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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珍(100)

作者:lynn海 时间:2024-02-05 07:45 标签:父子 狗血 强制爱

  闻言,玉珍珍也偏过头,太阳懒洋洋自山腰后现身,穿透树梢与晨风投在青年那瓷白的侧脸,不言不语,无声无息,隔着那些逝去的时光,玉珍珍凝视着戚阳天。
  万欣:“所以你来说这些干什么,反正输的人是我,我连替贵人报仇的实力都没有,看我的笑话很开心吗?你、你走开些,不准靠近贵人!”
  她话音刚落,玉珍珍便微带不赞同地道:“欣儿。”
  分明被露骨地排斥厌恶到了这种地步,戚阳天却笑了起来,对着万欣那张委屈的脸,许久,戚阳天轻声道:“你很好。”
  只留下这一句,戚阳天越过他们,头也不回地走了。
  输了比试,当着玉珍珍的面丢了人,万欣很忧郁,很颓废。
  万欣的忧郁颓废终止在玉珍珍的欲言又止中。
  万欣:“怎么了贵人,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玉珍珍迟疑,到底说不出口,忍不住看向了坐在边上正心无旁骛剥着橘子的楼外月。
  楼外月还记得儿子嘴刁,不喜欢吃橘皮上白色的经络,他细致地将它们一片片全撕下来,忙里偷闲接收到玉珍珍求助的视线,楼外月想了想,把橘瓣往玉珍珍嘴里一塞,没给玉珍珍半点反应的机会,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人径直捞过来,在玉珍珍鼓起的脸颊上用力亲了口。
  玉珍珍:“……!!!”
  万欣:“……!!!!!!”
  亲完了,楼外月若无其事站起身,道:“你们呆在这里吃水果,我稍微出去一趟,欣儿,盯着你贵人,他还有点发热,别让他再出门了。”
  他也跟着吃了瓣橘肉,感觉有点酸,便大方地把剩下的部分塞给了整个傻住的万欣,又拍拍同样回不过神的儿子,楼外月施施然出门去。
  门关。
  万欣:“……”
  玉珍珍:“……”
  万欣:“…………”
  玉珍珍:“…………”
  万欣捧着橘子:“贵人,你们……”
  玉珍珍霍然起身!
  同手同脚僵硬地去烧水煮茶了。
  别说楼外月心情好,在和父亲把话摊开说明白后,玉珍珍的情绪也前所未有地稳定下来,往常楼外月丢下他大半日不见踪影,玉珍珍早就在脑海里过了千八百个阴暗且自怨自艾的揣测了,但这天即便楼外月又是深更半夜才回来,玉珍珍也只是强撑着清醒问他:“去哪里了?”
  楼外月以为他早该睡了,进门前看见一盏烛火燃在清夜,玉珍珍已沐浴过,半干黑发披在肩头,他支着手臂靠在桌边,因仍在病中而精力不济,睡眼朦胧,脑袋一点一点,随时要磕到桌沿。
  楼外月抚摸他鬓角时,玉珍珍方惊醒过来,涣散瞳孔尚未映出眼前的人影,便先被父亲扶着脸抬起了头,楼外月安静地俯身,像是要亲近一捧脆弱的雪,嘴唇克制地在玉珍珍眼皮上碰了碰。
  “去哪里了……”玉珍珍喃喃说着,又在迷蒙中被楼外月在鼻翼边碎吻了数个,他昏头昏脑,不知东西南北,父亲一遍遍顺着他才洗过的头发,有力的手指揉在他后颈,玉珍珍也完全想不起来要反抗。
  楼外月说:“你还在生病,头发不擦干又要难受了。”
  “我擦了……它自己干不了,不怪我。”
  “我知道,不怪玉珍珍,来,爹帮你擦干。”
  他习以为常地坐在楼外月双腿间,任由父亲鼓捣自己,在对待玉珍珍的事情上,楼外月总有用不尽的耐心,他一手抱稳了儿子,在擦干头发又梳好后,玉珍珍软绵绵地趴在他膝盖上,躲在薄而软的单衣下,青年早就睡着了。
  楼外月看了他一会儿,先是扯过被子给人盖上,便将人放到了床榻上去,等楼外月也梳洗好折身坐回床边,玉珍珍居然又醒了。
  他拉着被子角,眨也不眨地盯着楼外月。
  “……”楼外月笑了,“睡啊,不用等我。”
  玉珍珍一言不发,只是目不转睛地把父亲看着,这副模样是连楼外月也形容不出的可爱,太可爱了,惹人心怜,比一勺摇来晃去的奶冻还要叫人喉头干渴,焦灼欲狂,楼外月手指突兀一动,又立刻被他强行按捺住。
  “到底怎么了,玉珍珍……”
  他轻声问着儿子,本来今夜不想再去碰对方,但意识到的时候,楼外月的手指正在反复抚摸着玉珍珍耳后那一小块凸出的骨头,而青年绽放的笑意比窗外的月色还要朦胧,还要神秘莫测。
  “爹。”
  “嗯?我在听,怎么了,玉珍珍?”
