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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是头狼(31)

作者:清简 时间:2018-08-17 21:50 标签:甜文 强强 情有独钟 年下

  他当时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对着玻璃窗上的倒影看了很久,以至于路爵进门他都没有发觉。
  “那我就再等等。”周辞说得很平淡,收敛起一贯不正经的笑容,语气认真道,“等那个人淡出他心里,然后我再进去。”
  直到路爵带着小天下了车,周辞独自一人坐在车里,打开车载CD,金黄色的阳光洒过来,窗外是车流穿行不息,窗内浮光掠过暗影,满眼都是寂静。
  周辞手指敲打着方向盘,跟着京剧CD里的老生唱,调子没有悲喜,但却余韵悠长。
  “成就早,离别迟,叫人惆怅。总是离人泪千行。”
  *
  路爵带着路天回家后,才发现他身上烫得吓人。
  去医院把伤口给包扎了一下,医生特意嘱咐说伤口不能沾水。
  一到家路爵给他就放了一池子热水,完事儿站在门口告诉路天:“进来吧,水放好了,洗个澡。”
  路天径直站起来,双手一扬就把上衣脱了,随手扔在了地上,动作特别流畅。
  然后又毫不犹豫的把裤子也给脱了,浑身赤.裸的从路爵面前走过。
  路爵这才发现,小半年过去,这崽又长个了,长了大概三四厘米吧,之前刚到他耳朵那儿,现在已经和他差不多平齐了。
  啧啧,发育得可真快。
  路天进了浴室后,路爵想要避嫌,下意识的抬脚迈出了门。
  男男有别,更何况他自己个儿是个弯的。
  路爵在客厅坐着玩手机,没过多久,路天就从门口露出了头:“帮我洗个头。”
  水没开好,他头发全湿了,蜷曲的贴在额头上,显得更加乌黑,额头的绷带眼看着就要被湿透,路爵立马起身:“好。”
  路爵站在他身后,稍微比他高了几厘米,抬起点头就能看到他的头顶,于是路爵用手拨开他的头发,把洗发水倒在手心里揉了两下,然后就搓了起来。
  “二号技师为您服务,水温还行?”路爵眼光无意间往下一瞥,看到了路天结实紧致的臀部,顿时感觉体温升高,从架子上拽了条浴巾甩给他说,“围上。”
  路天淡淡瞥了一眼,压根无动于衷,低着头享受着他的按摩。
  路爵强迫自己目光尽量不往重要的地方看,艰难的给他洗完了头。
  浴室里空间很逼窄,水汽蒸腾着,让人不由得觉得体内很闷热,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皮肤也变得湿漉漉的。
  “齐了。”路爵把擦头发的毛巾盖在路天头上,揉了两下说,“擦个半干等下洗完澡我帮你吹。”
  说完他低着头就要往前走,路天沉默了一下,反握住他的手腕往里一扯,挡在他的面前,踢上门说:“别走啊,身上还没洗呢。”
  作者有话要说:  哟,狼崽子仗着自己年纪小不懂事,开始耍流氓了。
  不过幸亏没被扒裤子,我们小天可没穿内裤啊。


