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美貌混成幼崽苟活(35)
江戾:“谁是你哥!!”
江戾陡然拔高了嗓音,吓的林让浑身一颤,随后转身大步的离开,留下一个怒极的背影。
被怼的林让愣在原地,半晌无语的说:
“不是……这人有毛病吧……”
第25章
江戾思想觉悟真是一点都不高。
林让噘着嘴,愤愤的跟系统吐槽
【林让:你看到没,他居然因为我的性向,吼我,他吼我!大直男!】
【系统:……往好处想,至少他现在讨厌你了,不会跟沈言轻一样】
【林让:那怎么没涨厌恶值?】
【系统:……他反射弧长?】
江戾反射弧长点没关系,林让只希望等到反射弧走完时,江戾能给他一个厌恶值暴涨的惊喜。
江戾生气归生气,说给林让早早放假也没有食言,林让换下了后勤部的工作服,套上一件连帽卫衣直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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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西城区富丽大酒店。
伫立于西城区最繁华的五星级酒店,走进一个五官深邃、气质冷冰冰的银发帅哥。
前台小姐姐眼冒星光的看着帅哥朝自己走来。
“找人,2401”
风栖泛着冷意好听的声音让前台小姐姐有一瞬间的失神。
2401是酒店的顶楼,最阔绰的总统套间,订房的人也确实吩咐会有一个人找来,让他们直接带人上去。
在经理的带领下,风栖径直来到了酒店顶楼。
门推开时,房间里的十几个人或坐、或站的男男女女全都恭敬的面朝门口站了起来。
风栖在众人希冀的目光中,淡定又从容的脱了自己的外套,扔在沙发上,然后沉默的去了阳台。
早已等在那里的人没有回头,背对着屋内的暖光而立,面前是西城最繁华的商区,灯光璀璨、光影绰越,将那背影衬托的十分寂寥孤单。
“你可算是愿意出来了”
面前的人转了个身,温乐白松散又漫不经心的年轻帅脸,被室内的灯光镀上了一层柔光,青年揉了揉自己的耳垂,上边黑色的耳钉在夜光里发出细闪。
如果有人看见此时房间里景象,肯定会吃惊的觉得自己在做梦。
因为等在总统套房会议室里的十几个人,均是西城区叫得上名字的人物,有政府要员、有医生、有党派领导、有商贾富甲……
而站在阳台上的温乐白,更是如今炙手可热的大明星。
这一屋子的人,全都是为了风栖而来。
风栖站在阳台上,夏夜凉风拂面而过,头顶的银色发丝被肆意扬起,清浅的眼眸投向夜色中,像是俯瞰众生的神。
温乐白看风栖这种真正淡漠如水的样子,故作满身的稳重一夕打碎,拼都拼不起来。
青年双手手肘搭在阳台栏杆上,背靠着栏杆,皱着帅气的眉看着风栖:
“你再不出来我他妈要痛疯了,你能不能有点人性?不对,你能不能有点兽性?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哄乖乖,让乖乖关心你而锯四肢玩的时候,我和陈璟之也会跟着疼啊,陈璟之被你弄的都自闭不见人了!”
温乐白顶着一头的绿毛,嘴说个不停,脸上没有血色,病容下那张脸却帅的肆意又张扬。
其实要不是他们乖乖就在西城区,温乐白才不会忍着常人难以忍受的剧痛来西城找风栖。
温乐白撇了撇嘴,说到底,他和风栖还是像,都他妈有点恋爱脑。
风栖脑海里浮现了林让哭红的眼,他正了正神色说:
“明日如果确定林让不在研究所,后日就突袭,把螳螂救出来”
温乐白听风栖说正事,也收了玩味的姿态:
“螳螂真的能重链兽族精神海?这玩意我还只从第一辈的兽人那听说过,精神海……靠谱吗?”
风栖冷质的声音清冷又坚毅:“从前也没人信我这个王会诞生,没有什么不可能”
“那…那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螳螂真的能链接兽族族群所有兽人的精神海,那你还真娶她做王后不成?”
