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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上(232)

作者:柿宴甜 时间:2025-05-27 11:27 标签:系统 轻松 快穿 强强

  那一家人还没有起床,他们也无意打扰,就穿着湿淋淋的衣服裤子坐在小路边,等待着这座镇子醒来。
  他们没有等多久。最先起床的是对面的一户人家,他们请荆榕和阿尔兰进家里烤火,并给他们做了肉汤作为早餐。
  用完早饭后,村长家的人陆陆续续起床了,而且有原来的背包客离开了。
  荆榕和阿尔兰拥有了一个干净的房间,有两张床,两套干净的被褥。他们在茶桌边简略说了说跟着溪流探险的经过,随后就一起进了房间。
  没有人会觉得他们是兄弟,荆榕在外称,自己是阿尔兰·瓦伦丁的助手,他们来这里是想找一种特殊香味的蘑菇。
  熬了整夜,镇长一家人都体贴地不再打扰他们。
  阿尔兰·瓦伦丁先被推着去洗了澡,回来躺在了床上。
  过了一会儿,荆榕擦着头发走进了房间,转身轻轻反锁了门。
  阿尔兰·瓦伦丁正在摸被子的质地:“这里的纺织品质量很好,比时尔洛斯卖的要好。”
  “前独立国生产的东西,一针一线缝出来的。”荆榕说,“睡过一次就很难忘。”
  他在阿尔兰·瓦伦丁床边坐下,和他一起摸被子,直到阿尔兰·瓦伦丁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你这句话,很像那种老套的广告词。”
  “是吗?”荆榕配合他歪头,模仿电视节目,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前独立国的男人,睡过一次也很难忘,先生。”
  他坐在那里看着阿尔兰·瓦伦丁。
  后者的呼吸开始渐渐变得沉了起来,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荆榕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背心,背心有点紧,勾勒着紧实的肌肉,没擦干的水珠还留在肌肤上。
  这个时候阿尔兰·瓦伦丁才能看清他们昨夜互相给彼此留的痕迹,所有痕迹都提醒着他,在林间水潭边那梦幻般的一夜并不是假的,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他和阿利克西已经有了他从未有过的深入接触。
  “怎么样?”荆榕凑过来问道,“有没有很难忘?”
  阿尔安·瓦伦丁的脸又红了,昨夜的画面纷争浮现,他习惯性保护隐私,同时也掩盖自己的慌乱,他平静地说:“还、还好。”
  “还好。”荆榕重复这句话,随后钻进被子,翻身把他轻轻压制住,对他弯起眼睛笑了笑,“我会继续努力,先生。”


