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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的戏精小夫郎(8)

作者:默聚 时间:2025-06-28 11:51 标签:种田文 穿越时空 先婚后爱 升级流 日常 市井生活

  “当铁骑就可以进大景抢粮食和女人哥儿,巴赖在武平县抢了三个回家,说睡了二十几个,还有一个八个月身孕的哥儿,玩着玩着孩子出来了,巴赖说特别有意思。”
  耿耀在武平县活了八年,那里每一条街道他都走过许多遍,每一张面孔都印在心底,哪怕不曾知道名讳,遇到了也定是脸熟。
  他穿越而来,性子张狂,两侧的婶子大娘性格豪爽,有了什么好吃的都塞给他。
  街上的孩子爱跟着他一同玩,他带着他们爬树下河,日落回家个个罚跪。
  那里风沙大,笑声却明亮,边军打仗回来策马路过,馒头烧饼会扔的他们满怀。
  不应该,原不应该落得屠城结局。
  耿家在屠城前离开,耿耀不曾见到血流成河的画面,只那一张张洒脱笑脸从脑海中掠过。
  恶魔在人间,似无母生无父养,邪恶不知天理人伦。
  日月哭泣,风声呜咽,喜爱杀人的刽子手嘿嘿笑着,不妨身后柳条破空而来,似复仇般的缠绕住他的脖颈。
  换八百里加急是重中之重,所派之人自不是草包,提着瓜锤的黑齿人快速的握住脖子上的柳条,随之一转身轮着瓜锤砸过去。
  脚下的泥土粘脚,耿耀撕了衣摆蒙了面,一双带火的眸子可怖如鬼煞。
  柳条灵动如蛇,分明是软物,打到脸上头上却如铁鞭。
  两个黑齿人左右夹击,前有斩/马/刀照头劈来,后有瓜锤砸向后背。
  耿耀跪地滑过,等到拿瓜锤的黑齿人反应过来之后,柳条已经再次缠上他的脖子。
  斩/马/刀再次劈来,耿耀转身如闪电,一脚把瓜锤黑齿人踢了上去。
  刀锋划破血肉,瓜锤重重砸到地上。
  同伴死在自己手上,斩/马/刀大呵一声,又朝着耿耀面门劈来。
  又一道闪电划过夜空,桃林一侧的山坡静谧如烟,那把斩/马/刀不知何时到了耿耀手上。
  而它的原主人,牛眼瞪的浑圆,双手依旧是举刀的姿势,他生前从未想过,他临死时最后的一个问题是:他的刀怎么没的。
  “玩刀?你不配。”
  耿耀穿越而来第一次杀人,见了血,那些恨意在胸膛翻涌。
  握刀的手难以压制的颤抖,他忘不掉那些人,忘不掉最后结局的凄惨。
  现有重要的事要办,耿耀压制心中波涛,扔了手中斩/马/刀,从一人怀中翻出了那封八百里加急。
  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耿耀护着朱漆封着的信跳到驿骑身边,从他怀里掏出那块明黄。
  里面裹着一个竹筒,驿骑呼吸还在,依旧晕着,耿耀见雨势已停不会打湿信件,把两个信封拿到面前比较了下。
  一样的朱漆,一样的印章,肉眼瞧来无一处不同。
  耿耀眸黑如深渊,想到一种可能,不由的脊背发凉。
  此刻不是深思的时候,耿耀把东西装好又绑在驿骑身上,随后掩盖了脚印从远处绕到了斜坡上。
  时间流逝,驿骑捂着头坐起身,反应过来后慌忙查看身上的东西,摸到依旧还在,心头稍松。
  又查看了捆绑的结扣,站起身绕着四周瞧了瞧,这才忍着头疼走到马匹旁。
  这马刚才耿耀看过,已经累死,只口角白沫被雨水冲刷掉,此刻闭着眼还算安详。
  驿骑不知他在前面驿站的伙食加了些蒙汗药,只以为自己太过疲累,故而刚才一路有些许困顿。
  此刻身上东西俱在,四周又无异样,摔下马皆是因为马匹累死,也未做多想。
  忍住浑身不适,抛下马朝前狂奔,此处离下一个驿站还有二十里。
  周遭重归安静,阴云散去露出几抹星光,两具尸体实在是个为难事,耿耀无甚好办法,犹豫再三选了一处被雨水泡透的地方。
  挖了一个深坑把尸体掩埋,想着等过几日再想办法解决。
  刚才下雨还好说,现在雨停,一动就是脚印,善后太过麻烦,一不留神就会留下痕迹。
  等到把尸体掩埋好,耿耀穿着衣服跳到河里打了个滚,有血有泥的地方搓了又搓,直到全搓干净。
  翌日是个艳阳天,耿耀慢悠悠的走着,专挑有日光的地方,走到城门口的时候衣服已经干了大半。
  随着进城的人入了城,路过城门口的馄饨摊坐了下来。
  昨日一天没吃饭,饿的胃疼。
  “听说那少爷哥儿一回来就跳河了。”
  “哎吆,也真是的,那少爷我远远的见过一次,长的那叫一个好,怎么就......”
  “还好被人救了上来。”
  “癞蛤蟆配上了天鹅,癞蛤蟆还不愿意了,你说说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可不是,真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古往今来只有鲜花不乐意的,第一次见到牛粪不乐意的。”
  蹲着挑菜的两个妇人说着话。
  耿耀咬着烧饼吃着馄饨,耳朵支棱着听八卦,这说的还挺有意思。
  那两妇人付了银钱把菜装到篮子里,一转身便看到了耿耀,当下脸色一变,忙拽着彼此离去。
  全宁安县,寸头只此一家,就是那个癞蛤蟆杀猪郎。
  耿耀摸了摸自己的寸头,他知道自己高点,身体壮实点,可能再加上有点煞气,但也不至于如此吓人吧?