“她不会是我的王后”风栖拒绝的干脆利落。
温乐白耸了耸肩说:“反正你是王,我无所谓啊,不过那些好不容易等来了你,又眼巴巴等着你找到王后的长者们,可不是你好糊弄的”
话题赶到这,空气都仿佛沉寂下去,无言的沉默在阳台蔓延开,还裹挟着命运下的压迫与无奈。
房间内等待命令的兽人们面面相觑的看着站在阳台上的两个卓绝的男人。
突然风栖严肃着一张脸,视线落在了温乐白的头上:“我记得,上次是粉色”
跳脱的话题温乐白倒是也能跟上,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听话的头发翘起根呆毛来:
“你居然还记得我上一个发色,新染的,为了见乖乖特意染的,要不是今天必须来接你,我早就去找他了,我真的太想见见你这么喜欢的小家伙了”
温乐白知道自己对林让的喜欢源于风栖。
他和陈璟之两人总会受风栖的影响,陈璟之十分讨厌这一点,但温乐白觉得无所谓。
他甚至觉得莫名从心底生出的软乎乎的情愫,像贫瘠干涸的土地陡然生长的花,让他有无尽的好奇和期待,期待见一见这个还素未谋面,就住进他心里的小家伙。
风栖:“我也要染”
温乐白:.......
温乐白:家人们,谁懂啊,憋笑真的能憋死人。
阳台门再次推开时,等待他们王的兽人们一个个神色严肃,蓄势待发准备迎接王的命令。
王是兽人们的希望,他们也即将会迎来他们的王后,等精神海完全链接,那么所有兽人都会接受王的召唤,成为一个坚不可摧的完整体。
那将是他们结束躲避、结束迁徙的一天。
他们愿意为这一天的到来,奉献生命。
一个年长的驯鹿兽人走上前去,站在了风栖面前:“王,您接下来是什么打算?驯鹿愿意为您效劳”
风栖长长的眼睫遮挡了银色的瞳孔,让男人整个人都透着冷漠。
他没开口,一旁的温乐白咧着括号,支着一口整齐的小白牙替他代劳,拍了拍驯鹿的肩膀说:
“张医生,这个恐怕你效劳不了,我们王现在要去洗剪吹一条龙”
其余人直接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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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让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大扫除。
房间里多了些不属于原主林让的东西,林让想,这估计是上次江戾来他家找他时,趁他昏睡时给他买的。
江哥照顾他到这个份上,林让还真不好意思生他的气。
林让穷,这个月工资发下来,卡里终于不是零打头,可依旧少的可怜。
好在他还靠卖沈言轻的照片挣了点钱,可是这点钱马上要花在洗照片上。
那林让会依旧很穷。
所以林让才不会把这些东西扔了,他把房间整个打扫了一遍,然后脏衣服和需要换洗的全都扔进了洗衣机里。
确定洗衣机都塞满了,林让打开了洗衣机,这样既不费水也不费电。
等到自己脱光准备洗澡时,林让不可避免的看见了身下箍着“小林让”的那条银蛇。
这段时间他已经尽力在忽视这个“装饰品”了。
可是人有三急,林让几乎每天都要和这条小蛇打照面。
他记得这条蛇会动……
林让不是没尝试过把它弄下来,这玩意圈在自己命根子上的感觉实在是有些羞耻加变态,他连研究所的公共洗浴都不敢去。
可是没用,林让越拽,这小蛇收的越紧,最后林让疼的甚至以为自己要废掉。
好在第二天银蛇恢复了正常大小。
自此林让就不敢碰它了。
银色小蛇如果正常戴在手指上或者手腕上绝对是件极其漂亮的装饰品,发着银色细闪的蛇身每一个鳞片都精细完美,而每一截蛇骨都和前面的能够分开,所以活动十分灵活,蛇的眼睛是一颗红宝石般璀璨的血瞳,它的嘴巴衔咬着自己的蛇尾,姿态很是随意。
林让心里不免嘀咕,这小东西到底有没有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