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下(142)
他们已经看到了这个模式的巨大潜力和背后的无穷乐趣,这是每一个棋手都无法拒绝的诱惑。他们同样也看到了这背后的巨大机会——世界棋可以比以前的模式,让俱乐部走得更远,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们的名字。
从此以后,天高海阔任尔遨游。
黛尔菲恩没有回答,但她兴奋的眼神已经将她的态度表露无遗。
“非常愿意。先生。”
“当然,我每周都会来,前提是,你要在场。”埃罗托说。
荆榕说:“我不一定会在场,不过我和我们的另一位设计者会有一个在场。”
就在这时,内侧的门被推开了,银鞅和景颂走了进来。
荆榕走上前介绍:“西里斯·银鞅,我的伙伴。”
季占充满欣赏地看着他们:“我知道他,你们两个是同伴……这一代新生中看来出了很多天才,是吗?”
埃罗托也对银鞅有印象——棋手最会看人识人,他看得出银鞅的气质绝不仅仅是棋手,而是家主级别的。
银鞅在苍兰国是个很高贵的姓氏,这样的姓名背后拥有荆榕这样的人物,似乎并非不可理解。
只有黛尔菲恩感到一丝紧张。
季占和埃罗托没有跟银鞅正面对弈过,她是真正对弈过的。
对方棋风,稳重潇洒,剔透玲珑,一切都快而迅速地发生了,甚至想不到什么周旋,而且是极其成熟的风格——指完完全全清楚每一颗棋子,每一个位置所能发挥的作用。
两个天才组合在一起,会发生什么?
现在的一切都在眼前圆上了。
学院里兴起的新的棋盘游戏,西里斯·银鞅的纪录,声名鹊起的大奖比赛,还有临行前围墙下的小破车——黛尔菲恩心脏因为激动而跳得格外剧烈。
她清楚,自己真正拿到了一张入场券。是银鞅和荆榕选中了她,也是世界棋选中了她。
相比之下,校园内的热度几乎不算什么了,现在荆榕已经完全不止校内风云人物了,而是整个玫瑰帝国的风云人物,有关他的这场对弈的纪录和报道将印刷到天涯海角,又掀起一波追星狂潮。荆榕这个名字将是未来几个月,王公贵族在舞会和宴会中的热门话题。而且这话题不会止歇——俱乐部的大奖赛会每年开办,而玫瑰学院内部还有一个学院杯,荆榕也是热门人选。
俱乐部的宴会高潮不断,大体上在欢声笑语和暗流涌动中尽兴地结束了。直到第二天黎明,都还有人如痴如醉地研究着棋局,激烈讨论着前夜选手们的决策。
黛尔菲恩由景颂安排送回学院——她是冒着风险出来玩的平民,被逮到还是要扣分的,同样的理由,荆榕和银鞅最好也要早点回去。
不过这两位的身份就更特殊一些,玫瑰学院大致也会睁一只眼闭只眼——俱乐部的开盘抽成他们也是要的,冯·烈爵士和阿罗托家族的面子也是要给的。
荆榕今天作为景颂搬来的镇场选手,无疑出色地完成了任务。结束了必要的社交后,荆榕就可以休息了。
——但是必要的社交也太多了!
贵族的人,贵族的亲戚的人,贵族的幕僚,即将成为贵族幕僚的人,平民代表,平民但即将和加入豪门的alpha/omega……大多数人会前来递名片混个脸熟。
626火速调动大世界解酒药:“强效解酒药!让你的大脑感到超乎寻常的清新……干,好贵兄弟,我们还买吗?”
荆榕醉意不沉,他摆摆手示意可以省下这一笔。宝石酒质量尚佳,口味类似龙舌兰,他脱了外套去休息室洗脸漱口,随后找了个地方闭眼小憩。
外边,银鞅注意到荆榕的状况,对景颂说:“那我先带他回去了。”
景颂的声音远而模糊地传来:“少爷,等司机来吧。”
“不必。我已经会开车了,这个时候路况会很好,我可以把他带回去。他好像喝太多酒了。应该早点回去休息。”
“我的失职,少爷,我应该准备休息室在这边的。我想,不如订个酒店……”
“?”
