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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181)

作者: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0 09:46 标签:仙侠修真 破镜重圆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轻松 成长

  季一粟低着头,露出的眼睛直直盯着他,忽而握住了他的手,捏着他纤细的手指,将面具缓缓掀开,直到整张脸都露了出来后,面具消失在他们手中。
  年渺怔怔地仰着头,一时间忘了所有,就连沉重的嫁衣都变得轻巧,倾盆大雨和喧嚣的雨幕都化为泡沫渐渐远去,变得缥缈而梦幻起来,他的眼里,只能装得下这张脸。
  一瞬间,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伪魔只一眼就能变得癫狂,寄余生口中天地下的一切都沦为模糊的背景的存在是什么样。
  山川倾颓,天地覆灭。
  好像末日来临,也变得不重要了。
  他看到那张脸低了下来,覆在了他的脸上。
  唇瓣完美地交迭,唇齿完美地契合,呼吸愈发急而乱,互相纠缠着,只想进一步贴近与融合。
  凤冠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跌落,无人顾及,长发散乱着,不知缠绕到了哪里,他勾住季一粟的脖颈,未曾将自己贴紧,已经获得了更加狂乱强势的索取。
  第三次的吻反而乱得没有任何章法,只有无尽的索取和吮吸,年渺只能仰着头,完全承受着,软成了一滩水,粘稠成实质的情让他根本呼吸不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恢复了点力气,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季一粟的舌头,趁对方愣神的功夫,将对方推开,唇齿之间却依旧藕断丝连,温软缠绵。
  他的眼是潋滟而迷蒙的,像春日的烟雨,声音轻如流云,却十分讽刺。
  “这就是你说的,师徒之谊,父子之情?”
  季一粟怔怔地看着年渺,雨水滑过他完美却落魄的脸,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他忽然又拥住年渺,低头再次吻住对方,黑色衣袖将年渺完全包裹住,只能看见绯红的裙摆,在银光流转的雨幕中,像是一点朱砂。
  雨势越来越大,迷迷滂滂,笼罩了整个世界,好像天地间只剩下两个人,被彻底与外界孤立起来。
  亲事,家族,顾虑,世间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完完全全被抛弃,只剩下最原本的初心和想念。
  鲛珠,银纱,数不清的珍宝滚落在山岩之间,紧随其后是的被撕成碎片的绯红色布料,在雨中飞舞如蝴蝶,一只接着一只,渐渐变成许多只,无数只红色的蝴蝶不知飞向了何方,任凭年渺再怎么挣扎,蝴蝶都没有停下来。
  在红色蝴蝶停止飞舞之后,季一粟包裹着年渺,消失在了长恒山。
  强抢他人之妻,有悖道义;觊觎螟蛉之辈,有违伦理。
  可他本就是邪魔,要什么道义,要什么伦理!
  无论生死,无论以后,无论宿命,这一刻,他只想要年渺。
  人生何其苦,且醉一时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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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这个情节正好卡到了中秋,提前几分钟祝大家中秋快乐!祝粟渺新婚快乐,团团圆圆做到天荒地老哈哈哈哈哈哈


