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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子关系(5)

作者:匿名青花鱼 时间:2019-02-21 16:54 标签:年上

白鹿趁着早晨父亲还未去开会的时间同他一起在办公室玩跳棋,飞行棋,或者是五子棋,父亲闲来无聊也会和他对弈两局,他们两个从小就一起玩飞行棋,白鹿总是赢不了,父亲也不会因为他年纪小就让着他。
白鹿直嚷不公平,但是父亲却笑话他,没出息,这点事儿就叫个不停,还说,再叫就都把他的舌头割了。
白鹿坐在办公桌上,居高临下地望着父亲,说,“你能怎么割呢?真让你割,您还舍不得呢。”
靳绅懒洋洋地一副大佬做派靠在椅子上,看着孩子趾高气扬像个小王子的模样,他把手放在孩子的腿上,一路顺着摸上去,到了腰处,摸着孩子的单薄的腰,色情味十足地说:“你说,你在你老子面前这幅样子合适吗?”
白鹿没有心勾引他,但是却不得不佩服,是父亲的魅力太强烈了。
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候,他的一个眉梢眼角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分明知道是焉儿坏的芯子,可是白鹿仍旧执迷不悟,非常非常喜欢爸爸。
靳绅的手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白鹿有点慌了神,这里可是在警察局里,办公室,随时都会有人走进来,但是他还没有发出声音,父亲就已经站了起来,像一堵墙一样挡住了他所有的视线,只有藏青色的衬衣映入眼帘。
父亲捞起了他的衣衫,在光滑的腰线处捏了几把,然后便捏住了他那敏感的两点。
粗糙的手指刮痧着硬硬的颗粒,白鹿可怜兮兮地叫他父亲:“爸爸”,父亲却说:“别装了,喜欢就说吧。”
说罢就要把手抽出来,吓得白鹿赶紧压住了他的手,吞了一口唾沫,紧张又忐忑地说:“不要,我喜欢。”
父亲笑了笑,仿佛是笑他没出息,又像是笑他这么容易变妥协,软骨头,癞皮狗,白鹿通通不在乎这些,他只希望父亲眼里面只有自己这一个,心里想着,嘴里含着,也只有自己这一个。
在父亲的办公室里做些小动作,渐渐成了他们父子两心照不宣的秘密。
他们日日都来办公室,仿佛是调情,又仿佛是日常行径,白鹿觉得和父亲亲密再正常不过了,也不知道谁教他的这些,喜欢让爸爸挑逗自己的身体,即便在爸爸的办公室里被爸爸摸着性器,也觉得非常舒服缠绵,沉迷上了和父亲在一起的时时刻刻。
父亲咬着他的小耳朵问他:“你这样,怎么考得上大学?一天到晚不好好学习,就知道黏着你老子,横竖你考了大学,也要跟你老子住不成。”
白鹿本来被哄得舒舒服服的,但是听到这话,便渐渐生气郁闷起来,好好的,像是要哭出来。他说:“我考的上,您别管我!但是我要和您在一起,我上大学怎么不可以和你在一起了,以前你不还说等我成年了就抱我的吗?可是你就是不愿意,你这个骗子。”
从前父亲哄他骗他,说等到他成年,便正儿八经和他做爱,插进他的身体,干他。但是后来竟然等到他成年,也未能兑现这个诺言。
白鹿盼了好久,连假阴茎都买来让父亲插入过自己的下面了,可惜父亲就是不愿意真枪实弹地干他。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父亲就是不愿意插进来,说起这一点令人生气,他想要的东西从来父亲都会满足,唯独这一件,他没有满足自己。
可是白鹿不知,在靳绅的心里,自己再怎么惯着孩子都行,唯独和孩子做爱这件事就是做不到。平日像是给孩子吃糖似得哄着他逗着他骗着他都行,但是正儿八经地像和男男女女做爱那样去插干孩子,这一点自己真的不行。
他越是用温柔甜蜜似得陷阱骗着拖延着孩子,便越是让孩子生气。但是他的心里却觉得给孩子一点点糖吃无伤大雅,反正自己最近也没有时间去外面找人,能和孩子在一起解解馋,互相抚慰,就当做是甜点消遣了。