第28章
  路爵站着没动, 只是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问:“疼吗?”
  路天摇摇头:“不怎么疼。”
  路爵小心的把被打湿的毛给他捋顺, 低着头说:“可我觉得疼。”
  他身上青紫成片,没有一处是好地方。
  路爵指尖轻轻拂过他的伤口,吸了口气。
  下了狠手才能留下这么严重的痕迹, 他得多疼啊。
  路天看着他的眼睛, 认真的说:“我没有咬人。”
  我可听话了,自从你说了以后, 就再也没咬过人。
  路爵此时无比希望,自己从来没有说过这话,让路天一口咬死李帅那狗.日的。
  “他们打你的时候, 你就没反抗?”路爵问,“你傻不傻?”
  路天中午训练过以后, 接过队员递来的水喝了两口以后, 就一直没什么力气, 昏昏欲睡。下午被一群人围殴,压根就反抗不了。
  “头疼。”路天说, “喝了水困。”
  “我操, 那帮孙子给你水里下东西了啊。”这敢情就是预谋好的, 一群人商量起来要整小天。
  早知道他上学会遇到这种烂人,说什么路爵也不会把他往学校里送。
  路天没说话,只是把头垂到了路爵的面前, 耷拉着耳朵,求安慰。
  路爵刚抬起手,就被他环住了腰, 湿热的胸膛贴了过来,和路爵的压在一起。
  路天低着头把脸埋在路爵的脖子里,有些委屈的蹭了两下。
  路爵在家里穿得衣服本来就薄,T恤属于棉质布料,特别吸水。被打湿了以后,就更加的透明,透过这层衣服他的好身材尽显无疑,坚/挺的八块腹肌,深V人鱼线藏在低腰裤里,线条深刻宛如雕塑。
  彼此贴得太近,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路爵深呼了一口气,下巴上几根胡茬蹭到了路天的脖子。
  路天不解的抬了抬头,刚好看见有一滴水珠,自路爵的鬓角滴下来,一路蜿蜒来到脖子上,停在喉结那儿不动了。
  于是他侧过脸,毫不犹豫的帮路爵给舔掉了。
  热乎乎,湿漉漉,有些软,还挺痒。
  面前这个撩人却不自知的少年,抬起一双乌黑的眼睛,眼角微微眯起,慵懒的看向路爵。
  路爵心头猛地一颤,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操,居然石更了。
  路爵想撤退,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然后就碰到了光滑冰凉的墙壁。
  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使他精神都为之一振。
  换了别人这么干,路爵早把人衣服扒了,扔床上,操一顿。
  但这他妈是小天,不是别人。
  于是路爵只能克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想贴在墙上冷静冷静,冲面前的路天伸出正义的尔康手说:“别过来。”
  路天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目光渐渐从他的脸上转移到了下半身,然后再面无表情的把目光移回他脸上。
  然后小小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石更了起来。
  “操。”路爵用手捂住老脸,挺尴尬的转过身,伸手从架子上拽了条毛巾,打背后扔给了路天。
  然后路爵再转过头一看,谁都没想到,毛巾竟然挂他那儿了……
  这他妈就很尴尬了。
  路天却若无其事的拿下来围在腰间,用眼神指了指浴缸:“洗吗?”
  “洗你个头。”路爵说。
  “洗过头了。”路天特别认真的拨了拨湿漉漉的头发给他看,“你忘了吗。”
  “说话真费劲。”路爵有些郁闷,“反话很难听懂吗,我是说不洗。”
  路天听见以后还挺伤心的,耳朵立马就趴得更低了,他脸上却仍旧酷酷的,扯着毛巾一角念叨说:“以前就可以。”
  路爵不好跟他解释其中缘由——因为以前我对着你没感觉,可现在对着你会石更?
  什么狗屁流氓理由,虽然这是事实,但怎么叫人说得出口,不要面子的吗。
  路爵沉吟良久,终于才说出口:“今天的黄历上写了,忌沐浴,我迷信啊。”
  “迷信没有用。”路天说,“要相信科学。”
  我靠,这会儿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明白了。你咋还懂科学了呢。
  路爵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该说啥好。
  路天只认死理,继续低声委屈的说道:“以前就可以。”
  “行了行了,再不洗水就凉了。”路爵抬脚推门想走,就听见路天在背后哼唧了起来。
  “疼疼疼。”见他停下了脚步,路天赶紧捂着腰说,“真疼。”
  路爵扬起眉毛,问了句:“怎么又疼了?”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选择视而不见。
  路天坦然的看着他说:“可能抱一下就不疼了,一走就疼,不给洗澡也疼。”
  路爵没绷住低声笑了,挑了挑眉,看着他问:“你都是跟谁学来的骚话?”
  路天:“SHO。”
  靠,看个片儿还真会活学活用。
  毕竟自己一手带出来的,路爵自认倒霉,把上衣脱了指了指浴缸说:“来来来,洗洗洗,趴那儿我给你搓背打盐,你就把我当个搓背老弟使唤得了。”
  路天的獠牙得意的从嘴角冒出来,寒光一闪:“好。”
  隔天终于不用早起上课,路天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他放在床头柜的手机震动了下,提示说收到了一条语音消息。
  消息来自于付曜,那个短跑队的队长。
  俩人往来不多,之所以加上是因为有一次付曜给他发了张照片,他在阳光下奔跑的照片。
  路天能感觉到,他对自己是跟其他人不同的,他对自己表露出来的应该是善意。
  ——“你真的不来学校了吗?”
  路天摁住消息框,淡淡回了一个:“嗯。”
  ——“我听那群人说了一些事,学校里也都在议论。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再来训练了,但还是想告诉你,不要在乎别人怎么看你。你是一个有运动天赋的选手,如果可以的话,请你继续加油!”
  路天没再回他。
  却没想到还能再在学校外面碰见付曜。
  那天路天跟着路爵一起从警局回来,接到周辞的电话说,从毒贩手里买回来的毒.品,分析结果出来了。
  它是由三唑.仑为主的致幻物构成,易溶于水,和酒精一起服用后,会让人思维分裂、产生精神麻醉的效果,带给人一种性高.潮般的快.感。
  所以,罪犯在吸食这种毒.品的同时,都会伴随着群体性的淫.乱行为进行,从目前市场流向的趋势看,娱乐场所的购买率确实比较高。
  这些都不是关键,比较可怕的一点是,他们经过研究发现,这种毒.品可以攻击人的免疫系统,吸食过毒品的人患上艾滋病的几率是常人的一万倍。
  也就是说,只要吸了几乎都会得艾滋。
  而目前医学界根本就没有找到能够根治艾滋的方法。
  分析结果简直令人窒息,这种毒.品大量的流入市场的话,造成的社会危害可想而知。
  路爵需要继续在这些毒贩子中潜伏,和周辞他们里应外合,获取一手情报。
  俩人下了车来到街边一家拉面馆,路天低头看菜单,路爵手机动了动,听见老罗给自己发了条语音。
  ——“哈喽,老铁。你快生日了想要什么礼物?”
  路天听见后抬了抬头,看着路爵。
  “都已经这么大的人了,还过什么生日。”路爵笑了笑说,“把你那狗送我吧,我想吃狗肉火锅。”
  ——“两个T的资源种子打包给你,欧美的,日本的全都有,这份礼大不大?”
  “卧槽,你这是想让我精尽人亡啊。”
  路爵看着笑了笑,还没来得及抬头就听见有人喊路天的名字。
  他跟路天同时回头,看到了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正站在桌子前,腰上系了条围裙,端着茶水走了过来。
  “你们要吃点什么?”付曜给俩人倒了杯水,从围裙兜里拿出一支笔,咬开笔帽记单子。
  “两碗红烧牛肉拉面。”路爵看了下周围,已经到饭点了,店里却特清净,就只有他们两个坐在这里。
  付曜写完单子就去厨房了,厨房是开放式的,能看到他戴着口罩在熟练的捞着面条。
  “你这同学挺懂事啊。”路爵说,“还上着学呢,帮家里卖面条,你就除了帅一无所有。”
  路天虚心接受批评:“对不起,是我帅过头了。”
  “封你为这条街,除我以外最靓的仔。”路爵扬起唇角贫了一句,“你第二帅。”
  “操!”突然从楼上传来一声怒吼,紧接着乒哩当啷,像是有酒瓶子碎了一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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