  玉珍珍又不说话了,他放开被子,转而拉住楼外月的手腕,用说得上极其霸道的姿势干脆将父亲的手压在了自己的脑袋下,玉珍珍一转头,就正正好把脸颊靠进了那宽厚温暖的掌心。
  “你去哪里了。”玉珍珍抱怨一般说着,“我困死了,还要等你。”
  楼外月顿了顿,柔声哄他:“我哪里也没去,不过是今日我看欣儿在人家那里吃了亏,我要去给她出出气才好……”
  “你去找七哥了?”
  “七哥?”
  “就是戚阳天……你别欺负他,七哥这些年也很辛苦。”
  楼外月说:“他辛不辛苦与我有何关系,留着他不杀,只是因为他还有点用。”
  似乎是觉得这话过于冷硬不该出现在床帏间,楼外月又立刻放软语调,揉着玉珍珍道:“我不欺负他,你说什么是什么……爹都听你的。”
  “哼。”
  玉珍珍确实还在生病,白日出门一趟就是极限了,他身体发着神志不清的热,呼出的鼻息合着心跳的鼓动,偏偏他对楼外月全然不设防,柔顺无助地躺倒在父亲身下,就好像……楼外月可以随心所欲,对他做任何想做的事。
  温情的,淫靡的,暴力的,痴迷的,种种违逆人伦的幻想,都可以在这具诱人的身体上获得至高的满足。
  “我说什么是什么,你才不会听我的……你就只会哄我开心,你在骗我。”
  “怎么会,爹只听你的,玉珍珍不知道吗,爹只听你的,对我来说,你是最重要的……天上的地下的,山川湖泊,星辰明月,把这些全部加在一起,要和我换你,我都不会换……你是最最重要的,你说的话,爹都听。”
  嘴唇依偎,气息交缠,分不清究竟是谁在呢喃,楼外月不知何时已裹缠进了被窝,玉珍珍两条无力的腿盘在他腰侧,下颔到脖颈连成暧昧不明的线条,那颗虚弱的喉结就在楼外月的亲吻下不住滚动,锁骨深深凹陷,楼外月用指尖将其中溢满的发丝一根根撩开。
  “爹……难受……”
  “压着你了吗,对不起,玉珍珍,是爹不好……靠着我,慢慢呼吸,慢慢来……这样好点吗?都是爹的错,是爹不好……”
  说着体贴的话,可玉珍珍总无法从楼外月的纠缠下获得足够的机会来喘息,潮红的脸颊被舔舐时才会体察到一星幻觉般的凉意,玉珍珍搂着楼外月的脖子,胸膛不住起伏,他实在被翻天覆地的热度挤压得快要窒息,终于玉珍珍挣扎着道:“爹……爹!我想喝水,好热……我想喝一口水……”
  楼外月当然立刻就回应了他的呼唤,很快玉珍珍便被抱着坐起身,但期待中的茶杯并没有被放进手里,楼外月闭着眼睛,冰冷带着湿意的嘴唇覆盖下来,将玉珍珍彻底笼罩。
  “爹……爹,我……”
  “生着病还要耍性子,坏东西。”楼外月微笑着说,“现在知道了吗,下次再想使坏,要先把爹绑起来,玉珍珍知道该怎么做吗?没关系,不会也没关系……爹太爱你了,玉珍珍,你得小心点,爹真的太爱你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玉珍珍?”
  “好了,睡觉吧,不好好休息就会一直生病,玉珍珍,睡吧,我哪里也不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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