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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上(230)

作者:柿宴甜 时间:2025-05-27 11:27 标签:系统 轻松 快穿 强强

  阿尔兰·瓦伦丁说:“我不害怕。”
  荆榕说:“其实我有些害怕,我不是很有底,但我觉得我们可以相信它。因为这匹马很平静。你会游泳吗先生?”
  阿尔兰·瓦伦丁说:“。”
  荆榕说:“抱歉。但请相信我,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让你平安。”
  阿尔兰·瓦伦丁将马灯放低,安静地观察着水面。马儿在缓慢平静地往前走,好几次水流甚至已经淹没到了他们的脚踝。
  阿尔兰·瓦伦丁没有处理这种问题的经验,他看起来很镇定,但是呼吸的确变得有些紧张。
  直到荆榕轻轻拉过他的下巴,凑上来吻他。
  荆榕一边辗转地吻他,一边说:“不要太紧张,马会受到人的影响,人一旦紧张,马儿也会怀疑自己的决策。”
  阿尔兰·瓦伦丁的确是大脑宕机了一下,他没有料到自己会在这个环境里接到一个吻。
  周围格外黑暗,水流细密涌动,没人知道水下是什么,前方是什么,只有荆榕的怀抱仍然温热稳定,吻也没有章法,紊乱的呼吸却带着紧跳的心脏,找回了本身的位置,一下又一下,虽然仍然急促,但是变得有了章法。
  阿尔兰·瓦伦丁抓着荆榕握在他腰间的手,片刻后,他离开了荆榕,低声喘了口气,声音也有些沙哑:“好、好了。”
  这是任何人都会称之为疯狂的举动,却也不那么疯狂,荆榕连声音都是平淡稳定的。
  只是出人意料。
  阿利克西总是出人意料。
  水带来的浮力在慢慢消退,马和人的身体都重新变得沉重,出水的声音很明确,随后被更大的瀑布声掩盖。
  他们离开了水最深的地方,来到了一个平台边。平台最左侧是几十米高的土岩壁,瀑布正是从这些石头缝隙里喷薄而出,并在下方汇聚成水潭。
  看得出这里的确没什么人来过,石头上长满青苔,另一侧仍然是幽深的密林。
  原来这就是这条溪流的尽头。
  荆榕看了看周围,说:“到了,在这里生火吧。”
  他把阿尔兰·瓦伦丁接下来,马儿随后才抛开,抖了抖身上的水。
  荆榕毫不吝惜对马儿的夸赞:“好姑娘,过来。”
  他打开防水袋,把里边的干胡萝卜送到它嘴边,白马非常高兴地享用了它的报酬。
  地面上不算干燥,毕竟毗邻溪水,林子里湿度又太高了,好在荆榕带来了一些晒干的木屑,配合挑选后的树枝一起升起了火。
  他们二人都靠近火堆,开始烤干自己身上的衣物。
  有点冷,但又不是那样的冷,荆榕拿一种黑色的坚果扔进火堆,烤到爆皮后再用树枝扒拉出来,堆在一边,剥好一颗后送到阿尔兰嘴边。
  “哈兰榛栗,我找马场主人要了一些。”荆榕看着阿尔兰把栗子吃进嘴里,说,“小时候我常吃。”
  太烫了,阿尔兰·瓦伦丁根本捧不住,他停了好一会儿才适应食物的滚烫程度,咽了下去。
  那是一股十分浓郁的坚果香气,不怎么甜,但回味浓烈持久。
  荆榕说:“外地人不爱吃,这个东西不甜。等到秋天,地上全是。”
  阿尔兰·瓦伦丁说:“我很喜欢。”
  荆榕笑了笑,继续给他剥栗子,阿尔兰也剥了一些给他,剩下的喂给了白马。
  这样的黑夜和篝火,常人都会觉得恐怖的场景,居然在此刻显得安宁。
  阿尔兰·瓦伦丁这个名字和这样的场景放在一起,也十分奇怪和滑稽。其他人这辈子都不会想到,他们的大老板此刻还在乡村林间烤栗子吃。
  而此时此刻,干老老头或许还在沙漠中听随身听,荆榕学校的养马人或许正向东国人推销翻译笔记。
  世间只有阿尔兰·瓦伦丁和荆榕,此刻在做一样的事。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阿尔兰·瓦伦丁说。
  荆榕说:“晚上十一点左右。”
  阿尔兰·瓦伦丁问道:“你怎么知道?”
  荆榕抬起手腕:“当然因为我带了手表。”
  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大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荆榕问他:“累吗?想回去吗?”
  阿尔兰·瓦伦丁摇摇头。
  荆榕说:“我有个想法,或许可以在这里消磨到天亮。”
  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几乎没怎么犹豫,就说:“好。”
  尽管他已经同意了,荆榕还是补充了一些理由:“回去不比来时,夜晚加上要涉水,哪怕是马也有弄错方向的风险。只要天亮了,一切都会好很多。”
  阿尔兰·瓦伦丁认真听着,认真点头:“嗯。”
  他挪了挪位置。他们的外套和裤子都已经烤干了,荆榕盘腿靠着一块大石头坐着,阿尔兰·瓦伦丁挪了过去,和他靠在一起。
  他转过头,往上看,对上荆榕的视线。暗蓝色的眼睛,对上漆黑的眼睛。
  荆榕低声说:“想接吻吗,先生。”
  阿尔兰·瓦伦丁轻轻闭眼,贴上去,手腕搭上他的肩膀,他似乎有些困倦,又似乎有些兴奋,他轻轻说:“嗯。”
  他的声音低低的。
  过了一会儿,阿尔兰·瓦伦丁又说:“想做。爱。特工先生。”


