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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谋士(208)

作者:放鸽子 时间:2019-11-20 11:23 标签:穿越时空 励志人生 平步青云 历史剧 三国同人

  郭嘉用心险恶,拿吕布这世间绝无仅有的特殊例子做标准,以此来衡量他,实在有失公允。
  燕清极不文雅地翻了个白眼,说起话来也无甚遮拦了:“陛下是为上天所授,真龙天子,精血定然旺盛,而重光不过是具肉体凡胎,尚未得道飞升,岂能一概而论?”
  明明吕布比他年长十一年整,可往往在折腾一宿后,次日就剩吕布还是生龙活虎的模样了,燕清心里也不是没嫉妒过。
  这会儿也习以为常,且甘拜下风了。
  饶是这般,燕清也不肯在郭嘉面前露怯——真叫精明高智的鬼才捉着软肋,那才叫永无宁日。
  “噢?”
  只见燕清唇角一翘,露出个与郭嘉一般无二的风流弧度,轻挑起那微尖的下巴,在那一瞬魅力全开,弯弯的美丽眉眼里,竟是带出了些微邪气。
  他先以拇指腹随意抚了一把,居然觉得手感不错,便又轻柔地摩挲了几下,才调戏道:“若换作清与奉孝,清定也能叫你再无余力在此大言不惭。”
  郭嘉愕然,一动不动。
  燕清干脆利落地扳回一城后,就趁着这狡猾的狐狸还在发呆的功夫,赶紧见好就收,笑眯道:“知晓慎言的重要了罢?”
  郭嘉已回过神来了,立马恬不知耻道:“不知,可要再来一回?”
  燕清:“……”
  果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两人又唇枪舌剑了几轮,俱感尽兴。
  尽管燕清已位列王侯,郭嘉对他的态度却没发生半分改变,一如既往地放松自如,插科打诨多过谈论公务。
  这份一如往常的态度,也悄悄地卸去了燕清心里那几丝细微的忐忑。
  郭嘉敏锐地察觉到这点,唇角微扬,下一刻就将话题转到别处去了:“陛下不准备修建新的宫所么?”
  郭嘉的问题简单,燕清却不可能弄错他的意思。
  郭嘉指的,自然不是明面上正为自己修筑的新殿,而问的是吕布是否有意迁出刘协曾居住过的殿所。
  燕清摇了摇头:“千里之堤,溃于逸乐。我与陛下皆都认为,虽得了禅让,可天下到底尚未一统,不宜大兴土木,而他也向来不是会注重这方面享受的性子。”
  凭吕布如今的绝群实力,再加上明摆着不好惹的暴烈脾气,也不必着急于刚一登基,就劳民伤财去兴建豪华宫殿,暂已足够震慑周边宵小,叫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了。
  而燕清这话,虽做了些许修饰,让它显得好听许多,却也是半点不假的。
  七年前的吕布,虽看着很是贪得无厌,从生活质量上看,却完全谈不上骄奢银逸。
  坏就坏在,他守财奴一面往往凌驾于理智之上,缺少审时度势的能力,结果就变得一遇到好的,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到手里,再自个儿收起来。
  哪怕不见得会派上用场,也止不住敛财的欲望。
  换作是现在如同脱胎换骨的吕布,别说是金银财宝了,怕是给他个脏兮兮的狗窝,他也能眉头都不道皱一下地钻进去,安之若素地躺着,照睡不误。
  ——当然,前提恐怕是燕清必须在他怀里。
  郭嘉面无表情地想着想着,一不小心就将自己惹出一身鸡皮疙瘩来。
  燕清对此一无所知,兀自头疼道:“依奉孝看,朝中那些关于清的讨论,还得多久才能真正平息下来?”
  郭嘉目含不可思议地瞥了燕清一眼,方微微一笑,一句接着一句地狠狠戳戮着那颗瑟瑟发抖的侥幸之心:“平息?陛下可是先以重光之姓为国号,又立重光表字为年号,后以王爵之位相许,再赋丞相之位。其中恩宠之盛,世间有目共睹。非但空前,怕也绝后了。”
  燕清虚心点头。
  郭嘉继续摇头晃脑道:“万幸的是,纵有阻碍重重,陛下却是英明神武,已然为你扫除。又因有他顽固不驯、离经叛道挡着苛责,落在你身上的风浪,势头定将锐减。”
  燕清似有所觉,不由微眯着眼,目光锐利地审视着着看似正义凛然的郭嘉。
  郭嘉到底没能绷住,轻咳一下,小声悄悄道:“看在这几句好言份上,你赶紧帮我劝劝,撤了那禁酒令。”
  
