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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教授闪婚后掉马了(33)

作者:鹤梓 时间:2025-06-17 12:58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直播 先婚后爱 天之骄子

  但他现在在季教授位于学校的专家公寓里。
  教书育人的大学校区,左邻右舍甚至都是教授老师,家里还有一个最正经不过的——此时的鹿蹊心里含泪,无比怀念家里的板子和电脑。
  他就说他应该回家吧!!
  唉,也不对。
  他回家了,季教授八成会跟过去。
  如果回了家,他在画室里面画……嗯,画,季教授在客厅,那种感觉就更怪了!
  红疹的瘙痒怎么好像透过皮肉直接钻进了骨头缝里啊?
  鹿蹊呜咽出声。
  太痛了。
  他以后一定吸取教训,提高警惕,再也不过敏了!
  鹿蹊耷拉着脑袋,还在试图用胡思乱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手腕忽然一热,耳边传来季空青的声音。
  “走吧,床垫还需要散一下味道。”
  卧室的窗户刚才被季空青打开了,下过雨的空气凉爽中透着冷。
  “我们先去客厅。”
  鹿蹊顺着季空青的力道往客厅走,眼神盯着季空青握着他手腕的手:“去客厅和小猫培养感情吗?”
  滋溜,这手真好看啊。
  “等下再玩。”背对鹿蹊的季空青看上去比例超绝,宽肩窄腰大长腿,“你身上的红疹得及时上药,上了药就不痒了。”
  “哦……嗯?!”
  鹿蹊陡然停下脚步。
  等会儿——要干什么?!
  给他上药?
  鹿蹊的视线从季空青的手指往上移,在和表情肯定目光询问的季空青对视两秒后,视线又缓缓下移,重新回到季空青握着他手腕的手上。
  上药,用这只手吗?
  

