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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他人人喊打(7)

作者:孟还 时间:2023-06-21 11:07 标签:年下 宫廷侯爵 狗血

  “我这次出行未带称心随从,你若是还想跟着,就先伺候我吧。”
  听他语气轻快,仿佛心情很是愉悦,虽然有些诡异,但燕迟放下心来,为能陪在心上人身边而高兴,又怕笑起来傻里傻气的惹人笑话,慌忙低头掩住嘴角。
  季怀真笑容渐渐收起,他别有深意地看着燕迟。
  这狗东西分明都没见过自己,仅仅是听别人嘴里说出的“季怀真”,就能将他贬损至此,他当自己是谁,又拿什么护住别人?
  既这般喜欢陆拾遗,他就非得替陆拾遗做件好事,挡了这朵烂桃花,他倒要看看,若陆拾遗坏成季怀真那般,将少年心意作践一番,这小子还能否继续将一颗真心捧到陆拾遗面前去。
  季怀真活了这么些年,挨骂贬损如吃菜喝水般寻常,可从没有哪一个,能如燕迟一般让他气恼,当真是莫名其妙。
  ——他要让这人见识一下,他季怀真究竟能坏到何种地步。


第5章
  “我问你,还同里正打听到什么了?”
  季怀真准许燕迟跟在自己身边,第一件事就是将他当成人肉垫子,叫燕迟坐到身边来。
  看着季怀真靠过来,燕迟紧张不已,浑身僵着,想伸手揽他肩膀又不好意思。
  “他还说……说你此番前去夷戎是要做大事,若成了,回头便要加官进爵,让我不要痴心妄想。”
  “你这是在告状?”
  季怀真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闭目养神。
  燕迟的脸立刻就红了,小声否认,他似是想起什么,别别扭扭道:“你好像对红袖添香那种地方很熟,你经常同小厮这样?”
  “哪样?”
  “这样……”他手指动了动,终于揽住季怀真,悄悄往后坐了坐,不自在地调整着坐姿。季怀真见状,在心底里笑话他,原来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童子鸡。寻常人家十六七的男子早已当爹,这人倒是什么都不懂,血气方刚的,在青楼里看人家亲嘴都能看硬,想必是一心惦记着陆拾遗,不肯与旁人亲热。
  他故意问道:“我看你也挺熟稔,同几人这样过?”
  燕迟委屈地叫道:“我没有!我连侍女都没有过。”
  季怀真心中起疑,寻常人家又怎会用得起侍女?
  “……我娘说过,只能同喜欢的人这样。”
  燕迟眼神飘忽,显然不常与人谈论这些,季怀真看得稀罕,心想这小子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忒薄。
  “那我也挺喜欢你,同你亲近有什么不对?”
  燕迟一下就呆了,用力喘口气,脑中反复想着喜欢二字,其余再也听不进去,任季怀真抓着他的手玩。这反应惹得季怀真在心中不住冷笑,恨不得现在就把燕迟骗到床上去,玩弄一番后再以陆拾遗的身份狠狠将其抛弃,玩完再叫燕迟亲眼看他杀人。
  他贴得更紧,燕迟不自在地往后坐,逐渐被季怀真逼到角落去,受不了地抓住对方快要伸到他衣服中的手,粗喘道:“……我大哥说成了亲才能这样。”
  季怀真感觉燕迟脸上冒着热气。
  “你娘说,你大哥说,你自己怎么说?”
  燕迟眼神飘忽,不自觉地看向窗外,胯间轮廓已被撑起,抓着季怀真的手不撒,死死护住自己的衣服。
  “行了……逗你玩的,真把我当轻浮的臭流氓了?”季怀真笑着退开,那眼神如刮刀一般,会脱人衣裳,把燕迟从头到脚看个遍。
  他这话说得轻巧,可若不是燕迟严防死守,衣裳都要给扒掉了。
  “昨晚没睡好,过来让我靠着,到地方了叫醒我。”
  “你怎么了?”
  “哼,也不知是谁见我第一面就说要跟着我,还不许我想一想了?想也想不通,忘也忘不掉,可不就是一晚没睡,一大早我还巴巴跑到红袖添香去,正事都没办,我看有人倒是什么都不放心上,在柴房都能睡得香。”
  季怀真将他揪过来,重新窝到他怀里,听见燕迟用力吞咽口水的声音,显然一番甜言蜜语又将人哄得五迷三道找不到东西南北。
