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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宋不差钱的日子(270)

作者:安静的九乔 时间:2022-10-29 12:00 标签:爽文 系统 穿越时空 历史衍生

  正好,去年汴京城还有不少酒客没机会品尝,今年总算有机会喝个痛快。
  但是长庆楼此前并没有凑这热闹,还是坚持“传统”,搞了一回螃蟹节,同时供应窖藏多年的老酒,令京城普遍认为长庆楼今年的风格偏“保守”,也算是一种特立独行。
  但是现在东家却从南方收购了“甘蔗酒露”,也要送来汴京供应。
  万娘子与酒博士们都有些不解:难道……东家这是跟风也跟晚了一步?
  谁知明巡笑道:“远哥在信上说,这酒,单饮没有意思,其实可以加入水、糖、勃荷,就能调出一种格外独特的味道……”
  “还可以加入一些时令水果,让这酒露带上水果的清香,风味中也会增加酸、甜等不同味道,可以随配方的不同而千变万化……”
  明巡将信念到这里,万娘子等人已经是相互看着,眼中流露出惊喜。
  那名最擅长刀功的酒博士来不及明巡将信念完,一转身已跑向后厨,要按照明远说的,要去取水、糖、香草、水果等物来试验。
  “经过调制的酒不会太烈,不胜酒力的食客们也可以品尝。”
  明巡继续往下念明远提出的各种建议:
  “调制酒可以用玻璃杯盛放,食客能够从玻璃杯中看出不同层酒浆的不同颜色。届时还可以用各种水果的果皮或是切片,放在玻璃酒杯上,作为装饰。”
  万娘子不由得喃喃念道:“明郎君真是无所不知啊……这世间就根本没有他想不到的。”
  一时间,长庆楼诸人已经按照明远的建议,将几种调制酒配方一一试过。按照万娘子的说法,她确信还能再开发出好几种全新的风味,以满足口味不同的各位主顾。
  主厨与帮厨们都是连饮了好几杯,这时终于有些反应,要么酡红上脸,要么说话时略有些大舌头。
  依旧用面巾将面孔捂得严严实实的万娘子问明巡:“十一郎,你……你说,东家管这调出来的酒叫……叫什么?”
  “叫……美味鸡尾酒。”
  明巡大着舌头,小脸红扑扑地回答。
  他的回答,自然是在明远来信的基础上,又加了自己的一点点“发挥”。
  “鸡尾酒?”
  长庆楼里诸人面面相觑。
  他们万万没想到,明远聪明一世,给调制酒起名字,却起了这样朴实无华的一个。
  “鸡尾酒……”
  无语的万娘子想到了鸡毛掸子的模样。
  她实在是接受不了了。
  “这样吧,东家是将长庆楼的重要决定都交给我们大家一起来做的,对不对?”
  “推出本季的重要新品调制酒也算是一件大事,对不对?”
  万娘子连问两句“对不对”,大家都跟着一起点头。
  于是万娘子大声说:“我建议,将东家建议的这种调制酒改名叫‘凤头酒’。谁赞成谁反对?”
  说着,她自己先腾地举起了手——
  *
  而明远这时在杭州,还完全不知道他带来这个时空的“鸡尾酒”,已经被他忠诚的小伙伴们给改了名字。
  如今他正在纠结,怎样才能将“保险”这件东西推销出去。