第22章
  鹿蹊趴在了沙发上。
  黑白花的小猫蹲坐在沙发扶手上,礼貌又好奇地盯着人类。
  季空青去拿药膏了,餐边柜下的药箱发出细碎的声音。
  鹿蹊不敢回头看。
  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身体趴得板板正正,脑袋用力杵在臂弯里。
  满脑袋都是土拨鼠尖叫。
  过敏最严重的时候,鹿蹊也有在医院上过药,但那会儿除了忍痒和发誓再也不接触过敏源的懊恼,脑袋里完全没有其他想法。
  但现在——
  季空青要给他上药。
  过敏不是撞淤青,一片一片的红疹会完全不讲道理逻辑地到处冒出来。
  浑身都是。
  折腾了一天,鹿蹊半长不短的狼尾披散着,发丝搭在颈边钻进领口里。
  他甚至都没去过东北大澡堂,连温泉都泡的是小汤。
  完全没有这种被看的经验啊!
  鹿蹊的脚趾对着沙发表面又戳又蹬,耳垂通红。
  “咪。”
  小猫崽子歪着脑袋,看不懂眼皮下面这个温度越来越高的两脚兽。
  两脚兽不语,只是一味地脑补自燃。
  季空青拿着两罐药膏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喵。”
  小猫崽对着季空青叫了一声,爪爪往鹿蹊的方向伸。
  季空青刚洗了手,等下要给鹿蹊上药,不能抱猫,便用平常对学生说话的语气给小猫上课:“不准跳下来。”
  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可能有点凶,对方只是一只小猫咪,季空青又放缓语气:“知道吗?”
  小猫低头舔爪,不理人类。
  猫什么时候跳猫自有决断。
  反倒是竖着耳朵捕捉身边一切动静的鹿蹊欲言又止,忍不住从臂弯间抬起脑袋。
  季教授这语气,怎么那么熟悉呢?
  今早季教授是不是也把他当小猫了?
  “痒了?”季空青见鹿蹊看他,温声问。
  鹿蹊:“……还行。”
  救命。
  古板正经的1比不解风情的直男还要恐怖。
  “痒了吗”这种问题是能这么平静淡定问出口的吗!
  又不是饿了吗。
  哦,不对,饿了吗也很有歧义……
  鹿蹊恨不得给自己的脑袋来一棍子,停止这种皮肤红疹瘙痒,内心抓耳挠腮的折磨。
  外表淡定的季空青却远不如表现出的那么镇定从容,手里的药膏被捏出了手指的凹陷。
  注意到后,季空青连忙放轻手上的力道,顿了一下,温柔开口:“鹿蹊,我先看看你背上的红疹,可以吗?”
  鹿蹊闷闷的回应很轻:“嗯。”
  季空青的身材很好,他的衬衫尺码其实对鹿蹊来说是大了不少的,但好在衬衫这种东西合身有合身的穿法,大一点也能当做休闲款。
  而在这种需要上药的时候,就省去了解扣子这种暧.昧艰难的过程,直接撩起来就可以。
  衬衫的下摆被动作小心地卷起来,鹿蹊抿着唇,一声不吭。
  季空青是真的很小心很温柔,过程中,他的手指甚至都没碰到过鹿蹊的皮肤。
  鹿蹊能感觉到身侧从季空青身上传递过来的热度。
  他没忍住又用力蹬着沙发,小腿紧绷。
  季空青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鹿蹊身上,当然没有错过鹿蹊自认暗搓搓的小动静。
  撑在沙发边缘的手臂肌肉紧绷,黑色的衬衫袖口被仔细折上去,青色的脉络若隐若现。
  呼吸,又缓缓吐出。
  季空青理智克制再一次压倒叫嚣的欲.望。
  用手指沾染上药膏,他的指腹覆上鹿蹊身上可怜又可爱的红疹,动作.爱怜,力道却半点没有放纵。
  医生特意嘱咐过,药膏最好用体温融化,按摩吸收,这样药效是最好的。
  他舍不得让鹿蹊难受。
  但鹿蹊更难受了。
  后背的小红疹并不多,撩起的衬衫搭在鹿蹊的颈边,让鹿蹊好歹有了被遮挡的空间。
  季空青涂抹药膏的动作很仔细,力道不轻不重,却充满了存在感。
  鹿蹊甚至能根据自己的触感,想象出那双手现在的动作,每一块肌肉的变化,每一条经络的走向。
  他牵过这只手。
  他画过这只手。
  暧.昧是最美妙也是最难耐的过程。
  它让人沉浸在若隐若现的朦胧之中,仿佛掌握又不完全掌握,像是羽毛撩拨过手心,痒意直冲心脏。
  季空青的声音很低很轻:“后背的药膏要晾一下,其他地方……”
  “腿上的我可以自己来!”鹿蹊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如同羽毛瘙痒的折磨了。
  他都快要分不清那些瘙痒究竟是过敏的红疹带来的,还是季空青给予的。
  “好。”
  季空青没有坚持。
  他也没办法坚持。
  又晾了一会儿,撩起的衬衫下摆被轻轻盖回到了鹿蹊的身上。
  鹿蹊动了动脑袋。
  微长的狼尾发丝扫在脖颈间,碰触着红疹,带起的瘙痒越来越难耐。
  季空青注意到了,伸手将鹿蹊颈部的发丝撩到一边。
  鹿蹊还是痒。
  脖颈的痒甚至超越了其他地方,估计是过敏的重灾区。
  季空青微微弯腰,近距离观察鹿蹊后颈的红疹:“可能是枕头也有乳胶成分,脖子这边要严重一些。”
  公寓的床品季空青用了好几年了,平常也的确不讲究这个,现在再怎么回想也没法确定枕头的材质成分。
  “应该是。”鹿蹊皱起眉头,因为难受,语气也多少带了些小脾气,“好痒!”
  季空青刚才只给后背上了药,颈部这边还没顾得上。
  鹿蹊听到季空青离开的脚步声,随后浴室传来水声,便以为他去洗手了。
  正好被憋得有些闷,鹿蹊趁机从手臂间抬起脑袋,下巴搭在小臂上,微微蹙着眉。
  鹿蹊属于从小精致到大的长相,只要闭上眼睛,遮住那双眼睛里张扬的光,整个人就会变得如古典油画般恬静。
  但鹿蹊并不恬静。
  他趴在沙发上,一副誓要与沙发共存亡的架势。
  因为……他起反应了。
  这很正常。
  他是个gay,就算母胎单身,也是一个生理功能正常的成年男人。
  季教授那么又揉又搓的,他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年轻男人,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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