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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珍(124)

作者:lynn海 时间:2024-02-05 07:45 标签:父子 狗血 强制爱

  这回,万欣是真懂了。
  为何楼桦如此担忧她的安危,为何遇到生死之抉,楼桦会宁愿让她活下来——
  万欣道:“贵人,我怕前辈恢复不了原状,我这些日子到处打听了,以前那些走火入魔的人……下场都不怎么好,我怕前辈也会变成那样。”
  楼桦沉默。
  他被冠以玉珍珍之名,意为比美玉更加珍贵,本该一生安稳无忧,却历经折磨,万欣曾以为美玉不曾碎裂,仅是在八年的黑暗岁月中染上些许瑕疵,可偶尔……在非常偶尔的时候,她会认为自己的判断有误。
  美玉确实不曾碎裂。
  可它的边缘已在无数次磨砺中变得锋利尖锐,它仍是罕见的美丽,是世间珍宝,却不再能轻易被人盗走私藏……美玉狰狞,触手见血。
  只见楼桦勾起唇角,冷淡地笑了。
  “就是死,也要回到我身边再死,他楼外月就只有这个用处了。”
  万欣走后,楼外月就进屋了。
  玉珍珍在铺床,他头也不回地道:“听见多少了?”
  “……不是让你早些休息么,和人聊这么久,晚间又睡不好了。”
  对此玉珍珍的表态是轻哼,他掸好床单,抬手便扯去发带,楼外月正好上前来,要习以为常去帮青年褪去外衣。
  但玉珍珍没给他机会这么做。
  天旋地转,楼外月就被玉珍珍轻而易举推倒在床榻了,他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思考,脑海完全一片空白,而玉珍珍跪坐在他腰间,双腿打开,姿态要比楼外月这个霸主要游刃有余得多。
  寒意敲窗,即便屋里有暖盆,也挡不住这寒冬腊月的摧折,可玉珍珍却松开了衣襟,他宽宽束着的腰带勒不住胸前敞开的风光,那纤长锁骨深深掬着一捧月色,光滑肌肤呈现出白瓷般无瑕而冰冷的质感,至于那隐约可见的一点春意被半遮半掩——楼外月想都没想,便猝然移开了目光!
  下一刻,他的下颔被玉珍珍轻轻捏着,不得不又转过了头,玉珍珍骑着他,长发雾一样垂落,最终成就盘根错节的榕树,拖拽着误入泥沼的猎物,将楼外月无可奈何地困死在了这方窄小帐帷。
  他俯下身,咫尺之距凝视父亲那双人人避讳的红眸。
  楼外月快要不能发声,仅断续着呻吟:“玉珍珍……”
  “爹,连欣儿也觉得你疯了,你真的疯了吗?”他说着,若有若无地去吻楼外月的嘴唇,带着十足的漫不经心,“我不喜欢变成疯子的楼外月啊。”
  起初是他在吻楼外月,到后面就说不清究竟是谁在失态了,楼外月急切地含吮着他的嘴唇,克制不住要一再与他亲近,直到玉珍珍按着他胸膛直起身远离,楼外月也还想要顺着那些牵连的银丝追上去,但很快又被玉珍珍点着眉心给推了回去。
  玉珍珍拇指随意抹去下唇的湿痕,他吐息也不匀,却正因此而充满禁忌的,不堪折辱的魅力,他对着楼外月笑,道:“你会死吗?”
  “死是最轻松,最容易的了,爹,我不想这么简单就放过你。”
  “但你若真执意寻死,我也拦不住,毕竟你可是楼外月呢,楼外月做什么都理所当然,你想死,我能怎么办,你要这么疯疯癫癫地去枫华山,我还能哭着求你不成?”
  灵巧的手指犹如编织蛛网,挥洒爱欲,他挑着楼外月的腰带,在布料窸窣落地声中,玉珍珍也将自己碍事的头发拨到一侧去了。
  他再次俯身,梦呓般开口道:“至少在你死前,给你点甜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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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评论数量,与我更新速度是挂钩的,完结虽然是作者的义务,但拖更也是写手的常态……(轻轻)


