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美人死遁三次后[穿书](144)
林清寒总是这样,勾了人又一幅茫然的模样,有错没错都是游刃有余地看过来,轻飘飘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徒留一阵风在原地吹着。
总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和其他人牵连纠缠在一起,又不肯放过他,全将他一颗心捏在手里随意地把完。
林清寒就站在那,勾勾手眨眨眼就能将他唤过去,和对一条狗没什么区别。
召之即来呼之即去,洒脱自在,又满不在乎。
绝情冷酷。
凌晏和恨死他这幅模样了,可偏又舍得不放手。
两人就这样拉锯着,对峙着。
又或者说是凌晏和独自追着林清寒,执拗不肯停下来,在黑暗中的独木桥上走着,没人知道尽头是柳暗花明还是不见底的深渊。
凌晏和偏开了视线,没去看林清寒。
他心里一阵酸涩,林清寒什么都不懂。
或许只有他将活蹦乱跳的一颗心挖出来给林清寒看,对方才会恍然大悟意识到他的占有和阴暗。
但那样他就死了,谁来护着林清寒?
凌晏和低下头,避开了了林清寒的目光,他一只手护着林清寒的腹部不让人撞到桌边,一只手压着对方的手,克制地动着。
感受着身下人一阵一阵的颤抖,凌晏和心中却没有多少喜悦。
齐舟砚有哪里好?一两百岁快入土的人,连齐家都难以庇护还想着去沾染林清寒,真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林清寒是不是真拿他当个外室,又或者是养在外面的情人?
他都愿意和自己神交,那对道侣呢?
只是想想,凌晏和近乎要嫉妒得发疯,勾住人的臂膀不自觉地收紧,动作也多了些放肆。
反正他已经成了插足别人感情的德道败坏者,索性做得过火些直接做实了,先拿个名分出来。
至于齐舟砚?杀了便好。
“疼……”
有些沙哑的声音落下,凌晏和停了动作,他垂眸看着林清寒。
林清寒也回眸看他,那双薄唇抿着,没有遮住唇瓣上的齿印。
凌晏和心塌陷下去一块,他闭了闭眼,往后扯了些距离,林清寒颤了一下估计是疼得。
他将人捞着转了个身。
“我看看。”
凌晏和说着将人抱在桌上,俯身准备瞧瞧伤势。
他忘了林清寒皮肤没那么经造,都说出口怕是已经破皮了。
还没等凌晏和掀开人的衣袍瞧一瞧,林清寒抬起腿直接踹在了凌晏和胸口上。
他本意是想将人踹开来,没成想动作幅度太大,扯到了地方,疼得他皱了皱眉。
林清寒被人磨的腿上没什么力道,原是踹不倒人的,但凌晏和还是单膝跪在了地上。
伸出的腿垂落到了个合适的高度,没再扯到磨红的地方。
林清寒踩在凌晏和胸口上,俯身半眯着眼看人:“你在吃味。”
凌晏和一怔,眼眸暗了下来,他抬手握住了林清寒的脚踝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掀起眼看向林清寒反问:“不该吗?”
闻言,林清寒笑了。
他早该知道的,凌晏和哪是这么容易打发的。
“我说过了,我不会和他结为道侣。”林清寒道,“玉见尘同齐舟砚是挚友二人结缘并没什么稀奇的,但我和他有些渊源。”
“我不会和任何人结为道侣,凌晏和。”林清寒意有所指地说。
凌晏和看着他,那双黑眸并没有因此而黯淡,反倒是扫去了先前的阴翳,似乎并没有把林清寒的明示听进去。
“但是,”林清寒话锋一转,他抬起脚去在人心口上划了一下勾住了凌晏和的衣衫,“你没有听我的话。”
“你弄疼我了,凌晏和。”
凌晏和依旧抓着人的脚腕但没有用力没有制止,似乎只是托着不让人那么累。他直勾勾地看着林清寒,喉结滚动:“要惩罚吗?”
