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全点了防御怎么办(31)
还没等他放松多久,陈彧说道:“还有一组。”
已经做了30个了,陆执年开始耍赖,也不嫌地脏,他不干了。
结果陈彧提着他裤腰就把人拖了起来:“继续。”
陆执年咬牙:“继续就继续。”
他在心里默默记着数,13、14、15。
两手一软,然后趴下。
蒋煦洲在一边看戏:“年儿,你这个不行啊,才45个,这么累啊。”
陆执年根本不想理他,把脑袋换了一边。
不过陈彧也没让他趴太久,又拿出了哑铃。
陆执年悲愤,让他手贱,当初往空间里装这玩意儿干啥呢,他又看了看边上的一溜其他器材,全是他带回来的,这算什么?回旋镖?
陈彧当教练的时候真的是个人机,“弯举放下,还是3组,每组15个。”
“开始。”
两只手臂都还泛着酸,陆执年又拿起了哑铃。
陈彧是个负责任的好教练,一直盯着他的姿势,确保用力正确,不拉伤手臂,也确保动作必须高质量完成。
这次陆执年没喊休息,喊了也没用,他咬着牙全部做完了。
陈彧从他手里把哑铃接过去的时候,他觉得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大学逃的体育课算是都补回来了。
陈彧递了纸给陆执年擦擦汗,又给了水喝。
“休息一下,练下肢。”
陆执年:???这算哪门子休息?
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自己答应的硬着头皮也要做完。
5组深蹲,一组20次。
陆执年深吸了口气,没关系没关系,只要我不数,就不知道做了多少个,他甚至还想着陈彧都没有给他加负重,只是单纯的深蹲诶。
100个做完,他都不敢想,他屁股得多翘。
当然,做完他就不这么想了,腿又酸又痛,屁股也是。
还有3组体踵等着他,脚跟一起一落,小腿的肌肉也跟着收缩。
等全部都做完了陈彧终于准许他休息一会儿了。
然而休息的时间总是短暂的,陆执年觉得自己就缓了那么一会儿会儿,耳边就响起陈彧的声音:“过来。”
还好,下一个项目不那么累,单脚闭眼站立,左右各不少于1分钟/组。
陆执年一听,嘿,这简单啊,平衡力嘛,他可以。
然后就被打脸了。
事实证明,睁眼和闭眼单脚站立完全不是一回事,眼睛一闭,好像就失去了平衡一样,陆执年屡试屡败,硬是撑不到1分钟。
他有些泄气又有些赌气:“你可以吗?”
他望着陈彧,陈彧始终站在他身边,不管他怎么失败,陈彧好像都没什么反应,既没有露出失望也没有鼓励。
陆执年刚说完,陈彧就抬起了右脚,闭上了眼睛,陆执年连忙按下计时器,蒋煦洲在一边也饶有兴致地看着。
计时器数字跳动,到1分钟时,陆执年按下暂停,伸手推了一把陈彧。
陈彧睁开眼睛,放下右脚,身体毫无晃动。
陆执年把计时器拍回陈彧手里,练!!他还不信他就不行了!
有斗志当然是好,不过,还有其他项目没有训练完呢。
陈彧紧接着又拿了好多个球出来,这是要练接抛球?
当然不是,陆执年只负责接球,陈彧不断往各个方向抛出球来,陆执年要做的就是接住,反应力的训练。
蒋煦洲也被强行拉了进来,他负责捡球。
陆执年左奔右跑,他觉得自己像接飞盘的狗一样,或许还不如狗呢。
一个个球刷刷往大黄眼前飞过,它没忍住跑动起来,一个、两个、三个……
身姿灵活矫健,甚至还能跳起来在空中转身。
陈彧也没制止大黄加入,只是抛球的速度越来越快,看起来应付对面的一人一狗绰绰有余。
最后一人一狗因抢球撞在了一起,结束了这个项目。
大黄从地上爬起来,眼睛亮亮地看着陈彧,满脸写满了,好玩,还想玩。
陆执年停下才觉得全身都不得劲,从头发尖尖酸到了脚趾头去。
陈彧走到他面前,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再拉伸一下,上午就这样吧。”
陆执年呼了口气,结束了。
当然没有!
