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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逆徒隐婚后我红了(58)

作者:废品回收 时间:2021-06-27 05:11 标签:甜文 娱乐圈 穿书 情有独钟

  这天上午,照旧是几场群戏,下午则是拍牧长风与苍炎门首徒正式结仇,逐渐察觉仙门修士身上大多人性湮灭的剧情。
  秘境试炼在即,牧长风在山下市集中采买丹药,傍晚归返时偶然间听到了路边棺材铺檐下妖铃响了一阵,不知是风,还是邪祟。
  向棺材铺中望去,只见有一黄裙年轻妇人走了进去,点了点钱袋里的银钱,为难地向店家询问能否赊账,家中长者过世,总要有一口薄棺安置遗体,见店家不允,只得将腕上的银镯卸了下来,出了棺材铺,又进了隔壁的当铺。
  当铺檐下妖铃又响,许是这日风大,并没有人太在意那阵清而脆的铃声。女子的银镯实际上是不值钱的锡,当铺伙计当场识破,将她赶了出来。牧长风取了灵石兑成了碎银,替那女人买了薄棺,看着她拖着板车将棺木运回去,却疑心她是妖身,便一路暗中尾随。
  行至巷中无人,那女子果然显露出了道行,施法一变,车上的薄棺便成了材质更好更厚的杉木棺,牧长风这才看出原来那女子方才用障眼法骗过了店家,低价买回了更贵的棺木。
  原本不过是小妖捉弄凡人,也不算什么大错,只需稍加惩戒,再将那棺木还回去便是了。牧长风心中是这样打算,只是却遇上了几个也是追踪小妖而来的苍炎门弟子。牧长风见人皆称师兄,苍炎门诸人颇为傲慢,并不理会,当场便出手将小妖困住,欲将她带回去炼丹。
  小妖恼恨,初时在妖网中还破口大骂,骂修士卑鄙,恃强凌弱;后来听到他们说要寻“妖女洞府”,便顿时不敢嘴硬,只好改口讨饶说家中还有盲夫,有老人,都只是些相依为命的可怜人,绝非妖邪。
  苍炎门弟子在她的身上洒了寻踪粉,寻到了一间小院,几间陋室,果然找到了小妖所说的她盲眼的夫君和几个无人赡养的老人。牧长风自小被师父教导慎杀,被教导对待生灵应当怀有怜悯之心,见那妇人虽是妖身,但却心思纯善,救助奉养老人,便有意放她一码。只是苍炎门弟子却并无此意,坚持认定小妖奉养老人,实则是为了吸□□气,验看了灵堂中老人尸身,发现确为寿终正寝,便又疑她另有别的企图居心。
  小妖一心求生,便如实将身世托出,直言自己当真并无歹心,不过是青梅竹马的郎君命格不好,多灾多病,注定少年夭亡,她为求替他续命,这才开始积德行善,盼他能多几年寿数罢了。她说的是实情,也情真意切,只是苍炎门作为仙门第一大派,门下弟子一心飞升得道,早已修得身上不剩下几分人性,闻得此语竟皆是不信不解——
  她为妖身,修为已经不弱,至少还有五百岁寿命,而那盲眼书生面上已露出死气,至多不过三两年光景。就为了这短短几年欢愉,她竟甘作凡人,荒废修行,待那书生死了,她还不是一样形单影只。昔日恩爱,转眼成空,便如竹篮打水,又能落下什么好处?世人皆知妖魔奸猾,又怎么可能会做下此等蠢事来?
  既然他们个个都不信,那就是这小妖说了谎言。
  小妖眼见示弱求恳无用,便索性不作戚容,冷笑反问,尔等摒弃七情,一心苦修,飞升成仙,也不过是从一种怪物,变作另一种怪物,又有什么好处?
  苍炎门众人被戳中痛处,祭出法器虐打小妖。牧长风阻拦,苍炎门首徒怒斥他是非不分,率先动手,牧长风不擅耍嘴皮,见状便也拔剑出招。他灵根不纯,剑道上天赋却极高,即便是苍炎门首徒,与他对招过百后也逐渐落于下风,后来他虽及时收手,但苍炎门首徒自觉在众多同门面前丢了颜面,还是就此与他结下了仇怨,也为后来的灾祸埋下了祸根。
  温涯下午只有一场戏,便在一旁和往日一样看着拍摄进行。
  苍炎门弟子质问:“你甘作凡人,荒废修行,待你那夫君寿尽而死,还不是竹篮打水,又有什么好处?”
  温涯心中轻叹,伸手摸了摸串在链子上戴在胸口的银戒。
  他原本觉得人生一世几十年算不上短,后来目睹了仙侠世界里修士们容颜不改,寿数以千年万年计算,始才觉得几十年不长。
  几十年,比起前生的百年还要更短些。
  昨天他问胡涂涂,等到牧野回去他们的世界究竟会是怎么样?会留有今世为人的几十年记忆吗?能否就此释怀放下?胡涂涂一向是最守不住秘密的,但在此事上却像是被施了缄口咒,忍了忍,什么也没说,又沉默须臾,方才尽量轻松地笑言:“现在说那些太早了,以后的事就等以后再说,不好吗?”
  当然好,是他犯了贪嗔痴,现在便已经开始舍不得牧野。
  犯了贪嗔痴的后果就是这晚夜戏结束后,回酒店的路上他便忍不住黏着他亲吻,一开始还礼貌克制地一会儿亲一下,后来不知怎么就把人一路怼到了车窗上。温涯接吻的习惯很不好,总是记不起来要用鼻子呼吸,往往亲着亲着便会把自己憋得大脑缺氧,脸红气喘,要比平时看起来呆一点,亲到整个人都快要嵌进牧野的怀里时他才冷不丁想起什么,心虚地摸了摸车窗,问:“贴防窥膜了?”
  开车的小丁淡定回答:“贴了。”
  温涯开始认真反思自己刚才有没有弄出大的响动来。
  牧野单手揽着他的腰,似乎有点好笑,但还是憋着没笑,用另一只手安慰地摸了下他的后脑勺。
  好在谁的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打破了这单方面的尴尬,牧野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人“叶扉”,便按下了免提。
  “老牧,”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懒散,“帮你查了,私信的小号都是在同一个水军任务群接的悬赏——”
  “说是悬赏金额很高,不像是很多水军任务,完成截图只能拿几块几毛,群里的人都抢着做。”
  “现在群已经解散了,但群主被Sharon翻了出来,线下见了一面,问出来不少没想到的事。”
  温涯听到这里,方才听懂牧野是在查先前那私生粉的事。私生粉看到谣言,头脑一热,于是冲动行事,在逻辑上好像又没什么大问题,不过细思却又处处透着蹊跷,原来真的有问题。
  牧野问:“说了什么?”
  叶扉在电话那头继续说道:“他也不知道发布悬赏的人都是什么底细,但一般只接熟客的单。这次的也是熟客的单,是另一个干水军的朋友给他介绍的客户,他只是知道这个人订单黑嘲对象可以是任何人,但正向的控评控赞都是给一个叫申泽宇的艺人控的,这就很值得细品了——”
  “对了,申泽宇你知道吧?也是聚点的艺人,跟温涯是一个经纪人。”


