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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阶(54)

作者:桃发子 时间:2023-11-18 10:23 标签:破镜重圆 强制爱 狗血 哨向

  楼下的鼓点传了上来,为激情一刻又增添了不少情趣。贺安清亲吻着舞女的脖颈,手从腰部滑到臀侧,力度逐渐加大,舞女闭上眼睛喘息着,很是享受,玻璃上被呵上了薄薄一层雾气。贺安清更紧密地抱住舞女,那饱满的胸部被压平在玻璃上,舞女回头与他热吻,他倾情回应着。
  郑惑太阳穴突突直跳,沉声对耿瑞说道:“带几个警卫员进去把他绑回府邸,立刻。”
  都没用保安,直接上军人,樊千九知道郑惑是真生气了,心想这个联邦皇族点儿也太正了,来青川才第二天,捅了多少篓子。
  很快对面门被一脚踢开,贺安清与舞女还在不可描述,一瞬间人仰马翻,下面的表演也进行到最高潮,音乐声音高亢嘹亮,刚好掩盖住房间里发出的尖叫。
  贺安清都没来得及拿果盘上的水果刀,就被几个大汉按在了地上,毫不怜香惜玉。而舞女反而没受什么伤害,只是肢体冲突时被友军贺安清误伤,揪掉了一撮头发,边哭边捂着脑袋,被呵斥之后轰了出去,此时樊千九才反应过来,问道:
  “你说的相好的是贺氏?”
  对门还在搏斗,但贺安清基本已是强弩之末,嘴里塞了块破布,眼睛上绕了几道黑胶带,那人徒手扯断把一头按在他太阳穴上拍实,又撕下一截贴在他嘴上。
  双手背后绑紧,脚也被绑在了一起,一个警卫员拎着绑绳提起来,往肩上一扛。
  见对面收拾得差不多了,郑惑大步迈出包房,气势汹汹地下了楼,一层的表演结束了,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从房顶喷下无数彩条,狂欢进入了尾声。樊千九一头雾水,在后面喊道:
  “要是计划有变,你记得跟我说一声!”
  他以为这是一场国与国的较量,但现在看起来更像是老相好吃飞醋?
  其实东华联邦也有一些情色表演,只不过没有这么大张旗鼓地搞,而且为许多年轻人所不齿,觉得那是从旧历时期流传下的糟粕,早该淘汰了。
  在贺平晏刚登基那会儿,因为母亲身份不明,总被传说是烟花之地的妓女或舞女,上不了皇族的名册,就黑不提白不提。
  气得贺平晏上任第一件事,就是下了个行政命令:征收情色税。于是这个产业就没发展壮大,不过歪打正着收拢了一大波年轻人的支持。
  而贺平晏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他担心皇兄安危的时候,他的皇兄正搂着舞女亲热。
  “你说我哥一个月就能回来,你告诉我现在多久了?”贺平晏躺在寝宫的龙床上,一丝不挂,只盖着一层薄薄的蚕丝被。
  屋门大敞,没有明灯,只有一点微弱的光,来自于厚厚云层上悬挂的假月亮。偌大的床榻凌乱不堪,甚至珠帘都被拽坏了几根,散落了一地白色的珍珠。
  宋陨衣冠整洁,对着房间里一面铜镜系好领口第一颗扣子,说道:“任务有变,还要再有些时日。”
  “一个半月了,音讯全无。”
  “你不要总盯着他,干点别的打发时间。”
  贺平晏干涩的声音带了一丝讥讽,道:“干什么别的?画画吗?”
  一阵沉默袭来,外面又下起了毛毛细雨,雨点滴落在地,洇湿了门口的两块砖。
  贺平晏登基前在普元学的是艺术,被原色大学的美术系录取,只不过在入学前的“成人式惨案”中受了重伤,惯用的右手再无法握笔,连写字都哆哆嗦嗦,更别提画画。
  所以“画”这个词是皇宫的禁语,皇宫的任何角落都不敢摆放画作,就怕他触景伤情。平日侍奉贺平晏的宫人们,听到这个词就如大祸临头,宋陨也不愿触这个霉头。
  宋陨只能敷衍道:“他很安全。”
  “我不信你。”贺平晏略长的发丝摊开在白色的床单上,颜色分明。
  宋陨踱步过来,站在他面前,俯视他说道:“那你信谁,我就先杀谁,把你相信的人都杀光了,你就只能信我了。”
  “出去,我想睡了。”贺平晏直愣愣地看着前方,目光没有聚焦。
  深夜时分,宋陨走出寝宫,吩咐门口的宫人进去照顾,到了城墙处,有一队亲兵护送他离开皇宫。
