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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业悖论[娱乐圈](158)

作者:稚楚 时间:2020-05-08 09:24 标签:娱乐圈  情有独钟  年下  

  甬道越收越紧,一阵阵的痉挛,裴听颂知道他快到了,也用上最大的气力顶上去,比野兽还残忍。就这样,方觉夏被他站着操到了,操得再一次高潮,前端流出液体,流到他的腿缝。裴听颂也射了,他能感觉得到,他潮湿的胸膛贴在他后背上,大口喘息。
  他快死了,羞耻心把他磨碎了。他喘不上气,靠在裴听颂身上,“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了?”
  裴听颂掰过他下巴,给了他一个温存的吻,慢慢抽离他的身体,一边吻,一边说着我爱你,我很爱你。
  方觉夏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哭了,他甚至都没有察觉,“我也爱你,裴听颂。”
  “我知道。”裴听颂吻着被眼泪沾湿的胎记,“爱是很伟大的事,对吗?”
  方觉夏点头,像那个望着心爱的人念诗的信徒,他相信裴听颂说的所有话。
  他说,“我们在做爱。”
  “我们很伟大。”
  营业悖论 第九十三章
  “怎么办?”方觉夏瘪起了嘴,那双漂亮眼睛无辜极了,“擦不干净了……”
  裴听颂捉住他乱擦的手,凑到他胸前,“宝贝不着急,我给你舔干净。”
  说完他伸出舌头,舔在几天前种在这片雪白胸膛的吻痕上,舌尖轻缓打转。
  “嗯……”方觉夏有种掩饰不住的奇异感觉,胸口痒,心里也痒,他抓又不能抓,着急坏了。裴听颂又开始吻他,从吻痕吻到他粉色的乳尖,漂亮极了,唇舌含住,舌尖绕着那小小的一处凸起打转,时不时顶一顶他勃起的乳头,感觉他浑身都在抖。
  他伸手揽住方觉夏的后腰,抚摩着他光滑的后背,可他的抚摩并没有起到什么安抚的作用,反而让方觉夏愈发躁动不安。他哼的声音愈发明显了,和清醒时不太一样,酒精让他诚实,吻一样撬开他的嘴巴,把欲望灌到心里,又漫出来。
  “难受……”
  裴听颂起来些,手指代替唇舌轻轻揉着他硬挺起来的乳尖,假装不知情地问,“哪儿难受?”
  他很近距离地看着喝醉酒的方觉夏,脸红红的,张着嘴,像只嗷嗷待哺的幼雏。
  这样有点残忍,观赏一朵花盛开的姿态。
  方觉夏顺着他的手摸到了胸口,还有没有照顾到的另一边,含糊道,“这里……还有这里。”他牵着裴听颂的手往下。
  他半硬了。
  “想亲,裴听颂,亲我好吗?”他期期艾艾地求着,眼睛湿漉漉。
  裴听颂顺水推舟揉着他的下面,揉一下又停下,“求我。”
  醉酒的方觉夏几乎没有思考的能力,他只能表达。
  “求求你了。”
  裴听颂如愿以偿地吻了他。这是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舌尖撬开贝齿,往最柔软最深处去,去纠缠方觉夏湿软的舌头,草莓味和酒精甜得令他头脑发昏。
  爱到难舍时,连吻都勾魂。
  方觉夏被他吻的发软,小动物一样含糊地哼着,他心智变得很小,学龄期最擅长地就是模仿,所以他也学着裴听颂的样子舔吻对方,湿热的舌相互搅动,吻到呻吟声和水声此起彼伏,海浪一样。
  裴听颂不打算让他这么好过,强行抽离开,故意说,“够了。”
  “不够!”方觉夏一下子抱住他,翻了个身将裴听颂压在下面,强行索吻,裴听颂被他的热情弄得有些招架不住,“乖,等一下。”
  “不等!”方觉夏低头就吻上来,裴听颂只能顺他的意,把他的舌头嘴唇都吃软吃肿了,吻到他都趴倒在自己身上,成了一滩化掉的草莓沙冰,只剩下糖浆黏在胸口。
  太热了,裴听颂被他蹭得早就硬了,他伸长手臂到床头柜前,拉开最下面那个柜子。
  之前从公寓带了一部分套和润滑剂,当时开玩笑说一定要在方觉夏的床上做一次,那时候方觉夏死活说不同意,但裴听颂还是偷偷藏到他最下面的抽屉里。
  没想到居然真派上了用场。
  “亲,快亲我。”
  好不容易拿到润滑剂,裴听颂一边吻他,一面把方觉夏抱到自己身上,脱了他的裤子,赤条条像小婴儿一样趴在他胸口,两腿分开跪在他胯侧。他们像干渴到只能依靠彼此的唾液才可以存活的两个怪人,接吻的时候像是在安慰,又是啃食。
  裴听颂揉着他的臀肉,另一只手又情动地抚摸他塌下来的后背,摸到他堪堪叫出声音。看不清,他把润滑挤到了方觉夏的尾椎骨,半透明的滑腻液体顺着臀缝往下淌,指尖裹着蜜浆揉摁穴口。
  “……嗯?”方觉夏感觉到什么,像是有半刻清明的错觉,恍惚间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裴听颂吻他嘴唇,“我要进去了,宝贝。”
  他很少在床上叫方觉夏宝贝,可他喝醉酒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小宝贝,这甚至更加深了裴听颂的负罪感。
  但他喜欢负罪感。
  “你叫我宝贝……”下面的手指已经进去大半根,搅着他身体里的漩涡,方觉夏痴痴地说,“谁是你的宝贝?”
