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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油瓶(4)

作者:有色金属 时间:2018-08-28 10:44 标签:HE 父子 女装

封学宇满足地吻了吻父亲的唇,将他白皙的双腿分得开开的,抽插试探了几下后,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啊……啊……”凶猛的撞击让封愚毫无防备地再次呻吟出声,久旱的后穴突然遭遇这样直接的入侵,一下就刺激得他慌乱不堪,只几十下,痛感对他来说就无足轻重了,反而是那种绝无仅有的刺激感,直让他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封学宇看着老父亲的表情,又伸手摸了摸他愈发激动的阴茎,索性坐直了身体,揉着父亲的臀瓣往哪窄紧的后穴里一下一下顶送,反复抽干。他感觉到了,父亲是喜欢他进得深的,每一次深深的插入,父亲都会看似痛苦实则享受地蹙紧眉头,从喉咙深处泄出一声声带着媚意的轻吟。
“啊……嗯啊……啊……”封愚随着本能小声呻吟着,双腿不自觉地抵住了封学宇的臀,像是想让他进得更深。
他的儿子也确实这样做了,封学宇发了疯一般挺胯送腰,每一下都插得极快极深,囊袋啪啪地撞击着穴口,他感觉好极了,爽得灵魂都要出窍。
殷红的后穴被撑得又满又胀,似是有些可怜,内里却是更软更热了,媚肉像是活物一般讨好着封学宇的阴茎,仿佛是吮吸,又仿佛只是下意识的蠕动,甚至还有些湿湿的,好像不是刚刚挤进去的润滑油,每一下抽动都会带出一些淫糜的水光。
封学宇一言不发地干了好久,封愚的反应也是越来越强烈,他的身体更红了,腰肢伴随着抽插轻轻扭动,呻吟也一声比一声高昂,他伸手撸动着自己的下身,带着毫无章法的急躁。
封学宇感觉到他可能快要高潮了,这才渐渐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伸手摸了摸父亲握着阴茎的手,一脸无辜地问:“怎么了爸爸?要射了吗?”
“嗯……?”封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水光潋滟的眼略带嗔怪地横了一眼儿子,“你怎么不,不动了?”
“舒服吗?爸爸?”封学宇用极其缓慢的速度插入到深处,然后慢慢抽出,感觉到那湿软媚肉依依不舍的轻咬,只觉得舒爽到了极致,“舒服吗,爸爸,你和我一样舒服吗?”封学宇又追问了一句。
封愚颇有些屈辱地咬了咬唇,就算他愿意叫床,可这种羞怯的话语还是太难以启齿了,他别别扭扭地撇开脸,有些堵气地说:“别问我。”
“那是不舒服吗?”封学宇坏心地抽出了阴茎,换作手指探入父亲体内,摸到了一手的湿意,“好多水。”他说。
封愚又羞得发起抖来,阴茎却变得更硬,渗出更多的水。
“啊,前面也湿了。”封学宇的手指依然在父亲穴内搅动,同时俯下身,拨弄开父亲的手,将他的阴茎整个含住了,深深吮吸。
“不!不要!”前后夹击的感觉太刺激,封愚瞬间就受不了了,他慌乱地去推儿子的脑袋,可那固执的孩子却不肯松口,反而含得更深。封愚呜咽了一声,带着哭腔苦苦哀求:“别弄了宝宝,求你……我不行了,宝宝……求你……不要……”
他听到儿子轻笑了一声,阴茎终于重获自由,他抓着床单大口喘气,调皮的儿子趴到他身上,一面轻抚他的耳垂,一面眼神亮亮地问:“爸爸,告诉我,怎么样才舒服?”
“你,你进来……”老父亲再次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你进来我就舒服了。”
“好,舒服要告诉我,”封学宇满意地亲了亲父亲的胸口,“不用害羞,我只想让你舒服,爸爸。”他低下头,含住了父亲的左边红肿的乳粒舔弄啃咬,突然腰部发力,硬胀的阴茎再次不由分说地顶到了最深处,撑满了整个小穴。


第10章 .