第186章 千万贯
  如今明远开始认真向日常光顾他“海事茶馆”的海商们推销“保险”。
  原本戴朋兴第一次听明远说起保险的时候, 根本不敢相信这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好事”。
  但是明远给了极为详细的解释——只要参保的商船足够多,每家都能缴纳一定的保费,这便相当于将所有海商们的力量联合起来, 相互为彼此保障风险。而明远在其中,只是作为组织者和管理者的作用。
  当然, 明远也为这桩生意提供了一份庞大的资本金作为缓冲。
  戴朋兴听的次数多了, 自己也就渐渐信了——因为实在没办法从明远的逻辑里挑出什么毛病。
  然而他自己出面,向认得的海商们推销保险的时候,却往往一开口就被人喷一脸吐沫——
  “老戴你这是咒我吧!”
  “你自己丢了船, 遭了难, 现在就要咒我和你一样吗?”
  戴朋兴无言以对。
  他将这些真实的“反馈意见”回报给明远, 明远也十分无语。
  的确,中国人一向寄望于“好彩头”而讳言灾难之事。
  住在海边的渔民, 连吃鱼的时候都忌讳将鱼身“翻过来”吃另外一面,又怎么肯当面与戴朋兴大谈特谈发生“海难”之后会怎样?
  明远想了想,只能鼓励戴朋兴:“老戴, 考验你能力的时候终于到了。”
  “想想吧, 你每谈成一笔‘保险’合约, 就能得到一成的佣金。谈下来的越多, 你就越有望还清你的欠款。”
  一成就是百分之十。
  如今一艘海船上所载的货物, 少则三五万贯, 多则十万贯以上,按照明远的说法, 这“保险”合约的保费,至少是千贯起步。
  戴朋兴能拿一成的佣金, 确实比一般市面上的牙侩的待遇要好很多。
  于是, 虽然这任务艰难, 戴朋兴还是不厌其烦,哪怕是磨破嘴皮子,哪怕是被人当头就喷上一头一脸的吐沫星子,他也很坚决,不懈努力着向他人推销明远新推出的“保险”产品。
  终于,有一位与戴朋兴颇为相熟的朋友,觉得戴朋兴一家可怜,松了口问:“如果我给你一千贯,你可以保我一船平安吗?”
  这位海商朋友姓屈,叫屈察,是专门跑杭州到泉州,再到广州一路的,每年五月从泉州港出发,八月从杭州港返回。十月抵达泉州,十二月抵达广州,之后再返回泉州修整两个月,继续一年新的海运旅程。
  现在正是他装了满满一船货物,准备南下的时候。
  这批货物不算是昂贵的奢侈品,因此总估价在四万贯左右。明远方面“核算”出这一船货物的保费是两千贯,但是他的“保险”生意刚刚起步,所以保费直接打五折,只要一千贯。
  这船货如今已经在市舶司备案,不日就要出发。
  戴朋兴正色道:“屈兄,我这东家绝非是什么神仙佛祖,他只是一平平无奇的商人。你缴给他的这笔金额,若是你平安无事,他就赚了。但若是你的船损失了货物,他就要照价赔偿。”
  屈察听着想了想,道:“怎么听起来有点像是在‘关扑’?”
  戴朋兴从未往这上头想过,现在听见,顿时哑口无言:确实……
  明远就像是关扑时买定离手,在赌屈察的船,能够平平安安地到港,不受任何损失,这样他就能把那“保费”给全额赚回来。
  如果运气跑到了明远的另一面,也就是屈察的船出了问题,明远的财政就要“大出血”,按照契约,他需要向屈察全额赔付损失。
  “当然了,我也希望你那位东主的运气比较好。”
  屈察笑着回应——毕竟任谁也不会希望自己的货船在海上遇到风浪而有所损失。
  但是,每个跑船的海商,虽然他们嘴上不说,心里却都有数。
  他们的对手,是那喜怒无常、变幻莫测的大海,而站在他们这边的却只有“运气”。
  虽然嘴上讳言,但是海商们哪一个少得了每天烧香拜佛?还不是盼望关键时刻“运气”能够站在他们这一边。
  “老戴,你跟我交个底,你说的这份‘保险’,究竟有没有用?”
  屈察向老朋友直接了当地询问。
  戴朋兴则抱着双臂,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如今我身上背负着巨额债务,日日在这间小小的茶馆里坐困愁城。我时时回想我的船出事之前的光景,现在想起来……”
  屈察看见了戴朋兴眼里一闪而过的晶莹泪花,便追问了一句:“怎样?”
  “若是真的能有一份‘保障’,能够保我不致受如此大的损失,云娘和阿宝不致于经受那许多惊吓和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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