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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上(341)

作者:柿宴甜 时间:2025-05-27 11:27 标签:系统 轻松 快穿 强强

  微凉的肌肤,摸起来很解暑。薄薄的一层雪纱,藏着人体的温暖热气,抽丝剥茧一般,慢慢掀开,露出里边的宝贝。
  荆榕动作变得重起来,卫衣雪亦开始控制和压抑自己的呼吸,两个人同时感觉到彼此已经开始失去理智。
  好像上一次肌肤相贴,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他们居然忍住了这种焦渴——但也就到这里了。
  卫衣雪抱着荆榕的脖子,因为对彼此身体的渴求,呼吸竟然都有些颤抖。
  他们闷在沉夜里,藏在小小的沙发和竹榻之上,云雨火热。


第187章 致命长官
  夜色和交缠的呼吸混在在一起,凌乱却温柔。竹椅在他们身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温热的夏夜,两人肩背上覆上一层薄汗,空气中浮动着茉莉花的香气。
  来上一回还不够,可两人都还没吃饭,做上一回后,都觉得腹中饥饿,先吃点饭。
  荆榕说自己会做饭,卫衣雪没让他动,自己起身披衣服,往阳台走去,说要给他煮面。
  卫衣雪的厨房就在阳台,烧火用一个小灶,买的炭都是新的,显而易见没怎么动过,也不常在家吃饭。
  荆榕立在一边看他:“卫老师平时吃些什么?”
  “吃学校教师餐。”卫衣雪一只手牵着披在身上的衣领,一边拿出饮食用具,“冬季在印馆边的饭店吃热食,春夏在楼下面馆吃面。”
  “什么饭什么面?”荆榕饶有兴趣问道。
  卫衣雪说:“炝莲白,水饭,海肠捞饭,煎肉饼,青椒肉丝面。”
  荆榕想了想,说:“好像还没跟你一起吃过饭。”
  卫衣雪回头瞟他一眼,说:“吃过,在学校外那次。有些人记性这样差,这就忘了?”
  荆榕在一边坐着,笑道:“记得记得,只是太久了,那时卫老师也不曾与我交心。只记得你那天胃不舒服,吃点南方菜腻住了,我出门给你买了饼,米饭拌了酿青椒和酱油醋,和青菜一起吃。”
  卫衣雪点燃炭火,打开窗,嘴角微微勾起。
  已经过了快半年时间,他们的每一次相遇,想起来竟然都历历如新。好像那种崭新的版印照片,拿在指尖,熠熠生辉,生动雀跃。
  荆榕说:“我那时候可是很认真地在追你,卫老师。”
  卫衣雪说:“我知道。”
  他往后看看,荆榕的神色并无异常,和平常一样,看他时带着淡淡的笑意,但卫衣雪总觉得他委屈撒娇。
  卫衣雪加水切面,停顿了一下,又开始有些不熟练地哄:“我那时就很喜欢你,但那时什么都不清楚,我也怕耽误你。”
  更诚实的话是,他原本以为荆榕多少另有所图,但过了这么长时间,却发发现这个人真的喜欢自己。在别的地方见不到的温存和真挚,都掩藏在杀伐淡漠之后,只留给了他一个人。
  荆榕笑了笑:“那现在呢,还算耽误吗?”
  卫衣雪说:“算是互相耽误吧。你不打算娶亲了吗?”
  荆榕说:“这世道,不娶亲不嫁人的人多了去了,不缺我一个。你呢?”
  卫衣雪:“卫某孑然一身,看来只好和荆先生互相取暖了。”
  谈笑间,卫衣雪已经煮好了面。面是现切的,白面团在市场里买来的,很珍贵。他拿干货海鲜煮了汤底,往里卧了几个荷包蛋,锥上碧绿的葱花。一碟小咸菜,是辣卤鱼干,里边加了腌黄瓜,香辣爽口,口齿留香。
  两个人就坐在阳台上,就着台子一起吃。
  琴岛人口重,卫衣雪似乎完美融合进去,但他又并不像是本地人,因为所有的记录中,他都是几年前刚来的琴岛,上一站似乎在江浙,但他说话口吻,也并不带江浙口音。
  “卫惊鸿先生,他们不会回来了吗?”荆榕问道。
  “或许会回来,但相见机会渺茫。”卫衣雪夹起一只辣小鱼,放到荆榕碗里,他挑起眼,笑得像只小狐狸,“荆先生没查过吗?”
  荆榕坦言:“查你,你会知道,干脆没查。”
  卫衣雪眼里透露出不加掩饰的喜欢,那是对聪明人和同道人的欣赏:“卫先生并不是我父亲,他是救国会的同伴。修一国文事。”
  “现在世人多看不起文人。”他看着荆榕笑:“不过在荆公子看来,何为一国文事?”
  荆榕说:“上下五千年,大至文明,小至民俗,叫做文事。”
  卫衣雪点点头:“正是如此。”
  荆榕说:“我听人说有出名的国学大家,联合起来编书,想将文化保存下来。”
  卫衣雪说:“工程浩繁,几千年文明,难以一书概之。卫先生这次出国修书,修的是西洋入侵史。如若百年后家国不存,起码有人了解那些人做过什么。”
  荆榕听完,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在这个时代的人眼中,这就是更有必要的一件事。藤原人来琴,已经令所有学校不许教国文,改教藤原语;孤儿堂的所有孩子,全部改成藤原姓名,以求彻底的同化。他们所在的这个国家,往后二十年,是否还能够存在?这已经是个未知数了。
  这件事在国内办不了,必须远走海外,而且也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就能完成的。难怪卫衣雪说再见很难。
  荆榕说:“卫老师看来不是文事这部分的。”
  虽然卫衣雪以文印和家学在琴岛扬名,但很显然这家伙干的是情报和后勤的,而且身份极高。
  荆榕吃完了面,起身去洗碗,卫衣雪站在他身后,点了一支烟:“我不是。”
  他看着荆榕,弯弯眼睛:“我祖籍在云南,本来姓月。”
  短短一句话,戛然而止,他眨眨眼睛,替荆榕收好洗好的碗筷,放回碗柜,那就是更多的话不能说了的意思。
  荆榕听见这个,陡然一阵耳熟,但好像在雾中似的,一时间没有理出思绪,但那道恍然大悟的雷电已经在脑海中劈了下去。
  不等他细想,卫衣雪放下卷烟,拢了拢领口,遮住满是红痕的肌肤,走过来索吻。
  荆榕比他要高,卫衣雪赤足踮脚,身上只挂着一件要掉不掉的衬衣。
  他一面踮脚吻他,一面嫌这衣服碍事,想要脱下的时候,荆榕又伸手拽住了,禁止他这样做。
  荆榕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摸索着,拿衬衣的袖子捆了几转,将卫衣雪的两只手腕捆在一起。
  卫衣雪看着这个捆,若有所思:“荆先生喜欢这样玩?”
  荆榕低声说:“倒是没有特别喜欢,就是看卫老师捆着好看。”
  卫衣雪手腕被捆着,只能半举着被压在墙边,全身重量都靠荆榕拉着,他复又踮起脚尖,身体贴近荆榕蹭了蹭:“那我们换个地方看,好不好。看一整夜。”