第113章 轮椅大佬
  24
  荆榕确实做出了一些努力。
  阿尔兰·瓦伦丁没有受伤,而且他能够从荆榕的神情中感觉到,他已经尽量克制了力度和频率,照顾着他的感受。
  在这方面,阿尔兰·瓦伦丁实际上也很有探索和求知精神,他也逐渐了解了荆榕某些选择上的含义,比如哪几个姿势是为了让他的背不那么痛,他也被荆榕引导着,慢慢了解了一些自己的偏好。
  这一次的探索持续了不短的时间,以至于荆榕中途起身穿衣,出门拿了一些食物和饮品进来给阿尔兰补充了体力。
  他们回得早,一通折腾下来,天还是大亮的。荆榕收拾一番卫生后,和阿尔兰·瓦伦丁两人,就坐在窗前吃饭。
  镇长家的房子是自建的,为了招待过路旅客,每一间房都配有一个小阳台,他们不用拉窗帘,也不比穿戴整齐,坐在阳台靠里的桌边,可以一面远看小镇风景,一面沐浴晨光。
  “这里的阳光很好。”阿尔兰·瓦伦丁说,“和时尔洛斯不一样,和其他几个州也不一样。”
  时尔洛斯有山脉横档,整体光照不如平原地带,而平原地带保持着每天十四个小时的光照,炎热和紫外线一起袭来,和这里的寒冷日光完全相反。
  荆榕坐在他对面,只穿着一件浴袍,吃着凉掉的番茄酱拌青豆面条,旁边放着切开的酒酿面包,里边夹牦牛咸味奶酪。
  荆榕完全没动那些面包,是肉眼可见的不爱吃,阿尔兰·瓦伦丁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想了想,看着面包问道:“没有别的了吗?”
  荆榕说:“有,另外一个菜是甜大肠土豆,另一个是红菜炸饺子。”
  这两样菜都是他们这几天一直吃的,荆榕说完后和阿尔兰对视一眼,随后两人都发出了没什么其他意味的大笑。
  荆榕说:“你比我更能适应本地的食物。”
  前独立国的餐食不是很多人都能适应,可想而知,阿利克西对火锅的钟情是怎么来的。
  阿尔兰·瓦伦丁:“我喜欢酸味和苦味。”
  荆榕说:“这很少见。不过他们的菜里的确这两样底味居多。”并不是特别浓郁,或许是腌制过程导致的,但让人尝一口就能回到烧着煤炭、火星四射的深冬。
  “我从小就不爱吃饭,直到孤儿院来了一对东国夫妇。”荆榕说,“他们是过来做生意的,那时候来做生意的东国人有很多,他们会摆流动车摊卖一种拌饭,饭粒比平常的米要韧和硬,然后往里加煸炒后的肉丁、油辣椒和一种我不知道的腌菜,很好吃。别人的孩子吃腌肉干和面包长大,我吃他们卖的饭长大。”
  “东国西南地区的饭。”阿尔兰·瓦伦丁微笑着提醒他,“我有一次跟着商船见过。”
  “真的?”荆榕来了一些兴趣,他又凑过来,“我还没有去过这个东国的西南,那个地方还叫八山水吗?”
  跟随地形特征而来的地名,总是会随着世界线的变化而各不一致,有时候地理生成时没有巨大的山脉,那么也会跟随失落一支以山命名的部族和相伴而生的水。
  阿尔兰·瓦伦丁不了解户外知识,但他去过全球各地大多数地方,即便很多地方都是匆匆一瞥。他就那样有些平静,又有些赧然地,告诉他自己有过的见闻,随后等待荆榕的反应。
  他察觉荆榕非常感兴趣,也听得十分专注,于是慢慢地也说得多了一些。第一次,他感觉自己的记忆真实存在,也感受到了记忆的力量,他又讲了一些怎么被调入情报部的曲折经历,直到日光落下,夜幕西沉,他们又完整地看完了日落。
  随后荆榕把他抱回床上。
  “最近一班列车在凌晨五点,我们可以小睡一会儿,凌晨出发,怎么样?”
  阿尔兰·瓦伦丁点头同意了。
  他习惯成自然,荆榕在床边坐下,他就轻轻对他伸出手,等他意识到这是个邀请的动作的时候,荆榕已经接受了邀请,并反过来等待他一起来探索。
  阿尔兰·瓦伦丁愿意相信,这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一件事,也是他这次离开家,最幸福的一段旅程。
  两个人都没怎么睡觉,等到凌晨三点,他们收拾整齐准备出发。临走之前,荆榕简单打扫了房间卫生,然后把头天没吃完的面包随身带着作为早点。
  荆榕手写了一封告别信,随后就和阿尔兰·瓦伦丁动身出发。这一次他们走大路,回到了之前下车的站台。
  离发车时间还早,阿尔兰·瓦伦丁看见荆榕转身看大桥下的小镇,黎明前一切都雾蒙蒙的,带着青灰色。
  荆榕看着那个方向,忽而说:“看,载我们的女士出来吃草了。”
  阿尔兰·瓦伦丁闻声回头。
  一匹银亮的高大白马正走在村口的溪流间,位置很远,但毫无疑问就是他们前夜一起冒险的伙伴。
  他看得出荆榕很喜欢马,也很心动,不过他们都只是这里的过客,白马有它生长的地方。
  荆榕手放在唇边,吹了一声悠长而清亮的哨。哨音飘飞进山谷,白马本来在躬身喝水,此刻竖起了耳朵。
  这就算临行告别了。
  轨道边的车牌依然简陋,只有停车标志,没有到站的名称。
  荆榕说:“我听马场主人说,每隔半个月,他们村的男人们就会骑马到二十公里外的公立学校,接他们那儿的孩子回家,很可惜我们没有赶上。那时镇上会热闹很多。”
  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荆榕靠在墙边,随手在地上捡到几块白垩石,在站牌上写下“白马镇”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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