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崽小可怜被大佬宠上天(128)
“要先上学。”
“才更容易知道自己爱什么。想怎么走。”
霍景盛攥住乔宴的手:“往后岁月漫长。”
“也许你突然找到自己更爱做的事。”
“但是我听人说,理想和现实之间,总是隔着距离。”
乔宴憧憬地道。
霍景盛低头看着他:“但是乔宴的理想和现实,不存在距离。”
他说完。
突然把乔宴抱起来,走到湖畔石椅上坐下。
同乔宴额头相抵着道:“以后你想做的任何项目,都会有我的注资。”
“你大胆找理想。”
“宝宝…我赚钱,是为了让你自由的。”
时日如梭。
孩子一百天的时候,霍景盛以霍氏集团的名义,宴请各界名流、及亲朋好友到霍府大开宴席。
宴席上各路明星、主持助阵。节目不断。
犹如私密的独家春晚。
热闹持续一天一夜都不止。
李广劲也来了。
李广劲带来的一群人,刚好够坐下一个单独的大桌子。
乔宴抱着霍安,一头雾水地听李广劲介绍他的新老兄弟。
在霍景盛同其他人说话的间隙,李广劲赶紧凑到乔宴耳边向他解释:“你朋友少,出去在霍景盛公司认识的。论来论去也就我一根独苗。”
“我多带点,省得霍家那边的亲戚还以为你这边无人!”
“我得让他们不能小瞧你!”
他逗着霍安:“叫叔叔,叫叔叔。”
乔宴笑得露出了虎牙:“他还不会说话呢!”
这天真的是好热闹。
沈月也来了。
沈月是跟在林琅、王振野屁股后边来的。
她一眼就在人群里看到精致、漂亮、宛如小王子的乔宴。
乔宴比她先前见过的时候更有神采了。
不再像是皮包着骨头。
脸上有了薄薄的婴儿肥,皮肤的白也不再是病态的纸白,而是一种健康的、泛着红润的白嫩。
小到吊坠、袖扣、戒指。
大到服饰,几乎全是季节限定,或者是时装高定。
是被金钱和爱意浸润着的样子。
这两者缺了任何一个,都塑造不出这样神情乖巧,却气场灼人,让人不敢轻易上前攀谈的样子。
沈月顺着乔宴的目光看,突然愣住——
她竟然看见,在梦里对李广劲施暴的那群人…
此刻,竟然围绕在他的身边,对他唯唯诺诺,甚至到了浮夸的点头哈腰的地步。
跟随着林琅和王振野靠近了些。
沈月听到那群人之间的谈话:
“李哥是我们的神!”
“我们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这辈子能当李哥的狗!”
沈月失神片刻,收回目光。
她现在已经不会为了梦境和现实而纠结癫狂。
那时她用梦境的信息给霍景盛当做线索之后,霍景盛打过电话给她。
霍景盛说得不多。
只是说,发疯的不是她。
他说这世界迷人又玄秘,偶有无法解释的现象,也不足为奇。
后来霍景盛让人给她办理了年休手续。
她离开了圣安医院,不再接触病人。
霍景盛的助理在一座不算热闹,也不冷清的街道,给她开了一间宽敞的大花店。
花店的后门连着一座园林,园林里甚至有小花田。
花田里还有一个温室小包。
小包里是种植得很成功的罕见花种。
沈月成了那座花店的老板。
开始接触买花的人。
和病人比起来,买花的人大多时候都带着笑意。
久而久之,沈月的脸上也开始重现笑意。
她不再为了别人的生活而为难自己了。
这天,霍氏的庄园里人声鼎沸,堪比不夜之城。
但沈月却没有留到夜里。
她在傍晚是离开。
临别前,忘了一眼二楼的看台。
乔宴扶着栏杆,望着楼下的舞池,身影融在金璧辉煌的城堡里。
身后霍景盛抱着两人的孩子,目光却在乔宴身上。
霍景盛低头,说了句什么,乔宴就扭过脸,轻轻踮起脚尖,霍景盛俯身,于灯火阑珊里当众吻他。
沈月眯了眯眼睛。
她突然忘了梦境里,乔宴倒在漆黑小屋里,失去生气的样子。
忘了。
是该忘了。
风过叶落,连不朽的诗页也会翻篇。
不过是一梦了无痕。
沈月觉得,她随的礼少了。
那点钱不够聊表她的心意。她得补一点别的。
沈月回到属于自己的小花园。
她穿梭在花丛,剪了一株又一株的蝴蝶兰。
蝴蝶兰的花语是幸福和长久。
在西方又用来表达“蜕变、希望、与新生”。
那就一起告别过去,迎接新生吧。
沈月把一束蝴蝶兰用风信子、满天星包好以后。
抬头看见夜色浓了。
她自语:“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明天是个大晴天。”
乔宴曾经送过她一支花的。
不知乔宴收到这束回赠礼的时候,他会喜欢吗?