第188章 致命长官
  在这件事上,卫衣雪对荆榕纵容得几乎没边,他本身是个忍耐力很强的人,也喜欢和荆榕一起探索新鲜的体验,两人之间合拍到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没有任何问题出现,好像他们生来就是一对,这灭顶一般的鱼水之欢,永远无法被其他任何一种快乐替代。
  说是三天,就是三天,今天荆榕第一回在卫衣雪家中留宿,穿的用的,都是卫衣雪另外替他找出的东西。
  两个人极尽缠绵之能事,卫衣雪的单人铁架床承载了两个男人的重量,吱嘎了半晌后终于发出了“啪”的一声。
  两人这才停下来,荆榕下床去查看,见到床腿倒是没断,就是链接弹簧的一根铁丝被震断了。
  两人都觉得好笑,卫衣雪坐在床头看着他,心里想的却是,人生二十余载,自己竟然也有这样荒唐放纵的瞬间,竟然也找到人作伴。
  世间缘分无定,当初他少小离家之时,已经望见自己往后的人生——他那时对自己说,孑然到死,就是天命。
  走过万里河山,几十年来,的确如此,却不想在这样一个海岛之城,遇到荆榕这个变数。
  荆榕检查了床尾,说:“问题不大,明日买点材料,给你重新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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