林清寒挑眉,他没想到这话会从凌晏和嘴里说出来。
他上一次好像是在凌晏和身上刻了字来着……
这样想着,脚趾忽碰到了一道细微的凸起,像是疤痕一样。林清寒倏地掀起眼,正对上了凌晏和那漆黑的眼眸。
一瞬间,林清寒就明白自己踩到了什么。
他在凌晏和身上留下的刻字。
那个早在他死后半个月便会消散的刻痕,两年过后依然存在。
没有伤痕能在失去术法作用后还存在于修士身上,除非被人反复划下……
“疯子。”林清寒冷声道。
凌晏和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他的认知,简直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凌晏和勾了勾唇,他握住林清寒的脚踝,轻声询问:“那还罚吗?”
原是令人屈辱的惩罚,从他嘴里吐出来倒像是奖励一样。
听话又不听话。
林清寒看着凌晏和,第一次觉得对方变得这么棘手。
蠢到家了。
林清寒扬了扬嘴角。
白皙的裸足往下滑动,轻轻点了一下。
“罚你在这里自己解决。”
凌晏和兀地攥住了林清寒的脚踝,他抬起眼便看到那双桃花眼微弯,眼底的恶劣藏都不藏直白地流露出来。
摆明是故意之举,凌晏和眸色暗了些。
林清寒也不急,他坐在桌边静静地等着。
攥着他脚踝的手松开了,林清寒他收回脚在凌晏和动作前变本加厉道:“脱了。”
凌晏和手顿了一下,那双黑眸望了过来,眸色深沉如墨,像是一口要吃人的井,望不到底。
林清寒不为所动,他平静地看过去。
现在知道难堪了?扒他两次衣服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还想隔着衣服,想得美!
一句简短的话在凌晏和身上撩起一阵火来,他看着林清寒,对方坐在桌上睨他,一双含情的桃花眼眼尾上扬带了些凌厉,像只幻化人形的狐狸,勾人得很。
凌晏和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林清寒到底是没有什么旖旎心思,连惩罚和奖励都分不清。
在他那双眼睛的注视下,只会让人心中的欲望翻腾得更厉害。
“好,师兄可不许闭眼。”
暗哑的声音落下,林清寒挑了挑眉,凌晏和撩开衣袍跪坐在他的面前。
布料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林清寒看到了那东西,他忍不住蹙眉想要偏开眼,又想起凌晏和那近乎是挑衅的话,一时间好胜心上来,他压下心中的念头故作平静地看着那狰狞的物件。
凌晏和讨了个巧,没有直接将衣物褪下,只脱了一点足够放松的地步,见状林清寒也没有多说什么。
很快,屋内传来男人止不住的粗.重.喘,息。
那双幽黑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林清寒,眸光闪烁,压制不住贪婪的凶光。像头被铁链拴住的饿狼,只能看着自己的猎物望梅止渴。
不仅如此,他还故意用那灰黑的戒指去磨,林清寒看得眉心一跳。
真是疯了。
林清寒在心中暗骂。
许是屋内太闷,林清寒莫名有些口干,他想找些水喝。
可还没等他偏开视线去寻找水源,细小灵活的白线猛地钻到了他的衣袍下。
“唔!”
林清寒身子一倾,垂手扣住了桌边,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凌晏和。
凌晏和一直都在看着他,额角泌着细汗,眼眸里盛满了滔天的贪念,见林清寒抬眸他勾了勾唇,迷恋又怪异地轻声说:“师兄,我帮你。”
帮?他哪里需要凌晏和帮他?!
可还没等林清寒提出些异议,便被那细线来回扰得红了眼眶。
他鲜少自渎,更别说当着别人的面这么做,奇怪又隐秘的快感涌了上来,他忍不住咬住唇压下要破口而出的声音。
疯狗!
林清寒心中升起火,他气愤地看向凌晏和。
不服管教,肆意妄为,得寸进尺。
林清寒没见过比凌晏和更会顺杆子往上爬的人!就不该给他一点甜头!
凌晏和看着他那愠怒的眼神,原先忍耐着蹙起的眉头渐渐松开,溢出一声低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