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男朋友兄弟怎么办?(29)
谢檐一路往上,触到了楚拾衔的肩胛骨,抚过像蝴蝶一样的凹陷:“找到了,蝴蝶翅膀。”
楚拾衔忍了又忍,没忍住嘲讽:“谢檐,你是易感期到了,不是傻了。这是肩胛骨。”
谢檐听劝地点点头,离开这里,再往前触过去。
楚拾衔没想到谢檐“找翅膀”会找到前面去,两抹红晕被摩挲得更红,他下意识躲了一下:“先进去。”
易感期的alpha却认为怀里的人在拒绝他,于是不客气地把楚拾衔扳了回来,毫不客气地加大了力道。
楚拾衔一双红眸垂下来,低低“嗯”了一声。
有其他同学的笑闹声由远及近。
楚拾衔抬了眼,为了防止两人再度登上校园论坛头条,他只能哄骗抱着他的alpha:“先进去,随便你怎么抱。”
谢檐的眼睛盯了他一会儿,显然还在犹豫。
也就趁这个空档,楚拾衔的手缓缓接近门把手,按下去!
背后的门猛然打开,楚拾衔和谢檐一起跌了进去。
楚拾衔被谢檐压倒在地上,还不忘顺便一脚踹关了门。
随着“哐——”一声,公寓门被关紧,楚拾衔有些无奈,谢檐和自己的校园头条总算能少一条。
他扭头看向身上的人,却发现谢檐的表情意外的,没有想象中那么冷,反而还带着点笑意。
楚拾衔有些古怪地问:“你不是在生气?”
谢檐弯了弯眼睛,却不容置喙地把楚拾衔的脑袋强硬地扭了过去:“我没生气。”
楚拾衔看不清谢檐的表情,只感觉谢檐离他极近,鼻尖几乎触到了他的后颈。
就当楚拾衔以为谢檐又要舔上他的腺体时,谢檐突然抱起了他,带着他一起坐靠在了门背。
他像一个正在细细品味收藏品的艺术家一样,一边抱着楚拾衔,一边散漫地用指腹摩挲着楚拾衔的腺体:“我没觉得是你。”
“?不是要检查?”楚拾衔眸里带了些疑惑,又想要偏头看谢檐,却再度被谢檐掰了回去。
楚拾衔算是明白了,别看谢檐懒洋洋的,alpha骨子里的控制欲比谁都强。
谢檐低低笑了一声,有呼出的热气洒在楚拾衔的后颈上。然后楚拾衔就听到谢檐轻声告诉他:“那个啊,借口而已。”
易感期的alpha咬住楚拾衔的耳垂,恶劣地说:
“想摸你而已。”
第25章 还要咬吗?
楚拾衔还记得谢檐上次说出这种混账话是什么时候。
谢檐显然又不太清醒了。
耳廓被谢檐轻轻地, 一点点地咬着,楚拾衔努力忽略掉侧颊边那种奇怪的感觉:“你现在更需要抑制剂。”
谢檐皱了皱眉,显然不大理解。他一边兀自撩起深色的军用T恤, 一边禁锢住楚拾衔的腰, 防止他有逃跑的可能性:“我更需要你。”
楚拾衔因为这句话垂目静默了一瞬,任指腹划过分明的线条和结实的薄肌, 整洁的军用T恤皱了起来:“你还清楚我是谁吗?”
谢檐的指腹在一片冷白上轻轻点了两下,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他的嗓音有点喑, 但听得出心情不错:“小拾。”
楚拾衔的眼尾颤了一下,好半天才开口:“那你应该知道我是alpha。”
永远无法和你匹配, 无法被你标记,无法彻底解决你的信息素紊乱的alpha。
“当然是alpha,”谢檐的手沿着弧度完美的人鱼线,落入干练的黑色军裤缝隙,“很明显的特征, 不是吗?”
