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下(79)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来,卫时琛琢磨着要不要把手里的热牛奶变成冰牛奶。还没有思考结束的时候,荆榕睁开眼,下意识往旁边摸。
旁边的床是空的。
卫时琛火速挪到床上,给与疲惫的男大以温暖的怀抱和细心的呵护:“你醒了?要不要喝热牛奶?”
荆榕平躺了一会儿,移来视线看他:“嗯?”
“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卫时琛说得面不改色,“帮助你更好地休息。”
626:“兄弟,我要是没记错,这是你昨晚提醒露西卡为你老婆准备的。”
荆榕:“可能没什么区别,实际上都是辛勤的露西卡女士为我们准备的。”
他爬起来靠在床头,接过杯子,先给卫时琛颊边印下一吻:“早安,先生。”
清晨的阳光错杂落下,荆榕赤裸的上半身散发着好闻的羊脂皂香气,幸福感在这一瞬间到达了最顶峰。
荆榕揉揉眼睛准备起床:“想吃什么,卫老师?饿不饿?”
卫时琛咽了下口水。
但一秒后,他坚定地把荆榕按回了床上。
荆榕:“?”
荆榕迟疑地伸手解卫时琛的衣领:“是这个意思吗卫老师?”
卫时琛的脸罕见地瞬间爆红,连视线都开始不太自然地乱飘:“不,不。”
他否认道:“我是想,午餐之前请你好好休息,尽情参观。午饭会有人准备。我们会有一个呃,小的欢迎仪式。”
他没有说什么仪式,卫时琛保持严肃的表情看了看时间。
整个屋子里只有他们卫家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卫时琛准备做饭啦!!
第256章 暴君导演
家里每人做一道菜,作为新的家人的午餐欢迎仪式,这是卫家的传统。而晚宴一般则会更加正式,会在一个传统年节、全员到齐的晚宴上进行。
这帮孩子早已在各界领域各具造诣,大姐卫时弦已经接手家中产业,和外界津津乐道、期待出现的旧时代豪门争端完全相反,卫家的教育理念十分前沿新潮,卫时琛称之为“完全尊重式引导放养”,这些孩子大部分都喜欢家里带来的氛围,也都经常回家陪伴父母。
当然,除了他们的卫3和卫6,这两位铁打的未婚人士之前还完全没有自己在外的落脚点。当然,荆榕到来之后,铁打的未婚人士显然只剩下了卫3一位。
卫时琛在约定时间准时消失,出门买菜。
荆榕换衣出门,溜达了一圈,去厨房跟大家问了好,又聊了几句。许清茵表示:“午饭我们正在准备,小荆你先自己玩一玩。对了,喜欢钓鱼吗?我们附近有一片湖。”
荆榕已经听说了他们是打算一起做饭欢迎他,他笑眯眯地说:“现在钓鱼?您的菜准备好了吗?”
“那是当然,我八点钟就起来准备了。”许清茵推着婴儿车,叫露西卡拿钓竿来,慈爱中带着一些沉着的期待,“上次你在剧组钓的鱼看起来很不错哦。”
荆榕:“?您在哪里看的。”
许清茵掏出手机给他看:“我关注了小顾。他的工作内容我们全家都有关注哦。他拍得可好了,很有意思,我特别爱看。”
手机上,顾剑正在快乐地向剧组借锅:“今天加餐了朋友们,道具组真是什么都有啊!”
正是顾剑转行工作日志的一部分。
荆榕:“。”
626:“你老婆的妈妈特别适合干情报工作,卫时琛身边一个何助理,你身边一个顾老师,算是对你们了如指掌了。”
“所以,你做鱼会有什么特殊的技巧吗?”
许清茵一手拿着钓竿,一手推着婴儿车,图穷而匕首现:“这个鱼汤看起来非常好喝,小荆。”
荆榕思考了一下。
荆榕说:“其实我烤鱼更好吃。但主要看上来的是什么鱼,要是比较大,可以一鱼多吃。”
许清茵回忆了那天吃完的炒饭味道,还有荆榕做的低卡布丁味道,已经随着锻炼和清淡饮食而消退的大部分食欲全部袭来:“。”
该死。
要怎么说呢?