阴茎顶得极深,却不忙抽插,只是抵在深处画着圈,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着老父亲急促的喘息。
封学宇的唇暂时松开了父亲的乳粒,转去亲了亲父亲的唇。他近距离凝视着情欲中父亲的脸——眉头紧蹙,香汗淋漓,每一个毛孔都透着甜美黏腻的气息。
封学宇从未想过向来矜持高洁的父亲也会有这样魅惑的情态。
他从未怀疑过父亲的性向,只因父亲从未透露出任何与性相关的渴求——他似乎是无欲无求的,像是出尘的修士一般,不带任何私欲地爱着世人,爱着天底下所有的孩子。
所有色情的幻想从来都只存在于封学宇的脑海深处,和他旖旎的春梦中。他常常为自己思想的肮脏而感到羞愧,却情难自控。他时常躲在卫生间里,闻着父亲丢在脏衣篓里刚换下的内衣裤,自虐一般地自慰。自慰从未给他带来过满足,只带来更多的不满足。有时他也会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恶魔,想要侵犯父亲,占有父亲,让父亲与自己一起痛苦一起沉沦,相拥着坠入万劫不复。可他不能这么做,那是他最爱的老父亲啊。
直到这一刻,所有的幻想都成为了真实,而这真实,又比幻想要美妙一万倍。
父亲的媚态比想象中还要迷人得多,虽然欲拒还迎,却是心甘情愿的。父亲乖乖张开了腿,放松了身体,全然配合地,毫无保留地,只为了自己可以更好更深地进入,虽然,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害羞。
封学宇忍不住又笑了,他觉得父亲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过美好,这世上没有任何事物可与之匹及。
为什么他这么好,为什么他这么美?封学宇反复问自己,酸胀的情绪充裕着胸膛,随着血液流转全身,最后化作嵌入灵魂的三个字:我爱他。
伴随着全身心的爱意,封学宇一面奶狗一般舔舐父亲的唇,一面再次用力抽插挺弄。
“啊……啊……宝宝……啊……”封愚被插得不住呻吟,神智昏聩,意识不清,他本能地抱紧了儿子的身躯,指尖不住收紧。
挺翘的下身已硬到极致,不禁碰触就流出更多的水,随着每一下撞击上下晃动,擦得两人腹部一片水亮。
下身的小穴仿佛不是自己的,不受思维控制地自发吮吸着儿子的阴茎,每一下撞击都带来轻微的抽搐,快感堆积着,终于,在某一刻达到了巅峰。
“嗯啊……!!”封愚发出了一声绵长地呻吟,后穴无意识地夹紧。
封学宇吃痛,慌忙抽出自己,他惊讶地看到老父亲活鱼般弹跳起来,剧烈的痉挛从下腹处涌起,带来全身的痉挛,一连好几秒,封愚都沉溺在这汹涌的干高潮中,身体如筛糠般剧颤,呼吸困难,说不出一句话来。
“舒服吗?爸爸?”直到封愚冷静了些,儿子才俯下身,轻轻地吻着父亲的乳尖,惹得父亲又是一阵身体轻颤,“爸爸,你很舒服是吗?”
封愚一言不发,许久后,“呜”地一声,捂着脸哭出了声。
确实是太舒服了,但也太刺激了,封愚从未有过这么激烈的反应,他觉得这种意义上的干高潮远比射精让他更觉屈辱,自己的身体很怪很讨厌,怎么可以在儿子面前这么淫荡?
可他的儿子却很高兴,甚至被这新奇的反应激发了探索欲。父亲的身体太棒了,简直想象不出未来还有多少奇迹在等着他。
等父亲缓过劲了,封学宇再次把阴茎插了进去,这次进的不深,他开始着重刺激父亲的前列腺,只是对着那一点反复撞击。
封愚没忍住又开始叫床,伴随着声声讨饶与哭腔:“啊……不要……宝宝……不要弄那里……嗯啊……宝宝……呜呜……宝宝……”
封学宇红了眼,他抽出自己阴茎,摘掉了安全套,再次插了进去,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全根抽出,速度不快,却很用力。微翘的顶端反复摩擦过敏感点,抵达最深处,粗大的茎身撑得小穴又满又胀,感受着内壁热情的吮吻。
父亲沉沦情欲的姿态实在太过诱人,封学宇不认为那一声声的“不要”是真的不要。
他想要我,封学宇想着,我要给他更多。
抽插越来越快,父亲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终于,在一声声欲拒还迎的“不要”中,父亲被插射出来。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射精,精液稀薄,但是射了很多,混着腺液,一股一股大量从顶端的小孔涌出,打湿了腹部,也溅起一些在儿子身上。父亲的阴茎与下腹再次微微抽搐起来,连带着后穴也夹紧。
封学宇也舒服到了极致,他深深地顶入父亲后穴,反复抽插几下后,终于心满意足地射精,肆意妄为地射在了最深处。
他抱住父亲高潮中震颤的身躯,与父亲一同到达的幸福的顶峰,轻轻的亲吻他的耳垂,呼吸凌乱粗重,脑子里的“我爱他”魔咒似的盘旋不去,还夹杂着另外一个声音——“他是我的了,永远都是我的”。


第11章 .