楚拾衔几乎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军靴凌空一瞬间, 却没舍得踢过去, 反而被谢檐的皮鞋给按下来再分开。
这个姿势让谢檐彻底掌控了楚拾衔。
本该眉眼冷淡又桀骜的青年衣衫凌乱,军靴往上都被分开按住, 连alpha的致命部位——后颈都被牢牢钳住。
“嘶啦——”一声,没有耐心的易感期alpha终究撕碎了深色的布料, 大片冷白露了出来,上面带了几道用力划过的红。
这个姿势对于楚拾衔极其羞辱的,它意味着身为同样高等级的alpha,楚拾衔却彻底成为了另一个alpha的玩物。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几乎呛得他眼红。
谢檐如果仔细观察, 就会发现楚拾衔的肌肉在轻微地颤动,极力克制着alpha的攻击本能。
但易感期的alpha显然沉浸在自己的游戏里,他终于舍得将一只手拿出来,捏住楚拾衔的下颔。
楚拾衔被迫仰起了头。
这个姿势就像怀里的人乖乖把后颈的腺体送到谢檐唇边一样,让谢檐好心情地笑出来。
谢檐轻轻舔了楚拾衔的腺体一下。
怀里的人挣扎起来。
谢檐无所谓地,用更大的力气按住楚拾衔,犬齿噙住了凸出的alpha腺体,甚至已经磨出了红晕的痕迹。
只要再一用力,谢檐就会咬破楚拾衔的腺体。
楚拾衔的本能终于被激发出来,身体不受控制地逸散信息素。
在这时候两股信息素对垒,几乎等同于一头雄性求偶时遇到另一头求偶的雄性,势必要打得个你死我活。
所以离得那样近,身为alpha,特别是易感期的高级alpha,谢檐应该会非常讨厌,甚至会把楚拾衔直接扔出去才对。
但谢檐却只是因为突然冲击过来的信息素皱了皱眉,然后理所应当地继续舔了舔楚拾衔的后颈,声音里甚至带了点愉悦:“久违的龙舌兰酒味,既然已经被谢家赶出来了,那我可以尝尝了吗?”
不……不能尝,楚拾衔几乎要预料到即将要发生什么,把s级的alpha信息素注入另一个alpha的体内……楚拾衔出现了生理性的战栗。
他猛烈挣扎着,几乎快压抑不住精神力的释放!
楚拾衔乱动,谢檐没法好好咬。奇怪的欲念催动着谢檐,他本能地亲亲楚拾衔的腺体,没什么耐心地哄:“乖一点,小拾。”
楚拾衔怔了一下,挣扎的动作停止了。
躁动的风仍在呼啸,却被主人强硬地彻底镇压下来。
谢檐奖励般又亲亲楚拾衔的腺体,一双蓝眸里却全是原始的念头。
楚拾衔才刚被安抚一点,下一秒,锋利的犬齿刺破后颈的皮肤,他的红瞳猛然扩散开来,彻底失去了焦距:
“嗯!”
雨木信息素被疯狂地注入,流入四肢百骸,楚拾衔就像一只濒死的飞鸟,后仰出脆弱的弧度。
……
谢檐一边注射着信息素,一边观察着楚拾衔的反应。alpha好像不行了,几乎失去意识地侧倒下去。
好像很难受的样子。谢檐扶住楚拾衔,歪了歪头想,要不要放过他呢?
唇边是龙舌兰的香味,楚拾衔被催毁般的表情也极大地取悦了谢檐。他还想多看这个表情一会儿。
还是不放过他了。谢檐弯了弯眼,犬齿更用力地咬进去——之后多哄哄他好了。
……
晨光穿过透明的窗栅,洒在褐色的木制地板与柔软的床单上。
谢檐撑着脑袋,看着怀里的楚拾衔眼睫微颤,红眸缓缓睁开。
他绅士地给楚拾衔递过去一杯水:“要喝水吗?”
楚拾衔撩了撩眼皮,没动。更确切地来说,是动不了。
谢檐善解人意地将水杯凑到楚拾衔的唇边。
楚拾衔抬眸看了眼谢檐,还是低下头来,一口一口喝完了水。
像喂猫一样,谢檐心情很好地想,有机会可以养一只。
“好点了吗?”谢檐把水杯放回床头,意犹未尽地摸了摸楚拾衔的后颈腺体,指腹划过那里,甚至能感觉到明显的凹下去的咬痕。
“这是我该问你的问题,”楚拾衔偏头躲过去,嗓音里带了点哑,“你清醒了吗?”
“还好,”谢檐撑着头想了一会儿,“我的易感期还有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