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100)
“邓指挥使,我们账本上的银钱是不是很少。”
“是啊。”升了职,邓文滨痛并快乐着,快乐他直接被徐鹿鸣带飞,痛苦,他接手的这个采买营,账目上压根没多少钱。
而他们营里的任务除了吃喝拉撒外,还有盔甲、武器、火药、药材等等一系列的差遣。
以前营里都是那个紧急办那个,实在办不了,只能跟上面推掉。他们接手了,肯定不能还跟以前一样,不然他们跟以前的指挥使有什么区别。
“光靠营里拨下来的这点银两和卖粮食得来的银两,要置办起这些东西太困难了。”徐鹿鸣看完账本道,“这样,你给我五千两,我出去主动开源。”
“开源?”邓文滨不解。
“你看啊,现在咱们账目上就一万两银子。”徐鹿鸣跟他分析,“就算入秋收上来军粮,也至多只能卖个几万两,这点钱,买一次军服就没了,而军服又不耐穿,至少得两年换一回吧。”
“如果不开源,我们如何把采买营做大做强,做漂亮。”徐鹿鸣给他画饼,“我夫郎在西南做医官,他有很多的药方,我想去找他开作坊,给我两年时间,我会成为西北的财神爷。”
徐鹿鸣想好了,既然军营这么缺钱,那他就给军营把钱挣得多多的,前提是必须放他出营,他要去陪夫郎孩子。
“你能行吗?”邓文滨有点被徐鹿鸣的豪言壮语吓到。财神爷,他可真敢想,知晓财神爷有多少钱吗,那是数不完的银子。
“能行!”徐鹿鸣肯定道。
他有空间,有很多现代技术,挣钱不是问题。如果不是担心他挣太多的银钱,压根花不出去,会扰乱市场,他早就想去大干一场了。
现在他挣的银子,都会流通在军营里的将士们身上,不怕扰乱市场,还能帮助自己升职,两全其美。
“行啊!”邓文滨被徐鹿鸣感染得也生出壮志雄心来。他奶奶的,他早就受够了营里没钱,这里掣肘那里掣肘的憋屈感。
徐鹿鸣有这个心,支持他一把,成功了,他们采买营可就在营里大出风头了,他这个上司也能再次被带飞,失败了也没事,不就是五十军棍嘛,当兵的,谁还怕挨打啊。
他当即从营里的账匣里取出五千两来递给徐鹿鸣:“你可得给我争点气,成不了财神爷,也不要给我亏本。”
“定不辱命!”
拿了钱从军营出来,徐鹿鸣回到自己的营帐,现在他是副指挥使,手底下管着五个监官。
因为他的升职,连带着曾桐等人一块升了职,现在曾桐是十一队的正监官,从良平为副监官。他俩性格正好互补。
他将他俩叫到自己营帐,把要去西南的时候说了说:“这次我不带你们俩,你们俩帮我盯着军营,顺便把酒坊做好。”
徐鹿鸣可不想自己出去一趟,回来营里没有一个自己人,自己打下的基础,也叫别人摘了桃子。”
“是!”曾桐和从良平一听徐鹿鸣不带他俩,心里还挺失落。转念一想,他们这是在帮徐鹿鸣看守家业,又变得精神奕奕。
只有心腹才能做这个活儿。
徐鹿鸣很满意他俩的态度,给他们留了一些鸽子:“有什么困难去找张禄或者跟我飞鸽传书。”去岭南一趟,他俩时常看到他用鸽子联系姜辛夷,也不怕他们知晓。
“好嘞。”曾桐和从良平一听徐鹿鸣把飞鸽这种私密的东西都留下了,心里愈发安定。
“……”
安排好军营的事,徐鹿鸣又回了趟家。
“哎呀,小鹿回来了,升指挥使了,不得了哦。”小姑徐雪梅一见到徐鹿鸣,谄媚得很。
自从她开春在家里挖了个澡堂子,发现没有雪,开不起来后,她就如同只被人捏住脖子的鸡,一点也不敢造次了。
现在全家和周围附近的人,都在等着看她笑话,她要是再把娘家给得罪了,今年入冬不给她买炭,她不就成十里八村的笑饼了。
加之徐鹿鸣现在一路高升,手上的权力也大了,她更得夹着尾巴做人,生怕徐鹿鸣知晓他先前挑唆别人破坏娘家澡堂子的事。
徐鹿鸣现在没空搭理她,对她点了点头,把杨秀莲叫到屋里,给了她一千两银票:“娘,这是我在军营里赚的,你收好,木兰怀孕了,我得去西南陪他,近两年可能都不会归家。”
“啊!”杨秀莲拿着如此大额的银票,手脚都在抖,紧接着又被姜辛夷怀孕的消息,砸得头晕脑胀,“怀、怀孕了,我、我要当奶奶了!”