第123章 113
  秦楼楚馆,勾栏瓦舍,花魁小娼美者如云,文人墨客既贪恋着那一时片刻的寻欢作乐,又往往在尽兴离去后,写下诸如“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珠唇万客尝”来半嘲半悯,以显出自己在这烟花场地的格外清高。
  可若没有醉生梦死的恩客,又哪来花红柳绿的色相呢?
  清高也好虚伪也罢,唯有那沾染了脂粉的诗句本身是真实的。
  血淋淋的真实。
  红唇柔嫩,舌面湿滑。
  淫具之所以是淫具,皆因着他这一手妙不可言的床上功夫,叫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恨不得将一身精血都榨干在这口柔韧密穴——上面下面,前面后面,浸透了精液的四肢百骸天生便是要伺候男人,在床榻间消磨尽青春华年的。
  这样的人物若存心要谁臣服,即便对手是百战百胜的江湖霸主,也只能在那最深的夜里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楼外月连声音都有些变调:“……珍珍,等、玉珍珍,你别,别再——”
  他手指猝然攥住了打皱的床单,楼外月眉心紧蹙,他倚着堆着的圆枕,几乎是将齿关咬出血才没在儿子嘴里泄出来,但他的忍耐意义不大,玉珍珍的脸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不匹配的尺寸先是在那软软的脸颊上顶出一目了然的痕迹,接着竟被玉珍珍面不改色往深处含咽,微微往上翘着的棱头便正正好卡在了他咽喉里,每一下搏动带来的连锁反应都是致命的,不仅楼外月需要耗尽理智加以忍耐,于此道经验丰富的玉珍珍也不免受累,他的舌头无处安放,呼吸困难,胃部抽搐着想要干呕,于是那咽喉更紧窄湿热,简直是要把人绞干净后再通通吃进肚里。
  玉珍珍抬起眼,他没有楼外月那样的眼力,夜色朦胧了世界,他凝望着黑夜,凝望着深渊,也凝望着藏身其中的父亲。
  他终于大发慈悲松口,伴随着一声微妙的声响,那几乎要他活生生窒息而死的性器也就勾着黏糊液体抽了出来,玉珍珍摸了摸自己深感不适的喉咙,又责怪般在那害他遭罪的顶端轻轻一弹。
  “本来是打算到此为止,但既然你要和我比耐力……”
  玉珍珍按着楼外月的肩,慢慢撩开衣角,然而在那光裸的腿根要接触到怒张阳具的前一刻,他被不住急喘的楼外月一把搡到边上去了!
  说是边上,却也是床榻的更深处,楼外月匆匆要离去,然玉珍珍已从他身后轻巧地扑过来,亲密无间地将他抱住了。
  “爹。”青年在他耳畔细语,“涨着不难受么?我帮你,好不好?”
  绕过楼外月的腰,玉珍珍柔软无茧的掌心握住了那根直直立着的物事,它发着高热,起伏的青筋禁锢般缠在上面,像注定要侍奉佛祖终生禁欲的僧侣,又像要让千百个情人在他身下高潮连连尖叫不断的浪子,仅是上下揉弄过一回它便活物似的颤动,让人说不清这是薄情还是多情了。
  楼外月:“别这样,宝宝,我怕伤到你,我、我现在——”
  “不清醒,不理智?走火入魔真是很好的借口,不是吗?”
  他咬着父亲的耳垂,笑音也细碎:“可以用它顺理成章躲开我,但是呢,爹,肏死我也没关系,把我的腿掰断,把我从头到尾撕成两半吞下去,都没有关系,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毕竟你是被迫的,你不清醒,不理智,走火入魔,这一切都是我在逼你。”
  “毕竟,我生来就是楼外月之子,当你的儿子很累,爹,但我不怪你,你没有错,你对我这么好,我不怪你,真的……我好喜欢你。”
  也许是错觉,他好像听见楼外月近乎崩溃的泣音,玉珍珍垂眼,手上仍不疾不徐继续着自己的工作。他道:“旁的什么我也给不了,但总不能空着手,平白无故要你为我送死……都说我的价值只体现在床事中,爹,他们都夸我做得很好,所以,所以呢……”
  他短暂一顿,含着泪笑了。
  “让我尽孝吧。”
  话音刚落玉珍珍便再次被楼外月推开,可这不是为了驱赶拒绝,同一瞬间楼外月回过身去,他虎口不由分说抬起儿子的脸,在玉珍珍无法视物的情况下,无数次,无数次深深亲吻他。
  唇分间隙,玉珍珍似喜还忧地叹道:“爹,我就知道,你也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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