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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太子穿成小可怜哥儿(15)

作者:棠梨煎蛋 时间:2025-04-06 15:10 标签:爽文 穿越时空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轻松 灵魂转换

  “你就是心太软了!”沈易安心中酸软成一片。玉拂出身不好常常自卑,对原配生的嫡子多有忍让。他不知道的时候,她们母子三人还不知吃了多少亏,这次是闹得大了才没瞒住。“我把你们从柳枝巷接进伯府,是要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不是让你们受委屈的,”沈易安咬牙道:“今日我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狼心狗肺的混账!”
  甘霖院里也早得了消息,小碗慌慌张张跑回来——再心里有准备,事到临头还是怕的,声音都有些发抖:“老爷回来了,正往咱们院子里来呢,面色看起来很是不善,边走边骂骂咧咧的……公子,咱们真的不会有事吗?”
  李洵正靠在床上,轻轻吹着一碗药汤:这是沈榶带回来的药里最后一副。
  其实他觉得身体已经好了,但这药小碟好不容易拿回来的,也别浪费他的一片心意:“放心,不会有事。”
  盏儿拿来衣服:“公子,快些喝了药梳妆,准备见老爷吧。”
  “梳什么妆?我病着,起不来身,就这么躺着,他有什么话让他来床前说。”若是起来了,顶着这身子还得给福昌伯行礼,他也配?
  沈榶见李洵如此气定神闲,心中也越发安定,拉了拉盏儿示意她退下。只是也好奇,他到底有什么法子能确信可以压制福昌伯呢?