  宫人或实习生统一招收普通人,但亲兵必须是军人,也即全部由哨兵组成。异能人在生理亢奋的时候会发出一种强烈气味,比如余念死时就有浓郁的香味,这种香味可能会致幻。哨兵也同样,宋陨在寝宫时,只要是异能人,都能感受到他那具有压迫感的气味,即使那只可怕的鲛鲨并没有现身。
  所以宋主席与皇上的关系,大家心知肚明,甚至连时间、次数、兴奋程度都不是秘密,因为十三阶哨兵的生理影响无人能抗拒。
  之前发生过几次的宫人犯忌被杀事件,只怪实习生没经验,引来杀身之祸还连累了别人。
  七彩来宫里已经快两个月了,还没有转正,从圣地回国后,皇帝就留他在身边照顾。
  但今夜不一样,寝宫外的亲兵都能预料到,也许会出大事,宋陨的气味越是浓烈,陛下的心情就越是恶劣,后果就越是严重。
  七彩进入寝室的时候,看见贺平晏正无力地躺在床榻上,说话时气息很微弱:“朕身上有些粘。”
  “我去打盆水来,给陛下擦擦。”七彩说着,一路小碎步走去了水房,没一会儿就端着一盆温水出来,上面搭着一条毛巾。
  贺平晏慵懒地眨了眨眼睛,慢慢爬起来,蚕丝被还搭在他肩头,七彩投好了毛巾,跪在床榻上,一步一步靠近贺平晏,慢慢拉下了被子。
  脊背上全是痕迹,触目惊心,从深浅程度能看出不全是这一次留下来的,七彩镇定地一块块热敷,也不嫌麻烦,敷完就重新投,后背擦完,他又端着盆去水房换水回来。
  正面更是狼藉,肚脐周围,红痕上有不少液体,七彩好一通清理,水逐渐变得浑浊,他再跑去换新的。来来回回,一趟又一趟,外面的总算都干净了,七彩低声说道:“请陛下侧躺。”
  贺平晏听话地躺下来,很快他就知道了七彩在干什么,那些东西从里面流了出来,他听见水声不断,反复很多次,眼前只能看到素色的床单,在没有温度的月光下,显得那么冰冷。
  即使七彩的动作很轻,他还是咬着嘴唇,忍住了痛苦的呻吟。
  七彩细心地观察贺平晏的反应,如果难受了脚趾会勾起来,如果还好脚趾就比较放松,用这种细微的变化来控制手上的深浅。
  不知过了多久,全身里外都清爽了,贺平晏也换上了干燥的单衣,他这次没有等来宫人惊恐的模样,也就没了杀人的兴致,故意问道:“你不好奇我们的关系?”
  七彩将床榻收拾整洁,依旧跪在他面前,低头说道:“不好奇。”
  “没意思。”贺平晏打了个哈欠。
  “陛下一定是为了很重要的人。”七彩壮着胆子说道。
  贺平晏一愣,眼里的戏谑没有了,背对七彩躺下来,闭着眼睛说道:“我怕黑,在这陪我。”


第23章 旧情人新仇人
  “唔……唔!”
  贺安清从没想到,怎么叫了个特殊服务,自己就被绑架了,难道是甜仔没付钱?!
  这死胖子果然不靠谱。
  他被扔在了地上,没太用力挣扎,暂时还是要保存体力,以备不时之需。气息平复之后,先小范围地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和关节,都没有受伤。
  鼻子有热流涌出,是流鼻血了,他试图在肩膀上蹭蹭,可作用不大,往回吸了一下,口腔里顿时充满血腥味,呛了一口,咳嗽起来。
  之前后背受了伤,这次又被暴力制服,疼痛又隐隐发作,希望死胖子能及时发现蹊跷,回去通风报信,他还有得救。
  贺安清用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声音,很安静,自从上了车,他就渐渐远离了喧闹的县城。
  脸贴在了类似木质地板的材质上,冰凉且光滑。富豪酒店里都是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他有种感觉,这里的环境应该很不错。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那是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不紧不慢,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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