第7章
  耿耀吃饱喝足往家赶,平日早已摆满肉的案板上此刻空空如也,他眉头微皱,疾步进了院子。
  见厚哥儿在角落玩才安心,不是出了什么事。
  “娘......”
  一个字的话音未落,耿母提着擀面杖从灶房走出,耿父握着砍柴刀从柴房出来,两人咬牙狠目,比昨夜黑齿人的表情更可怖。
  “我打死你这个畜生,你个丧天良的,我不同意你退婚,你居然还敢去欺辱人家哥儿。”
  耿耀满脑子问号的往后退:“爹,爹,爹有话好说,我就是说退婚,哪里欺辱他了?”
  这话和承认无益,人家一个哥儿,你大咧咧的说退婚,说破天都是欺辱。
  耿父扬起刀,想起这是亲儿子,虎毒不食子,也不好真的砍下去。
  扔了刀,一把夺过了耿母的擀面杖。
  耿耀上次不跑是想让耿父愧疚退婚,这次再不跑就是个傻子。
  边绕着院子逃,边叫着:“爹爹爹,你听我解释。”
  “你还解释,人家金尊玉贵的哥儿,对你一片痴心,你说退婚,这让人家还怎么活。”
  “现在满城都传遍了,说你癞蛤蟆配天鹅,居然还敢说退婚,真真是不知道自己的斤两,好大的脸。”
  耿耀:???额,怪不得那俩妇人跑得快,原来癞蛤蟆是他。
  他动作矫健,耿父追了半日都没打到,停下脚步扔了擀面杖,伸手在自己脸上扇了几巴掌:“我一辈子对得起天,对得起地,没想到临了晚节不保,人家对我们救命之恩,我们却逼的人家哥儿跳了河。”
  他流下浑浊的泪,耿耀哪里还敢再躲,捡起地上的擀面杖往他手里塞:“爹,你打你打,我不躲了。”
  最后打倒是没打,耿耀被他娘扒了外衣,还想再扒里面衣服,被耿耀死死护着。
  “娘娘娘,儿子长大了,留点面子。”
  耿父也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一捆荆条,已经举了起来,打算捆到耿耀后背上。
  耿耀:……他爹娘大字不识一个,还挺有文化,知道负荆请罪。
  “你还要面子?把人哥儿逼跳河时怎不想想面子。”
  耿耀百口莫辩。
  “爹,请罪可以,我抱着荆条行吗?光着身子背着过去,我在宁安县要出名了。”
  耿母:“你以为现在不出名?连三岁孩子都知道你这个牛粪不愿意娶鲜花。”
  耿耀:天雷呢?昨天杀了两个人,现在能不能再劈他一回?
  再三商讨,耿耀连流氓罪都拉了出来,光着上身,穿着里衣出门都会被抓到大牢关着。
  耿父耿母不懂律法,一时真被他唬住了,又让他穿好衣服。
  “娘,家丑不可外扬,咱们大张旗鼓的过去,背着荆条招摇过市的过去,彦家不是更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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