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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攻的种田科举路(249)

作者:十一行 时间:2024-06-02 09:59 标签:种田文 甜文 穿越时空 布衣生活 科举

  他之前没想到这个,还是回家时听街上一女子提起的,说她夫君要参加乡试,她连着跑了好几日就为了去求开了光的文昌符,那大师每日只送出十张符,她好不容易才求到的。
  他当时就起了心,昨日就去过一次,可惜也没赶上,今日他干脆在宵禁时分就躲着人过去了,总算排在了第一个,如果不是庙门开得晚,他早该过来了。
  在大炎朝,百姓们都认为文昌帝君是掌管功名利禄的神仙,而文昌符则被认为能保佑科举顺利。
  虽然屿哥儿对谢景行的才学和本次乡试很有信心,可是关心则乱,他担心会有意外,只为求个安心。
  看着他亮晶晶的双眼,谢景行手指一颤,那颤抖仿佛一直蔓延到了他的心脏,接过那被叠成三角形的符,珍重地拿在手上,“我会好好贴身放着。”
  谢家其实离文昌庙并不远,只是他并不将求神拜佛放在心上,周宁之前说要去帮他求文昌符时,他推脱说自己已有了,免了周宁跑一趟,可没想到他拦住了周宁却没拦住屿哥儿。
  正是乡试逢考的时节,这时文昌庙香火旺,尤其是每日挤着要去上头炷香的人更是多,也不知他一个小哥儿怎么将那群彪悍的夫人和夫郎挤到后面的。
  屿哥儿看他爱惜的模样,唇角更往上翘了翘,看了一眼在身后看热闹的孟冠白几人,像是有些犹豫,可还是大起胆子又从怀里掏了一个荷包出来,然后将谢景行的手里的符纸拿过来放进了荷包中,才把荷包小心翼翼地挂在了谢景行的腰带上。
  还使力往下扯了扯,见扯不掉才放下心,眼神有些微微颤动,可还是同谢景行嘱咐道:“符纸就放在这个荷包中,这个荷包要随身携带,不许拿下来,也不许丢了去。”
  谢景行没顾得上看那个荷包,方才屿哥儿系荷包时将手背露了出来,他看见了屿哥儿手上有两个红印,好像是起了水泡,水泡被挑开后涂了药留下的痕迹。
  他一把抓过屿哥儿的右手放在眼前,确实是水泡,那两处深红色印在雪白的手上无比显眼,“这是怎么弄的?怎么这么不小心?”他心疼问道。
  送别的人已经离开了,剩下的全是要去明州府考试的学子们,已经有人背着行李往不远处的码头而去,那里停着一艘三层高的大船,便是高知府包下来的送学子过去明州府的船了。
  屿哥儿看见了那些人的动作,连忙将手抽了出来,没顾得上回答谢景行的问题,而是回了马旁,从马上拿下了一个深蓝色的布袋,又急急忙忙地打开谢景行的一个包裹将之放了进去,“这是我大哥科考时家里为他准备的八宝珍,用热水一冲就能吃,很是方便,主要是将大米炒熟后又晒干磨成的粉,里面还放了一些滋补和预防肠胃生病的药材,都分成了一小袋一小袋的,到时你每餐吃一袋。”
  然后又把包裹系好,站起身得意洋洋地说:“放心,尽够你吃的,我炒了好多呢。”他问了黄娘子方子,在厨子的指导下亲手做的。
  谢景行闭了闭眼,心脏快要被满溢的情意涨破了,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一把将面前喋喋不休的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
  屿哥儿的话戛然而止。
  谢景行按住他的头压在自己肩上,“等我回来。”
  屿哥儿就快要压不住自己就要翘上天的嘴角,使劲点点头:“嗯,我等你回来。”
  他等着谢哥哥中了举人回来,到时他们一同去京城。