  第200章 大打出手
  
  为重获畅快饮酒的许可,郭嘉这一番迂回婉转下来, 也完全当得起煞费苦心这四字了。
  燕清心里感叹,没忍住再逗他几句,才应承下来了。
  本来吕布做这惩罚的决定,就只是因做了噩梦而行的幼稚迁怒之举, 现郭嘉都老实告饶了, 当然不好继续刁难。
  “如此甚好, 便有劳重光多在陛下跟前,为嘉美言几句了。”
  达成目的,郭嘉就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要不是官服累赘, 瞧他那轻快的步子,简直恨不能跟兔子似地, 一路蹦跳着前行。
  燕清好笑地目送他离去后, 摇了摇头。
  既答应帮郭嘉说情,燕清就不会食言, 当晚见到心情颇好的吕布时, 就即刻跟他提了这事。
  听燕清简明扼要的阐述了前因后果,将刚下达没多久的这道命令给忘得一干二净的吕布,就下意识地挑了挑眉。
  燕清询道:“陛下认为如何?”
  吕布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先紧挨着燕清坐下,才慢悠悠道:“奉孝奸狡,一下就找对了说客。”
  燕清知道他会这么回答,其实就是答应了,于是立马换了态度,毫不客气地推了推他:“身上汗津津的,怎不先去洗浴?”
  吕布却道:“在这之前,还有个地方,想要重光陪我去去。”
  燕清:“哦?”
  吕布神神秘秘地屏退左右,握住燕清的手,起身往寝殿走去:“重光且随我来。”
  燕清虽一头雾水,还是选择了配合他,由他牵着到了龙床边上。
  就见吕布将袍袖一挽,双手握住翠玉的床头,胳膊猛一发力,将极其沉重的龙榻给移开了两尺。
  燕清讶道:“陛下是将密道留下了。”
  露出的地砖有相当明显的松动痕迹,而被它覆盖着的,正是刘协那天在益州势的帮助下,顺着逃出宫外的密道。
  吕布得意道:“当然。这会儿不就派上用场了?”
  燕清一眼就看穿他心思了:“陛下莫不是想借此地道,悄悄出城不成?”
  吕布颔首,叹道:“自做了这皇帝,去哪儿都被前呼后拥,风光是风光了,却也有颇多不得劲之处。”
  燕清莞尔道:“陛下自在惯了,起初感到些束缚,也是难免。”
  吕布听燕清如此理解,心里更加畅快,毫不费劲地将上头那死沉的青砖移开,在一旁取了盏灯,问道:“既然如此,重光可愿随——”
  结果燕清根本不等他说完,就麻溜地先钻进去了,哪儿有半分要劝阻他的意思?
  提着灯的吕布还在上头发怔,前面的路则是黑漆漆的一片,燕清自然不急着往前走,只惑道:“不来么?”
  吕布赶紧道:“来。”
  其实,燕清倒不是真对偷溜出宫去有多感兴趣。
  他是看吕布难得露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又想对方近来老老实实被困在宫里,先跟臣子唇枪舌剑,后又奋力处理公务,连兵营都没空去了,不过是想玩一次小男孩的冒险游戏来放松一下,将心比心,燕清自然不愿扫了吕布兴致,而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奉陪。
  密道是匆忙挖出的,又得避人耳目,端的是粗糙简陋,底下碎石繁多,破砾遍地,高低不平,狭窄得也只容通行一人。
  第一次置身于这么狭小幽密的空间里,唯一的照明是吕布手里提着的小灯,任何一点微小的声音都会被放大许多倍,对燕清而言,也是极新鲜的体验。
  ——就是这种浪漫,实在叫人不敢恭维。
  他们一前一后地走了许久,一次在燕清与吕布说话时,不够注意足下的路,于是一不小心就失去平衡,哪怕被吕布眼明手快地握住了胳膊扶住,还是小崴了一下脚踝。
  吕布懊恼道:“早知会害重光伤了,就不该走这破道。”
  燕清赶紧安慰他道:“明明是我太不小心,怎能怪到陛下头上?更谈不上是伤势,我已无事了。”
  就燕清那连骨折都只感到痒痛的体质,当然不将这点小问题看在眼里,可这话却宽不了吕布的心。
  他才走出一步,就被后头的吕布二话不说一手揽腰,一手扶住膝窝,轻轻松松地一个打横,抱在了怀里。
  燕清吓了一跳:“这是做什么?”
  吕布却半点没跟他商量的意思,想着自己腾不出手来拿灯,就递到燕清手里了:“你拿着灯。”
  燕清起初并不接,又劝了几句,可吕布就是充耳不闻。
  他无奈之下,唯有接了过来。
  心忖好在是在地道里头,没叫外人看到,那吕布那么喜欢抱着自己玩儿,干脆就遂了他这微不足道的小愿吧。
  吕布走得既快又稳,和之前跟在燕清身后慢吞吞地挪动的速度相比,不知快了多少倍。
  燕清只觉还没跟吕布聊上几句,就已‘飞’到密道的另一头了。
  吕布推开上头的石盖,先小心翼翼地将燕清托送上去,分外留神,不让他沾到半点壁上的尘土,才双肘一支,从里一跃而出。
  燕清打量了下四周,不禁奇道:“怎会在城墙下面?这可不是上回逮到故君的地方。”
  要想避开守卫的监察,地道的出口肯定开在城外,而捉住刘协一行人的那次,也正是在城郊。
  吕布:“加了个出口。”
  刚刚说完,他就走到燕清面前,手臂往后一伸,握住燕清手腕,环在自己颈上,再一托一提,就顺顺畅畅地改抱为背了。
  燕清僵了一瞬,立马挣扎着要下来:“刚刚在密道里没有外人,由你胡来,也就罢了,现却是在城墙底下,要是让夜巡的将士瞧见了,又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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