  “觉夏是我的宝贝。”裴听颂吻他,又塞进去一根,涨得方觉夏小蛇一样扭起来,下面蹭着裴听颂裤子里的阴茎。
  “别动,乖一点。”裴听颂右手扩张,左手揽住他后背固定住,嘴里哄着,“叫你bb好不好?”
  母语总是带有某种特殊感情,会勾起最大的情绪。
  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真的是裴听颂的宝贝了,他会被捧在手心里,被吻到融化。
  方觉夏很喜欢这个称呼,趴在他身上被三根手指插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还黏黏糊糊念着,“bb,我是bb。”
  “对,你是最乖的bb,你最漂亮,最听话……”
  方觉夏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他像是溺水,又像是生了大病,身体空空的,又热又烫,很痒。所以他扭动着,想和裴听颂皮贴皮肉贴肉地蹭,手就胡乱去扯他衣服,扯裴听颂的裤子,柔软的手握住滚烫膨大的性器,方觉夏又有点怕了。
  他一松手,裴听颂就看见他脸上的惊慌,故意问他,“bb,你发现什么了?”问完他正好找到了湿软甬道的敏感点,瘙痒似的轻轻刮了刮,“是什么?”
  方觉夏打了个抖,伏在他胸口,像小孩子一样抓住他胸前的衣襟,给出一个也非常小孩的答案,“小鸡鸡……”
  裴听颂顿时就不乐意了,太阳穴直跳,就想摁着他往里面操进去,但他还是忍住了,牵着方觉夏的手去摸他的阴茎,“小吗?”
  方觉夏又老实说,“不小,很大。”
  “那是不是大鸡鸡?”
  方觉夏被他戳得哼了一声,但还是乖乖点头,“嗯,大鸡鸡。”
  “想吃吗?”裴听颂缓慢搔着他的G点,这样的诱导总是有效,所以方觉夏点头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吃,吃什么,可裴听颂说的话就像是魔咒,是尊尊教诲,是不可以违抗的命令。
  喝醉的人记忆错乱,脑子里是一摊洗乱的牌,他忽然抽起来一张,想到便说,“你说,要公平的,你说我们一人一次,你亲我,我就要亲回去。”
  忽然说这个,裴听颂点头,“是啊。”
  “你、你把我压在下面,欺负我好多次,”方觉夏的眼角都发红,“我还没有、没有要回去……”
  话音刚落,裴听颂就将他抱起来,“这就让你欺负回来,你在上面,你想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好吗?”
  曾经被方觉夏不止一次咬过的虎口如今掐着细腰,床头灯照在他雪白皮肤上,莹莹发光,好像他握住的不是渴于情爱的身子,是一段发烫的月光。
  月光是清冷的,但也是属于夜晚的,蒙上情欲的呻吟就更漂亮。
  “啊,啊……”方觉夏的身体被撑开,他缓慢地把爱人吃到肚子里。
  月亮是夜色上的一个洞,他也是,他是抽掉了白色棍子的棒棒糖,晶莹的身体里空荡荡的,只剩个眼。所以他让裴听颂进来,物归原主那样补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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