第11章
  不消片刻,沈易安已经到了甘霖院,冲进来见长子还在床上躺着,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李洵的鼻子骂:“你这个逆子!仗着我与你姨娘不在府里,竟然戕害兄弟,我怎么会生出来你这么恶毒的孽障!”
  李洵这辈子还未被人指着鼻子骂过,很是有些“新鲜”。此刻将那吹凉了一些的药一口干了,空碗放在一旁,听见戕害兄弟四个字又莫名想笑:究竟是谁戕害谁?
  对于沈易安的指责,他也并不辩解,只冷笑道:“伯爷进到我这屋里,满屋子的药味可闻见了?”
  沈易安一愣,未料到他不答话,反问起自己来了。
  “我在这里喝药,伯爷睁着两只眼,又可曾看见了?张嘴就是指责,你问过一句我身体如何了?莫非只那沈椿一人是你的儿子,稍微着点凉就把你心疼成这样,我被人推进湖里险些淹死,死活却不值一提——恐怕死了才更趁你心吧,是也不是?”
  沈易安猝不及防被他一连串怼过来,眼睛都瞪大了:他虽然不怎么在意这个长子,但印象中长子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平日在自己面前还是很守规矩的。从前斥责他,也总是低着头不说话,或者哭哭啼啼惹人厌烦,怎么今日竟像换了个人似的,这般牙尖嘴利!
  不过被长子这么一连串地诘问,沈易安竟然奇异的有一丝心虚,来时的气势汹汹也减弱了半分。想到李洵话中所说,犹豫道:“你……”他琢磨来琢磨去,又觉得谁会将他推进湖里呢?定然是夸大了,只道:“你落水了?”
  柳玉拂已经跟了进来,没想到大公子上来就向沈易安告状。她余光扫了一眼沈易安的神色,软了声音将话岔开:“大公子怎么说这样的话?伯爷也是一时着急才疏漏了,您是伯爷的嫡长子,这府里谁也越不过您去,伯爷又怎么会不在意您的死活?您心中若是有什么怨气,只管冲我们母子,那都是应该的,但千万不要这样和伯爷说话。若是伤了父子情分,寒了伯爷做父亲的心可怎么好?”
  沈易安听她这话,果然又开始疑心,那所谓有人推他落水,是不是想诬告栽赃,脸色又转硬了。
  李洵却连个眼神都没给她:“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拱火拱的这么低级,也就伯爷色迷了心窍,才会吃你这套。”
  柳玉拂神色一僵。
  沈易安的火气果然又被拱上来了一些,但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朝柳玉拂扫了一眼,才斥道:“放肆!敢说你老子色迷心窍,你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不是吗?”李洵再次不答反问,定定地看着沈易安:“我挺好奇的,你若是讨厌你的长子,何不赶紧将人嫁出去,眼不见为净——我今年十七了吧?京中勋贵家的女子和哥儿,十二三岁便开始寻摸人家,十三四岁便要定亲,十五六岁成亲的比比皆是。我十七了,却连亲事都没定。既厌恶我,为何要放在家中碍眼,给自己找这不痛快呢?”
  一旁的沈榶原本听这野鬼骂沈易安听得津津有味,心下十分爽快——就是他自己发挥也不过如此了,他自己发挥还要耗费心力,哪里有听嘴替叭叭舒爽呢?
  这时候却瞪大了眼,如遭雷击:!!!大哥!你在说什么?怎么忽然说起成亲的事了!再提醒了这老登,回头随便找个人家把我的身体嫁了!!!
  补药啊!
  他还不知道自己何年何月才能拿回身体,生怕那时候一个不小心已经儿女双全了……上哪儿说理去!
  李洵却不知他心中所想,还在继续输出:“也是这几日,被人推进湖里险些淹死,我才明白。”李洵冷笑一声:“我若是出嫁了,伯夫人的嫁妆自然要随我去夫家。不如让我在这府里不明不白的死了,伯夫人的嫁妆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
  沈易安大怒:“谁稀罕你母亲那点嫁妆?我们沈家也是累世勋贵,家资巨万,岂会将她那点嫁妆看在眼里!”
  当初伯夫人关云英去世的时候也念叨着那点嫁妆,还逼着沈易安立了字据。沈易安心里一直有把无名火,觉得被羞辱了,他福昌伯府差钱吗?凭什么觉得他是那种眼皮子浅的人?
  这会儿再被长子提起,更加气愤。
  李洵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这是重点吗?重点不是我被人推进湖里,险些淹死?”他嘴角含着三分讥笑:“看来你确实是一点也不在意你长子的死活呢。”
  沈易安:“………………”
  对上李洵嘲弄的表情,沈易安忽然就哑了火。
  他犹豫了片刻,才问:“你说有人推了你,你可亲眼看见了?”他是断不想承认自己家里会出这样的事的,但李洵偏揪着这话不放,也只得问上一句。
  李洵还真的看见了。
  那会儿他还在伯府上空飘着,神识有些混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飘到这里来,好像有什么引力吸着他过来的。
  他在空中往下看,就看见两个丫鬟,一个放风,一个推人,福昌伯府的大公子就掉进水里了。然后他就感觉到那股吸力变大,扯着他往湖里去。再睁开眼,他自己变成了福昌伯府的大公子。
  好晦气啊。
  李洵将那两个丫鬟的形容说了:“两个都梳着这种发型,”他示意了一下盏儿的头发,“一个长脸,细眉细眼的,下巴上有一颗红色的痣。一个脸又方又圆,个子不高,走路有些外八,头上戴了两朵粉色的绢花。”
  他不认得这二人,这四日也没再见过她们,但他描述得如此清晰,盏儿这些府里的老人自是听出了是谁:细眉细眼下巴上有颗红痣的,是沈松院子里的管事丫鬟杨梅。而那个脸又方又圆的,像极了甘霖院的盘儿!
  柳玉拂的脸色也变了。这件事她确实是安排给杨梅和盘儿去做,却没想到这二人如此不小心,竟被大公子给看见了。但她没有说话,并不分辨,只在沈易安身后小声啜泣了一下。
  沈易安自是见过沈松身边的大丫鬟的,这会儿听长子这么说,更加确认他是故意诬陷弟弟——然而李洵却抢在他之前开口了:“你肯定不信,反正我的死活你根本不关心嘛。你肯定认为我是故意诬陷你的好大儿,十分恶毒,其心可诛。”
  沈易安被他抢先说了心里话:“………”
  李洵冷笑:“因为你心里其实清楚的知道,整个伯府害死我能得到好处的都有谁,但你不愿意相信,那么就只能是我说谎了。”
  沈易安烦躁道:“说来说去,你还是觉得我们贪图你娘留下的那点嫁妆银子!”
  “没错”,李洵点头道:“谁贪图谁心里有数。反正贪图伯夫人嫁妆的人,日后必定断子绝孙,横死街头,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日日上刀山夜夜下油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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