:“你要有工作就别过来我这了,我明天还得大早起来上班呢。”
  张宁每次听了都会使坏的捏钱多的鼻子,捏的钱多呼不出来气,憋醒了,张宁才松手。
  张宁要遇到理不清的地方,就会找钱多商量,问钱多,弄的钱多唉声叹气的:“我说咱能不能别总假象我是那个调皮捣蛋的,弄的我都象犯罪分子了。”
  张宁现在是越住越习惯,渐渐钱多的那房子是越来越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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