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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定监护制度(65)

作者:鹤望兰chloe 时间:2024-04-15 07:07 标签:强制爱 年上 骨科

  白轩逸得寸进尺搂着他的腰一紧,就托起何意羡乱动瞎晃的屁股跌撞到了躺椅边的床上,他们两个都摔了上去。
  室内暖气烧得很足,光脚接触到地面有些凉,还没到刺骨的地步。总而言之房间里除了他们身下这张床再就一无所有。
  何意羡抓住床头的铁栅,铁栅冰冷坚固纹丝不动。他惊诧地瞪圆双眼,历史上难得成功一次地,把白轩逸推得远了一点,但拒绝到时候能不能也办得像说出来的话那么硬,何意羡自己心里向来都没底:“……你做什么?”
  相对他的含含糊糊,白轩逸的回答简而又简:“做该做的。”
  何意羡提膝踢了一下他的腹肌:“白轩逸,你这个丛林土鳖,你的大脑通肠子……别在这儿吵得五邻六舍不得安宁,招人骂……”
  本人确实没有状态和心情,但是那小洞任何时候都会给面前的男人以缠绵悱恻,宾至如归的热情。那个屁股有意去掰满手的嫩肉才发现真的是有缝,所以破处又叫破瓜呢,那么肉乎乎的包裹感太好了,尤其入冬以后。
  白轩逸笑着问:“招谁的骂?”
  何意羡被亲得喘吁吁的,狠狠地拧了他一把,鼻腔里“哼”一声算是给了白轩逸天大的面子。咕噜了一句什么,骂人的,不好听,接着就又把舌头吐出来送进去。
  一碰到哥哥,何意羡的血就朝上下两个方向涌,身体里的燥热一股一股的乱窜,他就又想要他了。
  “你男朋友?”白轩逸却把情热的人晾在一边,垂着眼睛说道,“对你很好?”
  何意羡一只手拨来翻去地在对方的两腿之间摆弄着,他好大啊,但又很可爱。何意羡有些发急地说:“好死了,你想象不到,他平时袜子都帮我穿的……”
  白轩逸又说,你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何意羡不愿理睬,解开了上衣纽扣,把他的头往胸上压。白轩逸故意吸出水声,还问他怎么没东西。何意羡的乳头发胀发酸,心里也古怪地酸楚,这个人凭什么让他担惊受怕地受了那么多的哭,导致他自己都还像个孩子,怎么就开始奶孩子了呢?
  “的确应该穿袜子,地上很脏。”白轩逸把那里舔得水光发亮,忽而抬起眼对着他说,“但是你骚起来的时候,连地板都会舔。”
  何意羡的脸猛然白里泛青。
  白轩逸这句话的语气,真的很重吗?平常何意羡要哭不哭的鸡巴都舔得委委屈屈的时候,还会挨扇呢,白轩逸甚至开他很恶劣的玩笑:明天开庭,法官问辩护律师的脸怎么肿了,形状是圆的,是粗的,是被棍子打是吗?每次在床上被干哭了白轩逸有时都懒得哄。
  反而你骂一下何意羡,再一碰他,他就把屁股往后挺,生怕你操不到。他说射不进去了,装不下了,我操你妈…但是射完了也还让你压着他,似乎越重越好,一点也不嫌沉,能和你化在一起就最好了,睡过去前不亲你亲到不松口都能做一彻夜的噩梦。
  然而,今天从白轩逸摸摸他的头开始,何意羡便心有嫌隙。
  听到这话,更像张开嘴一口吃到发馊的饭。
  啪!
  白轩逸遭掌掴,力度很大,面颊上的色度瞬间很花。
  通明透亮的水一样的风音浸入潜默的房间。
  刷——
  何意羡拉开了房门,白轩逸问他这么晚了去哪,何意羡说:“我是限制民事行为人吗?我去哪你管得着,毛主席教导你说管天管地,管不了人拉屎放屁!”
  套房就在三楼,农村的房屋普遍又低矮。所以白轩逸站在窗边,看得清楚何意羡趟过没脚的荒草,朝南边的桥溪村快步走去。白轩逸在电话中对暗线人员沉声道:“ 弄辆车跟上去,牌照要摘掉。”


