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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变成豪门寡夫(14)

作者:八耳九空 时间:2018-07-20 09:26 标签:甜文 重生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姜羡弄完这些后,因为生病而带来的疲劳感又占据了他的大部分心思,他洗完脸漱了牙,便脱光衣服上床睡觉。
  这一觉竟睡到晚上八点。
  柳予远同闫骁闫剑吃完饭后回了宿舍,他见姜羡床铺上没人,便给室内开了灯,坐在椅子上玩手机时,瞥一眼,瞥到了姜羡桌上的辅导书。
  Z大的宿舍楼多是上床下桌的装扮,上边床铺,下边桌子,床挨床桌挨桌,但这两张桌一向用来放杂物,另一侧又有正式的两张桌给学生使用,这会儿辅导书整整齐齐的一摞,书脊朝着柳予远那桌,上边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这几字格外扎人眼球,柳予远在愣了片刻后,手机啪嗒掉在了桌上。
  卧槽。
  他骂了一句,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伸手过去拨了拨,入手是书的质感,简直活久见。
  柳予远这会儿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又是震惊又是觉得不可思议,许是他这边声音响,原本睡觉岿然不动的姜羡也逐渐醒来,伸手开了床边的小台灯,翻了身,透过床铺防护栏看翘腿坐在椅上的柳予远。
  “你回来了啊。”姜羡睡得迷迷糊糊,眯眼同他打招呼,“请问现在几点了啊。”
  柳予远僵着身子没说话。
  姜羡贴了冷屁股,着实有些尴尬,又想起今早的事,啊了一声后翻回床内侧,关了灯把头钻进被子,假意继续睡去。
  柳予远觉得这声音是从他有后边传来的,他便已经有了些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人是又厚颜无耻睡了他的床,等后边没了动静,他才转过头看。
  他涵养真心不错,二十多年了,过得多是修身养性的日子,鲜少因为一些事而动怒,印象中最气的也就是贾源耍手段那回,后头便又平静下来,不过就如一座火山的爆发周期一般,如今这火又逼逼地漫到了口子。
  说句怒发冲冠并不为过,柳予远扔了手机,蹬蹬上了自己床,动一下就像大力踩着地,姜羡头蒙在被中,只觉得外边动得好似地震了一般——自然知道是人为的,便更害怕起来,手枕着臂弯,等待不知名危险的到来,一动不敢动。
  柳予远爬上去的时候就在想,今儿不给贾源一点颜色看,他便不姓这柳字。
  他看了眼被中高高隆起的身形,笑得瘆人,姜羡真该庆幸自己没有钻出被窝来看外边动静,不然以他胆子,多半便会倒床不起,最后还得柳予远帮忙送进医院去。
  柳予远摩挲了掌心,拽住姜羡的被子一角,手腕用力,慢慢往下拉。
  这就跟凌迟一般——对于姜羡而言。
  他一直都有裸睡的习惯,小时候他妈还会管着他,长大后没人管,自己出去买了房子住后,便彻底放飞自我无法无天,平时在家也多爱裸着来睡觉,并且给自己找了一个稀奇古怪的理由——没有约束的睡眠才能让人节节高,谁不爱当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呢。
  他这会儿几乎没穿什么,只着了一条内裤在身上,原谅他,贾源是个蕾丝控,姜羡看到时的第一眼便想要放弃继续穿它,但没有办法,他总不能当真真空在外边裸。奔,只好含泪穿上了这条黑边蕾丝超级性感平角男士内裤。
  姜羡自己看不到,黑色倒是挺显白,贾源这具身体本身便白,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衬得他身娇体软,没有毛发的大长腿又给他加了不少外表分,即便他用那种扭曲的姿势蜷缩在床头,看起来依旧白白嫩嫩软软的一团,平白无故勾着人。
  嗯?