说是拉伸,他以为就像刚开始的放松那样,结果不如说这叫柔韧性训练。
整个大腿、肩部、臀部包括手臂背部等等全部到位。
把陆执年安置在屋里的椅子上后,陈彧又走开了。
蒋煦洲凑了上去:“怎么样?”
陆执年已经恢复了很多:“累。”
蒋煦洲笑了笑:“你知道你训练了多久吗?”
陆执年摇头,他觉得度日如年。
“1个半小时。”蒋煦洲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陈彧还是很仁慈的。”他伸手在陆执年大腿上猛地捏了一下,陆执年嗷的一声。
“估计是第一天,他手下留情了。”蒋煦洲是很认同陈彧对陆执年的训练计划的,身体素质提高就是安全性的保障,练!
陆执年有些有气无力的说:“他说,早上就这样吧,什么意思啊?还有下午、晚上?”
蒋煦洲当然不知道,陈彧可没跟他通气,他两手一摊:“不知道。”
做出了一副自求多福的样子。
陆执年用手推了推大黄,直推得狗都不耐烦了:“黄桑,你知道吗?”
大黄冲着他小声汪了一下,离他远了点。
果然,陆执年的猜测是正确的。
中午吃完饭后,陆执年被勒令睡了个午觉,然后就开启了不断被摔摔摔打的整个下午。
陈彧的战斗训练非常的野,也有可能他自己是野路子出身的原因。
他大概教了陆执年几个动作,说了说怎么攻击的思考方法,也没管人到底吸收了多少,直接就是实战。
好在地上都铺上了软垫,不过就陆执年那摔法,一身青青紫紫是免不了的了。
又一次被陈彧反手摔在了地上,陆执年扒拉了垫子不愿再爬起来了。
“不来了不来了,没有力气了,我好痛啊!”
陈彧无奈地低头看着躺地上耍混浑的人,俯下身想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没想,陆执年一个用力双手双脚捆在了他身上。
两个人一时间贴得严丝合缝,气氛陡然一变。
然而,有些暧昧的泡泡还没冒出来就啪的一声碎掉了。
此时的陈彧还没有脱离训练状态,他条件性反射一个卸力,滚了半圈把陆执年甩到了地上,再一个翻身把人面朝下压住,骑在了他腰上。
陆执年一声惨叫。
蒋煦洲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大黄:“……”
不做评价。
第26章 被咬
“啊——痛!痛!痛!”
屋里持续传出此起彼伏的嚎叫,蒋煦洲背对着关着的卧室门,不断往嘴里丢蓝莓,自己一颗,大黄一颗,自己一颗,自己一颗……
被大黄一巴掌拍在腿上。
“我多吃一颗怎么了。”蒋煦洲嘴上说着,还是给大黄补了两颗,“里面叫半天了,还没完呢。”
大黄汪了一声,不知道什么意思,可能是让他闭嘴,接着喂。
想要身体好,素质强,除了练还得吃,中午的午饭算是让蒋煦洲跟着蹭了个大满足。陈彧给喂得相当全面,蔬菜肉食碳水一样不少,消耗大,营养得跟上。
屋里就一人一狗,蒋煦洲闲得很,只有对着狗子碎碎念:“大黄,你哥看着冷冰冰的不近人情,但是挺细致的啊,我看陆执年再跟他呆一块儿得活退化了。”
大黄嚼着蓝莓,眼露鄙夷:那我大外甥。
屋外一片和谐,屋内也是。
“陈彧!你轻一点!”陆执年脸朝下爬在床上,一只手紧紧攥着枕头的一只角。
“轻了没用,忍忍。”说着,陈彧手上继续使劲,宽大的手掌按在陆执年身上,一压一个红印。
说来奇怪,陆执年都被“揍”成那样了,身上愣是一点伤都没有,衣服一脱,嫩白嫩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