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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美人疯不动了(62)

作者:严颂颂 时间:2022-06-13 08:57 标签:甜文 娱乐圈 爽文 穿书

  今天心情好,祁砚旌也就没太管着许珝,给他倒了一点点红酒,垫了个杯底的程度,等他自己抱着杯子慢慢嘬。
  酒精和过敏药双重作用的后果,就是许珝上头了。
  说醉也不算醉,但就是走路打飘,莫名其妙的快乐无比想傻笑。
  他连饭局什么时候正式结束的都不知道,稀里糊涂被祁砚旌抱上车。
  祁砚旌喝了很多酒,饶是酒量再好也有点微醺。
  许珝靠在他怀里一个劲傻笑,惹得他也弯起嘴角。
  “你到底在笑什么?”祁砚旌抬起许珝的下巴。
  许珝也不知道,说不清楚为什么,他真的很喜欢被祁砚旌保护,当成小孩子宠的感觉。
  虽然偶尔也会担心祁砚旌对他好的真正原因,但此刻很幸福是真的。
  他盯着祁砚旌分明的下颌,抬手摸了摸,只碰了一下就被祁砚旌捉住指尖。
  “怎么动手动脚?”
  许珝没应,自顾自地笑笑,忽然问道:“昨天晚上,我们睡一起的吗?”
  “你觉得呢?”祁砚旌扬了扬眉梢。
  许珝缓慢地眨眨眼:“我不知道啊……”
  昨晚他睡的时候祁砚旌不在床上,起来的时候依旧没了人影,许珝完全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一个人睡的。
  祁砚旌抬手按住他的太阳穴,半强制地让他闭眼,声音带着笑意:“自己慢慢猜。”
  于是许珝猜着猜着睡着了。
  在车上睡过一会儿,许珝稍微清醒了点,勉强能够走直线,从停车场到酒店门口没再让祁砚旌抱,自己慢悠悠地走了上来。
  “滴——”
  祁砚旌刷了房卡,推着许珝进去。
  房门被祁砚旌带上,走廊的光被隔绝,只剩下屋里浓重的黑暗。
  许珝看不清脚下的路,甫一转身,和正上前的祁砚旌撞在一起,两人不约而同顿住了。
  黑暗中视线受阻,可如果距离近到一定程度,依然可以看清对方的轮廓。
  祁砚旌身形比许珝高大很多,靠得很近的时候,许珝必须微微仰着头才能和他对视,同时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炙热的气息。
  祁砚旌夜视比许珝好很多,在许珝只能看清他模糊的轮廓时,他能将许珝含着醉意的眉梢眼角尽收眼底。
  黑暗和酒精最能勾起人类原始的本能,当许珝的视线落到祁砚旌嘴唇上时,祁砚旌倾身,将两人的距离缩减至零。
  滚烫的热气和潮湿的嘴唇疾风骤雨般席卷而来,许珝只来得及闷哼一声,本能地勾住祁砚旌的脖子。
  有些东西是老男人的专利,比如成熟的吻技。
  如果许珝不是很清楚祁砚旌从没碰过别人,他甚至会以为祁砚旌是个打着处男名号招摇撞骗的情场老手。
  他被祁砚旌抱着一路从门口吻到玄关,路过客厅最后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祁砚旌托着许珝的下巴,让他的下颌微微抬起,这是个最便于接吻的姿势,也能让许珝纤长柔韧的颈线一览无余。
  许珝眼底绯红眼眸湿润,祁砚旌教许珝呼吸了两次,在许珝听话张开红肿的嘴唇时,再次落下湿热的吻。
  他的亲吻带着野//性的冲动,粗//暴热烈,却不会让人难受。
  许珝在他张弛有度的引领下学会了青涩的回应,他环着祁砚旌的脖子,一时让这个吻缠绵无比。
  酒精和过敏药使许珝恍若置身云端,既懵懂又兴奋,可笼罩在身上灼热的气息和唇齿间柔软黏腻的真切触感,刺激着神经,意外地让许珝清醒起来。
  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开始充斥大脑。
  比如祁砚旌为什么要亲他?
  比如祁砚旌能分清他在亲的到底是谁吗?