  柳予远的目光触及到姜羡露在外面的蕾丝边时,想了一会,俯下身,老老实实地帮他把被子盖好,把角塞得四平八方。
  怕是要改姓去了。
  柳予远又蹬蹬下了床。
  来时豪气冲天,走时凄凄惨惨又戚戚。
  他也觉得奇怪,贾源不是没有勾引过他,当时那回也是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怎么这会儿感觉完全不一样,实在糟糕。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开了一个预收呀,撒泼打滚求个收藏
一觉变成协议弃夫
        黎秋叙出了一场车祸,一觉醒来,二十四的记忆缩水到十八岁,彼时他刚刚高考完,背了只小挎包和好友去邻市洛安旅游,记忆在这里戛然而止。
        六年后的他,混成了娱乐圈风干的十八线老腊肉,并且有了一个貌合神离的协议丈夫,和一个五岁可怜兮兮的儿子。
        他的丈夫叫微子安,似乎还是个厉害人物。
        黎秋叙:“喵喵喵,这他喵是在逗猫吧,完全不能接受啊。”
        心理上还是小孩需要有人疼爱的黎秋叙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接受命运的洗礼时,微子安结束工作顺路过来看他。
      说的第一句话是:“黎秋叙,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黎秋叙:“妈惹更难受了。”
      微子安后来就后悔了,不能把黎秋徐单独和孩子放在一起,他这才出差了一周,儿子就和他称兄道弟,弄得他辈分大极了,一点都没有他们老微家的规矩。
      得好好管束。

  ☆、第 23 章

  姜羡等外边没了动静,这才迅速爬起来,摸到床尾的睡衣穿上,再爬下床。
  他下床时柳予远正在玩游戏,带耳机快速动着手指,表情严肃认真——至少姜羡这么以为,但当他脚刚踩上地,柳予远的角色倒在地上再也没起来,凉得彻底。
  姜羡大呼运气不好,他本想要轻手轻脚悄悄出去给自己买一份晚饭,但当柳予远甩掉耳机阴恻恻地看过来时,他便有些移不开步子,到底是年纪还小,不太懂一些事,开口问柳予远:“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舒服吗。”
  不舒服好啊,可以给他点建功立业改过自新的机会,姜羡在心里跟他说,我会好好表现的,请相信我。
  柳予远当即翻了一个白眼,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就是因为太好才会这般火力旺盛,简直丢脸。
  “谢谢。”姜羡会错了他的意,跟他道谢,“你也万事如意。”
  对着这样的姜羡,柳予远的火都无处可喷,看傻子般看着他,憋了好久憋出一个字:“……草”
  “我出去买个晚饭。”姜羡给他解释,“需要我给你带吗?”
  “吃过了。”柳予远的语气有些冷淡,换了个大佬姿势,过长的腿伸长搭在桌底横栏上边,继续玩游戏。
  他在素质广场等待时,姜羡便在旁边找换洗的衣服,许是等待有些无聊,柳予远过了一会开口问他:“我今天亲了你是吗?”
  姜羡的衣服瞬间掉在了地上。
  毫无预警的吓人,他吓得脸色惨白连连摇头:“没有的事,是你想太多了。”
  “我想太多了。”柳予远慢慢品味他的话,在游戏中随手点了跟随跳伞,又空出说话的时间,问他,“我想这种干什么?”
  “那谁知道啊。”姜羡顾左右而言他,过了一阵问他,“你知不知道外边哪几家店比较好吃,我喜欢吃辣的多一点,不怕过敏。”
  “没印象了。”柳予远在游戏中随手解决了一位挑衅者,捡了他的装备后,便卡了一片好视角趴下,转过头和姜羡继续聊,说是聊,倒是盘问的成分多一些,又问,“叫爸爸是怎么回事?”
