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的戏精小夫郎(125)
彦遥瞪他,耿耀知道他想说什么,怪他有这法子怎还等了两日才圆房。
解释道:“但是此法不安全,有个万一,所以我才等了两天找避孕的东西。”
“哦。”彦遥:“你就不怕,抱我回来的时候被爹娘或者哥嫂看到?”
耿耀:“那就说你生病发烧了,你上身不是好好的。”
彦遥不再理他,湿黏紧贴皮肤,他不适的厉害,水怎么还不来。
过了半晌,脸红心跳的彦遥又转头过来,抿着嘴想说什么。
耿耀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他开口:“想说什么?”
彦遥伸手拽他衣襟,拉着耿耀俯身,贴着他耳边道:“我知道戴正平为何会因为又细又短的话生气了。”
耿耀:......
憋着笑,故意问:“为何?”
彦遥:“又细又短给不了夫郎快活。”
耿耀随着他小声说话:“我给你快活了吗?”
彦遥声若蝇蚊,在耿耀耳边吐气如兰,道:“耿哥哥把那物送进来,阿遥虽还是受不住,但是快活至极。”
耿耀:......
“祖宗,别撩。”
今日秋雨和李萱被太监按着,哭的眼红喉咙哑,耿耀直接让她们回房了。
哑婶让人烧了水,把泡澡的木桶移进来,又放了两个碳笼进来。
耿耀把彦遥抱着放进去,给人洗澡清理的时候还耍了会流氓,让彦遥直道自己快死了。
软榻上,彦遥斜靠着,把今日在宫里的事说了一遍。
“宫里小道大多相同,李萱说她也记不清,我让她莫要怕错,总要试一试。”
“最后一次,那路径越走越偏,树木都似未修剪过,再加上太后拦住说不能再往那走,想来是有些门道,只是不知是不是你要寻的那处。”
耿耀:“可还记得地方?”
彦遥点点头,懒散道:“身上被你折腾的酸乏,耿哥哥帮我拿笔墨来。”
耿耀笑着给他拿来笔墨。
“这是我们所在的假山处......”
一笔笔,一条条,简单勾画,却已让耿耀看了个明白。
“这么聪明?”
彦遥自得:“那是当然。”
耿耀拿着图看了几遍,确认把路线都记在了脑海中:“我得想办法去趟宫里摸摸情况。”
“怎么去?”
“只要混过宫门就应该无事,今天宫里的守卫我留意了下,再加上和禁军动了手,如果都是这等战斗力,遇见了逃跑不成问题。”
耿耀眸中冷意浮现:“端王,他的命我是收定了。”
彦遥笑的眯起了眼:“嗯,要他的命,今日瞧夫君拳脚,当真是行云流水,若不是在宫里,阿遥就要看呆了。”
随后话一转道:“不过我们现在还在国都呢!阿遥也没吃什么亏,端王的命还是临走时再收的好,这样安稳些。”
反正到时候杀了就杀了,他们启程回武平县,夫君又拿了掌兵之权,就算查到是耿耀杀的也可以抵死不认。
现在还不行,现在一家老小都在国都呢!难跑。
耿耀还以为彦遥会劝他,不曾想笑的如此开心,听到杀人都不怕,胆子大的厉害。
彦遥说的,确实是最安全的法子。
彦遥:“耿哥哥打算如何入皇宫?”
耿耀:“我先夜探看看,进不去再用别的法子。”
进去的法子是有,只是要费一番功夫,比较惹人注意些,他借了别人的门路进宫,别人自然会背地里盯着他做什么,怕是会节外生枝。
彦遥狡黠一笑:“耿哥哥说几句好话来听听,阿遥送耿哥哥进宫。”
见耿耀似有不信,彦遥道:“四年过去,耿哥哥已经成了车骑将军,阿遥也不是当初的阿遥了。”
耿耀看着他:“和我说说阿遥的四年?”