第118章 缠
  年渺见过很多模样的季一粟,有淡漠的,有颓唐的,有落魄的,有厌世的,有愠怒的,也有温柔和微笑的,可是从来见过现在这样的季一粟。
  像是被锁在牢笼里多年的困兽,全然失去了理智,只有鲁莽而强势的进攻,充满着前所未有的压迫,让他做不出任何抵抗。
  他身上的嫁衣不是下聘那天穿的,而是备用的一件,相对来说要简单得多,但是是他最喜欢的一件,早已在瓢泼大雨之中被狂暴的困兽撕成碎片,他抓着仅存的白色里衣不停发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其他,可惜他微弱的反抗如同萤火与太阳,丝毫不起任何作用,最后,连里衣也消失了,他只能缩在季一粟怀里,抓着对方的衣袖继续发抖着。
  这个怀抱曾经是他最安全的庇护,是他最依赖的地方,可以将他完全拥住,可是现在这样的严丝合缝,却让他惊惧无比,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然而大脑被浓稠的情愫搅得只剩下一团浆糊,在深深的害怕之中,又有几分隐秘的期待和兴奋,让他不由自主渐渐变成了顺从。
  季一粟的一举一动,甚至呼吸,都能撩拨得他悸动且痴迷,欲罢不能。
  他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好像有满眼的红,他努力想要辨别所在之地,却被季一粟狠狠责怪不够专心,被欺负得更加凄惨。多年以前学的书本上的知识和技巧,在这样的疾风骤雨前,竟然没有一样能派上用场,统统化为虚无,他只能呜呜咽咽无力地承受着,哭泣声几乎就没有停下来过,眼泪,撒娇,都不能让这头刚刚被释放的已然疯魔的困兽有所收敛,他唯有顺从,讨好,跟着对方一起堕入无尽的深渊和沉沦之中。
  仿佛是末世将临一般的抵死缠绵,没有白天黑夜,没有时间流转,甚至没有尽头,即使是极乐之事,年渺也不由感到害怕和退缩,只要他尚且有一丝清醒,就没见季一粟停止过。
  从前,他暗存勾引的心思,却不见季一粟有反应,甚至怀疑过对方是不是根本没有正常人的能力,现在后悔曾经的质疑,哪里是没有,简直是太有了,从来不见疲软,是只有神明才能达到的强度。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被欺负坏的,支离破碎的人偶,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即使并不算疼痛,但那些痕迹看着也触目惊心,幸好他的恢复能力快,可是旧的没消失完全,新的已经覆盖上了,整个人看上去依旧十分凄惨可怜。
  反抗不了,唯有妥协,年渺借着以往对季一粟的解,小心翼翼顺着对方,可怜兮兮地撒娇说自己疼,才能获得片刻的喘息。
  不是不喜欢,只是实在是太强势了,而且没有尽头,让他不知所措,像是在有着狂风暴雨和电闪雷鸣的海上迷失的一叶孤独的扁舟,不断颠簸着,挣扎着,没有方向。
  最让他无法接受的一点是,季一粟已经完全疯了,让他一向平坦的小腹变得鼓鼓胀胀,还堵住不允许弄出来,并痴迷地贴着他鼓起来的肚子,用极其温柔却疯狂的声音问他: “渺渺是不是怀上了?”
  第一次的时候,他几乎崩溃,一边哭一边挣扎,辩解自己根本不会生孩子,季一粟却捆住他的手腕,继续用压抑而疯狂的语调问他: “不会怀孕是怎么跟百里覆雪孕育子嗣的?只给他生,不给我生?”
  年渺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解释,不是用这种传统的方法孕育,却换来更加粗暴的欺负,毫不掩饰的酸意和嫉妒,让年渺浆糊一样的大脑慢慢反应过来,不能这么抵抗,只好乖顺地承认,自己是怀孕了,而且只给师兄生孩子,跟百里覆雪手都没有碰过,季一粟才稍微满意,对他温柔了许久。
  他所在的地方看不到日夜交替,只有满目的红,仿佛是新婚的洞房,他在无尽的沉沦之中,最终完全堕落成真正的人偶。
  * * *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天。
  年渺从昏睡中醒来,安静地缩在季一粟的怀里,眼睛没有睁开,只听着对方均匀而平稳的呼吸。
  他喘息的机会很少,实在累得不行昏睡的时候,季一粟是不会欺负他的,等他睁开眼,才会获得一个温柔的吻,可惜这样的温柔只是假象,很快又变得粗暴,急促而强势,继而开始新一轮的堕落。
  他微微动了动,季一粟察觉到他醒了,低头亲了亲他的脸,又握住了他的手。
  年渺乖顺地闭眼等待着一个缠绵温柔的深吻,和进一步的沉沦,半晌都没有等到,似乎对方也睡着了。
  平静得不象话,仿佛这么多天都是做梦一样。
  他抬起头,疑惑地睁开眼,看见季一粟长而密的睫毛低垂着,只望着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年伸手摸向他分明的下颌,声音轻软: “不疯了?”
  季一粟微微偏了偏脸,正好含住他的指尖,濡湿之后低声问: “想要么?”
  他的声音有些慵懒,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和性感,年渺飞快抽回自己的手,重新缩回他怀里不说话。
  他实在是累坏了,即使已经是顶阶修士,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欺负,幸好他已经是顶阶修士,但凡修为差点都受不了。
  狭小逼仄的空间里静谧得只能听见两个人平稳的心跳和轻柔的呼吸,年渺重新打量起这个地方,红帐软被,是一张床,不过加了空间法术,否则这么小的地方,是无法承受住他们两个如此之久的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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