人家第一次上门就让人家做饭,这岂不是会被记者登报嘲笑一整年?标题她都可以想象了,“卫时琛娇夫初次上门忙前忙后”,这件事也太不尊重人了!
她必须让报纸标题只剩下“卫时琛戴墨镜现身商场买稻草,询问原是家中母牛待产”,或者“卫时琪求婚再失败?其女友言明运动职业周期还有很久,爱情长跑是否会跑到死?”
……
以上都是出现过的新闻标题。当然,前者听起来不是那么好理解,但没关系。
以上想法在许清茵女士的大脑中转了一遍,还没等她继续说话,荆榕说:“要是今天上了大鱼,就可以一半烤一半做汤。”
许清茵刚要解释家里的传统,荆榕:“我不用准备菜吗?”
许清茵:“。”
实在是……太难……开口拒绝了。
实在是……太想吃了。
许清茵的理智打败了情感:“小荆,欢迎仪式一般是我们来欢迎你,所以你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荆榕蹲下来组装鱼竿,笑了:“钓鱼和做饭都是令人休息的活动。我是觉得我也可以做一道菜欢迎大家。”
而且卫时琛几乎不肯吃其他人做的饭了。这也是荆榕比较关心的重点。
卫时琛只要吃别的饭就会饭量减半,荆榕陪他吃饭的话,饭量会X2,而如果荆榕自己出手做饭,饭量会X3。
实在是不能再拒绝上天的馈赠了!
许清茵立刻拍板:“好!你也做一道,我帮你秘密准备。这湖里有一些很大的青鱼,要是能钓上来,我和时琛爸爸给你打下手。对了,他也快谈生意回来了。”
时间是上午十点半。
荆榕和许清茵开始在湖边垂钓。
望着平静的湖面,他们两人随口聊着家常。
“时弦和时琪你都见到了,时琪中午下班后会过来。老二时瑾一样,老四时笙和他的家人暂时赶不过来,他和他的家人在南极考察。”
许清茵提起家里的每个孩子,眼里都是自豪与爱意:“不过你也会见到他们的,小荆。大家都很喜欢你,很想见到你。”
荆榕放下杆子,拿了一杯果汁喝了一口:“时弦和时笙两个名字有什么特殊的纪念意义吗?”
“啊哈,果然是文艺工作者,被你发现了。”许清茵神秘微笑说,“只有他们俩出生时,我和你爸爸实在忙得抽不开身,他们两个在教父家长大。欧文莱也,他的中文名是这个,你听过吧?”
荆榕:“哦!”
也是这个时代大世界线里一位出名的音乐奇才。
“他们一家人都是我们的好朋友,时弦和时笙的名字是他们起的,他们自己也很喜欢。”许清茵说。
荆榕说:“时琛也不一样。”
“你领会到了。其他几个孩子都按组训起名,起美玉的含义,只有琛字是特意留下来的,其意是珍宝。”许清茵愉快地讲述道,“你见过他的小时候就能明白了。他三个月大的时候就有一双灵透过人的眼睛,哭声非常响亮。那时候老爷爷还在世,他把琛字给了他。”
“当然,这不是偏心,我们很在乎姓名风水,我们觉得这个字适合他。当然,爷爷还留下一个琨字我们也很中意,打算等这位女士长大一点,看看是否合她心意。”
许清茵指了指婴儿车里正在沉睡的小婴儿。
荆榕笑了。
“他从小就和大家不一样,是吗?”
就在这时,浮漂下沉,荆榕瞬间起身拉鱼。
鱼线传来的拉扯力度已经说明,这鱼少说有五十斤重——这重量已经不夸张了,这种私人湖泊,以卫家人闲来无事的那两三竿来说,损耗接近于无,鱼只会越长越大。
“还得遛一会儿,您继续说。”荆榕随意擦擦手,身体微微往后倾倒,保持一个稳定的姿态和大鱼僵持。僵持并不是为了让鱼消耗力气,而是今天他们的装备不是海钓竿,收杆太急会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