“不不不不对,少爷,孤A寡O这样是不合适,您请慢些开车,注意安全。”
……
过了一会儿,银鞅过来拽荆榕了:“走了,我们要回学校了。”
荆榕睁开眼,听见银鞅问:“你的外套呢?”
荆榕又闭上眼表示随便。
银鞅:“。”
这个人喝醉和睡着后都是一个样子吗?
他于是拽着荆榕往地下车库走。
希尔教授那辆车停在非常不起眼的角落,银鞅没能翻到钥匙,但他熟练地从车内打开了车门。
荆榕对此的评价是:“小偷的技艺逐渐纯熟。”
银鞅表示:“那我当然是近朱者赤了。”希尔教授的车上就没几个值钱东西,白送小偷都不要,荆榕总是能找到不用钥匙打开车门的办法。
车里有一阵淡淡的腊梅花香。
银鞅坐上驾驶座,才意识到这并非错觉。座位上堆放着凌乱的衣物,不检点的黑发Alpha在这里换过衣服。
银鞅:“。”
他面无表情把散乱的衬衣、领带都扔到后座,随后问已经在副驾驶闭上眼睛的荆榕:“启动钥匙呢?”
没有回音,疑似本人已经梦会周公。
银鞅:“啧。”
没有车钥匙就开不了空调系统,银鞅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睡着的alpha盖上,顺便倾身过去摸车钥匙。
应该是在荆榕的裤兜里。
银鞅侧身靠近荆榕,一手给他盖外套,一手拿钥匙。
黑发Alpha的脸忽而变得非常近。
好像平时,也不会有这样近的时候。
很完美的一张脸,鼻梁附近一颗小痣,睫毛乌黑而细密,要是用指尖扫一扫,应该很……软。
领口下的喉结和温热的肌肤,也非常诱人,无端让人生出强大的占有欲。
第301章 铁腕帝王
银鞅下意识靠得更近,直到他真的能在近处描摹alpha俊秀的眉眼。
呼吸间隐约有温热的香气。一切都很安静。
银鞅第一次这样清楚地意识到。
他突然想吻他。
他非常想亲吻他。
他那并不涌动的信息素无法决定他的理智,但是银鞅现在想吻这个黑发黑眸的alpha,这似乎成了一种不合时宜的诱惑。
作为普通人,面临的诱惑会有很多,而作为帝王,世间没什么诱惑,只有得与不可得,而唯一彻底属于他的,是帝王的私藏。
这个人,他必要掌控在手,如果这种掌控是皇家私藏,有什么不可以呢?
西里斯·银鞅凑得个更近一些,直到自己用指尖贴住荆榕的脸。来不及思考最佳的下嘴方式,他轻扣着荆榕的下巴,在荆榕唇上舔了一口。
一瞬之间,连着一墙之隔、在俱乐部打盹睡觉的薮猫,皮毛都颤抖了一下。
格外柔软的唇,微微有点凉,但是太让人着迷了,那一瞬间的刺激感汹涌凛冽,几乎让人颤抖。
银鞅现在真正意义上理解抑制剂作为战略物资的意义了。原来正常的AO之间,吸引竟然会如此疯狂强烈。
他颈后的伤痕又开始隐隐作痛,但银鞅没有理会。
他扣着荆榕的下巴,沉静观察着他的表情——荆榕好像微微有一些要醒来的意思了,他的睫毛动了动,紧接着微微睁开他那双眼睛,但视线是有些困倦的:“嗯?银鞅。”
银鞅凝视他:“是我。”
他凑上来,眼里带着笑意,又亲了他一口。他目前只学会了舔舐他的唇,但他认为已经十分够用,在这寒夜,温暖狭小的车厢里,他注视着他:“我希望你明天醒来不会忘了这件事。”
见到荆榕醒来,他干脆放掉安全带,倾身靠过来,捧住荆榕的脸亲他,直到荆榕低低地叹息一声,银鞅感到自己的腰被反抱住,整个人被反按在控制台上回吻。
该死。
alpha的吻技比他好得多,银鞅被亲到彻底不剩什么其他的念头。荆榕的亲吻缠绵而温热,深而重,腊梅花的香气好像越来越明显,烧着西里斯·银鞅的神经,一切都没有预兆,但一切就是这样发生了,甜美又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