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射弧长点怎么了(85)
“……”杏知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可以直接亲。”
男朋友有随心亲密的权利。
“那你会不会生气?”凌识舔了舔嘴唇, 又甜蜜又担忧。
“不会。”杏知对他的跳脱性思维已经接受良好了。
无法理解,那就接受。
凌识依然很忐忑, “那你昨晚有没有生气?”
杏知总算知道凌识刚才的跳脱聊天是为了什么。
“我没有生气,”杏知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你送的礼物我都很喜欢,会好好收好。”
“为什么要好好收着?你不是喜欢拆东西吗?我是送给你拆的。”
“不拆。”
凌识送的礼物在杏知心里就和昨晚的蛋糕一样, 应该好好保存下来。
“可是我就是买给你拆的。”
杏知不会纠结,只会思考着解决,“你想看着我拆了重新装回去?”
“嗯。”
“好,比赛结束拆给你看,”杏知给他掖好被子,“现在你该好好休息了。”
凌识的眼睛都没有刚才睁得大了,有些昏昏欲睡的意味,显然是药物的副作用发挥了作用。
“你陪我一起睡,”凌识半个身子都压在杏知的身上,“醒来我睁开眼就要看见你。”
“好,我不走。”
凌识半阖着眼,困恹恹地问:“亲吻真的不会感染吗?”
杏知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动作极致温柔。
凌识舒服得哼哼唧唧,抱紧了杏知,安安心心地陷入沉睡中。
杏知也说不准会不会传染,毕竟感冒发烧也分为很多种。
他也许久没有生过病了,记忆里生病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思维迟钝,昏昏欲睡。
……
凌识睡得断断续续,总是会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看杏知在不在,确定身下枕着的人没有离开,才安心继续睡去。
杏知也没闲着,用手机看拆游艇的教程,顺便学习其他知识,时间过得很快,下午的时候,凌识总算醒了,他的半边身子也被枕得发麻。
杏知起床活动,凌识趴在床上,睡眼朦胧地望着他,嘴唇被枕头挤得撅起来,嘟嘟囔囔道:“知知,你是不是嫌我压得重?”
杏知去拿体温计给他重新测量体温,“没有。”
37.9℃,还是在发烧,但已经退了很多。
“那你怎么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活动?”
“太久不动,局部神经供血变差,需要增进一下血液循环。”
“哦,就是麻了,”凌识嘀咕:“是该麻的,现在都五点了,我怎么感觉自己变笨了。”
“你不笨,你的智商比平均智商要高,”杏知认真道:“正常人的智商一般是85至115,你的智商应该接近145,即使被生病影响,也不是变笨。”
“那你的智商是多少?我记得家家说你智商挺高的。”
“应该是两百多,这几年没有去测过。”
“……”凌识感觉杏知刚才说他不笨,完全是在安慰他。
“我要去给你泡药。”
凌识感觉奇怪,看了杏知一眼,“这个需要给我打报告吗?”
杏知:“……”
杏知转身出去了。
凌识正在纳闷智商的事情,在网上搜索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提高智商。
他搜着搜着,忽然反应过来杏知刚才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立马从床上跳起来,冲进厨房。
“你怎么不抱我去?”
杏知淡淡扫了他一眼,“去穿鞋。”
“不穿,你抱我,像是之前那样。”凌识病还没好,一点都不感觉害臊,毕竟生病的人就是容易情绪敏感。
杏知明知道他在无理取闹,还是将人抱起来。
杏知问:“饿了吗?”
“饿了。”
凌识早上就喝了碗粥,这会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嗯,喝药,半个小时后吃饭。”
“药苦。”凌识嘴角含着笑,一点都不像事怕药苦的模样。
杏知抱着他回到卧室,“等会亲你。”
“知知,我都生病了你还不放过我,还要强吻我。”凌识躺在床上,用脚去勾杏知的膝盖。
杏知把药塞到了凌识的嘴里,喂了水,又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那给你吃糖?”
“哪来的?”
“你睡着的时候,让人送上来的。”
“不吃,”凌识喝完药,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过来强吻我。”
强吻这种事情,杏知做不出来,拉住凌识的衣领,倾身吻了下去,把凌识嘴里的苦味尝尽。
凌识被亲也不老实,手指悄然滑入杏知的衣摆,摸摸男朋友结实的腹肌。
他这段时间坚持健身,身材比以前更好,同样有八块腹肌,但摸着感觉还是比不上杏知。
杏知偏开头去拿手机,想叫人送饭上来,凌识却抓住了他的手。
“知知,我好热。”
凌识的语气暧昧,暗示意味十足。
杏知从抽屉里拿了张退烧贴,给凌识换了个新的,“给你降降温。”
“不要这个,”凌识勾住了杏知松松垮垮的睡裤腰带,“要你。”
杏知不理解他怎么忽然想要,“你还在生病,代谢是混乱的状态,不可以。”
“那我帮你不就行了?”
凌识一个翻身,将杏知压在身下,笑得像只得逞的狡猾狐狸。
“我现在不想……”
杏知的话音在凌识的动手能力下止住。
凌识挑衅地问:“不想吗?”
杏知抬起手臂,遮住眼和红透的耳朵,说不出话了。
“我们以前都是用手,好像还没试过别的,是不是应该有一点实质性的进展了?”凌识低头看着自己要做的手工作品,“知知,你是不是长大了?”
杏知之前都发育得够好了,现在怎么还发育?
“不知道,”杏知闷声道:“你在生病,不要太过……唔……”
发烧的人,需要散气的口腔会格外热。
不止热,还很柔软,湿润。
杏知忽然就说不出话了,下意识放下手臂看过去,将凌识在做什么看得一清二楚。
凌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鬼迷了心窍似的……
*
“不想吃饭。”
凌识托着下巴,艰难地咀嚼。
杏知低着头,慢吞吞吃着自己的食物,耳根子比天边的晚霞还红。
“知知,我嘴巴好痛啊,”凌识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嘴角都裂开了。”
杏知刚才给他上过药了,这会把头埋得更低了。
“知知,你刚刚是不是激动了啊?我感觉我嘴里现在都还有味。”
杏知吃饭的速度显而易见提升,劳什子矜贵优雅都不要了,只想快点吃完逃离餐桌。
凌识见他这样,说话愈发不知遮掩,“干什么不理我呀?让你尝尝自己的味道也不肯,要不我给你形容一下?”
“……”
“知知……”
“别说了。”杏知吃完饭,直接回了卧室,还带上了门。
凌识:“……”
凌识:“噗……”
凌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凌识笑得好大声,卧室里的杏知听得一清二楚。
他涨红着脸,把床单被套全换了一遍,在凌识进来前,又从另一个门绕出去,躲进了书房。
凌识总算意识到自己把人逼急了,但问题不大,直接追了过去。
杏知打开电脑,面无表情,似乎在很认真地做些什么,红透的脸和耳朵却出卖了他。
凌识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杏知旁边。
“知知,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这个发烧的人还要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