第112章 轮椅大佬
  23
  “在这里会有点凉,先生。”荆榕抱着他的腰,辗转亲吻,让阿尔兰·瓦伦丁能够完全靠在他怀里,而不付出任何多余的力气,“但是篝火边会很暖和一些,先生。”
  阿尔兰·瓦伦丁抬眼看着他,眼里充满了冷静和隐隐的挑衅,带着他每逢有真正想做的事情的时候,这双暗蓝的眼睛里就会重新出现之前的那种谋划和考量:“这个时候不行了吗,特工先生?”
  荆榕注视着他的眼睛,停顿了一下,又笑了一下。他没有用语言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进行了确认。
  阿尔兰·瓦伦丁的反应格外生涩,他此前这么多年里,从未经历过情。事,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
  看起来也不会看美女杂志。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
  “我有一个问题。”
  一段时间后,荆榕轻轻给他披上自己的外套,低下头,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先生,你喜欢我多久了?”
  这是个十分坏心思的问题,阿尔兰·瓦伦丁睁着微润的眼睛,他的眼睛失神的时候会显得比平常还要不近人情,可是他无暇分心,也从不玩闹,说出来的话让人心如擂鼓。
  阿尔兰·瓦伦丁失神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片刻后才出声:“或许第一面。”
  荆榕低声问:“我找到你那一次?”
  “嗯。”阿尔兰·瓦伦丁说,“也或许更早。在维斯利尔。”
  荆榕并不允许答案中出现或许,他把他完完全全地搂在怀中,低声说:“那么就是,我的小猫两次都爱上了我,是不是?”
  这句话阿尔兰·瓦伦丁不回答,他不会说情话,只会说真话,他不擅长调情,取而代之的是耳根的爆红。
  好像到了现在,他才意识到现在正身处什么样的情况。他正和荆榕完完全全地在一起,没有哪一次是这样近的距离。
  即便如此,拨开迷雾,他也没有见到阿利克西有什么别样的、隐藏的面貌,他之前如何看他,现在也如何看着他,眼底只比以前多出更多的喜爱和微光。
  荆榕轻轻吻他的头顶,他说:“我知道,我也爱你。已经很长时间了。”
  这就是他们彼此仅有的对话。
  这实在是最离奇的一次场景,他们仅仅坐在水边的石潭上,篝火在深夜亮起,唯一的热度和亮色穿林而过,照着幽幽的水潭。
  或许他们是这几十年来唯一踏足这里的人类。
  马儿在更远的地方吃草,只有黑暗守护他们。夜里很凉,让呼吸的颤抖格外明显,阿尔兰·瓦伦丁并不出声,只有在超出忍受极限的时候,呼吸的节奏完全乱了,他被凉气呛得咳嗽几声,腰背上的刺痛若有若无。他并分不出是哪边的疼痛,也有可能是别处的疼痛顺着神经和骨节蔓延上来,伴随着一些他从未体会过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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