  “没有印象了。”姜羡干脆装傻,“我爸爸对我不好,我不喜欢他。”
  他说得倒是实话,姜父在后头娶了一个小老婆后,重心便放在后组的家庭上边,对新生的小儿子倒是宠溺,对同是自己骨肉的姜羡却是爱理不理,好在钱财方面并没有苛刻,但姜羡要的一贯都不是这些。
  许是他语气太过低落,柳予远看了他好一会儿,最终没有说话。
  他认真打了一阵子游戏,听到旁边姜羡响响亮亮地喊了一声,这一声响如惊雷,柳予远当时正在同人对枪,手指被弄得一个偏移,直接被人用最简陋的装备给扫射致死,此时离胜利不过咫尺距离。
  世界频道的击杀公告出来后,柳予远的脸色没变,倒是努了努嘴,甩手把手机扔在桌上,转头问姜羡,声音响,说:“你鬼叫什么?”
  姜羡屁股对着他,露了一角内裤边,裹着他白净的嫩肉,急哄哄地蹲在地上找东西,他眉目间着急,没注意柳予远的问话,柳予远脱了鞋子,拿脚踢了几下他屁股,又问:“找什么?”
  姜羡被他弄得身子朝前拱了几步,转身抬头,委屈巴巴瞧着他。
  那双眼黑白分明,多半是能掐出一些水来的,亚麻色的质感看着舒服,软趴趴地贴着他的左半边脸蛋,下午的好觉显得姜羡眉目干净脸颊红润,况又是这般半蹲在地上惨兮兮的姿势。
  柳予远看不下去,暗骂了自己一通,咳嗽一声,问他:“到底怎么了?”
  “手机不见了。”姜羡还有些木讷,呆呆地回他,没从这突如其来的惊吓中走出来,寻常时候丢一只手机也不会怕成这样,但他现在替代贾源活着,没有他的一丁点记忆,贾源留下来的手机,在这时也便成了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丢不得,丢了他就得成穷光蛋,没有饭吃没钱买书,睡不好觉考不好试,况且贾源的朋友他一个也不认识,丢了手机,也没法再用它来佐证一些人和一些事。
  姜羡站起来瘫在椅子上,抬头看天花板,想了一会儿,突然从椅上弹跳起来,像一条突如其来振奋的咸鱼,而后椅子腿随着他的动作,在地上磨了长长一道声响。
  “卧槽。”时刻留意他动静的柳予远暗骂了一句,关小了耳机音量。
  “我知道掉在哪里了。”姜羡在房间里来回走,嘴里分析着,“进来的时候我还看过时间,所以就是丢在宿舍的路上了,来的时候半路被那个人拦住,他推了我几把,手机肯定是掉在那里了。”
  确定了丢失地点,姜羡一刻都不敢耽搁,生怕晚一步便会被人给捡走了,他只汲了双拖鞋,身上着一套夹棉睡衣,开了门便狂奔出去。
  去的路上和闫骁撞了个满怀,他急急说了句抱歉,低头继续往前跑。
  闫骁抬头,见柳予远从房里出来。
  “他干什么去啊?”闫骁朝姜羡离开的地方努努嘴,觉得奇怪,“他这么好面子,头发不梳,衣服也不穿,就这么走了?”
  “嗯。”柳予远摘下耳机把玩着,盯着楼道尽头看。
  闫骁心里有了猜想,凑过去颇有些神秘地问:“他又交了新男朋友?速度够快的啊。”
  “没有。”柳予远关门赶客,“说是手机丢了,管他这么多干什么,回去开游戏,我等你。”
  “我刚从外面回来,超级冷的,你都不会怜香惜玉,我哥哥都比你疼我。”
  “毕竟他是你亲哥,你少欺负点他吧。”柳予远进了门。
  等开到第二把时,他没了玩游戏的心思。
  上一把因为最后吃了鸡,所以玩了有好几十分钟,第二把开到一半,距离姜羡跑出去找手机,已经过了大半个钟头,柳予远的心思也全不在游戏上边,想着他出去时的那套衣服,不算薄,但也不算厚,外边又冷,连闫骁这么皮实的,都被冻得要死,更何况姜羡他那身肉,根本兜不住什么风。
  柳予远之后又想到了被撞坏脑袋的贾源,即便他们前后都是同一个人,但又有明显不同,他说不出不同在哪边,但如若是以前的贾源睡了他的床,柳予远多半会弄得他很惨,但如今却是发不出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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