第87章 奖励
乔宴是在上午十点收到花束的。
初夏的上午总是温柔的, 蓝的天白的云,一阵一阵地送着和煦的暖风。
摆脱了孕期的嗜睡症状,乔宴出月子后即便自然醒也不会一觉睡到十一点了。
尤其是随着霍安的成长, 乔宴有时候他七八点就醒了。但赖床。要窝在霍景盛怀里好一会儿才起来。
这天就是七点半醒来,起来喝了小半杯水,在霍景盛怀里窝到了八点半才起来洗漱。
吃过早饭已经九点, 在一楼给霍安装修的“宝宝园”里,同保姆一起陪着霍安练习了一会儿抓握。
抱了霍安一会儿,就被霍景盛揽着腰,提醒该去湖边“写生”了。
乔宴无奈,亲了亲霍安, 把霍安还给保姆,同霍景盛出门。
霍景盛之所以热衷哄乔宴去湖边,是因为乔宴似乎很爱湖边的白桦林,求婚成功后, 霍景盛挨过乔宴突如其来的好几次索吻,都发生在湖边白桦林。
至于“写生”,说的是霍景盛晚上在床上磨了乔宴很久, 让乔宴为他画“特写”的事。
一个简单的特写硬是画了一个星期没完。
乔宴天天画着画着,就莫名跟霍景盛滚到草窝子里去了…
手软脚软站起来时, 粉唇莫名变得嫣红。
上午十点,乔宴走出别墅大门,门卫把一束花交给他:“是霍先生的熟人送给您的。对方交待对您匿名。”
而后, 悄悄地把名字告诉了霍景盛。
乔宴捧着花, 红到发紫的蝴蝶兰,五颜六色的满天星,风信子更添了梦幻韵味。色调清雅不失活泼。
“我好喜欢!”
乔宴折转身, 一边指挥霍景盛去找玻璃瓶装水将花插起来,一边往霍景盛嘴里套话:“谁呀,谁呀!”
其实对于霍景盛来说,沈月就是彻底不留名。
她的名字也不难猜。
霍景盛大手很轻地捏了捏乔宴白皙的后颈,笑道:“幸福信使。”
“哈?”
乔宴歪着脑袋,漂亮的眼睛睁得圆圆的。
像是昂贵的、精致的、极其漂亮的手办洋娃娃。
霍景盛看着乔宴,心里边对乔宴珍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情不自禁地动手动脚。
他又把大手挪到了乔宴的脑袋上,仔细地摩挲乔宴柔软的头发:“你仔细看贺卡。”
“角落印了‘幸福信使’。”
乔宴赶紧低头去翻贺卡。
果然,在贺卡的右下角,看见了烫银的、很容易被忽视的小字——
“幸福信使”。
乔宴茫然地点头。
他对这样的名字有自己的理解:“你竟然还有网友?这是网友送来的祝福吗?”
霍景盛沉默了一秒:“不是网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