第54章 薤露将消未忍消
  何意羡并不是一开始就奔着深夜独闯鬼村去的。他先走的扶梯(电梯省电,停止运营),去二楼,找孟彧。
  他感到时间就像每天走的楼梯,就这么过去了,与楚茗从认识到客死在他乡,都好像是昨日发生历历在目。以至于下楼时失去了丈量步幅的本能能力,一脚踏空,还好摔得还不算太严重。
  西装一旦穿上,是个人都会绅士起来,别提再配把限量的长柄伞(虽然来此地参加变形记后,它的作用等同于登山杖)。孟彧把这一身沉重的行头卸下后,嘴边糊了一圈自带的漱口泡沫,活像刚上岸的螃蟹。听到门铃响,边吐泡边说:“谁啊?”
  “我。”
  “你?你找哪位?”
  何意羡顿了一顿:“我喝了生水,坏肚子了。”
  “那你找他去啊?”
  “我找谁。”
  “找你的睡觉搭子嘛!”
  “我很不舒服……有点难受。”何意羡两只手捂着胃的位置,狗啃泥的姿势多少栽得还是有点痛的,靠着房门他一溜滑坐在了地上。
  “啊?头疼胳膊疼,还是屁股疼蛋疼?”
  何意羡只是说:“你有吃的吗?”
  门开了一点点,粗长的防盗链还挂着——杯面是被一条设计感上佳的抛物线,投出来的。
  孟彧扔完它讲的话,已经重新隔在门后了:“反正就你一个人,随便吃点就行。哎,人活在世上能保证一辈子不挨饿就是最大的福气了,哪来那么高的要求?我看你别嫌弃也去泡一碗得了。”
  何意羡抽疼,冰疙瘩似得嘶嘶直冒冷气,什么也讲不出来。
  “何意羡?你真肚子疼啊?”孟彧听他真的不吱一声了,才拢了拢黑金的睡袍皱着眉说,“肚子疼呢,属于民事纠纷,民事花样太多只能看表达形式。何意羡,你得发毒誓,你这是跟我在好好讲话,以后也都要是。”
  可是,孟彧透过猫眼的时候,没有看到他的人。否则那西方人里可以称得上柔丽的骨相,以及春愁如纸的雪白面孔,恐怕定能把他的心有所扰动。
  看不见时,也就只能凭借记忆与想象。何意羡对于孟彧来说,乃是在我最无能为力的年纪,遇见最想照顾一生的你,那是他的滑铁卢,是他内心的伤痛文学,更是他做啥啥不成,老大不小的男人了还要被自己从小到大最鄙夷的父权将一军、压一头的标签。
  以及最关键,那种美绝对一大部分来自于你知道再拥有不了他——孟彧这样从一而终的文艺观,与现在送上门来的“好事”,全然相悖了,呵,忽然就都没意思了!
  何意羡双臂夹紧腋窝,把双手插到双膝中间,蜷缩着身体,竭力抑制着从胃里传到全身的颤抖。直到他狼狈吞下随身带的药片,扶着墙沿走了,孟彧也郎心似铁未曾再门开一线。
  真有缘份棒打不散,没有缘份钢丝绳也栓不住。是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何意羡还在一只手捂着胃下楼梯的时候,迅如孟彧已经熄灯睡觉了。
  何意羡在招待所的前台歇下来,虾着背点烟,缓一会,等不那么痛了再回去。
  刚才夺门而出,有部分原因是他的胃病开始发作了。恨,每次都是关键时候掉链子,本来在香港都养好了,感觉上,都好得七七八八了……!
  那怎么办?难道当着白轩逸的面疼得龇牙咧嘴,让他端水喂药吗?那个药的包装可没撕,治的哪个适应症,白纸黑字!
  但也不好讲,白轩逸不一定有心能发现得了?毕竟不是以前,何意羡喝感冒灵,白轩逸也要又是哄又是劝,还替他咂眼泪,劳碌半会才算把幼弟安抚下来。
  晚上十一点过半,农村人都睡得比较早,前台一个值班小妹也没有。
  何意羡胃疼不止,这地方想找个赤脚医生,估计得走二里地。他决定采用粗暴的办法,吃点东西,压压那一缩一缩痉挛的痛感。
  打算去后厨找点馒头稀饭,煮点开水泡面也好呢?
  却渐渐听有人声。
  四五个当地的村镇干部,正围着大院里的一张石桌把酒言欢。
  了解一个地方最真实的风土人情,茶肆酒楼勾栏,真是误打误撞来对了地方。
  听起来开桌有一会了,有人就端杯子过来给马立东敬酒,马主任,你随意我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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