  燕迟神情恍惚,甜蜜得要死,一颗心砰砰乱跳,什么娘和大哥的叮嘱都忘了,兀自傻笑片刻,才想起来追问一句:“你喜欢我什么……”
  半天听不见回答,失落地一瞥,才发现怀中的人早已睡着。
  燕迟小心翼翼调整坐姿,叫他靠得再舒服些,也不知马车要去哪里,依稀辨认出是往山上走。行至一半肚子饿,身上只有一包云片糕,打开舍不得吃,想起陆拾遗最喜欢吃这个,完整的留下,只捡着底部的碎渣子舔了。
  起先季怀真装睡,不敢掉以轻心,可后来被燕迟抱着,竟然真的睡过去,直到随从来叫。
  牵马的人正要就地蹲下给季怀真踩,却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住。燕迟紧随其后,跳下来叫季怀真扶着他的肩膀下来。
  上山路难,季怀真不想费劲,伸出手给燕迟牵着,叫燕迟拽着他走。
  “顺着这条路往上走,最上面有处地方叫盐泉。”
  燕迟甘之如饴,在前面开道,到最后季怀真路也不想走,懒懒散散地往燕迟背上一趴让人背着他走。行至一片钟灵毓秀之地,路尽头立着块石碑,石碑后是一方泉眼,汇成条溪流往山下流去。
  此泉坐东朝西,泉边泥土呈紫红色,应和了“紫气东来”的说法,历来天子诏书信笺以紫泥封之,便是取自这里。
  季怀真蹦下来,皮靴踏在地上,惊起几只在此停留歇脚的鸟。
  不等他下令,已有人上前取泥。
  燕迟识趣得很,并不多问。季怀真不经意间朝他搭话:“你先前在上京住了多久?”
  “七岁去的,只住七年左右。”
  “一个人?”
  “还有娘和大哥。”一提上京,燕迟神情就变得奇怪起来,他期待地看着,还当对方是陆拾遗,盼着他想起些什么。季怀真这混蛋揣着明白装糊涂,偏不接招,冲燕迟一笑:“又来了,满口不是大哥就是娘,怎得不提你爹?”
  燕迟神情失落一瞬,言简意赅道:“我爹不是太疼我。”
  季怀真恍然大悟:“你娘是妾?”
  燕迟不语,少顷,点了点头。
  季怀真还想再套些话,燕迟却突然直起身子回头。
  他警惕地盯着林中。
  “有人来了。”
  他冷不丁吭声,把随行护卫吓了一跳,立刻训练有素地列队,将季怀真护在中间。
  “骑马来的,大概十个,是你的人?”
  燕迟下意识把季怀真挡在身后,屏息凝神,皱眉听着林中的细微动静。
  下一秒,他猛地睁开双眼,箭矢破空之声随之传来,直直冲着季怀真面门。
  身边护卫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握着刀的手被人紧紧攥住一拽,一道短兵相接的金属之声,一枚箭矢被燕迟抬手砍断,掉落在脚下。
  燕迟把刀接了过来横在身前。
  护卫们将要松口气,只听燕迟又出声提醒。
  “还没完。”
  季怀真本正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一听此话,一丝始料不及的惊讶闪过,脸色猛地变了。
  话音刚落,猛听弓弦拉放之声,七八支箭矢插在离众人一箭远的地方。马蹄声由远及近,从林后渐渐显出一小队人马,靠近后迅速将其包围。
  带头之人身披铠甲,器宇轩昂,浑身杀气难掩,看见季怀真一愣,先看脸,再看玉,堪堪勒住马口,抬手命士兵放下武器,惊讶道:“陆大人?”
  ——是老熟人。
  季怀真笑了笑,躬身道:“梁校尉。”
  此人名为梁崇光,大齐军队里出了名的拧头,脾气硬的像茅坑里的臭石头,从一无名小卒官拜怀化郎将,偏的因陈年往事得罪了季怀真,自然有人为了讨好季怀真而给他使绊子,如今被发落到汾州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挂一虚职。
  季怀真知道梁崇光被调至汾州,估摸着以他的本事怎么着也得在军中担起重任,两人怎么着也碰不上。谁知千算万算,算不到梁崇光这傻屌,又得罪了人,被打发来看守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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