彦遥撑着下巴:“不要说,阿遥现在要听好听的话。”
半宿情话都无法让彦遥满意,耿耀直接把人按在了身下,只狠狠一下就让彦遥哭着说满意了,可这时已不是他说了算。
翌日,马车停在风雪楼后门,耿耀诧异挑眉,倒也没问什么,直接跟着彦遥走了进去。
莹娘风情万种,未曾开口先露笑,只是那双眼精巧的厉害,让人不敢小觑。
她甩着帕子,唤了彦遥一声主子,近的快靠近彦遥胸口。
耿耀把彦遥拉到身后,笑着道:“说话就说话,不用离得这么近。”
莹娘震惊道:“我是姑娘家,他是哥儿家,这耿将军怎还吃这飞醋了?”
彦遥也是震惊看他。
耿耀牵起彦遥的手:“嗯,姑娘家也不行,我醋劲大,见谅。”
莹娘:......
她噗嗤一笑,好脾气道:“好好好,我离主子远些。”边引着几人往里走,边道:“怨不得主子心心念念着耿将军,耿将军如此在乎主子,让已经断情绝爱的莹娘都心生羡慕了。”
“只是不知如何才能找到耿将军这般的人物。”
彦遥和耿耀道:“别听她胡说,她最喜俊俏书生,不爱你这般冷峻健硕模样。”
耿耀头偏向他:“你之前不也是爱俊俏书生,新婚当日还想找个书生生孩子,让我喜当爹。”
彦遥:......心虚。
“阿遥错了。”
耿耀捏了捏他的手:“知道错了就多补偿我。”
彦遥:“如何补偿?多给耿哥哥生几个孩子?不过阿遥已经二十又三,若是不分开这四年,我们现在应当都能有两个孩子了。”
耿耀......沉默。
“孩子不用多,养起来麻烦,多做生孩子的事就行。”
莹娘正说的兴起,一回头就见他家主子和夫郎已是落后了好几步,两个人正说着悄悄话。
风雪楼是雅院,走雅这个字,院落暖房布置自然不落俗套,耿耀落坐后打量了两眼。
莹娘斟茶笑道:“耿将军可满意?”
耿耀:“挺好。”
一早秋雨就来和莹娘说了正事,此刻掩唇一笑,坐下说话。
莹娘说有给宫内米面肉菜的门路,可以把人藏于其中。
彦遥道:“不好。”
去后宫寻人,自是选晚上,但米面肉菜多是清晨送,耿耀用此门路进宫,就要在宫内躲上一日,危险不说,也是累得慌。
莹娘无奈:“那送肮脏物的车架,你舍得耿将军挨熏?”
彦遥:“自是不行,找个不受委屈的法子。”
莹娘:......
她看向耿耀:“你可管管你家夫郎吧!”
耿耀端茶不语,只唇角带了一抹笑。
最后耿耀还是藏在菜车上进的宫,不过却是傍晚的菜车,和宫内膳房说菜肉不够,傍晚再送一些过来。
里里外外塞了银钱,倒也得了通融。
是夜,御花园中的石灯被冷风灭了许多,似有一阵风掠过,仅有的一盏灯也忽的灭了,只有余烟从一侧钻出。
耿耀黑布蒙面,凭着记忆寻到那日假山处,又顺着彦遥在地上所画之道而走。
途中遇到两队禁军,但那懒散的样子让耿耀想到了宁安县守备军之初。
终于走到彦遥所形容之处,树木落败,枝叶无形,枯草低垂....
耿耀每一步都如踩在刀尖,恐惧与忐忑如巨石压在心上,最终停在一座院落前,这里隐蔽在角落,离彦遥扶着太后走到之处离了很远。
最上面的匾额是两个陈年旧字:笼院
漆门破败,重锁缠绕,黑漆漆的院子似一张长着獠牙的巨口。
耿耀伸手欲碰门锁,随后又把手收回,四处寻找一番,踩着一颗树木跳到墙内。
四周无人声,静的连个呼吸都不曾有,屋檐之后没一丝光影。
院中还好,有昏月照明,走入屋檐下就是伸手不见五指,耿耀悄无声息进入,随后猛的屏住了呼吸,很浓重的腥臭味,万幸现在是冬日,若是夏天,怕是一进来就能把人熏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