“是的。”徐鹿鸣捏着她的手,“娘,西北的环境不适合养胎,我这次升职了能去西南待两年,不能在你和爹膝下尽孝,你们保重。”
“这有什么关系。”杨秀莲一点都不伤心,去了西南就说明没有危险的差遣,儿子还能和儿夫郎待在一起看着她的孙子孙女出生,她高兴还来不及,“尽管去就是,家里有我和你爹呢。”
“还有这个。”杨秀莲把银票往徐鹿鸣手里塞,“这个你也拿走,木兰有孕正是需要钱的时候,这么大额我们也用不了。”
“我还有。”徐鹿鸣把手上剩下的四千两拿出来给她看,“娘,这些你收着,万一家里有个事,还能用银子解决。”
“我的天爷耶,你做甚挣了这么多钱。”杨秀莲震惊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徐鹿鸣撒谎道:“都是去岭南挣的,哪儿的海货拉到西北能挣一大笔银子,我想着反正都要拉货回军营的,顺便就带了些海货回来卖。”
“哦哦。”杨秀莲一听不是贪污,不是犯法得来的,心里踏实了许多,颤着手把银票塞进衣裳里。
“还有,这是我从岭南带回来的衣服,海货。”交代完银子,徐鹿鸣又取出一堆东西,“晚些时候,你和二婶分一分。”
“哎,好。”见过一千两这种大世面的杨秀莲,再见到这些货物,显得镇定了许多。
徐鹿鸣抿笑,有时候就得下点猛药。
徐鹿鸣指着底下的一摞书道:“这是我在岭南认识的一位县令科举时的手札,等大哥回来,记得交给他。”
他对于徐善学愿意走出山村到县衙去做师爷的想法举双手双脚赞成,以他现在升职的速度,下次回来应该就能替家里脱籍,现在多接触一些县衙的事务,对他以后科举有利处。
最后走的时候,徐鹿鸣还把徐凯南叫了过来:“凯南,我和大哥都不在家,家里就交给你了,等二哥回来,二哥一定给你谋个差事。”
原本徐鹿鸣升职有想把徐凯南安排进采买营的想法,但他转念一想,他一走,家里一个男丁都没有,一家子男女老幼等着受人欺负么。
还是得有个人看着才行。
“这段时间,你也好好想想,你到底想做什么。”徐鹿鸣还是希望徐凯南能够认清自己的本心,不要盲目下决定,“二哥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托张禄给家里送些东西,你想好了可以告知他,也可以跟二哥飞鸽传书。”
“好了,二哥,你快去陪二嫂吧。”徐凯南一一应下,打趣徐鹿鸣道,“我们全都等着二哥二嫂带小侄儿小侄女回来呢!”
“……”
西南,姜辛夷做了个梦。
梦里,有只很漂亮很欢快的金腰燕一直黏着他,对他笑,往他身上蹭。要不是它不会说话,姜辛夷都怀疑它是不是想叫自己爸爸。
意识到这是什么梦的姜辛夷从睡梦中醒来,正想起身去给徐鹿鸣写信,一睁眼,就瞧见一双乌而亮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他呓语:“怎么还在梦里?”
“没有做梦,木兰,是我。”徐鹿鸣激动地把姜辛夷抱起来,亲着他,吻着他,让他感受自己的体温。
“唔……”被吻得头昏脑涨的姜辛夷总算是清醒了些,惊喜地瞧着徐鹿鸣,“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让你等着我吗?”徐鹿鸣吻住姜辛夷就不想停下来了,好喜欢,他好喜欢怀着宝宝的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