第144章
  牵着马站在码头送行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听着船下船体破开水浪的哗哗声,谢景行久久没移动脚步。
  曾经在心里吐槽阿爹和阿父太黏糊,秀姐儿和石天生羞羞答答让他鸡皮疙瘩起一身的时候,谢景行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因为情爱而空荡了整颗心。
  孟冠白使唤侍从把行李拿进了船舱,看谢景行不动,又让他多跑了一趟,将谢景行的行李也送了进去,他们在一间船舱中。
  这艘船同谢景行过去从县城去通州府的船一样有三层客舱,船舱有大有小,不过,谢景行当年和家人一同来通州府时,是五人处在一间小船舱中,自然觉得拥挤,而这时他们所处的这艘船虽也有近四百号人,可船大,客舱也多,一间小客舱两人待着,大客舱三五友人处在一间,倒也勉强装下了这许多人,待着也舒服许多。
  秋日天高气爽,从通州府到明州府正好是顺风向,若是一直有风,明日午后便能到达,虽是古代的船只,船行的速度也并不慢,两岸的高山如剪影一般往后倒去。
  看谢景行久久伫立,孟冠白站在他身旁挥着折扇摇摇头,心中叹道:“温香软玉迷人眼,就是英明神武如他谢兄这般人才,也过不了儿女心肠这一关啊!”
  头顶灼灼烈日,不过因已是秋季,倒也不觉得燥热,不过他还是很有同窗情地将扇子的风送去了谢景行的身上,想要吹散他心头的离愁别绪。
  这时寇准规和萧南寻四人也下来了,不止他们,其他学子也纷纷出了船舱,有的在二、三层的围栏旁站着,有的也下到了甲板上,毕竟如此好的天气,憋在船舱中也太对不起这朗朗晴空和周边一晃而过的美景。
  有人甚至开始吟诗作对,看来是那不晕船的人,三百人中总有坐不了船的,早已瘫在船舱中的小床上了。
  周围人说话的声音不小,谢景行挥别心中的离绪,他也在心中感慨了自己的变化,不过他到底心智坚定,反正依照往年的惯例,月底就会发榜,最迟下月初就能再相见。
  他转身去了一旁友人那边,走动时腰间的异样才让他将心思放到了刚才屿哥儿挂在他腰间的荷包上。
  他拿起看了看,上面绣着一对交颈而眠的鸳鸯,绣工精细,颜色鲜丽,他一看就知不是出自屿哥儿之手。
  屿哥儿平日里可耐不下心做这些针线活,而且黄娘子本也未要求他学这些杂活,虽然屿哥儿同谢景行相处时很是随意,就同平民哥儿一般,但是却是实实在在的金枝玉叶,又哪里需要做这些事情,平日里学学诗、练练画就已经是最耗时的消遣了。
  不过他还是会心一笑,鸳鸯什么意思他再清楚不过了,可是他却未完全懂这个荷包的含义。
  孟冠白平日里话本看得多,倒是清清楚楚,看着他手中的荷包惊奇道:“屿哥儿也太……太大胆!”他本是想说太孟浪的,可想着谢景行对屿哥儿的重视程度,最后还是改了用词,不过也足以表示他对屿哥儿此举的惊叹。
  “何出此言?”谢景行将荷包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他怎么看也就只是一个平常女子哥儿送给对象表示情意的荷包,以他对大炎朝风气的了解,这并不算什么出格的事情。
  寇准规本是未曾注意到谢景行腰间荷包的,他并不是对于这等细节之事多加关注的性子,可现在听到孟冠白大惊小怪的话语也忍不住将视线投了过去,一看到谢景行手中荷包的样式,眼中也忍不住生出了惊讶。
  看着谢景行一脸不解的模样,他迈步到了谢景行身旁,将自己腰间的荷包也拿在了手上,放到谢景行手边。
  两个荷包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他手上的荷包乃是青绿色,而谢景行的则是浅蓝色打底,图案也相同,只是鸳鸯的动作不一,荷包下勾着的手编流苏也有着一星半点的差异,但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谢景行仍然没懂这荷包有何奇异之处,长得都差不多,“这荷包有何说法吗?”寇准规能带着,怎么屿哥儿就不能将这荷包送给他了?
  孟冠白方才才感叹谢景行也陷入了儿女情肠里,结果现在谢景行又用他的举动表现出他平日里确实不关心旁人的男欢女爱,当然对于这与情爱相关的物事也不甚了解。
  孟冠白大咧咧地将扇子指向丘逸晨和吕高轩,“他俩也有心许之人,都是两情相悦,可你曾见他二人挂着这个荷包吗?我们几人中可只是有寇兄挂着,你再想想寇兄又是什么时候挂上这个荷包的?”
  谢景行记性好,稍刚一回想便记起是寇准规中了秀才,回去与林涵成亲之后才戴上的。
  丘逸晨和吕高轩被孟冠白提及,也凑了过来,吕高轩内敛些,虽因他提到自己意中人脸上带了笑却没有多说话,可丘逸晨却过去一把揽住了孟冠白的肩膀,得意地问:“怎么?难道你羡慕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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