第50章
  要追根溯源申泽宇究竟是怎么跟他结的仇,其实除了之前娄琛那档子事,温涯还真是想不出什么别的来。
  可那也不算什么仇,充其量只能算作是申泽宇单方面地看他不顺眼,总不至于时隔了这么久后反劲儿,又因为这个来费心费力地搞他。
  除了那件事之外,在他的印象里,他又没有捧高踩低见人下菜碟,也没什么可能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得罪过他。
  他十八岁出来闯江湖,虽然年纪上比申泽宇大的不多,但进公司的年头却远要比他久,等到他大学毕业,青青葱葱地进了聚点,温涯早就已经因为得罪了娄琛糊在了锅底,铲都铲不下来。他当时为了安安稳稳地混口饭,能有戏接,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在夹起尾巴做人。
  其实他还挺羡慕那时的申泽宇来着,他是播音主持专业出身,学校很不错,家境也殷实,刚刚来公司时就自己开车,满身名牌,一举手一投足都是大城市里出来的年轻人身上特有的大方自信,全然不像他初入社会时那样拘谨笨拙。
  那时申泽宇不知道他们年纪差得不多,也像是很多刚进公司的新人那样满口前辈长前辈短地叫他,眼睛里总是盛满了野心和狂热。那种狂热跟金钱没多少关系,纯粹是一种对于“赢”的渴望。温涯不是很能理解,因为在他的概念里,只有“钱”是如果今天急用,那就不能等的东西,而“赢”是完全可以慢慢来的。
  但申泽宇就是像他需要钱那样需要赢,急得多一天也没办法等。所以他选择主动去寻觅一个靠山,而身在聚点,靠山的首选自然就是娄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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