此时又是他两在办公室里玩游戏了,白鹿坐在父亲的腿上,解开了父亲的皮带和暗扣,手伸进了父亲的内裤去抓住他的大玩意,上下抚摸,已经摸得父亲有些膨胀,而父亲却含着他的小耳垂,又吸又吃,泽泽的水声,好像要把他的耳朵真的吃掉似得,手早就探入衣服下面,捏得他的小红点又硬又挺了,两人此时说起了这个话题来,白鹿委屈红了眼睛,但是父亲脸上的神色却还是淡淡的,一点都看不出在意的模样。
白鹿心想,自己明明什么都给了父亲了,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成为他心尖尖上的人?他怎么就不能全心全意地像自己爱他那样爱自己呢?什么都给了他,爱,身体,甚至是生命。
眼看着孩子要掉眼泪,父亲抽出一只手来帮他擦了擦晶莹剔透的水珠,好歹说了几句软话,道:“好了好了,乖乖别生气,爸爸是疼你的,不舍得让你疼,今晚上别想那些了,带你出去开心开心。”
白鹿生气地硬搂着父亲的脖子说:“我不要那些,爸爸,你知道的,我就只要你这一个,你也知道的,我只有你这一个了……”
分明是生气厌恶的话,但是不知为何最后说了竟然又变成缠缠绵绵之语了。
父亲低沉的烟熏嗓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屁股,道:“起来了,你老子要去开会了,你自己好好玩。”
刚说完便有人推门走进了办公室里,一看,便说道:“哟,这不是小鹿嘛,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给你杨叔叔提前说一声。”
父亲拦住了上司要调戏儿子的手,笑着说:“他一个小孩子,没什么要紧的。”
岂知那人却说:“怎么能算是小孩子,十八岁了吧,都是成年人了,今天晚上你杨叔叔安排了,带你出去好好玩玩,小鹿,我们去潇洒,别管你爸爸。”
杨局看着年轻,实则也熬了几十年了。
他催促晚上聚会带着孩子,父亲却是没接话,拿了警帽便要走,出门前还说了一句:“不走啊?杨局,开会了!”
杨局对白鹿说:“小鹿,记得啊,晚上你杨叔叔请客,一定来。”
白鹿还在生父亲的闷气,他当然是要去的,只要父亲要去的地方,他都要跟去。
他说:“知道了,”可怜巴巴地吸了吸鼻子。
那模样,看得直叫人心疼,杨局出了门看见孩子父亲还在说:“你怎么又欺负你家小鹿了,看看别人那乖巧样,你这人真不懂的疼人。”
父亲却只是轻笑两声,抽着烟挑起了眉,说:“我疼他的法子,你不懂。”

白鹿等着父亲开完了会,晚上跟着他们一同去一个朋友的饭局。
朋友是做酒店生意的,经营着本市最大的娱乐场所,为了平安着想,中免不了要结交些公安上的朋友。
今晚是为了庆祝新的酒店开业,特意请了他们来吃饭,顺便玩玩。朋友显然是少见父亲出来应酬居然还带着孩子的,真正的东道主不免微微吃惊,不过也圆滑地圆了场面:“靳局真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居然带着儿子,儿子看起来也一表人才,不输靳局。”
靳绅见惯此类商务吹嘘了,只是笑着点了烟。
杨局坐下便说:“都把你手下那些漂亮的弟弟妹妹们叫上来一起玩儿,酒都起开,起开,人多才热闹,单单我们几个人喝有什么意思。”
东道主显然是多次和父亲他们打交道了,三人关系匪浅,白鹿默默打量着,心里盘算,虽然一言不发,但是心如明镜般清晰。
东道主客气地笑着说:“你这是着急做什么,菜都还没上齐,就惦记上后面的事儿了。放心,一会儿准保会安排上。这不,还有孩子在嘛……”
他暧昧的眼神打量在白鹿身上,虽然让白鹿有不好的感觉,但是为了和父亲在一起,依旧是忍了。
杨局一向是和父亲交好的,他却说:“什么孩子孩子的,这是我们靳局家的小鹿,乖巧伶俐吧?如今也成年了,可以见些荤腥了,你别藏着掖着了,你有什么好的人尽管叫来,今晚大家高兴,我们小鹿如果看顺了眼,也给我们小鹿弄个人,我说,你不会这事儿还管吧,又不是没见过,装什么装啊。”
说着,杨局便用手肘捅了捅身边坐着的同事兼老友,靳绅。也是白鹿的父亲。那眼神和动作的意思仿佛是,我就不相信你还要装什么好人形象,你平时玩得比这厉害多了,还管着孩子做什么?