精力旺盛的儿子慢慢抽出阴茎,看着父亲轻微红肿的穴口难以闭合,噗噗地吐出混杂着奇怪液体的精液,觉得兴奋极了。他用龟头蹭了蹭穴口,把自己依然硬着的阴茎插了回去,轻轻地,游戏似的抽弄个没完。
封愚终于从连绵的高潮中清醒过来,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弹。高潮的余韵还在,随便一个碰触都能让他战栗,可他实在难以再承受性事了。而且,儿子竟然射进来了,这真是,真是,真是……难以形容的淫糜。
封愚羞恼地捂住脸,试着挪动身体躲避儿子的狎弄,嘴里不住讨饶:“宝宝,我不行了……”
可是才开荤的年轻儿子哪有这么容易满足,他捉起父亲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将父亲的身体折起,从上而下插入了他。
封愚发出一声略带惊慌的“啊”声,伸手抓住了儿子的胳膊,眼泪不受控制地又流了出来,抽泣着说:“不要……停下……宝宝,不要弄了,放过爸爸……呜呜呜……”
封学宇却是停不下来了,父亲的里面太热情了,小穴被操开后变得易进难出,每一次离开都能感觉到父亲热情的挽留,而且,在碰到某个点时他还能感觉到后穴微微的抽搐,带给人难以形容的舒爽感。
这不是我的错,封学宇想,明明就是你太迷人。不对,这是我的错,怪我意志力薄弱。
“停不下来了。”封学宇快速抽插着,为自己找了一个拙劣的借口,“我晚上吃了半打生蚝。”
封愚闻言无奈地再次闭上眼睛,大儿子一直是这样,固执地,任性地,一旦定下目标就一定不会放弃,现在竟连床事也是如此。
折叠的姿势进得很深,对腰部的压力也很大,封愚蹙着眉头,细细抽息:“不,不要……腰疼……”他觉得一切真是太糟糕了,明明体能已经到达极限,可快感再次从下体涌了上来,这到底是怎样的身体?他厌弃自己。
封学宇闻言放开了父亲,他帮父亲翻了个身变作趴姿,自己调整成岔开双腿的跪姿,重新插入他,一面抽插一面轻轻帮他按压后腰,用无比正直地语气说:“我帮您按摩。”
父亲羞恼地咬了咬唇,心说这算哪门子按摩?!可当他想再出声拒绝的时候就只能发出带着气音的沙哑呻吟了。
封学宇就着背后位插了好久,又把父亲翻了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从正侧面进入。许久后,又帮着父亲仰面躺在自己身上,抱着他的身躯玩弄乳头,从背后抬腰抽插。
他试了许多许多姿势,像是要满足这么多年的性幻想似的,乐此不疲地把父亲翻来覆去吃了个遍。
封愚全身无力地任由他折腾,一开始还能叫床,后来嗓子哑到发不出声,只是伴随着封学宇每一下撞击,从喉咙深处溢出阵阵抽息。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射了,只能知道快感连绵不绝,永无尽头。
直到清晨的微光从窗帘缝里照进来,儿子再一次深深射在自己体内,这甜蜜的酷刑才算结束。
他感觉到儿子似乎用什么东西轻柔地在擦拭自己的身体,并一下一下亲吻自己的唇,他想说“算了太累了,明天再收拾吧”,最终还没开口,只是摸了一下儿子的头发,就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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