  亲吻到了食髓知味的地步,任何人都会循着本能往下走,祁砚旌几乎用光了自制力,才勉强从暧昧的纠缠中抽离。
  借着窗外细弱的光看清了许珝满是泪痕的脸。
  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凉水,祁砚旌脑中旖旎幻想瞬间退却。
  “怎么了?”他小心地抱许珝靠在沙发上,“我吓到你了吗?”
  许珝仰着头,肤色雪白,泪珠蜿蜒进耳鬓的黑发,“没有……”
  祁砚旌轻轻捧着许珝的脸:“那为什么哭?”
  “祁砚旌……”许珝声音暗哑。
  “嗯,我在珝珝。”
  “我不是他……”
  祁砚旌环住许珝:“我知道,我知道啊。”
  许珝摇头,捂住脸深呼吸两下抹掉眼泪,再看向祁砚旌时,只有通红的眼眶和鼻尖昭示着他曾经哭过:“你对我好,是因为喜欢我吗?”
  又是这个问题。
  祁砚旌低头亲了亲许珝的眼尾:“还不够明显吗?”
  许珝长睫毛颤了颤,看着祁砚旌:“可是为什么呢?”
  “喜欢这种事是可以说得明白的吗?”
  “那如果我告诉你,这是一本书里的世界,你会怎么想?”
  祁砚旌一怔。
  许珝咬了咬嘴唇,终于下定决心将一切都告诉他。
  他指尖在祁砚旌右边肩头点了点:“你这里有块指甲大小的红痕,对外你从来都说是胎记,但其实是你八岁那年在家里乱跑,摔跤打破了你爷爷最爱的古董花瓶留下的疤痕。”
  “爷爷去世后,知道这件事人的全世界只有你自己。我知道是因为书里提过,书里还强调你因为觉得丢人,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祁砚旌握住许珝肩膀的手不受控制加重力道,眸光震动。
  许珝说的都是真的,祁砚旌从小就比别的小朋友更稳重,八岁之前是他最调皮的时期。
  打碎花瓶是因为他那时候和所有小朋友一样有超人梦,把内裤穿在外面在家里到处跑,结果就是和爷爷的古董花瓶一起摔倒,并在肩膀留个口子。
  这件事算他整个童年里最尴尬的回忆,长大后也不愿意承认,只统一把那道疤说成是胎记。
  祁砚旌怎么都想不到,他这个因为丢人而从未和任何人提过的童年囧事,竟然会成为许珝解释一切的证明。
  他松开手直起身,缓缓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书里有没有写花瓶是什么样的?”
  许珝摇头:“没有说材质,只提过是暗红色,有梅枝样的暗纹。”
  是了,丝毫不差。
  那个老古董花瓶,只有他们家的人见过,这么多年过去,估计都没人会记得,而许珝更不可能有任何知道的途径。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说的都是真的,他生活了三十年的世界,只存在于一本书里。
  祁砚旌一时没法说话,只觉得荒唐得可笑。
  整个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颠覆,脑中一片混沌。
  良久,他搓了把脸,问许珝:“然后呢?”
  许珝回视他的目光:“你是书里的绝对的主角,整个世界都围绕你在运转,我只是几句话就被带过的小角色,所以我知道你的一切,却一点都不了解我自己。”
  “我不知道这个身体是因为容易过敏才戴手套,不知道他后颈有没有痣,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浑身都是伤每天疼得死去活来……”
  许珝说着又有些哽咽:“我只是看完这本书睡了一觉,醒来就到了你车里,我不知道原身怎么样了,也不明白我穿书的意义是什么,一切都很模糊……”
  祁砚旌手肘搭在大腿上,弓着身体久久的沉默着,五官被隐没在黑暗里,完全看不清神色。
  半晌他缓缓抬头再次看向许珝,颤抖的声线出卖了他罕见的不镇定:“就算、就算是书里的世界,和我喜欢你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是个不该有感情的人啊。”
  许珝眼眶通红:“你从一开始的设定,就是不会对任何人动心。这么多年,你有那么高的名利财富,身边来来去去有过那么多优秀的人,却从来没有一丁点心动过,现在想起来不觉得奇怪吗?——可是你说喜欢我。”
  “那些一直骂我的人也一样,突然就说喜欢我,可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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