白鹿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因为这下他算是听明白了,他们这是要来嫖娼,不是嫖暗娼那种,而是正大光明,专门为了这类乐子而来的。
他从前还不相信,说他们警察经常会出入嫖妓的场所,不信父亲也会去嫖,如今看来,原来父亲也会。
他害怕地捏紧了父亲的衣袖,双手湿漉漉的拽着他,就是不让他把手从自己手中抽了去,他实在是怕,实在是没想到他们带着自己一到来嫖妓。这让人太匪夷所思了,也太难以接受了。
白鹿小小声地在父亲耳旁说:“爸爸,我们回家,回家!”
但是父亲这时岂会为了他的原因而离席的,更何况,今天晚上这顿饭便就是为了求自己办事而来的。
他高高大大的身躯慵懒随意地坐在椅子上,夹起了香烟吸几口,便像没听见孩子的哀求似得,笑着说:“先别说那么多,吃了饭,才好办事。”
这句话一语双关,听在不同的人耳朵里,自然是不同的意思了。
听在杨局和酒店东道主的耳朵里,自然是玩开心了,日后有什么事情都好疏通关系。但是听在白鹿的耳朵里却是,吃过了饭,就要去干那事了。
他发现自己害怕又绝望地坐在父亲身边,虽然他还是自己的父亲,自己也爱他敬他,但是心底却有了小小的害怕和拒绝。他不想让父亲去嫖,也不想让父亲和这些人打交道。这些人可比肖敏一个死人难缠多了。他想立刻和父亲回家, 就在家里那个小房子里,就他们两个人,随便做什么都没人管,也不用和其余的人打交道,两个人过一辈子,那才是他向往和渴望的。

一顿晚饭吃得觥筹交错,一水儿的年轻男孩子女孩子被叫了上来以供挑选。
杨局和东道主是各自早就看上了两个年轻女学生,叫着来陪着坐着喝酒,偏偏是靳绅,大概真的是顾忌着有白鹿在场,才没有过于放肆,只是神情轻松的抽着烟喝酒,听着满桌子飞着的荤素不忌的笑话,脸上保持着笑意,却没表示自己也要叫个人。
白鹿黏着父亲黏得紧,天知道他一晚上都拉着父亲的手,父亲也任由他抓住,这样才能给他一些安全感。
一顿饭快吃完了,白鹿微微松了口气,心想这下终于可以和父亲回家了。离开这恐怖的鬼地方。
但是却不料被杨局和东道主热情挽留,一再说:“走什么?家有什么好回的 ,你一个没有了老婆的人,回去床都是冷冰冰的,就在这里住下了,叫个温柔懂事的,帮你按摩按摩,前段时间的大案终于了解了,如今过年也该轻松轻松。”
白鹿吓了一大跳,赶紧催促父亲,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一直说:“不要,不要啊爸爸,回家吧。”
父亲却这段时间和他在一起,每天时不时地像打野食儿吃似得忍了很长一段时间了都没碰人了,实在是有点忍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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